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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鸢摇了摇头,从方才被他一眼震慑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定了定神笑道:“年大人何出此言啊?是我们招待不周才对,年大人又有什么过错?”
两人互相寒暄着,因着胤禛还没回来,晴鸢只得亲自出来相陪。
两人分宾主坐下,丫鬟给年羹尧换上新茶,两个虽同过患难却并无深交的男女便一时之间没了言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偏厅里顿时落针可闻。
过了一会儿,晴鸢觉得气氛越来越怪异,有些受不了了,只得干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沉寂道:“自从虚灵寺回来之后,我便一直不得空去看望年大人。上次听年姑娘说大人的伤势已经好了,今儿个见到,果然大人的气色不错。只不知年大人身子是否彻底无恙了?”
年羹尧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劳烦四福晋挂心,下官真是受宠若惊。四福晋不必担心,大内御医的手段非同小可,如今下官不但完全恢复,似乎倒还比受伤之前更健壮几分似的,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晴鸢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知道他是故意说些话来让自己放心而已。受伤就是受伤,尤其还是他那么重的伤势,又怎么可能受伤以后反而比以前更加健壮的?
只是她仔细打量之下,年羹尧的脸色红润,眼神晶亮,确实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想来还是恢复得极好的,便也笑笑释了怀。
年羹尧对她的救命之恩,记在心里,日后慢慢报答就是了,实在用不着时时挂在嘴上说起,反倒着了行迹,为人所不齿。
年羹尧也看了看晴鸢,笑着说道:“下官也听说四福晋没什么大碍,虽然当日在悬崖底下就知道了,却还是今日亲眼见了才放下心来。下官本该早些来向四贝勒、四福晋道谢的,却因为各种原因延宕至今,还望四福晋不要怪罪。”
晴鸢也不问他嘴里的“各种原因”指的是什么。想来经过这件事,胤禛跟年羹尧之间的关系应该更近了一些才对。再加上胤禛说过要纳了年氏来牵制年羹尧,说不得此时年羹尧已经投入了胤禛的阵营,并且开始发挥作用。
这些事情她一向不想多理,因此便只是笑着说道:“年大人太客气了。你是为我而受伤的,我们夫妻尽力想办法为你医治乃是理所当然,大人不必挂怀于心。”
“你是为我而受伤的”,这句话不停地回荡在年羹尧脑海中,引得他的心潮一阵阵动荡。
她知道,她知道他为她所做的,这一句话就完全可以抵消他为她受的伤、流的血。他很清楚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福晋,他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汉族士子,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除非转世投胎,这辈子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但他心甘情愿为她付出,不求别的,只求让她能将他时时记在心中,那便足够了
原本他跟着胤禛只是为了前程,但现在却又多了一重使命,他要给她最好的
他要让她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所谓拱手河山、换卿一笑,他会竭尽全力将天下最好的东西捧到她的眼前
这么想着,他的嘴边不由自主露出了一抹微笑,很浅,却很坚决。
晴鸢默默地看着他,自然能够察觉到他身上情绪的变化,莫名的,心中忽然轻轻一动,有种难以细述的感觉油然而生。
突然觉得跟年羹尧的相处少了几分陌生和隔阂,多了几分随意与温暖,她自己也对这种变化感到莫名其妙,仔细想了想方才说过的话,似乎没什么不对的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胤禛才回到了府中。
晴鸢忍不住大大松了口气。
她跟年羹尧实在不是很熟,而且毕竟男女有别,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不得不绞尽了脑汁来寻找话题。经过这么长时间,如果胤禛还不回来,她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而年羹尧却觉得满心的遗憾。
这一个多时辰对他而言却仿佛只有一瞬间,还没有跟她相处够便已经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他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
晴鸢却没发现他的异样,带着近乎解脱的欣喜,迎上前道:“妾身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起吧。”胤禛扶了她起来,瞟了一眼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年羹尧,眼神一闪,便笑着说道,“亮功怎的这么早就来了?我还说去找你一块儿过来呢,没想到家里却派人来说你已经来了。还好我没拐过去,不然不是白跑一趟么”
年羹尧神色不变,恭敬地说道:“是下官不好,下官急着想见贝勒爷和福晋,却没想记错了时间,以至于提前了这许多来,倒是给四贝勒、四福晋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年大人太客气了。能够跟年大人交流让我见识开阔不少呢”晴鸢笑着说道,然后便对胤禛道,“爷,妾身还有事做,就不打搅你们聊天了。”
胤禛点了点头,晴鸢又向年羹尧打了个招呼,便转身走了出去。
年羹尧忍不住不舍地出神凝视着她的背影消失,但随即便清醒过来,急忙收敛了眼神,低眉敛目地站在一旁。然而胤禛是什么人?他那点动作,一点不落地全都看在了眼里,顿时目光微凝。
“亮功,来,我们坐下说。”阴霾的脸色一闪即逝,低着头的年羹尧并未发现,胤禛随即换上了平和的笑容,招呼着说道。
第二百九十六章 莫名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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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莫名嫉妒
晴鸢终于能够脱身,回到后院将剩下的事情布置完。
年夫人和年氏总算是遵守时间,在约定的时间到来了。晴鸢命人请了她们进来,年夫人母女又是一阵叩拜,扰攘了好一阵子,才分宾主坐了下来。
晴鸢陪她们说着话,无外乎就是一些寒暄之辞,彼此询问了些情况。两家人本就不是很熟的,自然也没太多的话说。
不一会儿,高荣就来报说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晴鸢站起身来,笑道:“年夫人,年姑娘,因着时机不对,我们也没敢怎么大肆布置,不过就是两家人聚聚,随便吃点儿喝点儿就是了,还请两位千万不要见怪”
年夫人忙道:“不敢,不敢。民妇能够跟四贝勒爷和四福晋同桌吃饭,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哪里还敢挑三拣四的?四贝勒和四福晋平易近人,肯赏脸跟民妇等人同座,民妇等简直就是三生有幸”
晴鸢跟她们相处了一会儿,感觉她们倒也是中规中矩的人家儿,规矩学得极好,为人也谨小慎微,只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装作如此了。
她也不多说,领着二人就来到了饭厅,只见胤禛和年羹尧已经来了,少不得又是一阵互相见礼,寒暄了半天。
因为晴鸢感念着年羹尧的救命之恩,乃是以家宴的形式来布置这次宴席的,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规矩,男女都坐了一席。晴鸢和胤禛自然坐了上首,年羹尧挨着胤禛,晴鸢旁边是年夫人,接下来便是年氏。这么一来,年氏就正好坐到了胤禛的对面,顿时羞得这位年姑娘满面通红,低垂着头几乎就不敢抬起来。
晴鸢看得暗自发笑,却也不说什么,只是频频举杯敬年夫人和年羹尧,倒是令他们两个受宠若惊。
胤禛在一旁看着,好气又好笑,但并未扰了她的兴致,只诈做不知,配合着她频频举杯。
年羹尧看着晴鸢,心头实在有些复杂难明。
这些日子与胤禛相处下来,对这位贝勒爷的心思他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虽未明说,但两人都知道彼此合作的意思,他固然想要投靠胤禛来换取功名利禄,胤禛也看中他的能力希望能够培养自己的势力,这本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尤其是经过晴鸢一事之后,两人之间一个刻意笼络、一个有心结交,交情更是突飞猛进。
在这种情形下,胤禛若是能够纳年氏为妾,则两家便可以更进一步,关系更为密切。
联姻,固然是胤禛笼络、控制手下的好方法,又何尝不是年羹尧的一个保障?对年羹尧而言,他也并不反对这样的安排。
但如此一来,晴鸢却又怎么办?
他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够在晴鸢心目中留下一个好印象,能够让晴鸢记住自己,在她心中拥有一席之地,一方面却又送了妹妹进来跟晴鸢争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若是妹妹无法得到胤禛的欢心,他愧对妹妹;但若是妹妹得到胤禛宠爱,却又怕晴鸢因此而恨上自己,两难之下,他真的有些无所适从。
一方是自己的前程,一方却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该怎么办?
心里有事,他索性放开了一切,闷头喝起酒来。不但晴鸢和胤禛的劝酒来者不拒,自个儿还找了许多名目回敬,一杯一杯喝下去,很快,便酒劲上了头。
年夫人有些无措地看着自己一向懂事识大体的儿子,不知他为何偏偏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失态,一边担心着儿子的身子,一边又担心着胤禛夫妇的态度,不由脸色发白、额头冒汗。
年氏虽然年轻不懂事,但却也明白哥哥这么做并不寻常,因此也顾不得害羞了,拼命想要阻止哥哥,却又不敢做得太过明显,顿时也是有些心慌意乱。
胤禛和晴鸢自然不会没有发现年羹尧的异样,胤禛便皱了皱眉头,晴鸢见了,急忙打圆场道:“年大人看样子喝醉了,不如就让他在府里休息吧。这样出去,被人看见了也不好。”
胤禛眼光一闪,松开了紧皱的眉头,笑了笑道:“福晋说的是。年夫人、年姑娘,就让亮功在这儿住一晚上吧,我派人送两位回去,两位不必担心。”
年夫人见他们夫妇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已经是阿弥陀佛了,哪里还敢有其他的意见?当即忙不迭答应了,便拉着女儿告辞,两人登上了晴鸢给她们准备的马车,一路送回了年家。
胤禛命高荣将年羹尧扶到了客房里休息,自己则回了晴鸢的正院儿,让她服侍着换下衣服,更衣沐浴。
他坐在浴盆里,屏退了下人,只让晴鸢一个人服侍。晴鸢不得不穿着单薄的中衣,挽起袖子,用毛巾沾湿了水,在他背上轻轻擦拭着。
她一边跟胤禛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一边给他洗身。烟雾氤氲中,方才喝过的酒酒劲发散出来,她的头不由有些晕晕的,一张美丽脱俗的小脸上泛起嫣红欲滴的红晕,也不知是酒意还是热气,再加上那若有若无的幽香,构成诱人心脾的勾魂绝色。
胤禛一双眼忍不住沉醉地看着她娇媚的脸庞,成婚那么久了,连孩子都有两个了,他却还是怎么都看不够她似的。而她也丝毫不像是生育过两个孩子的女人,仍旧那么青春美丽,更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凭添一股成熟的气质,已经完全由原来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女孩蜕变为倾国倾城的妍媚女子,难怪会让人一眼就忍不住沉醉,沉迷在她的魅力中无法自拔……
他的眼神一暗,心头突然有股火起,伸手一拉,便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牢牢圈住。
“啊”晴鸢惊呼一声,重心不稳地摔在他的怀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已经跟他一样泡在了水里,浑身都湿透了。
“爷”她难得有些生气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他怎能这样?也不说一声就把她拉进浴盆,这样全身湿漉漉的很难受啊
他却是嘴角一翘,一眼就明白了她的心思,邪邪地说道:“不舒服就脱了吧,脱了就舒服了。”
她一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原来这男人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他被她逗得大笑出声来,伸手不由分说便脱去了她的衣衫,一边暧昧地说道:“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在意这么多做什么?”
晴鸢咬着下唇,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他说得对,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事情是没经过的?况且他是她的丈夫,想要对她做什么她又凭什么去阻止?
他熟练地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游移着双手,引得她的喘气连连,整个人都像没了骨头一样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看着她迷蒙的眼神、略张的红唇、沉溺的表情,一股满足和兴奋浮上心头——
她是他的只有他能带给她这样的感受,这样的**
他的嘴唇捕捉着她的红唇,轻轻吮吸着,大手一手抚着她的高耸,**着那渐渐变硬的红果,一手往下探去,在她的幽谷间探索,勾起泉水淙淙。
“晴鸢,你是那么甜美,难怪男人见了你都挪不开眼神,明知不能动却也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喃喃地说道。
晴鸢恍恍惚惚中听到这句话,隔了好几息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不由一愣,理智有些回到脑海,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