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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笑得眼睛眯得弯弯的,说,小帅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金闪闪大酒店?那什么,张老大永垂不朽??
我强作镇定,说不,是蔡老大,蔡老大永垂不朽,蔡老大死而不腐。
白衬衫笑得更灿烂了,说你真有意思,我叫储由,由来的由。
然后他和我互换了手机号。
他说:“你回家准备一下吧,再见。”
我点头,出门挤过门口那一大圈狂热的举着条幅的粉丝,我算是明白那迎风招展的条幅上的“油菜花”代指的是啥了,储由的粉丝,估计就叫油菜花。
他们真有毅力,等这么久还依然这么兴奋。
回到家,推开门,江大侠迎上来,问:“结果为何?”。
我拉着他的手,愉快地和他转了几个圈。。
“一百多号人就留三个啊啊啊啊,我被签合同了啊啊啊啊,虽然刚开始可能只是龙套但也是正式工啊啊啊啊。”
江大侠今天穿了一身雪白的长衫,还是好几层的那种,仙气飘飘的,依然绑着马尾。
我松开他,他哼唧着:“莫要得意忘形,要勤且勉。”
我点头:“知道啦知道啦。”
他转身走向厨房,一路掂着小碎花歩,衣带飞舞,背影都透露出浓浓的开心。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笑了起来。
美好的未来仿佛在向我招手啊。
晚上江逍客玩我电脑,他一般也都是看看动画片,今天他却翻了我的文件夹,翻出来一张照片来。他问我此哥何人啊,我看了一眼,哟呵,何九一,我随口扯说是以前的同学。
心灵鸡汤何大哥,我最纯最纯的初恋,我怎么能告诉你呢。
江逍客立马说了一段高难度文言,大致意思是:你骗鬼呢,这照片五年前存的,五年前你同学能长这个样子?长一张这么老成的脸?
我就告诉江大侠,这个同学名叫何九一,一出事就长着一张五岁的脸,后来每年都比同龄人长老五岁。
小可不再纠结,看动画片去了。
呐呐,九一哥,要是我某日又遇到你,你会不会惊讶,会不会感慨,那个被你叹息说没有未来的我,今天力挫众人签下了工作合同呢。
之前作为一个叱咤全市的少年老大,我的电话自然是每天都响个不停的,甚至干脆就搞三个小弟负责给我缴话费,保证我能及时出现在任何需要我的场合。
可是现在作为一个宅男,一个和人交流甚少的宅男,唯一的交流对象是个以为自己是个唐朝人的中二少年的宅男,月初充了十九块三毛月底扣了月租十九他居然还不给我停机。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我在凌晨三点被储由那死变态打电话喊起来。
就算工作对于一个满了十八岁的无业小青年来说是很重要的,让我这么早起来我还是很不满,很不满的。
何况昨晚一高兴拉着江逍客喝了几瓶酒现在老子压根,压根就不想起来。
我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不自觉就想按断电话,但依然强忍着把它摔到墙上的欲望,不停用理智告诉自己我现在缺钱。
电话那头储由同志用他那性感而挑逗的声线告诉我,蔡深,小深深,快来工作,有三百块钱赚哦,日结哦~
我在心里骂了SHIT和YOU SON OF THE BITCH后,告诉他我现在就出发去公司。
出了小区站在马路边上,夜幕上绣着稀疏几个小星星,好一个缠绵催眠夜,我忍不住对着昏黄迷人的路灯张开大嘴打了个哈欠。
背后突然几声汽笛声差点没吓得我把下巴噎掉。
转身看见储由穿着个小黑背心套着个帽衫坐在驾驶座里对我笑眯眯挥手,灯光这么暗也能看出那张小脸雪白雪白的,那墨黑的眼一眯仿佛漾着水闪着精光,那截脖子跟锁骨也雪白雪白的,我稍微有点眼睛转不开。
“蔡深,上车,坐副驾驶。”他简单招呼。
我坐在他身边,忍不住又开始打哈欠。
他盯着我瞅了半晌,乐了好一会儿,说:“我说小蔡啊,这大冬天的,您就穿着花裤衩棉背心趿拉着人字拖就出来了?何况还三更半夜的,真不怕冻死街头?”
我哈欠打完再哼唧两声,再反问他:“储大明星不还是穿着两层布就深夜会见陌生不良青年了?”
他不再应答,嘴角弯弯的,踩油门,打方向,开车。
一会儿他说:“你这种小孩,算哪门子不良青年。不良少年都排不上。”
我不跟他扯,好汉都不提当年勇的。这是市级老大的霸气所在。
说实话,这时候,我还不想和储由有太多牵扯。
我对明星不太感兴趣,关于他还是昨天回来后临时百度的,才发现此人大有来头。
他是三年前的歌手出道,后来拍电影演电视剧,还积极参加娱乐节目,两周前刚斩获“最想包养他的男人称号”,性格据说是天真中带着腹黑。
我实在不懂什么叫天真中带着腹黑。
我只需要懂得一件事就行,知道他很受欢迎,受欢迎的人一般要很讲信誉,所以他应该不会拖欠我工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还没修好,,
我还会再修,
☆、第四章
他非常受欢迎,昨天面试出去时我要不是因为一身好武功真怕就被踩死在他的粉丝人潮里。
至于他为什么大半夜来接我还不带个头罩,我不清楚。
我猜不懂他这种人的心思,他这种人的心思也不是我等小青年揣摩得了的,老子就好好当个临时演员,拿点工资,熬到我爸给我打生活费的时候。
本来我爸给的生活费我一个人过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最近多养了一个厨子,天天哭着要买各种高价位食材,如今我就快揭不开锅了。
他一路开车,开到了一个小树林。
里面站着好几十号人,灯光特效啥的都搞好了,正在拍,人影飞来飞去的,我咬了咬牙,蔡深,就是鬼片也要争气地上啊!
“嘿,小由,你来了,真是的都跟你说不用你去接,你非要去接,出什么事我可就冤死了。”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大黑胡子迎了出来,说话却带着一种秀气,但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储由露出招牌乖乖的微笑,说:“我就是想看看他的第一次。”
第一次拍戏OK?麻烦补齐OK?我的第一次有什么好看的,还难为你夜里出来。不对,难道让我拍什么不得了的18X的什么的?你想看现场?!!
我的脸囧了。
大和尚手持禅杖,在空中划了几个圈,浮夸地向我劈来。
我也浮夸地后翻好几个跟头,再吐出一口“血”,吐得很有张力,同时拼死摆表情挤眉弄眼,再挥舞手中双节棍向他迎过去。
一时间,空中飞着七八个人,他们的目标就只有我一个。
我的任务就是,尽量华丽又花哨的把他们全打败。
我的腰上也系了一根传说中的威亚,远处有人给我拉着,我也飞上飞下,不停摆出羞耻度超高的装逼姿势,时不时再吐个血,时不时再把一头假发有美感地甩开。
我演的是个大侠。
估计回去对江逍客一说他会崇拜死我的。
或许他会很鄙视地说些什么自己才是真大侠,演大侠的都是次品。
我不负众望地把打斗搞的极为天花乱坠天女散花噼里啪啦闪到所有在看的人都舍不得眨眼。
我酣畅淋漓地把最后一个和尚打飞,摄像机那边穿来一声“CUT!”,我知道,三百块人民币就要进腰包了。
我万万没想到,储由会要求我再去陪他洗个澡。
没错,洗个澡。
洗,个,澡。
我刚想婉谢他的好意并且暗示他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此刻应该守信的给我结工资时,储由露出一个略带挑逗的笑,说:“你跟我去,我就给你加一百。再说你这一身臭汗的,不应该去洗洗澡?”
我看着他那张雪白小脸,露在帽衫外的那截脖子,骚包黑背心故意露出的那截锁骨,闭了闭眼睛,点了下头。
我又该死的上了他的车。
我又该死的坐上了他的副驾驶。
而即使我刻意不去看他,他的那截脖子跟锁骨也依然固执地在我脑中单P滚动播放。
脖子和锁骨脖子和锁骨脖子和锁骨脖子和锁骨。
魂淡!你难道是想潜规则我?一个签了合同的临时演员你都不放过!你的人生太不检点了!
我一定死都不会从了你的!
我想象了一下那储由脱了黑背心后雪白的腰啊雪白的背啊雪白的薄薄的腹肌雪白的薄薄的啊胸肌啊,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为什么是薄薄的?因为储由一看就是有没太多肌肉的类型,基本的肌肉也是会有的,但绝不会太壮实,绝对没有我壮实。
好像从了他,也不会太差的样子。
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储由:“蔡深你傻笑什么?”
我:“没什么没什么诶嘿嘿嘿我们怎么还没到?”
储由:“到了。”
他话音刚落就一脚刹车。
我差点撞到玻璃上,还好安全带绑着。
还没吐槽他的神一样的急刹车,我就被他拉下了车,进了前面那家熟悉的本市最浮夸的大酒店“金闪闪”。
金闪闪五楼是给人洗澡用的。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人一个大包间,里面一个大浴场,可以选一大堆放洗澡水里的附送品。我从没来过,这里消费太高,不是一桌饭简单几个菜能比的。听说,只要顾客喜欢,五楼这里还能点颜值不错的活人之类的进去按摩啊奢侈啊浪费啊无耻啊什么的。
我被蒸汽熏到的大脑开始努力工作,拼死想要思考出几个如何临阵脱逃的正当借口。
这里的空气中飘散着异国的奇香,我不禁联想到女儿国国王找唐僧玩时唐僧的感受,是不是也是差不多我这种心情。
“储大哥我忽然肚子疼,啊我想拉肚子。”脱口而出的借口是最经典的最有效的如厕遁,我不禁暗暗为自己的智商喝彩。
“你眉毛都不皱一下还肚子疼?”他微微挑眉,大眼睛里还是漾着玩味的笑意。
“我习惯于忍着我的疼痛,我是不喜欢把痛苦写在脸上的男人。”
我面不改色,沉着冷静应对。
“对着墙下面贴着的指示走,去上完厕所再回来找我,我等你。”他指了下墙,果然靠近地面的地方贴着各种颜色的提示符,依然那张笑脸,轻描淡写的样子,早知如此的样子。
“我肚子忽然不疼了,您不用等了。”
尼玛老子玩不过他。
于是,我就跟着他一起上了五楼。
两人换了雪白的浴衣,他在前面走得气定神闲闲庭信步,我在后面走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虽然我也是百花从中过、百草谷里飞过的人物,但毕竟我是个有廉耻的男人,还从来没被这么露骨地勾引过,所以童贞什么的,理所当然地作为一个有廉耻的十八岁男人的骄傲还在呢。
储由今年也就二十出头吧,我猜他的童贞和廉耻十五岁就不知送给哪个凑不要脸的了!
“准备好了吗?”储由站在门口,转身问我。
准备什么啊我没准备好我现在可以回家吗!!!
他离我太近,这么一转身,我能看清他的每根漆黑纤细的长睫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一点属于他的味道,嗯,传说中的肥皂的味道还是洗发水的味道啊真是的。
他比我矮那么一点,我微微俯视他,能从雪白浴衣里前襟里看到之下包裹的一小片雪白的胸膛。
我不知为何忽然闹了个大红脸。
他见我不回答,见我红了脸,咧开个不要脸的灿烂笑容。
“你真可爱。”
我差点吐血。
要赶在以前,我哪个小情儿敢这么跟我说,我一定草哭他!
可爱是什么形容词怎么能用来形容我呢你瞎了吧你一定是眼花了吧!
老子这一米八五的身高和六块腹肌什么的,说什么都不能算可爱吧!!!!!!!
啊一想到这个词就来气啊啊啊真是的。
我很不高兴。
瞬间脸上的热度不见了。
我霸气地把他推进门里,然后自己挤进去,把门重重关上。
眼前是雪白的防滑地毯,和一个巨大的,占了房间面积十分之九的,澡池子。
在晨光熹微中,两个大男人,手牵着手,迈进了金闪闪大酒店五楼的大浴场。何来的晨光?这金闪闪大酒店为了打造夏威夷风情,在五楼做了全透化的景观处理,并在周围种植改基因椰子树。于是,当慈祥的太阳公公在天边露一小脸时,饱含着它的炙热的光线就这么朦胧而美丽地透过椰子树叶洒进了大浴场。
浴场上,水汽氤氲,由我勉强学过的高中化学丁达尔效应可知,这种时刻,有光线射入的话,效果堪比特效烧钱烧一堆的电影场景,就是那种仿佛加了几十层滤镜饱和度开到爆的那种场景。
我穿着一条小泳裤,在一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