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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打趣的问,未来的接班人怎么没来拜见长辈陈和林,霍三笑着说下次。大雪天正是火锅的绝佳时机,四人去了一家人不多味道却不赖的火锅店,点了个铜锅,在翻腾的热气里,倾述平生。冯至说,他决定留在这个城市,就在市场里,盘个店面做紫陶,和陈今做邻居,陈今乐成了傻逼,林隐都顾不上了,筷子使的飞快给他美食诱惑,深怕冯至突然反悔。
林隐对霍三依旧无法释怀,陈今身上那个枪子洞,是他心头永远一根猛刺。他对冯至挺温和,对霍三却一反常态,冷邦邦的,那两人聊得火热,这头两个被冷落得厉害,于是只能挑起话头自力更生。
林隐冷淡的问,南方如今在谁手里,霍三脸上有掩不住的自豪和得意,他说,他的接班人,叫罗久微,身边还有个活诸葛,叫方自清。
南方交在两人手里,他很放心,日后,他能心无旁骛的陪着冯至,将错过的岁月,连本带利的补回来。霍三笑着去看冯至,恰好那人结束和陈今的时段性探讨,隔着白气萦绕的高耸铜锅,情不自禁的对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给一点关注到最后那个路人甲戏份都不足的罗久微和方自清好咩orz……
☆、 番外九 何正(一)
谢言民和何正,在那场山洪的劫后余生里,终于解除了误会冰释前嫌。何正经不住谢言民的软磨硬泡,答应和他回城。谢言民刚张大了嘴巴乐呵不带半个月,小调戏小流氓耍了,小嘴小腰摸了,一切都循序渐进的进展着,夫夫生活简直蜜里调油。
谢言民来得及还没提枪上阵,何正去了一趟陈今的家,回来就坚定成了一根风吹雨打也不动的电线杆,威武不能屈的要回他那小山村,继续他那未完成的实习事业。
谢言民暴怒,可不知道是不是死里逃生的人,意志都会特别坚韧成长,何正这次却不怕他了,底气足的要死,淡定的抛出一句:小今哥说了,你要是不答应,没事,哥给你张罗一个更好的,我不混上流社会,没关系,还有你隐哥哪,你隐哥也hold不住了,那也没啥,后头还有个生下来就是高富帅的宁显壹,要啥样有啥样的,别愁没对象。
何正甩完这些话,无视曾经彪悍可怖杀伤性巨大的谢大少,轻松的绕过他,去了房里翻箱倒柜,开始收拾他那两手空空来,如今却满满当当的行囊。
谢言民差点气死,陈今这个叛徒,缺了大德了,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哥们才安逸了没几天,容易么他,这就背地里给他整幺蛾子。他白眼都翻了好几转,捏着手机,听到对面接电话的林隐淡定的问了句有事吗,小今在洗菜,愣是不知道要对陈今那厮说些什么来表达他无与伦比的滔天愤怒,他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伪装着冷静下来,说有事和陈今说,麻烦让他接个电话。不到一分钟,陈今端起电话,声音就从那边传过来:“喂,谢言民,啥事找我?”
谢言民再三劝诫自己要冷静,他死憋着让自己风平浪静,说:“陈今,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怂恿小正子回去实习,那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老远老远了,见一面困难的要死,你安什么坏心眼哪。”
陈今笑了一下,特别的得瑟,他说:“老谢呀,你把阿正困在屋里,你让他以后干什么呢,就呆在家里,靠你养着么?这不可行,这年头的女人都要自己养自己,我决不允许他成为一个吃白饭的。况且啊,他还是一个孩子哪,出去锻炼锻炼,熬熬时光,没什么不好,至少林隐就很赞同我的想法,我警告你,我们已经3比1了,你没机会反败为胜了,老实的等两年,等他回来,熬不了,那就滚蛋,麻利儿的。”
他说的也没错,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要以赚大钱为己任,一个人可以没有事业,但却不能没有职业,陈今没说出口的担忧他其实也清楚,那个护短的家伙啊,其实是怕自己会辜负了何正,怕自己只是一时兴起,经不住世间美男美女的诱惑和时间的冲刷,他花花公子的过往在陈今心上烙了个深深的印子,一时半会,绝对改不过来了。陈今最会讲道理,谢言民再横,他还是说理的,最后他同意,让何正回去实习,只是约定好,他每个月过去看他一次,这个陈今可不管,你要是有空,住到那里都没关系。
何正走的那天,走了和上次离开一样的路线,还是那辆同号的破烂绿皮火车,只不过如今的心境,和那时却天差地别了,那时他是眼巴巴的望着楼梯走道,满心等待满心凄苦,而如今,他一转头,就能看见近在咫尺的谢言民,他在人来人来闹哄哄的站台上,突然盯着谢言民说了句哥,你真帅,然后笑的如同昙花开放那一瞬间那样灿然,谢言民心神一荡,差点就想耍赖不让他走,好歹还是给自己留了最后一点在陈今那里的信任和节操。
谢言民本来以为,两年的时间会很难熬,可真过起日子来,那一天的二十四小时,一周的七天,实在是不够用。他经常忙得脚不沾地,常常深夜才回家,已经半夜了,也不好打扰何正休息给他强行打电话,于是有时一连四五天,也听不到何正的一个字节,可他心里的思念,却并未消减一分。这个时候,他才会突然觉得,陈今通透的甚至有些睿智,他早早的看穿了自己的会面临的处境,于是将何正连哄带骗的弄回了偏远山村,让自己和他,都习惯独立,耐住寂寞。
真正的爱情,必须经得住离别,忍得住寂寞。有些时候,不算短暂的分离,可能会是爱情的试金石。那段的离别的日子,你怎样捱过孤独,怎样分配思念的时间,怎样独自融入生活,每每你电话信号连着的另一边,那人是如你一样,一边独处,一边恋爱,当双方都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携手走到白首的可能性,无疑就会大增。
实习的何正算是踏入了半个社会,这里穷困潦倒,却没有心机算计,他在这里成长,学习如何肩负起责任,从一个为爱逃离的失恋青年,变成一个起码看起来是沉稳可靠的外科医生,和谢言民的爱情,也在一个月一面和每天多余一个电话的分隔里度过,有时甜蜜有时小吵,却都无伤大雅,第二天再度腻歪起来,之前的脸红脖子粗,就成了两人嘴里的笑话,谁挑起的就笑谁。
这年秋天,乡下漫山遍野的树叶尽数化为枯黄,金灿灿的一大片,是土地资源稀缺的城市里,永远不会有的宽旷壮观景象,何正拿着他那个高清手机,沿着山坡原野一路走了很久,要将这片美景,记录下来,然后放给谢言民看。
何正就在这样的浓浓的秋意浓里,提着一个包裹的行囊,离开了这个他呆了两年的僻远山村。科室的同事请了半天假,各自架着小摩托和小三轮,在干枯不平的泥巴小路上撒欢的狂飙,当然时速依旧是一坨狗屎,倒是将何正颠的差点吐出了午饭。他一边有些难受,受不了离别,一面又有些高兴,为即将而来的重逢。
容量不大的小三轮没有走出很远,因为接在铺了石子的乡村支路上,停了辆黑色的轿车,眼尖的认出那是一辆宝马,而靠着的男人,正是每月都会来看何正的那个,何正他哥。
何正一愣,随即欢脱的叫了声谢言民,跳下三轮就奔了过去,碍于众目睽睽,没法来个熊抱,只是跑到谢言民身边,惊讶的说了句你怎么来了,笑的三迷五道傻不拉几。他根本没告诉谢言民,他今天返城,谢言民最近很忙,每天凌晨才打电话过来,自己不想让他舟车劳顿,只是给给陈今打了个电话,让他去银行取好钱,不多,先取个一千万就行,他要大开吃戒,陈今笑呵呵的应了,说撑不死他,完了小今哥亲自给你下厨,将他吓得一个激灵。谁知道谢言民还是来了,他肯定开了一晚上的车,一刻都没休息。
同事和何正一一拥抱着道别后,下午还要上班,就丢了个何正,驾驶着摩托三轮沿路回去了,何正在路口一直目送到他们转弯不见了,贼眉鼠眼的左顾右盼一转,见四下无人,转身就扑进了谢言民敞开等着他的怀抱,将头埋在他怀里使劲的蹭,嘟嘟囔囔的抱怨:“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被你吓死了怎么办,唉哟卧槽,我现在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怎么办。谢言民,你他妈怎么这么贤惠,娶你当媳妇儿好了…哈哈哈哈痒…别挠……”
听他越说越没边,谢言民搂着他腰的手往上那么一贴,指头拢起来那么一捏,何正立刻成了油锅里乱扭的软脚虾,站都站不直了,挂在谢言民胳膊上连连求饶。谢言民眼底挂着黑眼圈,嘴角噘着笑,手是不作怪了,扶住他的腰一脸天下尽在我掌中的得瑟,他挑了挑下巴,问:“谁是你媳妇儿啊,嗯?”
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哪,就是开不起这样的玩笑,看人家隐哥多善良,小今哥吹到天边去,隐哥还是温柔的能滴水,多好多完美一人哪,哪像这厮,身上吃了亏也就算了,嘴上的便宜也不让占,没劲。何正翻着白眼撇撇嘴:“我是你媳妇儿,行了吧。你累不?要不睡会儿吧,车我来开。”
谢言民阴测测的一笑,凑得不能再进:“不急着睡,先办正事儿……”
他将何正拉着塞进车,随手就将碍事的行李丢进了后座,也不绕到另一边,也钻进了副驾砰的一声拉上车门,挤上去将何正挤的没地方,差点爬到驾驶位上去,他拉过何正的腿,将他翻了一转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很好,现在就只剩他们俩了。
何正亲密的搂着他脖子,鼻尖鼻尖的对坐着,笑意盎然的说:“老流氓,这荒郊野岭的,你想干什么?”
谢言民温柔的凑上去咬了他鼻尖一口,龇了白牙笑道:“哼哼哼…先猥亵后……”
何正做出一副惊恐状:“赫~~~~抛尸?”
“NONONO,现在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后奸……”
“奸你妹呀唔……”
谢言民托住他后脑勺,微微向前凑了凑脑袋,将他乱七八糟的废话堵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几位姑凉的萝太正的小番外,奉上!!!结文老久了,冯至的故事这里是真没有了不好一丝~~嘤嘤嘤~~~~~《轻生》结文后,就只开《城市说》,等这篇也差不多了,会开罗久微x方自清的重生黑道文,冯至和霍三的故事会在那里从中展开,姑凉们等我不得咩~~~往后保持始终大于一篇的连载,姑凉们懂我坑品哒(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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