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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开。。。”慢慢褪下凡宁的裤子,大力掰开他的双腿,在没有任何润滑的作用下直接把两根手指放进去,鲜血顿时流出来。
“啊!。。。”凡宁几乎痛晕过去。
“Funny。。。”嘉贝迷恋的吻着他的唇瓣,慢慢退出手指,转而把自己暴动的火热推进去,一推到底。凡宁几乎是同时瞪大了双眼,眼泪哗啦啦涌出来,身体撕裂般的痛苦让他一时间合不上嘴。
“Funny。。。你永远看不见你最美的样子,就是现在。”嘉贝舔着他的泪水,下身愈加剧烈的撞击,嘴角微扬从口中吐出冷漠的话语,“其实你是舒服得想哭吧?那我是不是应该更加努力?”
“啊啊!——”除了痛,没有快感。没有爱情的爱,不再是疼痛伴快乐的。凡宁明白,心里的那个空缺,已经被另一个人填满了,所以才会即使面临如此残忍的事时还依旧这么清醒着。想他。想快点回到他身边。加倍爱他。
“恩?现在这种时候,你还在想谁呢?”嘉贝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欲望全部探进他的身体,一点点膨胀,一点点加深,一点点束缚住想展翅飞翔的蝴蝶。
“你是我的Funny。”嘉贝霸道的宣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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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苏在医院躺了三天,凡宁在嘉贝的府邸被折磨了三天,最后还是看不下去的许颜宇偷偷放了他,凡宁才得已重新回到贺苏身边。
回到医院,寻问过医生知道贺苏这三天都没有醒来,凡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难免忧心。他害怕睡着了的贺苏,仿佛下一刻便不再醒来,这种害怕从贺苏近期频繁的睡眠和轻微的失忆中有增无减。
安静的病房内因柔和的光而增添了不少暖意,望着床上依旧像睡美人的贺苏,凡宁不知该如何面对醒过来的他。身体上满满是嘉贝留下的痕迹和虐印,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昏倒多少次,可是每次都会在新一轮的轰炸中醒来。嘉贝疯了,凡宁却觉得那疯狂太孩子气,好像是抢不到玩具的大少爷,倔强的不服输。
那不是爱情,或许曾经被他喜欢过,但一定不是爱情。而现在躺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给予他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充实,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平凡,却平凡得甚至会让人幻想就这样一辈子。
“贺。”轻轻贴上他的唇瓣,清风拂过的淡粉色窗帘像精灵降临的序幕。
新一轮花开,摇曳中散发的芳香让人心旷神怡,蔚蓝天空中的淡色浮云缥缈如纱,阳光永远不会遗忘大地,春天的气息浓郁芬芳,酥醉麻人。
这几天凡宁都在医院奔波,餐厅只能暂时休业,多亏嘉贝这几日也没有出现,凡宁才能安心的照顾贺苏。这日中午吃饭时间,贺苏的病房里来了一个中年女人,凡宁有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名美艳妇人,直觉她跟贺苏有关系。
“您好。”妇人很有气质的弯腰问候,用的还是您。
凡宁有点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同样回礼道,“您好。。。”
“刚问过护士,贺先生是在这间病房吧?”妇人温和的态度让人不禁大感亲切,凡宁没有迟疑的点头。
“您是。。。”想问是贺的母亲吗,又觉得太唐突便把后面的话又收回去。
“我是贺先生的启蒙老师,也是现在贺家的管家。”
“您好。。。那个。。。贺还没有醒。。。”
“这样。。。〃
〃您。。。有什么事吗?〃凡宁紧张的问道,对于前不久从嘉贝口中知道的贺的过去一直耿耿于怀,突然到来的管家不会只是简单的探访。
〃您是贺先生的朋友吗?〃妇人依旧温和的问道。
〃恩。〃凡宁点头。
〃这样告诉你应该没关系。我们家夫人让我过来接贺先生回去的。〃
〃为什么。。。〃凡宁讶异。
〃因为老爷已经过世了,现在贺家上下全是夫人打点。少爷流浪在外多年音讯全无,夫人派了很多人找寻了很久,终于知道少爷的所在。少爷的胃一直不好,夫人很是担心,也很想念少爷。。。〃妇人停顿了会,继续说道,〃如果夫人知道少爷已经病成这样,一定会非常难过的。。。但是,所谓血浓于水,最后总该还是要回到亲人的身边。凡先生,您能明白吧?〃
〃您。。。〃凡宁再次惊讶,心里突然增添了许多不安,突然发现眼前的妇人在温和的外表下有一层看透人心的睿智,这简单言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让凡宁站立不安。
〃凡先生,我失礼了。其实来之前已经对您做了一些调查,但并没有恶意,只是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比较好,相信凡先生您不会为难我的吧?〃
〃您。。。叫我。。。走吗?〃
〃是。凡先生您放心,我们已经联络了一些美国的权威医生,只等接少爷回去就马上化疗。少爷能够多活着一分钟,对于夫人,对于您来说,一定都不会反对的吧?〃
对于妇人的咄咄逼人,凡宁已经无话可说,勉强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不知道未来的路会怎样。
离开?最后还是要离开,而这一次是别无选择。
转身再次注视着沉睡中的贺苏,凡宁突然想把他摇醒,醒来的贺苏才会紧紧抓着自己的不放,这样自己就有不离开的理由了。心里难过得快碎掉,眼泪不禁汹涌而出,凡宁再次低下头轻轻贴住那冰凉的唇瓣,做着最后的告别。
从妇人身边擦身而过,凡宁突然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马上。〃
〃这么。。。快。。。〃凡宁再次受到打击。
〃夫人一直在等消息,也派了私家飞机过来,我们今天就会把少爷接回去。凡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先离开,我怕少爷突然醒来会叫医生先给他打一剂安神药。〃
〃我。。。我知道了。〃凡宁颓然低下头,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离开病房。回到一起生活的家,没进门就被人拦下。
〃凡先生吧?〃一位保镖似的男人拦住了凡宁。
〃是。〃凡宁有些不解,却听男人说,〃这房子已经清掉了,凡先生您不能再住在这里。〃
〃为什么?〃凡宁觉得心不只碎了,甚至在裂开。
〃这是管家吩咐的,还有那间餐厅也吊销营业执照了。。。管家说遇到凡先生让我转告您,离开这个城市。〃说罢男人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全新的支票,递到凡宁面前。
凡宁终于明白,一切都被安排好的。裂开的心流出鲜红的血液,这些人的残忍已经让他经受不住。
想见他。没有犹豫,转身往医院奔去,没跑多远却被突然冲出来的黑色奔驰跑车硬生生衡挡住,凡宁来不及收力,顿时跌倒在地上。身体没有疼痛的感觉,心里却痛得要死。凡宁立马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欲继续前进,却被从车上下来的人打横丢进车内,锁上门,发动引擎出发。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要去医院!〃凡宁拼命撞着被锁住的车门,疯了似的喊着。
〃哼。别白费力气了,大概人早就被接走了!”嘉贝不屑的嗤笑道。
凡宁突然安静下来,不敢相信的盯着嘉贝说,“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送你情人回家团圆,你该好好感谢我啊。”
“是你!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贺苏了,凡宁几乎气疯了,第一次这么完完全全的暴露自己的感情,心破碎的疼。
“够了!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为了一个半死人哭得这么下贱!”
“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凭什么是那个男人!还有,知道他家老头死了后,我好心通知了那个女人让他们可以母子团聚,或许还可以让她儿子活得久一点,这有什么不好?那个女人感激我都来不及,你发什么疯?!”吼完,嘉贝重重挥了一拳,正好打在喇叭键上,突然响起的刺耳声响,仿佛划破了这宁静的春色,一切都变得虚幻。
“是你是你。。。贺。。。贺。。。”凡宁蜷缩起身体窝在后座不停的抽泣。
“闭嘴!”
“我再也见不到贺了。。。再也见不到了。。。”凡宁仍旧不停的抽泣,像夜莺啼叫,声声撕心裂肺,仿佛真的永远痛失所爱。
嘉贝把车滑进停车场,拖着跌跌撞撞的凡宁回到家里,进了卧室立马摔在床上。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凡宁几乎是马上跳起来,又开始疯了似的喊着叫着。嘉贝让愤怒和嫉妒烧红了眼,自己要找的人,却为着另一个男人半疯半傻,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嘉贝从未感觉过如此狼狈。暴虐的因子又躁动起来,嘉贝抽下皮带就往凡宁身上甩去。
“你想死?好啊!成全你!那个男人也活不了,你们就一起去下面做鬼恋人吧!贱人!”随着鞭痕深深烙印在凡宁的身上,恶毒的言语也从没有停止过。
“啊啊!啊啊!贺!贺!贺啊啊!———”凡宁叫得深情,叫得忘我,叫得似乎能感动天地,却怎么也平缓不了心里被鹰一点一点啄食的痛苦。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爱他爱到融入身体的一部分。。。
想见他——
好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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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什么都不要!让我去找他!让我去找他啊!”贺苏觉得现实太爱开玩笑。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的竟然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早已经忘记了长什么容颜的母亲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哭着告诉自己她的想念。望着面前的女人,贺苏觉得陌生,甚至有点反感,他不要这些真相揭发之后刻意的补偿和关心,唯有那个人的最纯真的世界才是他真正的归属。
贺苏不会忘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这个女人只是躲在一旁哭泣,不管自己如何被所谓的父亲抽打,咒骂,逼视,都没有抬头看过自己一眼。
这种亲情,原本淡薄,失去了权势和物质,更是可有可无,现在才来后悔已经太晚了。已经有另一份爱,心里被填得很满很满,满到再也不需要别人的施舍或者弥补。现在这个女人,剥夺了他的所爱,无法原谅。
“苏儿。。。妈妈是为你好,你看这里有很多好医生,你只要配合治疗一定会活很久很久的。。。”
“活很久?可是我现在生不如死!咳咳。。。”情绪浮动太激烈,贺苏觉得一股气冲上来,冷不防吐了一口血,身影一晃,重重摔在地上。
“苏儿!去叫医生!”女人尖叫起来,跌跌撞撞跑过来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哭泣起来。医生来了,看过病后摇着头对女人说,“想办法让他情绪稳定下来吧!”
送走了医生,女人又哭起来,这时那位美妇管家突然站出来对女人说,“我有办法让少爷安心的接受治疗。”
第16章 第 16 章
贺苏做了个恶梦,梦里那个人一直在哭喊着自己的名字。。。
“凡宁!!”这感觉太真实,以至于自己被惊醒时眼泪竟然控制不住的汹涌而出,心里愈加想念,愈加痛苦不堪。
“少爷。”管家温和的声音在寂寞的房间里响起,贺苏还沉浸在悲痛中,并不想听他说什么。
“少爷。或许我说的可能不对,不过您不妨试着活下去,多一分钟,不就多了一分再见凡先生的希望。即使少爷您现在回去,想必以少爷现在的身体,能不能在找到凡先生前活着还是困难。。。那么,少爷为什么不先心平气和的接受现在?”
“什么意思?”
“夫人一直觉得对不起少爷您。。。有一个秘密今生大概只有夫人,老爷,我,现在包括少爷您,四个人知道。。。老爷和夫人的同父异母的姐弟,彼此都清楚的两人只有夫妻名,根本不可能有夫妻实的。”管家把这件事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对于贺苏却是结结实实的震撼。
“夫人在嫁给老爷前有一个恋人,也就是少爷的父亲,两人本来就快结婚了,可是老爷却突然插进来,硬是把两人分开,并娶了夫人。。。那时候,夫人已经怀有身孕,就是少爷您。知道这件事后的老爷非常生气,一日叫了几个男人当着他的面。。。所以夫人才从此有了污名。。。老爷真的是个疯子,他对夫人非常的残忍,奇怪的是他竟然要夫人生下少爷。。。少爷,在您被老爷骂出门前,老爷和夫人对您的宠爱都是真的。夫人现在对您的关心也是真的。”
“你在编故事吗?”贺苏不相信。
“少爷,不管是不是故事,您听到此是否同我一样对老爷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老爷根本不爱夫人,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姐姐却还娶她?夫人怀孕的时候老爷生气的叫人羞辱她,为什么还坚持生下少爷?老爷待少爷真的像亲生儿子,为什么最后又反目成仇?”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贺苏冷冷的直入主题。管家不回答,突然把手中一直捧着的一个黑色木盒打开,慢慢放到贺苏面前,然后退到一旁静静候着。贺苏盯着那个木盒,盒子很旧,像是上个世纪的人用的,吸引贺苏注意的是盒子里满满的照片。
贺苏愣住了,眼前的那些照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