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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昱没搭理他,坐下拿起遥控器看电视。
“你怎么不说话啊,得亏咱俩不是两口子,要不你这就算冷暴力知道吗?”
“看电视就是看别人说话,我说什么啊?!”邹昱调到一科教节目,
“这种节目最无聊了,看着好像信息量很大,但其实跟生活相关的基本没有,观众还只能被动接收,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当成填鸭喂成白痴,自己还挺高兴…”
邹昱默默的转到新闻联播,
“新闻联播是最没得看的了,前十分钟领导勤政;中间十分钟人民幸福;后十分钟外国水深火热…”
邹昱默默把台转到体育比赛,
“又是韩乔生啊,他那转播就是笑话集,网上那总结的帖子看过没?…”
邹昱默默把台转到动物世界,
“哎这个好,我最爱看动物世界了。”说着还站起来模仿某著名主持人的声音,
“春天到了,河里的冰都融化了,又到了小浣熊发情的季节…”
‘啪!’
邹昱把电视关了,起身上楼,郭文强赶紧拉住他袖子,
“生气了?不至于的吧?”
“…没生气,累了,准备休息。”
“哦…那,你还请我听交响乐吗?”郭文强问得可怜巴巴的。
邹昱挥开他的手上楼了。
结果还是去了,人还不少,台上一堆穿燕尾服的人中间坐一穿长裙的金发女人没完没了的拉那大提琴,郭文强很满意于自己没像电视上演的那些老粗一样打瞌睡,实在是因为那女人拉得太如泣如诉了,怕睡着了做噩梦。
出来慢慢的往马路上溜达——中山公园的夜景还是挺美的,邹昱明显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静静的走,忽然张口,
“谢谢你陪我来听,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对吧。”
“没啊,以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呵呵。不过也挺有意思的。”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必要说谎。”
“没骗你,真挺有意思的。不瞒你说我刚才观察了半天周围的人,的确是有像你这样认真来听的,但是好多人也明显是别人送的或者单位发的票,跟我一样什么都听不懂还装得倍儿认真,特乐。”
邹昱想了一下,
“其实票是我买的,想来听又不想一个人。”
“我知道,”郭文强转头冲着邹昱嘿嘿的笑,
“要真是你单位发的不能就来你一个人吧,以后这种事直说就成,咱不是那种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
邹昱淡淡回个笑容,又不说话了。
“我刚想起来,你怎么没叫咱姐陪你来啊。”
“那是我姐…她已经走了。”
“啊?这还剩几天啊,不能等过完年再走?”
“美国那边又不过年,都安排好了就抓紧过去。”
“那你过年就你一人回家陪你老爷子了?”
“…我父亲过年很忙,来往客人多,往年也都是我和我姐过。”
“那你姐夫呢?”
“…他回他家。”
于是郭文强机灵的没有再问什么。
咖啡店,纪麟又约了丁聚贤出来。
“过年不回去啊?阿萍呢?”
丁聚贤也知道找自己无非是倾诉,坐下点了茶主动挑起话题,
“她们私营公司放假早,前天就回去了,我过年值班,不回了。”
“那你应该算是解脱了啊,干嘛还来找我聊天。”
纪麟翻翻眼皮,
“解脱?她跟我谈要在北京办酒的事儿了,这次回去肯定要跟她家人商量这事儿呢。”
丁聚贤笑笑,
“迟早都有这样一天,看开点啊。其实结婚并不是终点的,大把的人结了婚还在外面玩儿,同志是这样,异性恋的更多。再或者像我,离婚,又是另一段生活的开始。”
“…你才算是解脱,婚也结过了,以后不结了别人也不会再说什么。”
“怎么不会说?没孩子啊,我一天不给我老爸弄个孙子他就一天不会放过我。”
“阿丁,你说,你找个女人就为了能要个孩子不受人非议,道德吗?”纪麟沉沉的望着面前的咖啡。
“你告诉我什么叫道德?我老子要我结婚,我要是不结那就是不孝,算不算不道德?GAY结婚的多了去了,有几个真是碰到女人硬不起来的?跟男人做还是跟女人做无非是得到□的程度不一样,你说结了婚我是碰她算道德还是不碰她算道德?的确结婚前我没跟她说过我也喜欢男人,但这世上有人对老婆完全说实话的吗?我知道对于你们这些念书多的人来说女人都是弱者,但实际我也告诉你了,我那前妻一边外面找相好的一边花我的钱,离婚判决都下了我为什么还不出去放松一下坐在这儿跟你聊天?还不是怕她发现我是个‘双’更不依不饶?撒一个谎真的得用一百个来圆。”
纪麟静静的听着,的确,他前妻不知道这些也没什么,真要是知道自己丈夫,哪怕前夫是个‘双’,那心态必然会完全不一样。
“所以啊,有你的前车之鉴,我是更怕这些。”
丁聚贤笑笑,
“总要有这一天,真结了婚,该对老婆好还是要对她好。我没有后悔过结婚,因为我知道自己不是能忍受别人异样眼光的人,我只是后悔找的人不对。”
“那你现在也没孩子,跟家里没法交代,还准备再婚吗?”
“不知道。”丁聚贤从口袋里掏出烟,示意一下,看纪麟点头,点上,
“你知道吗?很多圈子里的人出去都是好丈夫,因为心里有鬼,会对老婆格外的好。很多老婆过的也挺幸福的,因为她们的老公从来不看别的女人,只要别让她们知道…想想很有意思。还有的女人发现了之后说,‘你哪怕出轨找别的女人都成,只要别找男人!’你说同样是出轨,找什么人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如果是找女人的,那自己老婆好歹是几分之一,如果是找男人的,那那个老婆就什么都不是。”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不一样,这世界上最多的还是双,什么男人女人,喜欢,觉得好就可以了。你对阿萍没感情吗?你们没做过?”
纪麟叹口气,
“怎么可能没有…”
“那不就得了?不结婚女人没有安全感,结了婚男人没有安全感…呵呵,该结还是结吧,顶多再找男人的时候更多加小心一点,我觉得你那个阿萍不错,傻乎乎的,这样的人才最有福气。人啊,最怕想要得太多。”
“可能吧…我只是觉得累,结婚就要对她负责任,我不是怕负责任,只是不甘心这么骗自己…也骗她。”
“什么不累?独身天天被人拖着相亲不累?或者真有那决心找个男人过日子?我告诉你周围人指指点点会更累。”
丁聚贤掐灭烟头,敲敲自己的茶杯,
“知道为什么我是做咖啡生意的但自己出来总是喝茶吗?这做人啊,就像茶,不管什么纷纷扰扰,最后都要尘埃落定;咖啡就不同了,搅得乌漆麻黑胡天胡地,最后剩不下什么的。”
“阿丁,你就没碰上过一个人,让你觉得再累都开心,都愿意去扛?”
丁聚贤靠在沙发上,目光放远,
“…有过,一个傻孩子…但是那时候,我以为结婚才能不累。”
这文,没什么说的,就是一种现实
第 7 章
昏暗的房间,充满了□的喘息声,间或几声调校,
“我这才回来,轻点儿…”
“我这是帮你舒活筋骨…操,小点儿声成吗…”
童闯难耐的把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咽回去,咬咬牙直接拽下郭文强啃了上去,唇舌交缠间腰间的酸痛似乎也减轻不少。郭文强曲着身子觉得下面使不上劲,索性把童闯翻过来让他把头埋在枕头里。童闯眼睛看不见了,触觉更加敏感,只觉得郭文强并没有像预料中的那样更加猛烈的撞击,反倒是放慢了节奏揉捏起他的臀瓣来,探进去的时候向两边掰开让自己进得更深;出来的时候又双手用力使劲往中间挤,他舒服了,自己那劲儿吊在半空没着没落儿的,乌涂涂的骂,
“你快点儿,玩儿我哪?”
郭文强索性拔出东西在他屁股上啃了一口,
“宝贝儿你真聪明,我不就是玩儿你呢。”
童闯有点儿急了,往前错了下身子翻了往他身上压,郭文强一边儿乐一边儿挣扎,却忘了这里的床四角是有床柱的,后脑勺砰的一声撞上去了,
“哎呦。”一声顿住了身子,童闯顺势坐了上去,
“你也太畜生了,我都撞疼了。”郭文强捂着后脑勺那叫一委屈。
童闯更委屈——他下面有点儿软了,挠不到自己身体里那最舒服的地方那份空虚让他想咬人,也不管郭文强说什么了,一只手向后探到他的囊袋上又搓又揉。郭文强真是有一阵没碰过人了,几下就被童闯搓得又上了劲,抓着他的大腿就往上耸,身体一剧烈活动头更晕。
黑灯瞎火的屋子里童闯也看不见他什么表情,就知道自己刚舒服会儿郭文强又不动了,干脆稍微跪坐起来一些胡乱抓过旁边一个枕头塞到郭文强屁股下面,这下不用他动也能顶到自己最深了。郭文强□被他里面一下下的摩挲很快也什么都顾不上了,喘息着享受,直到到了临界点,
“你别动,别动…”
童闯停住了摆动,手终于放在自己也直挺了许久的东西上,敏感的身体一下释放了出来,脑中空白间只觉得郭文强发疯似的拼命在自己后面冲刺了几下才颓然间不动了。
童闯就着这姿势又暧昧的蹭了几下,刺激得余韵未消的郭文强差点叫出来,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别闹啊,让它歇会儿。”
嘿嘿笑着倒在一旁,昏暗中看郭文强退下桃子打个结扔在一旁,摸过枕巾先帮自己擦了擦,然后才蹭干净胸口处的液体,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
“怎么着?不许人进步啊。”郭文强擦完了下意识要把枕巾扔地上,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打开了床头灯把枕巾叠好放在旁边床头柜上,嘴上还不吃亏的,
“还是你跟山沟儿里待时间长了,就喜欢那糙爷们儿了?”
“滚,我敢吗?!”
童闯顺顺气,起身下床,
“我洗澡去了,你一起吗?”
“哎呦我的童童哥,还没吃饱啊,可怜我这小身子骨儿哎。”郭文强点上烟,露出深深的酒窝。
看他就要那样出去赶紧拉住,
“咱先把衣服穿上,这儿还有一人呢。”
童闯笑笑,看看那床柱和上方的雕花,
“你这是住一什么人家啊?现在还有人弄这个?”
“怎么了?我觉得挺好。”郭文强好了伤疤忘了疼,大言不惭,
“这柱子,倍儿结实,我打算过两天跟这儿弄一吊床,下次你再回来保准让你爽翻,哈哈。”
童闯白他一眼,穿上保暖衣裤出去了。
邹昱睡觉有点儿轻,虽然这些日子也习惯了郭文强晚归在楼下洗手间洗漱,但在听见有人跟厨房兮兮索索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对了,披上睡袍下楼,看厨房灯开着,
“郭文强,是你吗?”
轻声问着进去了,却看见了穿着秋衣秋裤的陌生人一手拿着杯子有些诧异的回过头打量了他一下,笑了,
“你是蝈蝈室友吧?我是他朋友,找点儿水喝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邹昱这时候不明白也得明白这是什么人了,客气的笑笑,
“没事儿,饮水机在那边,你要喝热的自己开,上面柜子有茶和咖啡。”
“不用不用,我喝点水就成了,谢谢你。”
童闯也没想到自己想象了半天的主人竟然是这么个苍白的年轻人,一时也有些拘谨,于是就有些冷场。
“呃,用了楼下的浴室。”
“没关系,那是郭文强的。”
“你家装的…挺有品位的。”
“谢谢…那你自便吧,我回去了。”
“啊,不好意思哈。”
邹昱紧紧身上的睡袍,转身出去了,留下童闯喝着水,若有所思的看看郭文强那屋儿的门。
喝完了水,把杯子放下,想想又刷了下,这才关了灯回去。郭文强已经睡着了,童闯钻进被子推推他,
“唉,你楼上那是什么人啊?我还以为跟你一样不要脸的呢。”
郭文强迷迷糊糊,
“嗯,我不要脸,你二皮脸…”搂住童闯,又睡过去了。
咖啡厅
阿萍不在北京,纪麟找丁聚贤找得更勤了,勤到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难得丁聚贤也没事儿闲的,逢找必到。
“你这真是收心了?这么有空?”
纪麟知道他将将也算是个富二代,好容易离婚了这么清闲实在不正常。
“也不是吧,懒得出去。我老子怕我乱搞,从老家送了个保姆过来盯着我,这下我也得跟你学了——人在海淀都得找通州的人玩儿。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