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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鸢看了看他,也不知他对家中探子们的情形了解得如何,张了张嘴,却又欲言又止,怕说了不该说的话倒是引得他生气。
胤禛却是误会了,还以为德妃真的就给了晴鸢小鞋穿,不由也是一怒。这次的事情牵连到了晴鸢,但若时光倒转,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有同样的做法,只是不会再让李氏钻了空子。他本是个打定了主意就非做不可的人物,且不论此事在别人眼里恰不恰当、该不该做,他认为值得,也就做了,这是他的决定,又与晴鸢有什么相干?即使德妃是他生母,但插手到他的后院事务中,也有点过分了
夫妻俩各想各的,心思也就岔了。他抿紧了嘴唇,不悦地问道:“是不是额娘对你说了什么让你伤心了?”
晴鸢愣了一下,但随即便醒悟是他定是误会了什么。怕因此在两母子中间产生任何不快,她赶紧答道:“不,不是的,爷,额娘对妾身很好,并无苛责之意。”
胤禛见她说得真诚,不似安慰之词,于是便也松了口气。他虽然尊敬德妃,却很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府中的事务,哪怕那个人是德妃也不成。但既然不是德妃刻意找晴鸢的麻烦,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那你为何闷闷不乐的样子?”他问道。
晴鸢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事到如今,再藏着掖着,还不如直接问出来,也免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她于是闷闷地说道:“爷,今儿个妾身听额娘的意思,她老人家竟似乎早已知道这件事似的……”
话没有说完,但对胤禛这种聪明人来说,说一半也就够了,过犹不及。
胤禛果然意会,沉吟了一番,说道:“额娘也是一片好心,怕我们在外做错了什么事,所以时时盯着。不但是我们家,其他兄弟们的府上也是一样的。”他看了晴鸢一眼。
皇子们乃是他们母亲后半辈子的依靠,没有人不担心的,有能力的都毁在儿子身边留下眼线,生母还在世的皇子中,怕也只有胤禩的府中没有来自母族的探子了,良妃的身份摆在那里,本就不是好强的性子,就算想,也没有足够的金钱和力量去做这件事。但即使如此,来自皇帝那边的探子却还是有的。
晴鸢明白胤禛的意思,这是要她睁只眼、闭只眼,过去就算了。她咬了咬牙,只得作罢。
丈夫都这么说了,她若是还要追究,那就是打脸了。况且,这种事情胤禛确实也没办法,长辈们往儿子家中安人,他还能不给父母面子么?
胤禛也是有些无奈。他其实又何尝喜欢事事被人监视的日子?但无奈无论是皇帝还是德妃,都不是他惹得起的,在目前阶段,他也只能暗自忍耐。这次他给妾室们下药的事情,别人不敢说,皇帝和德妃肯定是知道一二的,所以当事情暴露,他也并不曾慌了手脚。既然皇帝和德妃那么久了都不曾发话,那也就证明这么做并未触及他们的底线,还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事情并不像晴鸢想的那么严重。但他却没想到晴鸢竟会如此在意身边的眼线,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还有那委屈的神情,便是当初为了救胤祯而落下病根,暂时无法怀孕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这样的表情。
他的心中有着微微刺痛,暗叹了口气,思忖了一番,说道:“其实,要适度避开那些眼线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总要给长辈一点面子,若是完全遮掩起来,反倒不美。”
晴鸢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她其实也没想过能够彻底摆脱那些眼线,那并不现实。不说别的,对康熙帝那些探子,他们能做什么?赶出去?你没事吧皇帝的眼线赶走了,敢情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能让皇帝知道?
不能让皇帝知道的都是什么事?若有人存心拿这做文章,夺官圈禁都是有可能的,晴鸢自然不可能这么不知分寸。
但能够回避一些总是好的。一些太过私密的事情,能够不让人知道那是最好,这并不是什么孝顺或是忠心的问题,而是晴鸢并不想把自己的私生活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这样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
她的眼睛晶亮了起来,笑着说道:“真的可以吗?爷,那可真是太好了”
见她高兴起来,胤禛不由也笑了,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长辈们也不是什么不通人情的人,只要咱们不要做得太过火,就没问题的。”
晴鸢心情大好,甜甜笑着说了声:“爷英明”
“小马屁精”胤禛笑着,伸手一拉,将她拉进了怀里,大嘴就盖住了她的。
晴鸢明白,家里谁是谁的眼线,胤禛肯定是知道的,想要一定程度上避免私生活被监视,就要着落在他身上。正如他所说,皇帝和德妃也不是那种喜欢窥人隐私的人,有时候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但前提是,这是胤禛的主意
亲生儿子想要一些隐私,那是可以接受的,但媳妇就不行了,她若是敢遮遮掩掩,那就有了给人嘴碎的借口。
因此,着意讨好胤禛的她也并不挣扎,只是红着脸就随他去了。相处了这么久,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胤禛虽然在公事上是个严谨的性子,可私生活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胤禛软玉温香在怀,心中难免便起了涟漪,嘴里含着芬芳的丁香,撷取着甜蜜的汁液,鼻间萦绕着淡淡的馨香,身子不觉就慢慢热了起来,身体的某处也很快便有了变化。
他情动的样子自然也传染了晴鸢,晴鸢只觉得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着,脑子里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忽然,手下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她猛地一惊,回过神来,却发现他拉着她的小手,就覆在了身下那灼热的坚挺上面。
她的脸“轰”的一声就烧了起来,似乎有一把火烧着,整个人都软了,软绵绵趴在他怀里,一动都动不了了。
他低沉地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她的身子更是瞬间全都红了,活似一只煮熟的虾子,死命咬着下唇,颤动着眼帘不敢看向他的眼睛,真真是娇艳欲滴,看得他更是紧绷了起来。
轻声继续在她的耳边说着,她先开始还一直摇头,死也不从的样子,但拗不过他的执着,最后没办法,只得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哪儿也不敢看,闭着眼睛却上下动起手来。
一时之间,马车里边响起了衣物摩梭的声音,细碎的喘息声、舒爽的叹息声回荡在yin/靡的气氛中,整个车厢里都是一阵情欲的味道。
爽快了一路,雨停风歇,胤禛是一脸的舒畅加怜爱,晴鸢却是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其实在闺房之中两人也不是没有这么弄过,但那都是关起门来夫妻间的恩爱。如今却是在外面,不设防的马车中,自然感觉就完全不同了。晴鸢毕竟是个女子,脸皮薄,对男女之事也没有胤禛那么有经验,自是加倍羞怯的。
马车走了半晌,终于回到了四贝勒府。从大门驶进去,进了二门,早有下人们在垂花门外迎接。因着秋玲进不了宫,晴鸢便没带她去,此时她自然站在下人们的前列,见晴鸢下车,急忙迎上前去。
由于方才那阵荒唐,晴鸢的脸到现在都还是红扑扑的,身子也发软发烫。扶着她的秋玲自然察觉了,不由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虽是无意,却还是引得晴鸢又脸红了一次,那娇羞的神态,即使是身为女人的秋玲也不禁看呆了眼。
第二百一十一章 厉害的正室
第二百一十一章 厉害的正室
晴鸢又羞又急,暗中揪了她一下,低声斥道:“你这丫头,发什么呆呢”
秋玲猛地回过神来,自己也觉得有些讪讪,但却又有些委屈。自从嫁了人,年纪又渐长,原本还有些青涩的主子是慢慢长开了来,不但貌美如花,还带着以前做姑娘时不曾有的妇人的妩媚风姿,看上去要比出阁之前更加美貌风流,否则也不会总是“招蜂引蝶”了她会看呆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嘟了嘟嘴,说道:“主子,太医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在里边儿等着呢。”
太医?太医来干什么?晴鸢不由愣住了。
胤禛走到她身边,轻咳了一声说道:“太医是我请来的,你快进去吧,让太医好好给你诊诊脉。”
诊什么脉?胤禛没说,晴鸢却立刻又红了脸,也不敢看他,急忙拉着秋玲就急急走了进去。胤禛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哑然失笑。
看来自己这位贤妻的脸皮还真是薄了些,对方才马车上的那一场旖旎还有些接受不良,即使过了这许久了,却还是有些害羞。
摇了摇头,他因为李氏的事情而有些阴郁的心情已经纾解了许多,先回到书房换了身衣服,这才来到晴鸢的院子里。
晴鸢也刚刚换好衣服,正要让太医把脉。方才她穿着太过正式,难免累赘,而且做贼心虚,经过马车上的那番折腾,生怕会让太医瞧出什么端倪来,那她以后也就不用出门了于是拖拖拉拉,换好了衣服,喝了两杯茶,觉得心跳不那么快了,脸上不那么烧了,这才出门来。
胤禛大步走进来,看见晴鸢的装束,立刻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禁又是一阵好笑。不过太医在场,他倒也不好说什么其他的,清了清嗓子,就在炕席的另一边坐下,说道:“太医,麻烦开始吧。”
太医可不敢得罪这位康熙帝和德妃娘娘面前得宠的阿哥,对于自己等了半天的事情丝毫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之意,闻言急忙便上前,在秋玲的帮助下给晴鸢号起了脉。号完左手换右手,晴鸢不由得愕然。本来平白无故找个太医来就已经够怪异了,如今又如此郑重其事,难道她得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疑难杂症?
狐疑的眼光不禁就瞟向了胤禛。太医是他找来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胤禛却靠在一旁的引枕上,闭目假寐,对她的窥视视若无睹。
她咬了咬下唇,现下确实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只得等待太医诊察完了,刚要说话,却听见一直默不做声的胤禛开了口。
“太医,如何?”他坐起身来,一改方才的闲散,关切地问道。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回贝勒爷的话,福晋的身子甚好,只是有些内火燥热,臣开个方子调理一下就行了。”
胤禛皱了皱眉头说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太医愣了一下,瞟了晴鸢一眼,没想到这位贝勒爷竟然丝毫不避讳自己的妻子,就在她的面前让自己把话说白了,倒是显得他枉做小人。不过这本就不关他的事,贝勒爷决定要这么做,他照做就是了,何必多管闲事?
于是他躬身说道:“回贝勒爷,福晋现在的身子,虽然已经调理好了,但体内的隐患未除,还是多将养两年的好,现在暂时还不宜有孕。”
晴鸢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胤禛请太医来的目的,是看看自个儿的身子好了没,可以怀孕生子了没。
之前他只字不提此事,偏偏在李氏传出怀孕之后就马上请了太医过来,意图如何不问也知。她心中一暖,看着胤禛的眼神不禁就带上了十分的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胤禛却是心底一沉,不过早有过心理准备,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只是再一次的失望,他心中五味杂陈,对晴鸢更有了一份怜惜与愧疚。
晴鸢看得分明,对他在马车上非要与自己嬉耍的小小怨怼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笑了笑说道:“爷,这都是命。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现如今老天爷还不让妾身有孩子,那就顺其自然吧,也不用太过于挂怀。”
胤禛张了张嘴,却终是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握住了晴鸢的手。
贝勒夫妻在那里真情流露,太医只得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旁冒充雕塑。这时,晴鸢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既然太医来了,不如也去给李姑娘看看吧。想来她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也没好生检查过身子,对她、对孩子都不好。”
李氏乃是瞒着晴鸢和胤禛怀上的,原想隐瞒过三个月才宣布,自然不可能大张旗鼓去请医生来诊脉。四贝勒府虽是新建,但晴鸢和高荣约束却颇为严格,等闲不得让生人进入后院,李氏一个小小的姑娘,更加不可能悄无声息带了医生进去偷偷检查。
胤禛皱起了眉头,心中并不甘愿。他恨李氏的欺瞒,连带对那孩子也没什么好感,这种事情,找个一般的医生给看看也就罢了,请太医过去岂不是给她长脸?
晴鸢见状,叹了口气。既然此事已经闹到了康熙和德妃那里,那么事情就已经不可逆转,李氏势必要将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才行,否则怕是会引起康熙和德妃的不满。这已经不光是内院的事情了。
她明白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