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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之刃[花样滑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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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卿越的声音在这片寂静中突兀的停止时,他感到了一个将他抱到怀里的……猛烈的力道,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
  那是一个……让卿越感到意外而又陌生不已的拥抱。
  卿越与弗雷尔认识似乎已经有七年了,然而记忆中的弗雷尔……却从来都是温和有礼的,总是给卿越留下了一段恰到好处距离的。类似这样的身体间碰触,似乎也只有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教卿越跳弗拉明戈以及击打皮鼓的才曾有过。
  然而此时的弗雷尔,却和卿越曾见到过的他都不一样。
  急促的呼吸诉说着不安,甚至是后怕。他不断的呼吸着卿越颈项间的气息,再没了那份仿佛故意为之的距离。他想要确定已经和他失去联系两个月的卿越此刻就在他的身边。想要确定并没有因为喝下被人投了毒的牛奶而生命受到威胁。更没有在大火燃起的时候……在浓烟和火舌中独自挣扎着……
  “我们去普兰登好不好?天亮就去……”
  那个拥抱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卿越怀里的小猫又发出轻微的叫声的时候,弗雷尔才放开了卿越。然而他的目光却是不离开卿越。沙哑的声音响起,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当弗雷尔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卿越几乎并未有过多的犹豫便不自觉的向他点了点头。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疑惑不已,为什么……他会如此轻易的就同意了弗雷尔的这个提议。或许是因为,在他的脑海中,有关普兰登的记忆总是与快乐与美好有关的。而不是像他这两个月以来所经历的黑暗。
  然而,他才对弗雷尔点了头就后悔了。
  “不。”在今天之内所发生的一切让他充满着不安的摇着头如此说道:“我现在的名声不好,会拖累你。并且,我不希望今天发生的这些事……会因为我的缘故也发生在你的身上。”
  “带上你的冰鞋。其它的,交给我。

  普兰登授课

  “带上你的冰鞋。其它的,交给我。”
  当卿越因为那一连串的事而对弗雷尔婉言说拒绝的时候,弗雷尔只说了这句。他已再不能容忍让卿越孤独的待在这里,身边随时都会有伤害他的人出现这一情况继续下去了。他让在今天已经疲惫不已的卿越坐上了副驾驶的车位,自己则开着卿越的车一直去到了那栋刚刚才被扑灭了火的独栋小别墅。
  拿上卿越的冰鞋,而后离开,再次去到那个象征着自由与奔放,艺术与激情迸发的国度。
  在那段过于黑暗的时期中,或许弗雷尔的到来给卿越带去了一缕光。
  虽然乐胜与他就住在一个小镇上,但在通过雪协说服冰协对自己降低处罚的时候,乐胜已经为他做了太多太多了。获得了奥运冠军之后,乐胜比平时更忙了,各种活动都等着他去出席。对于单板滑雪这个运动而言,他还是那么的年轻。
  一名26岁的单板滑雪奥运冠军,他完全可以再滑四年,继续参加下一届的奥运会,甚至是……再滑八年。
  雪协因此而对乐胜寄予厚望,更希望他能够像过去的这八年一样,不遗余力的在希蜀普及单板滑雪这个项目,甚至……将整个希蜀单板滑雪队都带向世界的巅峰。
  在这种情况下,卿越不愿因为自己的这些事再让乐胜担心或是分神。比起将今天所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乐胜,卿越或许更希望能够在每次见面的时候都对乐胜说,我现在过得很好。
  至于楚炫,复健成功之后进军演艺界的他比起以前又更忙了,几乎一直在希蜀的首都停留。在电话里,卿越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说起最近所发生的这些事。不知道该如何说,那便不说。
  在这个时候,弗雷尔的意外到来是他所未曾想过的。就好像在奥运会的长节目比赛前那样,弗雷尔又再一次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带来一份猝不及防的感动。
  弗雷尔在不由分说的把卿越拽上飞机,让他和自己一起回普兰登之后一起接了些教小孩子滑冰的活儿,虽然和以前最喜欢邀请卿越前去的商业活动比,它所能带给卿越的收入十分有限,然而那些却能够给卿越带去心灵上的满足感。
  和那些发自内心喜欢着滑冰的小孩子们相处总是愉快的。看着他们在冰上滑行不稳,却总还想着跳跃,甚至是六种跳跃中最难的阿克赛尔跳,就算是摔倒了也在冰面上乐死不疲,卿越仿佛想起了少年时期的自己,想起了自己最初接触到滑冰的那段时间。
  “老师老师!您真的是十三岁那年才开始滑冰的吗?骗人的鼻子会长到天花板上去!”
  当卿越和他们说了一些要点,又经过了单独指导时间之后,这些喜欢着滑冰的孩子们开始自由活动起来,当他们互相追逐着,在冰上滑倒也都是一片欢笑声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小孩子滑到了卿越的身边,睁大着圆圆的眼睛如此问道。
  当周围的小孩子们听到这个古灵精怪的小鬼头对卿越问出的问题时,大家纷纷聚了过来,竖起了耳朵打算好好听听卿越的回答。只见卿越在看了这些尚还很年轻,有着无限希望的小鬼时,他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是的。”
  “那、那我现在离十三岁还有好久,我是不是也有可能比你滑得更好呢?”
  “当然,只要你足够努力。”
  当那个小鬼的眼中升起令人想要会心一笑的期待时,卿越摸了摸他的头,说出了这样的鼓励,让周围的孩子都兴奋不已。
  “老师老师!听说你会跳四周跳!那你能不能跳给我们看看?我们原来的授课老师都不会跳!”
  看到想自己聚过来的那些小孩子们红扑扑的脸上所带着的期待时,那股在卿越心底里盘踞不下的恐惧以及排斥似乎渐渐消散了。因此,他朝那些期待不已的小孩子们点了点头,以他那世界顶级花滑运动员才会有的步法滑行至了更远些的地方,在小孩子们激动不已的注视中向后滑行获得加速,向后起跳,在空中高速旋转了四圈后稳稳落冰,向后滑去。
  那样的一个四周跳令全场的小孩子们不禁尖叫欢呼起来,而他落冰时的美妙姿势也令那些小孩子们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双眼。他们转动着身体,只为能够更好的让视线追随那个仿佛就是为了滑冰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看着他那优美而又不失力量感的冰上表现。
  当那些小孩子们忘却了呼吸,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真正的花样滑冰时,卿越已滑到了他们的中间,抓着这个小鬼的手做出一个冰上的步法展示,放开后又拉着那个小女孩,带着她一起做了一个冰上的旋转动作,让前来进行特别授课的小孩子们惊喜不已,不断的喊着卿越的名字,让他也能够到自己的面前,带着自己做一个步法或是一个旋转,而后又在把自己抛出来之后做上一个跳跃。
  就是在这片快乐异常的气氛之中,前来接卿越的弗雷尔走进了冰场之中,让那些看到他的孩子们都惊叫出他的名字。
  “卿越!我说过你多少遍了!对小孩子的特别授课内容中不带有技法展示这一项!”
  然而弗雷尔才说出这句,一眼就认出他究竟是谁的小孩子们已经一拥而上的冲到了冰场外,围着弗雷尔站了一圈,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了……
  一直到一个小时之后,这些缠着卿越和弗雷尔,要他们教自己跳四周跳和幻影旋转的小孩子们才被前来接他们回家的家长们带回家去。但这个时候,无论是卿越还是弗雷尔都已经分别被这些小孩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跳了很多次跳跃又进行了多次多姿态变化的旋转了。
  本是很轻松的授课却被搞成了跳跃展示,弄得卿越和弗雷尔都好像滑过一次强度十分高的短节目那样。但好在遣来接受这次特别授课的小孩子们都感到很高兴,而且都发誓要从这周开始加大自己练习滑冰的强度,让自己能够有一天也能在冰上跳出一个三周跳,亦或是多姿态的旋转。
  虽然这个目标看起来还很遥远,却显然是个很棒的开始。
  “看起来,我似乎并不会是一个很好的教练。我更适合滑给别人看而不是严厉的教什么人滑冰。”
  回想起今天的授课,卿越怎么都弄不明白特别指导是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自己的技法展示。似乎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弗雷尔也不是第一次在快要授课快要结束的时候冲进来对自己吼出这一句,然而事情到了最后还是每每都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况,让卿越自己都郁闷了。
  一旁的弗雷尔听到卿越说出这句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又转头对卿越微笑道:
  “或许事实的确是这样。但你要记住,你并不是他们的教练,你只是来给他们进行特别授课的。所以,在每个人或许只能有一次的特别授课中,在更大的程度上培养他们对滑冰的兴趣或许会更重要。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够比你做得更好了。”
  弗雷尔说的这句话让卿越愣了一会儿,而后不住的笑了起来。那份已经许久都未有在卿越的脸上出现的笑容让弗雷尔几乎看呆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而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的大叫起来,看了看时间后拽起换好了衣服的卿越往市中心的音乐广场跑去。
  “我都差点忘了!今天是周日,广场上会有自发的,各式各样的音乐表演,我连小提琴和木吉他都带了!当然,还有舞会时用的面具。待会儿你要听小提琴还是木吉他?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弗拉明戈舞蹈吗?我弹木吉他的时候你试试把它跳出来?”
  “你说……什么!?你该知道……你该知道我下了冰就几乎不会跳舞了!!”

  音乐广场

  在每周日的下午,普兰登首都的音乐广场都会有自发的音乐表演。这些人可能还只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也可能是爱好音乐,在工作日时都穿着十分正式的服装坐在写字楼里进行着高强度工作的音乐爱好者。
  可就是在每周日的下午,所有喜欢音乐的,对它有着向往的人都纷纷来到了这里,穿着或休闲,或夸张的服装在许愿池旁进行着表演。
  因为被那些缠人的小孩子们拖了很多时间的缘故,当弗雷尔带着卿越一路跑着到达许愿池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了许多人。一个长者白胡子的老者脸上带着快乐的笑容一边拉着手风琴,一边唱着他年轻时流行的老歌。几个小孩子听着他的音乐,在他的周围跳起了好像广播操一样的舞蹈,倒是引得周围人不断的为他们鼓掌。
  “看到了吧?不管跳得好不好,只要给大家带来了欢乐,总会有人为你鼓掌的。”
  说完了这句话,弗雷尔从包里拿出了化装舞会时用的面具,塞到卿越的怀里一个,也给自己留了一个,这就戴到了脸上,更将丝绸的绑带在自己的后脑勺处系紧。做完这些之后,弗雷尔忙转头看向卿越。在他的视线监督下,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的卿越干脆也豁出去了的戴上只遮住眼睛的面具,跟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胆敢就这样出现在人群中的普兰登国民偶像弗雷尔一起冲进了人堆里,让人群中的那份快乐的气氛感染着自己,更将属于自己的快乐也带给别人。
  在人群中不断的说着“抱歉,借过”的弗雷尔一直走到了人群的第一排,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小提琴,一边朝着那个唱着老歌的白胡子走去,一边用小提琴拉出了乐曲,让这首老歌的伴奏瞬时变得丰满了起来。
  人群中又一次的爆发出掌声。为了弗雷尔的精彩演奏而鼓掌,也为老者的歌声鼓掌。那名唱着老歌的白胡子显然是因为弗雷尔的精湛技艺而吃了一惊,歌声转而更加欢快了起来。
  当那首歌结束的时候,白胡子朝向弗雷尔扔了一瓶酒,用以表达他对弗雷尔小提琴演奏的赞美。可弗雷尔手里拿着小提琴,竟是一下子没法接住那瓶酒。站在第一排的卿越看到了这一情况,竟是再不畏惧在人群中出现的跑了出去,接住了那瓶险些就要砸碎在石板路上的酒,赢得了众人的大笑声。
  在卿越接住了那瓶酒后,弗雷尔极其礼貌的在拉着手风琴的老人耳边说了些什么,让老人心情很好的点了点头。得到了对方准许的弗雷尔将小提琴放好,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柄木吉他,向卿越露出了鼓励的微笑。
  因为彼此间从来就有的默契,卿越竟是在这一刻明白了弗雷尔想要自己在这里跳一段弗拉明戈的意向。他瞪着眼睛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以极为夸张的肢体动作接连两次抬起了自己的左腿,用以告诉对方自己在陆地上跳舞那简直就好像是用两条左腿来跳舞。
  对此,弗雷尔并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由分说的以极为复杂的指法弹奏起了弗拉明戈式的乐曲。那个令卿越感到倍加熟悉的乐曲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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