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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既然她已经断定了自己不会秉公执法,那自己也不好扫了她的兴不是?
想到这里,她淡淡地说道:“年妹妹放心,这事儿贝勒爷早就已经全权交给我来处理了。如果真是钮祜禄妹妹做的,我不会徇私枉法,但若不是她做的,我也不会冤枉了好人。年妹妹你刚刚小产,正该好好卧床休息才是,不应在外多做走动。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然若是在我这儿有个什么好歹,我可担待不起呢”
说完,也不等年氏的反应,就命人将她抬了出去,放上软轿,一路抬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对于这番变故,年氏固然是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接受晴鸢的安排,李氏等人也都很是意外,面面相觑之余,个个都低眉敛目,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钮祜禄氏却是个心思通透的。虽然方才被年氏一顿痛骂给一度骂昏了头,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如今见到晴鸢这种表现,顿时便生出了一线希望,急忙猛地磕头道:“嫡福晋明察婢妾自从来到四贝勒府,一直都谨守规矩,不敢有丝毫出格,又怎敢去谋害年侧福晋和她肚子里的小主子?婢妾是冤枉的啊”
晴鸢也不说话,平息了一下怒气,这才淡然开口道:“钮祜禄妹妹,这事儿说实话我也是一头雾水,贝勒爷吩咐我彻查此事,我可还什么都没查出来呢,怎么年妹妹就一口咬定是你了?你到底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而我在没查清楚之前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若你真的做了什么,最好主动说出来,坦白从宽嘛。若是让我查出来,就算我不对付你、年妹妹不对付你,贝勒爷也不会放过你。”
钮祜禄氏真是满腹的委屈,不停地磕着头,流着泪道:“婢妾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啊嫡福晋请随便查,婢妾真的是清白的”
晴鸢皱着眉头道:“好了,你也别磕了。若是你真是被冤枉的,我也绝对不会让人平白蒙受冤屈。好了,你们都散了吧,回自个儿的院子去,没事儿就别出来招惹是非了。”
众人看得出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敢多说,应了一声便急忙退了出去。而钮祜禄氏也被自己的贴身丫鬟服了下去,晴鸢特意派了两个壮实的嬷嬷守在她的门前,算是将她看管了起来。
第三百二十七章 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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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恃宠而骄
胤禛一回来便听说了此事,倒也未曾在意。
既然将事情交给了晴鸢处理,他便相信她一定能完美解决。其实后院中的很多事情,需要的并不是公平和正义,只需要一个符合各方利益的结果而已。
因此对于年氏的哭闹,他并没有多少怜惜,反而跟晴鸢对比起来,年氏这种性子倒是很令人有种厌恶的感觉。
男人们在朝堂上打拼,回家之后想要的不过是舒心畅意,能得到彻底的放松,而不是还要为了妻妾们之间的争端头痛不已。之所以觉得晴鸢与众不同,就是因为她从来不曾因为后院的事情给他添堵,总是不用他说便已将后院料理得服服帖帖,令他不必为了妻妾的争斗而烦恼。
其实,他并不在意晴鸢用后院的事情烦他一烦的啊这样的她虽然看似乖巧、温顺,但太过完美了,像是有没有他都一样,似乎没有他,她也能自己过得很好似的,让他很没有存在感。
若是她能偶尔撒撒娇、依赖一下,让他找到那种被人所倚赖的感觉就更好了
见他有些走神,年氏不禁又气又怒,娇嗔道:“爷您到底有没有听人家说啊?”
胤禛一下子回过神来,几乎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看着她道:“我听到了。你无非就是想要为孩子讨回公道,这事儿嫡福晋自然会处理。她做事一向公正,必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也不会轻易冤枉好人。你就安心静养,等消息吧,才刚小产完的身子,不要太过于操心了。”
年氏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听到胤禛不愿给她撑腰,不肯顺着她的意思将钮祜禄氏交给她来处置,她的心情顿时很是不好。然而听到后面对她的安慰,她却又有几分欢欣——爷毕竟还是疼她的啊
胤禛看着她,眉眼中藏着一丝不耐。
这年氏,以前看着也是个识趣懂事的,再加上容貌也不差,若是一直乖乖的,他也不吝给她多一点宠爱。但最近她却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仗着自己小产,要东要西,还妄想干涉起晴鸢的事情来
当初晴鸢为了救十四而伤了身子,差点生不出孩子来,连皇阿玛都对她赞赏有加的时候,也不见她如此狂妄过。这么一对比,年氏顿时又被落下了不知多长的距离。
他突然很想见到晴鸢,那个唯一能够牵动自己心神的女子,那个被唯一放在自己心上的女人。
想做便做,他转头对年氏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去嫡福晋那儿问问究竟怎么回事,晚上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好生歇着。”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年氏咬了咬下唇,虽然不满胤禛扔下自己到别的女人那儿去,但他毕竟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去的,她倒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却说胤禛来到晴鸢房里,彼时晴鸢早已吃过了晚膳,换上了里衣准备睡了。见他到来,她微微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爷这会儿过来,难道是为了年侧福晋的事儿?”
他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入手的柔腻细嫩一瞬间令他心中一荡,一时便忘了想要说的事情,忍不住俯下头,狠狠地吻住了那两瓣嫣红的嘴唇。
霸道地撬开了两扇贝齿,他的舌头钻了进去,强迫着她的与之共舞,贪婪地撷取着每一滴甘甜的汁液,直到她气喘吁吁就快要喘不过气来才肯放开,这时她已经是双眼迷蒙、双脚发软,整个人都无力地趴在了他怀里。
“你说呢?”他的声音嘶哑,在她耳边呢喃地说道。
“啊?”她睁着迷蒙的双眼,根本无法集中起精神来。
那柔弱的模样狠狠在他心中挠了一把,令他的自制力在瞬间崩塌。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要先一亲芳泽,然后再来考虑其他的了
他一把抱起了她的娇躯,大步来到床边,轻轻放下她,也不多说废话,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她单薄的的衣衫,然后整个人都重重地覆了上去……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而屋子里侍候的下人们则早在两人唇齿相交的时候便自觉退了下去,如今只剩下漪欢和小林子,面红耳赤地守在门外,尴尬不已。
来问情况本就是胤禛的借口,在尝过了晴鸢的美好之后,他是欲罢不能,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直到天蒙蒙亮了才罢手,然后心满意足地让人拿水洗身,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便出门而去。倒是晴鸢被他折腾得够呛,足足歇了大上午才恢复了点力气。
好在这段时间她将妾室们都禁了足,不用她们前来请安,不然就她这不胜恩宠的模样,怕是又要掀起一阵醋海狂波了
秋玲和漪欢暧昧地偷笑着。主子越受宠,也就意味着她们这些奴婢的日子越好过,而且见胤禛已经有了那么多房妾室,却从未对自个儿的主子有过半分厌倦,这种夫妻恩爱的情景在皇亲国戚们的家中也是不常见的,足以令她们为之自豪了。
晴鸢吃了些东西,补充了些体力,总算是缓过劲来,便开始琢磨着下面该做的事情。
胤禛居然会亲自到这儿来,虽说一晚上缠着她也没干什么正事儿,但可想而知必定是因为年氏的缘故。
真是可惜啊,她原以为年氏能够撑得更久一点儿的
不过既然年氏已经忍不住了,她就赶紧把这事儿给办了吧,不然胤禛有了借口,天天上这儿来的话,她还要不要活了?
这么一想,她便派人去将钮祜禄氏叫了过来。
钮祜禄氏天降横祸,无缘无故被年氏痛骂一通,还给戴上了残害贝勒爷亲子的罪名,昨晚上几乎就没闭过眼。她的出身并不算高,相貌也不算出色,自然知道以自己的本事想要在四贝勒府中生存,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她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安安分分、老老实实,不去争宠斗法,应该就能平安无事,可没想到这后院中的残酷还是远远超出了意料,人无伤虎心,虎却有伤人意。
一夜没睡,再加上全无食欲,当她来到晴鸢面前的时候,就是一副面容憔悴、颓丧失神的模样。晴鸢略微有些吃惊,但想想她不过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涉世未深,便一下子陷入这种残酷的后院争斗中,会如同惊弓之鸟也是在情在理。
她笑了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钮祜禄氏,淡淡地说道:“钮祜禄妹妹,你可知我今儿个找你来是因为什么?”
钮祜禄抬头看了她一眼,红肿的双眼中又流出了泪水,哽咽着说道:“嫡福晋……婢妾确实是冤枉的啊婢妾与年侧福晋无冤无仇,况且不论出身还是容貌都是云泥之别,就连争宠的心思都不敢有,又怎会无缘无故下手去伤害未出世的小阿哥?就算婢妾有那个心,但婢妾进府才几个月,又怎么可能有那种手段?”
看她虽然憔悴不堪,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在理,晴鸢不由暗地里点了点头。
钮祜禄氏越聪明,对她来说越容易行事。聪明人懂得分析利害,懂得趋吉避凶,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就怕那种无知无畏的蠢人,被卖了还在帮人数钱,救也是白救。
她点点头,道:“钮祜禄妹妹能够这么想,可见也是个通透人。其实我也对此事有种种迷惑,可查出来的结果却并不是如此。你倒是说说,我该相信证据好呢,还是相信自个儿的直觉好呢?”
钮祜禄氏心头一震,哪里还猜不出自己是被人给陷害了?她咬了咬牙,磕了个头道:“恕婢妾大胆,恳请嫡福晋将所谓的证据赐给婢妾一观,允许婢妾自辩。”
果然是个聪明又大胆的人啊晴鸢笑了笑,让秋玲将调查的结果交给钮祜禄氏。
钮祜禄氏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内宅妇人们的能耐
她看着眼前这张纸,上面白纸黑字的内容字字惊心,若不是自己知道自己绝对没干过这种事情,怕连自个儿都要怀疑这是不是自己做的了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可能自辩得了?
她强撑着的气顿时一泄而空,整个人都软瘫在了地上,泪水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谋害皇孙不知道是个什么罪名?会不会罪诛九族?
她的神智都有些涣散了。
晴鸢看着她的模样,不由微微摇了摇头。究竟还是个小姑娘,不懂得坚韧的道理。事关生死,就算连一线希望都没有了也不能放弃,坚持下去总是会有收获的,可惜钮祜禄氏并不明白。
同时她心中也略有些不忍。但为了将来着想,这会儿让钮祜禄氏吃点苦头倒也值得,这会儿受点儿委屈,总比以后丢了性命强
她给秋玲使了个眼色,秋玲便将那张纸收了回来,回呈给她。她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缓缓说道:“钮祜禄妹妹,你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么?”
第三百二十八章 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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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渔翁得利
钮祜禄氏慢慢回过神来,猛然一惊。
是了,方才晴鸢就说过,她自己并不相信上面所写的东西。自己是没什么办法了,无法为自己辩解,可晴鸢一定可以的,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啊
这么一想,她身上顿时有了点力气,心里也萌发出一线希望,勉力跪直了身子,重重地磕下头去,说道:“嫡福晋,不论是谁想要栽赃嫁祸婢妾,婢妾都无话可说,这等周密的布置,婢妾是百口莫辩。但这些事情绝对不是婢妾做的,求嫡福晋明辨是非,彻查此事,还婢妾一个清白”
晴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缓缓说道:“钮祜禄氏,如今这物证齐全,人证的话……相信如果我去找,也肯定不难找到。人证物证俱在,你却要我凭你一面之词就重启调查,这是否有点儿太过分了?”
钮祜禄氏头也不抬,仍旧维持着磕头的姿势,说道:“婢妾知道嫡福晋的为难,只是婢妾在家中之时就听说过嫡福晋的名声,您一直都是个贤良淑德、公正严明的人,婢妾相信,您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祸首的。婢妾自己的清白尚在其次,若是嫡福晋被他人蒙蔽,做出错误的判断,怕是会给您自己添上污点,也没得以后留给人说嘴的借口。”
晴鸢不由有趣地笑了,看着她道:“你倒是会说话,说来说去,我若是不帮你正名还就真不行了?”
钮祜禄氏心中忐忑,嘴上却还是不卑不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