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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靴子快穿好吧,等下和万代一起去隔壁村看戏时记得挑一个好用点的灯笼,看完了记得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老哥蹲□要给我穿靴子,我忽然发现,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赶忙道:“哥你快去吃晚饭吧,菜大概都凉了,靴子我自己可以穿啦!”
“好吧,走的时候和我们说一声。”
“嗯,知道知道,你快去吧!”
把他送出门,我赶紧插上门,回头就钻进被子里,羞愧无语欲泪。
我忒不是人了,居然在老哥给我按摩完之后,老二那里不自觉地兴奋了,幸亏这古代的衣服宽大无比,若是牛仔酷,我在老哥面前可真要丢死人了。很奇怪,自从来到这里后,脑中几乎没想过那档子事,怎么今天突然就……
难道是因为我在老哥为我按摩得极度舒服时想起了石靖的缘故?
还是被老哥不小心按摩出来的印子给影响了,想歪了?
哎,看来就算是老哥愿意,我以后也不能随便让他给我按摩了,这万一再出个状况,被他发现了,那得多尴尬啊!
窝在被子里,用手怀着罪恶感苦恼地解决,到达顶点后,无限欢愉缓缓褪尽时,无限的悲哀接着涌上心头,满头大汗,眼角开始不争气地湿润起来。
侧过头,能看见纸窗上倒映着院中明亮的灯火,上面有爬动的壁虎,也有人经过的身影,人总哎说人生短短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可此时此刻,我只觉得不管是白天黑夜,都那么漫长。若我不能像老哥说的那样,与苏何顺水推舟,也许我,这一辈子都只能这样偷偷地罪恶着,并陷入无限的自我厌恶中,更空虚,更寂寞……
就着冷掉的水又匆匆洗了一遍澡。
凉凉的水让我有点明白,明微为什么会死遁了。
什么人也不能抱,更不能被什么人抱,这样做着和尚也就算了,就是心里面,也不得自由,不可以去喜欢谁谁谁,因为很少有人做到真正喜欢一个人,而不被任何人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
没有爱与被爱,终日这样茫茫然的,精神和身体,都在极度空虚中度过,我很可能真的会,在最后步上明微的后尘。
不行不行,得找点所爱的东西来填补!我爱种田,爱看着果实们慢慢地在我的地里田里成长,爱赚钱,爱发财,爱吃石靖做的饭菜……
石靖……
“喂,子周,王爷说你差不多准备好了,怎么还没出来啊,戏快开始了,再不赶到隔壁村,就只能看半截了!”万代在门口敲着门板道。
“来了来了。”我穿戴好打开门,万代看了我一眼,楞了,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
“怎么了?”我抹了抹自己的眼角,难道是眼泪真掉下来了?
万代提了灯笼,塞给我一包温热的糖炒栗子,转头道:“没什么,也许是灯火流光,有些迷离,你看起来比白天妩媚一些罢了。”
“妩媚?!你说什么?”我虎着眼,鼓着嘴巴。
“啊,呀,没什么,走吧,晚了可要赶不上了。”万代提了灯笼,大踏步地往前走了。
“哥,我们走啦!”我朝老哥他们用饭的方向喊了一声。
“嗯,看完了早点回来!我们留灯等你们。”老哥放下饭碗,立在门框边挥手道。
廊下的灯火柔柔地照了他一身,给我十二分的在家里时的感觉。
呵呵,我真是个傻瓜,不是还有哥哥在么,怎么可能会真的寂寞空虚到明微那样自杀的地步呢?一个人的一生,不一定非靠爱情来撑起活下去的信心吧!
在这村野一带上演的戏,显然不能跟现代的国粹京剧相比,但好在几个角儿都还算养眼,虽然都是男的,但是演旦角的那几个人也非常到位,就连声音也听不出粗嘎来,反而如莺声燕语般动听。
我对其中一个旦角……呃……的头发非常感兴趣,等戏演完后,我特的摸去了后台,找到了那名旦角,他正在卸妆,我不自觉地执起他长长长的头发,感叹,真黑,真亮,真长,真顺。
结果,一时忘形,被戏班的几个人当作流氓给揍了个鼻青脸肿扔出来,连万代也被连累得鼻青脸肿,万代本来是有武功的,可是这些人都是普通的贫民老百姓,手无寸铁,更没武功,出手会很不厚道,只好任他们打了。
“对不起啊万代,连累你了。”
“没关系,我是习武的人,挨得住,倒是你,可惨了,又得几天没好脸出屋了。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啊你,放着家里一大群美男不理睬,居然对这里没多少姿色的戏子动手动脚,这都快冬天来了,你发什么春啊?”万代抹着被打得青肿起来的俊颜,不无讥讽地鄙视着我道。
“哪有?!我哪是看上他了?!再说了,冬天都快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执着人家的头发一脸陶醉,就差流口水了,说没看上,谁信啊?”
“呃……我是想问问看,他那么好的头发,那么黑,倒底是怎么养出来的,之所以用手去摸,是想确认下是不是染色了嘛!谁知道怎么跟那些人解释都不听,哎!”
“你自己的头发不也很好吗?摸自己的,自恋就是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道:“瞧你说的,我的头发可没他的那么黑,我的稍微有点黄,有点软,没他的头发那么好看。”
万代的眼神更鄙视了:“看不出,你还挺谦虚的,我觉得你的头发已经很好了,干嘛还要去问那种人怎么养发?爱美也要有个度好吧?你是男人!”
“不是的,是胥纯那孩子,可怜见的,小小年纪,都满头白了。对了,上次让你多稍点首乌给他,你带到了吗?”
“靠!原来是给他用的啊,我还以为是带给宫里的老宫女们用的呢!他……当真满头白?诶,不应该啊,锦衣玉食,宫里从来没亏待过他吧!”万代和我边走边说,手里的灯笼早被那帮粗人给踩灭了,只能凭记忆往回走去,他走前面探路。
我嘘了一声道:“这事你别说给别人知道,免得那孩子自卑,等慢慢治好了他的白头发,这事就当过去了,不许揭人家短知道吗?还有苏何那边,我得和他说说去,不要总把什么都丢给那孩子,大不了,弄两个丞相,或者三个四个的也都可以啦……”
“……在朝政面前,子周你越来越像个白痴了!”
“诶?有吗?走慢点,等等我啦!”
“……”
没回应?
我抬头一看,刚才还在前面三步不到的地方的人,不声不响就不见了。
“咦,人呢?!万代!万代!开什么玩笑嘛,黑灯瞎火的,别玩了,出来啊,赶快回家去吧!”
四周还是一片寂静,虽然吧,我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是这里恰巧是一大片坟地。
再加上我自己的来历,我那不能被科学解释的来历……
我的声音缩了缩,开始有些不稳:“万代,别玩了,出来!我命令你!”
“
34、儿臣 。。。
出来!听到没有,不怕我告诉你哥去?!想吃你哥的九节鞭就躲起来永远别出来吧!我先走了,不等你了!”
我一连嚷了好几遍,可就是没回应,看样子,不是万代捉弄我,也不是走失了,而是,很可能我们已经遭逢意外了。
刺客?
不对啊,就算有刺客,也该是冲着我来吧!
正这么想着,一派光亮自婆娑的黑色树影后面转出来,晚风中,提灯的少年头发肆意飞扬,跟个大侠似的。
近了,我能看见他粉雕玉砌有如SD娃娃般的脸。
是胥纯。
我赶忙走过去,待要开口,那孩子先笑了,微微抿起唇,飞扬的发,如雪同色,在风中缱绻乱舞,眼似星辰,一袭纯黑外衣,领口袖口是雪白平整的里衣料子,腰间是银色腰带,搭以粉蓝丝绦流苏,丝丝流苏,迎风轻飘……
他皎如玉树临于风前,又像极了花间那专勾魂摄魄的妖精……
我打了个冷战。
少白头也能白得这么好看的,果然是脸好就怎样都好啊。
那孩子偏头,露出两枚可爱的白灿灿小虎牙:“父皇,儿臣为你挑灯……”
我一个没留神,脱口而出:“小混球……”
作者有话要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