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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泪奔~~~泪流~~~
不要霸王我啊亲,霸王要包邮啊亲!给差评也没关系啊亲!
26
26、进城 。。。
我领着千秋万代帮刘茉莉收完了玉米,又用板车帮她一一运回家挂起来。
她勤快,临走时煮了十几个又饱满又鲜嫩的玉米给我们,让我们用小篮子提了,边走边吃,她自己则端了新的笔墨纸砚,去我家找苏何学念书去了。
这时节,地里的活干得也差不多了,因为田产有限,我们大多的时间都还是清闲的。我让千秋留在家里帮着石靖修葺房屋、打水井,自己带了万代准备进城去帮牛婶看看有没有大量收购鸭子的酒楼。
牛婶养了两百多只的样子,不过村里养鸭的不止牛婶一个,最好是能找到需求量大一点的酒楼,能帮村里人一把就帮一把,免得家里那帮混蛋老和村里人搞不好关系。
“我干什么去?”临行时,老哥笑微微地看着我。
“你?”我把装玉米的篮子塞给他:“吃吃玉米,喝喝茶,我和万代很快就回来陪你玩……呜……痛啊……”
老哥拧着我的脸不放手,继续笑:“我已经好了。”
“可是你的伤,还没完全好……”
“那什么叫陪我玩?”老哥有些咬牙切齿。
“那,我不是忘了嘛,还以为你是那个傻……”
“你们不过是逛逛街嘛,我也去!”
顶着别人面目的老哥,玉树临风地往我面前一站,我居然丝毫没有不协调的感觉,反而觉得他天生就该是这样儿的,只不过,古代的长发造型,让他少了些在现代时的时尚潮流,却多了些飘逸潇洒。
我贴在他耳边小声道:“哥,我觉得你的这个壳子非常帅!”
“我以前不帅吗?”
“以前的都看厌了嘛!”
“……”
“别皱眉啦!我该皱眉才是,从前你就是聚集女人眼球的焦点,现在更是拉风,只怕排队做我嫂子的人,可以从上京排到下京啦!说起来,也来了这么久了,有没有看上的?如果有,尽管追,我会帮你的啦,万一人家不喜欢你,我就可以动用皇帝的权力,给你们赐婚!”
我越说越来劲,冷不防后脑勺被老哥拍了一巴掌,他也学着我的样子在我耳边道:“沛沛同学,没钱还想着娶老婆?”
“哎呀,你真俗,又不是所有女人都爱钱的。”
“那倒是。”
“也有女人是爱你的脸的。”
“……”
“而且,通过观察,我发现就算老哥是路边一乞丐,也比那什么犀利哥强了不知几亿几万倍了,犀利哥都有女人要,哥你怕什么?更何况你还有王爷的头衔,堂堂皇亲国戚啊那是!”
“……”
“又无语了是不是?那,看吧,这证明我说的很有道理……哇……干什么?!哥!我都多大了,还打我屁股!”
“快上车吧!”老哥指着万代让雁翎拉的板车,装没看到我抗议的眼神道。
板车上面铺了草席,我和老哥一人一把伞,撑了伞坐在上面,一路颠颠簸簸,蝴蝶虫儿在路边野花上面飞,万代哼起了从村里人那里学的民间小曲。
“哥,等我赚了钱,我给你做辆英国皇室贵族、伯爵那样的人物乘坐的马车,就像夏尔·凡多姆海伍经常乘坐的那种,咱们要用四匹马拉,每匹都要雪白雪白的……”
老哥没反应,我压低了声音,贴在老哥耳边道:“绝对比你和老爸的奔驰宝马还要拉风……”
老哥拿过我手中的伞,替我举着,道:“抓住车沿,小心别摔下去了。”
“哥!我刚才说的,你怎么一点反应就没!”
“有有有啊!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还是做两辆比较好,开一辆砸一辆?或者一辆拉人,一辆拉土豆?”
“咦?有道理!”
“……”老哥又无语。
“哎呦,我是说真的啊,你别不信嘛!”
这时万代插道:“英国?子周,那是什么国?我们大随邻国,好像只有北疆、陈国和郑国。”
我朝他甩甩手道:“你又到过多少地方?怎么会知道英国呢?那是一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国度……”
“没想到皇上常年深居宫中,也知道那么遥远的地方的事情,我倒对皇上该另眼相看了嘛!”万代叹道。
“那是!哦,对了,万代,去城里的路还很远,你也上来坐着吧!”我邪邪一笑道。
“这……”万代犹豫着,看了一眼老哥,老哥看了一眼我,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上来吧!”我催。
雁翎火道:“喂,有没有搞错?!真把我当驴看啊!别以为我一直忍一直忍就以为我好欺负!小心我把你们全推到悬崖下去!”
我横了一眼雁翎,看向万代道:“万代,你看,咱们的驴是不是病了?还会讲话耶!”
万代也装模作样地道:“好像是耶,要不要等下去找马戏团团长看看能不能跟他换匹不会说话的马?”
我拍手道:“好啊好啊,要白马!”
话未说完,顶上挨了老哥一记磕。
“你啊!总爱得意过头,一家人,和睦相处不是很好吗?”说罢转头对我们的驴道:“雁翎,辛苦了!”
“他又不是我们家人,他是我们家驴……”
“是吗?既然我是驴,那,前面的状况请你们人类自己处理吧!”雁翎阴恻恻一笑,放下了板车扶手。
只见前面有两匹高头大马。
“哇!真是心想事成耶!想到马了我们就有马!”
“子周,你乐观过头了,马上还有两个强盗!”
“我们又没钱,怕什么?无视无视!嘿嘿,好肥的马~~~”我流口水摩拳擦掌道。
“怎么听起来好像你才比较像强盗?”万代眉角跳了跳,摆开了阵势。
我扶着老哥从板车上下来,老哥执意要立在我的前面,把我护在身后,我跳着从他的肩头望向前面对峙的万代和强盗们,道:“我认识这两只。”
两个持刀凶神恶煞的汉子一惊,其中一个立马道:“认识又怎么样?官府都不能拿我们怎么办!”
老哥转头低声问:“你怎么认识的?”
“他们啊,就是我刚出宫来到这里时就看见过的,起初他们一直在村里遛蛇,还以为他们专打野味的……”
“子周,你看到这种可疑人物,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万代责道。
“咦?可疑?我以为你们都看到了啊,还当他们只是遛蛇的……”
“我靠,溜蛇……一般人只会遛狗、放牛吧!还遛蛇……”万代咒骂道。
“你以为是欧阳克啊!”老哥也白我。
“怎么欧阳克是遛蛇的吗?”
“……”
见对面两人杀气更盛,而雁翎在一边袖手,万代足下轻划,手捏拳头,潇洒地摆开守势,口中道:“王爷,快带子周跑!这里离家近,快回去找石将军……”
“不必了!”老哥将我推后三四步,转眼间人已到了雁翎背后,双手修长的指节在雁翎背上一通勾、爪、点,雁翎大惊,当即扑通一声跪下直叫饶命。
“你该清楚,我最后一个手法下去,你就能立时毙命,还不快叫他们两个滚?!”老哥修长的指节在雁翎背上轻划,带起雁翎面色铁青,汗出如浆:“不知王爷乃个中绝顶高手,雁翎有眼无珠,请饶命!你们两个,马留下,人快滚,以后再也不许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两人表面凶神恶煞,此时丢了马甩了刀,飞奔逃窜开去了。
“原来是来救笨蛋主子的!”万代嗤道。
“我估计,上次的命案就是他们操纵的毒蛇……”老哥道。
他松开雁翎,点了雁翎的穴道,将他整个提起,扔到了板车上。
我拍拍手称赞道:“哥你好厉害!”
“跟爷爷学的。”他在我耳边低道:“怎么样?爷爷那个院长不是盖的吧?”
“是很厉害啊,可我刚刚好担心你真的……”
“真的把他给杀了?”老哥摸摸我的头发低声道:“你放心,你哥我和你一样来自现代,尊重生命,况且一直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爷爷不是经常教导我们,双手可以染血,但不能染上罪恶的血,否则,一辈子也洗不掉。”
“王爷和子周关系真好啊,自打王爷醒来,就一直偷偷咬耳朵……来,子周看看,你喜欢哪匹马?”万代拍着两匹肥壮的马道。
我扑过去,抱住白色的那匹马的脖子道:“当然是白色的!”
“沛沛,小心,你还不会骑马……”
“哥,别担心啦,我早学会了!”我一蹬而上,跨坐在马背上,得意道:“哥,看,像不像白马王子?”
老哥捏着下巴端详了一番,笑道:“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有可能是……”
“我哪像唐僧了?哼!”我勒了缰绳,打马开始小跑起来。
“别忘了,这是刚才那两个笨蛋强盗的马……”万代轻飘飘送来一句,我顿时满脸黑线。
万代骑了那匹枣红色的马,马身侧用缰绳绑了板车,雁翎躺在板车上,慢慢前行着。我骑着马来回奔跑着,过足了瘾,走到老哥身边伸出手:“哥,上来!”
午时终于赶到了城里。
吃罢饭,又逛了几家大的酒楼,可遗憾的是,没有一家愿意收鸭子,都说鸭肉并不受欢迎,看了他们的菜单,也甚少用鸭肉的。
“那我们去烤鸭店看看!”我提议道。
“烤鸭?”万代疑道。
“怎么?别告诉我大随子民不吃烤鸭……”
“我们大随,的确是很少人吃,倒是一水之隔的陈国,为水乡之国,产的鸭子比较肥美,做的烤鸭也比较美味,只是做的方法和用料都未曾流传,也只有少数流连各国之间的商旅之人吃过……”
“也就是说大随几乎没有烤鸭店喽?”
“如果子周你想吃,可以让我哥或者石靖去陈国学着做……”
“我不仅想吃,我还要做!”
“沛沛,你会做吗?”
“呃,不会……”
“不会你还……”
我搭上老哥的肩膀道:“一般情况下,我考虑的只有想不想做的问题,没有会不会做的问题。”
“虽然觉得你这么说未免狂妄,可我怎么觉得你许诺给我的马车好像有点可能了?”老哥道。
“那当然了,马车算什么,就是城堡也没问题!”
“……”老哥无语。
“小孩不能夸。”万代接道。
作者有话要说:跪地,打滚,球评!
新近有很多亲都提了很好的意见哦,我觉得对我非常有帮助!
感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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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分居 。。。
整个下午,我们都没有找到大量需要鲜活鸭子的酒楼。
三人在城里四处走了又走,最后我和老哥根据回忆中吃过的北京烤鸭的味道,买了些佐料,可惜这里是古代,佐料使用上与现代的习惯有很大不同,佐料组合也很不一样,好在可替代的佐料都还能找得到。
在宫里时,我看过大随版图,从上京到下京,幅员广大,估计也会像中国一样,有南北菜式的不同吧!陈国与下京雍城一带一水之隔,若确实做不出回忆中的烤鸭的味道,大不了去雍城一趟了。
“雍城算是四国之中,最为富庶的地方了,我曾多次去过,当真是遍地流金啊!”万代感叹道。
我赶紧问:“吃过陈国人在雍城卖的烤鸭了吗?”
“吃是吃过,只是好几年了,几乎忘了什么味道了,只记得表皮特别脆,很香,似乎有点甜……”
我一听,朝老哥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声齐道:“脆皮烤鸭!”
相信根据我和老哥的描述,以石靖聪明得一点就通的脑袋和上好的厨艺,做出正味的烤鸭,应当不难!
傍晚回到家时,只见我们的草房旁边,神奇地一日之间多出了一个独立的“两室一厅”草房。
许多御林军打扮模样的人正在把我房间里属于老哥的东西往那个两室一厅里面搬。
还有看得出是临时赶工做成的竹椅子、木凳子一类家具,我拦住其中一人,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了你们不能随便现身吗?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回皇上,是苏大人命令我等为奕王另劈新舍……”
我松开他,朝主屋走去,边走边喊:“苏何!苏何!”
厨房里,石靖探出头,用锅铲指了指新舍那边道:“苏大人的话,在那边垒新灶。”
我绕到新舍一侧,只见平日里白衣飘飘的苏大人,正满身泥污地蹲在那里用泥巴搭灶,美玉无暇的脸上也沾满了泥印子,活脱脱一只泥猫。
“家里不是有灶吗?那只灶还是刘山帮着搭的呢,很好用啊,石靖都说很顺手,你又搭什么灶啊?”我问。
“人多了,一个灶不够用嘛!”
“还有那些人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