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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插射,现在淫‘穴里的敏感点又被粗热的巨茎对准了狂插猛干,快感一波盛过一波,小‘穴一阵痉挛,前方性‘器也开始颤动,显然是即将到达高‘潮,“要射了……被老公的鸡‘巴操射了……老公,老公……啊啊啊——”青年尖叫着射‘精,白液喷射在男人的小腹。
因高‘潮而抽搐痉挛的小‘穴把肉‘棒夹得死紧,姜文低头封住天宇的唇,愈加畅快勇猛地捣弄小‘穴,把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青年又送上更高的欲‘望巅峰,“小荡‘妇,浪穴夹得越来越紧了,真骚啊。”
青年哀叫着,几乎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老公……不行了……鸡‘巴操得太猛,受不了了……”被男人越来越猛烈疾速的操干逼到极致,天宇难受得在男人后背上划下一道道抓痕。
姜文丝毫不介意这种微乎其微的疼痛,他的阴‘茎勃‘起时间很长,一般总要把天宇干高‘潮两三次才射‘精,所以他暂时放缓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让青年从刚才汹涌的高‘潮中平复一下。
他低头吻了吻天宇汗湿的前额,“被老公干得舒不舒服?”
“唔……”天宇仰着头,双臂勾住男人脖子撒娇,“老公亲我。”丰润微翘的双唇立刻被男人含住噬咬,“小淫妇,浪成这样老公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家里?”
“再浪也是老公一个人的,”天宇刚射过精,身体有点发软,刚刚勾住男人腰部的双腿无力地摊在床上,任粗硬巨大的阴‘茎不紧不慢地插干湿热的小‘穴,“腿好酸,没力气了。”
“乖,都交给老公,你只管享受就行。”姜文又在青年红肿的唇上啃了一口,把他两条修长的双腿分别架上自己左右肩头,阴‘茎快速强劲地一阵抽‘插,精囊拍击在臀肉上,把白嫩的臀瓣拍得发红,“小骚‘穴被老子干得又湿又软,真他妈爽。”
天宇仰着脸,舒服得只会叫老公,肠壁一下一下地收缩,把搅得骚‘穴淫‘水四溅的巨棒紧紧包裹,挤压饱胀的龟‘头和柱身。
“想吸老公,嗯?”姜文伸出舌头舔过青年不住滑动的喉结,手指用力拧着他胸前红肿的乳‘粒,粗长的肉‘棒狠插到底,龟‘头研磨深处的那个敏感点。
“啊啊……老公,让我吸……小骚‘穴里面被鸡‘巴操得好热,要用老公的精‘液洗一洗……”
“小荡‘妇这么想把老公的精‘液吸出来?那就让你吸个够!”姜文说着,粗大狰狞的阴‘茎更加凶狠地捣入小‘穴深处,挤出透明的淫‘水,连穴‘口附近的媚肉都被猛力抽‘插的肉‘棒干得向外翻出又顶回去,“小荡‘妇下面的骚水都满出来了,是不是被老公操得爽翻了?”
“是……是的……老公继续操我……啊啊……操得再狠一点……老公用鸡‘巴堵住小骚‘穴,骚水就……就不会流出来了……”
“这样堵么?”在青年股间快速抽送的肉‘棒用越来越强劲的力道侵犯小‘穴,撑满紧窄的肠道,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深处无情地狠干敏感点,小‘穴内肠肉剧烈地蠕动,快感几乎要把青年吞噬殆尽,连大腿根部都开始痉挛。
天宇被操得眼前发黑,再也受不了地哭喊出声,“不行了老公……又要被老公操射了……”
“小荡‘妇射给老子看!”
“老公,老公……我……啊……”小‘穴里一阵激烈的抽搐,天宇浑身如过电般颤抖,尖叫着射‘精,男人拔出沾满精水的肉‘棒,将青年翻过身,改作四肢撑地的俯趴动作,手掌揽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依然硬‘挺昂扬的阴‘茎捅入已经被自己操得通红的骚‘穴,在高‘潮中的小‘穴里凶狠地大幅插干,对准敏感点往死里操。青年被男人干得高‘潮不断,全身快感不断叠加,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难受地只想逃开。他手掌撑在床上,不停颤抖的双腿挣扎着往前跪行,小‘穴缓缓脱离阴‘茎,当龟‘头与穴‘口分离的一瞬间,青年只觉得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捞回男人身下,粗大的龟‘头抵着自己被肉‘棒操得一时无法合拢的骚‘穴,再次缓慢有力地插到最深。
青年再也经受不住,终于失控地大声哭叫,“老公,我要死了……你真的要操死我了……老公……”前端又被插射,肠壁随之缩得死紧,姜文狠插了几十下,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痉挛的最深处。
天宇被涌入肠道的浓精烫得又是一颤,目光涣散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承受着他温柔的事后吻,被射‘精的小‘穴抽搐着,像是要挤尽男人的最后一滴精‘液。
“现在尽兴了?”姜文抚摸青年的脸庞,看他脸上露出飨足的笑意,便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前额,“那老公拔出来了啊。”
青年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瘫软在床上。双腿张开,感受着男人射在小‘穴里的精水混着淫液缓缓流出,“老公射了好多。”
“不然怎么喂饱你下面那个贪吃的浪穴?”男人取了毛巾来擦拭两人的身体,“来,腿抬高。”
天宇任男人摆弄他的身体,继续撒娇,“老公刚才射的精‘液好烫,我差点受不了了。”男人埋头清理他的小‘穴,一时没顾上回应,青年不依不饶,挣扎着坐起来,“你说,要是把我烫坏了怎么办?”
姜文抬头看看他,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笑笑,在他嘴上亲了亲,“小妖精。”
身上草草清理了一下,换了干净的床单,男人把体力透支而昏昏欲睡的青年整个儿卷在被子里,嘱咐道,“先睡一觉,老公在楼下,有事叫我。”
天宇困意上来了,口齿不清地应道,“知道了,等你一起回家。”
二
天宇醒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男人正开着衣橱在抽屉里给他翻干净的内裤。他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伸出裸露的手臂,“老公。”
男人转过身,走到床头坐下,把他的手臂又塞进被子,“吵醒你了?”
天宇揉揉惺忪的睡眼,“没有,睡醒了。”
“睡得怎么样?”
“刚才醒了一次,觉得浑身都酸,所以就继续睡了。”
“老公给你揉揉,”姜文温热的手伸进被窝里,给青年按揉肩膀,“睡了一下午,晚上精神了又要折腾老公。”
天宇不服气地瞪他,“谁折腾你啦。”
“噢,不是你啊?那就怪了,”姜文低低地笑了笑,在他耳旁轻声说道,“不知道哪个小妖精,晚上睡不着就翻来翻去闹腾,趴到我身上又摸又蹭,非要按住了狠操一顿才安生。”
“哼,”天宇的脸刷地红了,他清了清嗓子,“手拿开,别揉了,我要起床。饿了。”
“又饿了?”
“是真饿了!”天宇又羞又气,坐起身来把男人往房门外推。
“怎么,换个衣服还不让老公看啊。”
“去去去。”
姜文被推出门外,门啪地一声关上了。他无奈地抓抓头发,喊了声,“楼下等你啊!”
这会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面店里的人又多起来,姜文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等他家老婆大人下楼,大排煎了二十多块才见到那人推门进来,依然是冷傲美艳的女王模样。
想到这个人在人前永远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矜持姿态,只有自己才看得到他淫骚‘浪荡的一面,姜文不禁满心喜悦,招呼道,“饿坏了吧,给你煎块大排,再来点点虾腰?”
天宇点点头,站在姜文旁边等着。
这会大堂里已经坐满了,姜文端了面带他到厨房隔壁的小间,这里是店里伙计将就吃饭的地方,有两张小桌。姜文把面搁到桌上,拉开凳子让天宇坐下。
天宇用筷子挑了挑面条,抬头看对面的男人,“你不吃么?”
“你吃吧,刚才店里人少的时候我已经吃过了。”
“哦。”天宇夹起大排咬了一大口,他中午就没吃,到这会早已经饿得狠了。姜文只觉得他埋头吃面的样子都可爱得不行,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天宇半碗面下肚,胃里舒服了许多,他抬头看了男人一眼,欲言又止。
“嗯?”男人低沉的嗓音格外温柔。
“我不喜欢看你烧给别人吃。”天宇撇着嘴,筷子胡乱搅着碗里剩余的面条,“你不是老板吗,哪有老板整天干死干活的。”
“好,以后我少做点,只做给老婆吃。”
天宇嗯了一声,嘴角微扬,把碗推给男人,“吃饱了。”
姜文朝碗里看了看,“还有小半碗,真不吃了?”
“吃不下了。”
男人就三口两口把余下的面条都解决了,抹抹嘴,拍了拍自己大腿,“来,到老公身上坐会。”
天宇很顺从地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
“嘴上吃得都是油,老公给你擦擦干净。”男人说着,按下青年的脑袋,吸‘吮舔舐他的两片柔嫩唇瓣,直到把嘴唇亲得又红又肿才松开。
姜文左手搂着青年的腰,右手伸到他穿的紧身短皮裙里揉‘捏翘臀,抬头又在他嘴上嘬了一口,“小嘴红红的,真漂亮。以后不用涂口红了,让老公亲一下就行。”
天宇被男人圈在怀里,作势挣扎,“别摸了,让我起来,我要回家。”
“好好好,老婆要回家了。我去收拾一下,你在车里等我。”
“嗯,”天宇起身,“你快点。”
两人回到家,姜文不明白为什么小妖精又闹别扭不愿和自己一起洗澡,暗自嘀咕着一个人进了浴室。天宇对着镜子慢吞吞地卸妆,故意磨蹭时间,其实是怕自己在浴室里对着男人赤‘裸健美的体魄又要忍不住。小‘穴刚才被干得狠了,这会还有点胀胀的,不能再发浪了。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到底还是在习惯的驱使下窝到男人怀里,趴在男人身上腻歪了一阵才沉沉睡去。
天宇第二天一觉睡到临近中午,他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翻身滚到男人惯常躺的位置,着迷般地在枕头上嗅了嗅。
男人蒙蒙亮就走了,面店是五点半就要开门营业的,雷打不动。已经过了半天,床上只剩下一个人的温度。天宇皱了皱眉,在枕头上泄愤般咬了一口,假想这是男人肩头的肉。
他闭着眼俯趴在床上,把手伸进内裤搓‘揉自己丰腴的双臀,想象此时被心爱的男人圈在怀里亵玩这个敏感的身体。
“老公……”他低低叫了一声,解开睡衣的扣子,让赤‘裸的胸膛贴在床单上来回磨蹭,胸前的红粒很快硬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道,“老公,奶‘头肿了,好难受……”与此同时下‘身也起了反应,他干脆脱掉了碍事的内裤,半勃‘起的性‘器顶端溢出透明淫‘液,蹭得床单上湿粘一片。
他想被男人用湿热的唇舌舔遍全身,把他的乳‘头吸得胀到发疼,然后用粗硬滚烫的阴‘茎把骚‘穴操到淫‘水泛滥。
骚‘穴里又开始发痒,回想起肉‘棒的滋味,淫‘荡地分泌出肠液。他用劲缩了缩小‘穴,却不敢把手指插进去自·慰。曾有一次他在床上插干自己的小‘穴被男人发现,当场把他的双手捆在床头,狠操了他一个晚上,操到他叫哑了嗓子,射都射不出,小‘穴都被干肿了,休息了近一个星期才缓过来。男人说,这个小‘穴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操,其他任何人,甚至青年自己,都没有权利去碰它。
男人虽然很宠自己,但最好还是不要去挑战他的控制欲。天宇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空虚的淫‘穴。他翻过身仰面平躺着,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幻想着男人正在为自己手‘淫,长着茧子的粗糙手指从龟‘头一路摸到根部,连精囊都不放过,“老公在摸我,嗯……被老公摸硬了……好舒服……老公还要……”
他一只手‘淫‘乱地爱‘抚自己胸口,不知轻重地揉‘捏两粒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不停地套弄被清液打湿的肉‘棒,挤压饱涨的龟‘头,指腹抚过铃口,战栗的快感袭遍全身,肉‘棒顶端吐出的淫‘液越来越多,甚至沿着肉柱一路延伸向下,股缝里也湿嗒嗒地。
可是还差一点,还差一点,青年不断加快手‘淫的速度,却迟迟到不了高‘潮。他几乎天天被男人插干,习惯了从后‘穴获得更为直接而强烈的快感,现在前面的性‘器虽然爽到了,小‘穴里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
他强行按捺住急躁的情绪,挣扎着起身从床头柜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天宇,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有磁性。只听到这短短的一句话青年就不行了,他一只手继续撸着自己的性‘器,竭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不那么饥渴,“老公。”
“乖,是不是刚睡醒?”男人宠溺地笑了笑。
“嗯,我想你了……”仅仅在电话另一头听着男人的声音自己就要几乎高‘潮了,天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听不清男人的回话,只是希望他能一直说下去,说下去,不要停。
“老公也想你,乖乖在家休息,等老公回来好好亲亲你。”姜文听到电话里青年充满依恋的情话,语调不由自主地加倍温柔,却听到青年急喘着不住地叫自己,随后一声高昂的尖叫,“老公,老公,啊啊……”
电话这头,天宇握着性‘器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