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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错来的。
不过晴鸢显然没空跟他这小厮计较。看了一眼泛着灯光的院子,她淡淡地问道:“爷可曾睡下了?”
小厮忙道:“爷方才回来不久,还未就寝。”
才回来么?晴鸢又是皱了皱眉头,道:“起来吧,我进去看看。”
因为有时会在此处理公务,因此胤禛的院子不是随便可以进的。但福晋毕竟不是旁人,究竟能不能让她进去呢?小厮很是纠结。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晴鸢却已经自顾自绕过了他往里走去。秋玲紧跟在后面,嘴角微抿,强忍着笑意。
小厮有些傻眼,挠了挠头,最后决定还是不管了。不管怎么说他们总是夫妻,妻子来找丈夫,他这小小的看门小厮有什么资格拦着?
晴鸢却懒得理会这些奴才的心思。缓缓走到胤禛的睡房前,正巧碰到小林子从里面走出来,双方照了个面儿,小林子顿时一愣。
“奴才参见福晋,福晋吉祥”小林子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一愣之后立刻便上前拜见,而且声音大得连死人都能吵醒。
晴鸢微微弯起了唇角,也不去拆穿,只是淡然说道:“起来吧。爷可是在里面?”
小林子站起身来,谄笑着说道:“回福晋的话,在的。”
与此同时,胤禛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是晴鸢吗?进来吧。”
晴鸢笑了笑,在小林子的躬身侧让中走了过去,径自走进房里。
进了门,只见胤禛已经换了一身米白色的常服,靠在罗汉床上喝着茶,脸上有着遮不住的疲惫,眼神却依旧深邃莫测,正平静地看着她。
微微一笑,她走上前去,蹲身道:“妾身见过贝勒爷。”
“起来吧。”他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向她伸出手,问道,“怎么这会儿来了?”
她温顺地走上前去,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里,然后在他身边坐下,笑道:“妾身听说您方才回来,也不知您吃过了没有,就在厨房拿了些点心过来。”
胤禛凝神注视着她,心中有些狐疑。自从那日他失控伤了她,他们之间似乎就回到婚前那种不远不近的疏离,她不曾明摆着拒绝过他,却也不曾主动讨好过他,无喜无怒、无爱无恨的样子,令他不自觉的烦躁,下意识地回避着她。再加上近日事务繁多,经常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也就很少去找她,只待在自个儿的院子里,早出晚归。
没想到,今晚她竟然会主动找来,却又是为的何事?若说是因为关心他,单纯给他送吃的来,他是绝对不信的。
垂下眼帘,他淡然说道:“我回来之前,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不用担心。”
晴鸢也不勉强,反正送吃的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于是换了个话题道:“爷整日在外面奔波,也累了,妾身服侍您沐浴更衣吧。”
胤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无可无不可地站起身来,道:“也好。”
于是,晴鸢便让秋玲指挥着小丫鬟们送来热水、毛巾等物,亲手给胤禛净了面,然后屏退了左右,伺候着他脱下衣衫,坐到澡盆里,小手拿着毛巾从他的肩上一路滑下去,轻轻擦拭着他的肌肤。
最近事忙,再加上宋氏的流产和他的一时失控,他已经许久没近女色了。此时温暖的水浸润着肌肤,滑腻的小手轻轻搓揉着,一团熟悉的火焰顿时从下身一直烧到了心口,他只觉得小腹猛地一紧,欲望勃发。
晴鸢感受着手下肌肤的瞬间紧绷,嘴角一弯,状似无意地问道:“爷最近这些日子早出晚归的,似乎忙碌了不少,不知都在忙些什么?”
胤禛转过头,眼中厉芒一闪,说道:“确实要忙的事情很多,你问这个做甚?你一向不关心这些的。”
晴鸢笑了笑说道:“若是一天两天这样,妾身自然不会觉得奇怪,但爷已经忙了很久,妾身难免会有些好奇。况且,昨儿个李妹妹回家了一趟,今早跟妾身说起她的哥哥,似乎最近所做的事情有些不同寻常,妾身实在是有些担心。”
似真似假的话,胤禛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说道:“皇阿玛决定御驾亲征葛尔丹,朝廷上上下下都在为此准备着,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晴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他问道:“爷也要去吗?”
胤禛点点头道:“皇阿玛御驾亲征,我们这些做儿子的自然不能坐视。不单是我,大哥、三哥、老五、老八都要去,只有太子坐镇京城。”
晴鸢的神色有些怪异。她原以为还要多费点工夫才能从胤禛嘴里套出些消息来的,没想到他却是这般直言不讳,一时之间倒是没了话说。
胤禛无奈地看着她,大手一捞将她抱进怀里,也不管热水瞬间就打湿了她的衣衫,只看着她的明眸说道:“你会问起这些,必定有你的原因。若是不好好说给你听,说不得你这脑袋瓜子又要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了。”
晴鸢心中一颤,垂下了眼帘道:“妾身只不过是担心爷,战场凶险、刀剑无眼,若是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第一百六十一章 情丝缭绕
第一百六十一章 情丝缭绕
胤禛轻笑出声,胸膛微微震动着,在她的头顶轻声说道:“你该知道,即使随皇阿玛出征,我们这些阿哥也不会亲身上战场的。不过是皇阿玛想要借机让我们开开眼界、历练一下罢了。”
晴鸢皱着眉头,道:“即便如此,可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你叫我怎能不担心呢?”
胤禛一愣,脸上顿时柔和了线条,更加用力抱紧了她,哑声说道:“你在我为担心吗,晴鸢?你还把我放在心上吗?”
晴鸢微微一愣,随即暗叹了口气,道:“您是妾身的丈夫,妾身的天。妾身不担心您担心谁呢?不把您放在心上,又能把谁放在心上呢?”
若是一家之主没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艰辛万分。况且他毕竟是她的丈夫,两人之间并无刻骨铭心的仇恨,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整个家族,都不会希望他出什么事。
胤禛心弦震颤,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心情放松中竟隐隐有些感激,喃喃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晴鸢,晴鸢……”
声声呢喃,就像是一条条无形的情丝,丝丝袅袅缠绕在她的心上,想要牢牢将她缚住,不留一丝空隙。
她心中略惊,下意识轻轻挣扎,胤禛身子一僵,随即打破了魔咒似的,嘴边不由挂上一抹似有若无的苦笑。
放开了她,却仍旧霸道地把住她的肩,不容她有丝毫回避。他俯下头,轻易便攫取了那两瓣嫣红,辗转吮吸,又在她的脸上、颈上、胸前……印下密密麻麻的吻。
“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完好无损回到你的身边……”低沉但却坚定的语调,仿佛誓言一般,重重烙印在她心上,牢牢记住。
身体的火热迅速升高,他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娇躯上游弋。衣服已经完全被水打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她早已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只下意识在他怀中扭动着,他低声笑着,轻易解开她的衣襟,三两下的功夫,雪白的肌肤就在热气腾腾的水中若隐若现。
他的喉咙中溢出一声呻吟,小腹处的欲望已经迫不及待。修长的手指伸进了那幽窄的峡谷,轻轻搅动着,不过片刻,便感觉到里面的溪谷潺潺,紧紧收缩着似乎想要将他的手指夹断——她已经动情了啊
他低沉而愉悦地笑出声来,在她耳边哑声说着:“晴鸢,你好紧……”
尽管意识已经有些混乱模糊,她却还是被这暧昧旖旎的话语刺激得心中一颤,下身急速收缩着,更加绞紧了他的手指。他的身子一紧,忍不住遐想若是自己的灼热放进这个里面,将会是怎样**蚀魄的美好。
不再犹豫,不再压抑,他坚定地分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将自己的坚硬紧紧抵住她的柔软,双手牢牢环绕住她的纤腰,微微一用力,便挤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啊……”细碎的呻吟溢出她的嘴边,成为最好的催化剂,他深深吻住她的唇,狂肆地在她体内律动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晴鸢是在胤禛的床上醒来的。
迷茫了刹那,她这才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而自己又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顿时霞飞双颊,浑身上下似乎都燃烧了起来,却又禁不住在这一片火热之中感到一丝懊恼。
自己真是太没用了明明是来套取他的话的,怎么最后却把自己弄上了他的床?还在他的需索无度中一次又一次沉沦,直到黎明的时候才沉沉睡去。而此刻,周身的酸疼都在提醒着她昨晚是怎样的放纵,怎会这样的?
昨晚的他,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那样的温柔细腻,让她的脑子都化作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只能盲目地跟随他一次又一次攀上极乐的高峰。这样的体验,是自从成亲以来从没感受过的
轻轻咬了咬下唇,她有些无奈地想着,好歹在上床之前套出了他的话,他果然是要跟康熙爷一块儿出征的这……也算是达到目标了吧?
爬起身来,她看见一套干净的衣物摆在床边。脑子里清楚记得昨晚上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因此这身干净的衣衫肯定是早上才拿来的,于是高声叫道:“秋玲。”
“奴婢在。”秋玲果然应声而入,转过屏风走进来,看着她,满脸的喜色,道,“主子醒了?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晴鸢不自觉脸上一红,这下可真应了这小丫头昨晚的念想了
自从上次宋氏的事情以后,胤禛和她便因为各种原因而各自分居着。两分心结,再加上因缘际会的忙碌,他们之间不复往日的恩爱,在外人眼中便是属于“冷战”状态了,着实急坏了一堆人。至少秋玲就没少在她耳边唠叨,让她不要太过拿娇,还是赶紧想办法抓回胤禛的心要紧,否则被某些狐狸精趁虚而入,便得不偿失了。
如今这样倒也不是坏事,至少让他们以为她已经服了软,放下身段去讨好了胤禛,“恢复”了夫妻间的恩爱,之后应该就不会有谁再来呱噪了吧?她耳朵边也能清静不少。
微微笑了笑,她便也不费力去澄清什么了,坐起了身让秋玲服侍着打理身体。一夜的欢爱之后,身上自然是黏黏腻腻的,于是先用热水净了身,然后再穿上干净的衣物,便坐在椅子上让秋玲为她梳头。
秋玲的嘴边一直挂着笑容。主子身上的痕迹她都看在眼里,说明昨晚上的状况是如何“激烈”,在她看来,这就是主子和贝勒爷“重归于好”的征兆了。她就说嘛,贝勒爷那么疼爱主子,哪儿有可能一下子就翻了脸?不过是小两口拌拌嘴、吵了两句,各人的脸皮子都薄,拉不下脸来而已。只要有一方退让一步,自然就可以重归于好的。
打扮得一丝不苟之后,主仆俩才从房里出来,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那守门的小厮毕恭毕敬送了她们出门,心中暗自庆幸不已。好在自个儿昨晚上没拦着福晋进去,就知道爷对福晋是与众不同的,不但没有追究她私自进入的罪过,反倒在房里留宿了一夜,这可是这院儿里第一次有女人留宿啊得亏他眼色好,否则这会儿怕不得被怎么收拾呢
晴鸢回去之后,坐没多会儿就听到李氏来了,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
她倒是来得及时,掐着点儿来的啊
两人见面,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李氏瞧着她“春风得意”的脸,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痕迹,想到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昨儿个晚上她在爷的院子里住了一宿,不禁心脏一阵紧缩,手指甲掐进了肉里,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思。
而晴鸢累了一晚,早就有些犯困,更是不愿多说废话。因此随意说了几句,李氏便起身告辞了,晴鸢则回到了内室去补觉。
自此以后,胤禛又恢复了原来的习惯,若是回来得早,便歇在了晴鸢那里,然后每十日便去李氏那里一次,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貌,除了宋氏依旧被禁足以外,再无半点不同。
又过了几天,皇帝亲征的旨意终于下来了。不仅是皇帝,诸位成年的皇子都要跟着出征,名义上各自统领一旗,事实上身边都有经验丰富的副手辅佐,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不过是个摆设,除了大阿哥以外,谁都没有过作战经验,这次上去纯粹就是开眼界去的。
令晴鸢略为放心的是,胤禛受命待在中军大帐,跟康熙帝在一起,这就将战场上的风险降到了最低程度。跟着皇帝,虽然不会有太大功劳,却也不会有太大危险,是最理想的布置了,可见康熙帝还是很疼这个儿子的。
但他自己却觉得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