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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来的,而且还是有深意的诗。
可林欣惜作出来了,现在说她有办法解决北边的旱情。自己也是有那么点的期待,好像她一定能做到一样。
林欣惜听林露寒这么问自己,金雕玉琢的脸上是自信的笑容。“恩,但能不能告诉惜儿靠北边那有没有大河或是湖什么的?”
林欣惜知道要让北边下雨是不大可能的,但要是用周围的水之源来发展农田灌溉事业的话,旱情会得到缓解,紧接着在改进耕作制度,改便作物构成,选育耐旱品种,充分利用那有限的降雨。再植树造林,改善区域气候,减少蒸发,降低干旱风的危害。这些可都是自己在课本上学到的,如果那周围都没有什么水之源的话,那自己就真没辙了,陈缘施只能盼望老天有眼下一场足以发大水的雨。
陈缘施虽不知林欣惜这么问有何理由,但凭自己的记忆还是想起来。“北边那个闹旱灾的地方叫运城,一个小城镇,邻近玄武国国界,在靠近玄武国那有一条运河。”
“嗯,那行!爹爹,你到时候就…。”
林欣惜是把所想的能够抗旱的办法都教给了陈缘施,至于做的怎么样就要看陈缘施了。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不远处站着一个冷漠的人。
回到自己房间的林欣惜叹了口气,自己因为最近的事情,把自己暴露的太多了,想想一个四岁的小孩怎么会懂那么多呢?是谁都会觉得奇怪吧,看来自己以后不能太出风头了。
然而沉浸在自己想法里的林欣惜没有想到已经有一个人在她房里多时了。
“啊!”
待林欣惜看清楚坐在自己床上的是羽祁,面色微怒破口大骂。“你有病是不是?想吓死谁啊!大半夜的在一个女孩子房里做什么!”
林欣惜进来时竟然没感觉到有人在房里,这样的感觉太可怕了,让林欣惜感觉很不舒服,这样的自己太弱。
羽祁不怒而笑,望着在自己面前咆哮的林欣惜,冷漠的眸子一挑:“你是从哪学来的那一招?”
“什么,什么那一招?”
林欣惜想羽祁肯定是听到了自己出的那个抗旱主意,本来就很招他怀疑了,现在还让他听到自己这样的言论,恐怕自己在他眼里更加另类了。
林欣惜的装傻只是让羽祁不语,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林欣惜面前。俯下身带着特有的竹香凑近林欣惜,直到两人的距离就差五公分了,嘴角盈着微笑,羽祁不知道这样的他足矣扼杀世间所有的女子。当然除了林欣惜,她害怕他。
眼前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闪亮的大眼睛,让羽祁突然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搅浑着那心底的潭水。
“你到底是谁?你还有多少地方让人感叹的?”
林欣惜注意的是羽祁与自己的距离,是那样的近,近到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是那样的真实。
就算自己现在是个小孩子,男女还是授受不亲的,脚往后一迈拉开两人的距离。娇嫩的小脸浮上了严谨,在羽祁面前,林欣惜担心自己乱了阵脚。
“我就是林欣惜!右丞相的千金,没有什么让人感叹的地方。”
被推开的羽祁莫名的有股失落感,强烈得不真实。转头望向窗外那透着清冷的月亮,俊美的脸上却只有一如的平静。
“哦,右丞相的千金?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想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往后就少出点风头,这样对你对他们都好。”
林欣惜不知道羽祁为什么要这样关心自己,明明自己在他眼里是一个不可预测的人。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只是不想你将来后悔。”
低沉且透着冷漠幽幽的说出。羽祁也想不通自己明明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但遇到林欣惜一切都变得那么理所当然。
林欣惜面容一怔,难道他是预测到了什么?惊慌的望着羽祁。“你,你是预见了什么是吗?”林欣惜知道祭司还有一个能力就是预见未来。
“就算预见了,也是改变不了的。”
羽祁一直知道有许多事,都是自己能够预见的,但也是自己不能改变的。能改变的只有当事者本人,而自己是当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切。所以自己都不会刻意去预见什么,只是这林欣惜是个意外,可是发现不管怎么去预见也看不清,所能知道的是林欣惜绝对是个不凡之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改变,那你预见了什么,告诉我,我去改变!”林欣惜非常不喜欢这种被定好的格局,什么叫做不能改变!人生是自己的,什么都是自己创造的,不管命运本是如何,自己也要改变它!
“天机不可泄露!”
“好,那行,你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去预见。”林欣惜想羽祁不能泄露天机,那就由我自己去预见。
“哦,你怎么预见。”
这样林欣惜很有趣,让羽祁真想看看林欣惜脑袋里再想什么,她自己去预见?她认为谁都可以拥有祭司的法力?
羽祁的表情,林欣惜可是看在眼里,眸底闪过一丝狡黠,“我要拜你为师,这样我就可以自己预见了!”
林欣惜本来就需要一个靠山,而这个羽祁是个最合适的人选,拜他为师,自己的生命安全也就有了保障了。
“你可知道,祭司的徒弟一定得是下一代祭司。”羽祁可不觉得这个小家伙会想做下一任祭司。
“并且每一代祭司都是万里挑一的,都是由祭司自己从刚生下来的婴儿里挑出天资聪慧的,在经过两年的试炼,把最优秀的培养成下一代祭司,而其他没被选中的孩子则是被抹杀记忆,从而变成智障儿童。这也是残酷的,从而很多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被选上,但也害怕被选上后没通过试炼,导致自己的孩子变成智障。”
“这…。谁说的一定要做,你可以收我为关门弟子!没有人知道。”林欣惜可不想像羽祁这样做历代帝王的傀儡。
“就算如此,那你确定你能通过试炼?”
羽祁从见到林欣惜就看到林欣惜不同于常人的命格,林欣惜想要练成法术是绝对可以的,通过试炼更是不用说。只是自己还是不能够相信这个来历不明不白的孩子,尤其是一个自己算测不到的。
林欣惜一向相信着事在人为,没做怎么知道结果,在现代就是如此,到这里更是不会改变。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难道你预见了我一定不能通过试炼?”
羽祁深深的看了眼林欣惜,那小脸上写着“我能行”。嘴角不自觉的划出了微笑,罢了罢了,明知道这小家伙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更是一个顽固之人。迈着轻盈的步子往屋外走去,却在经过林欣惜时,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在林欣惜脑袋上拍了拍,“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一瞬间便没了身影。
林欣惜愣愣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他这是答应了?试炼还是收自己为徒?摸着刚刚被羽祁拍过的脑袋,林欣惜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的。
直到林欣惜睡入了梦眠中…。那精致的小脸越来越苍白。
“不要!不要!姐姐救我,救我,我不要死啊!不要!”梦里的小晴满身疮痍,衣不遮体,身后的火焰像是要把她吞没了一样,林欣惜想要跑过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晴身后的大火把小晴吞噬的一点不剩。很真实,就像是这样发生在自己眼前一样。很痛,心很痛,直到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身边传来,心像是得到了安抚似的,慢慢的平静下来。
羽祁看着这时才如小孩一样抱着自己的林欣惜,羽祁也不知道本已离开的自己为何又回来了,还很碰巧的看到了在睡梦中死死咬住自己嘴唇,眼泪却如流水一样留不停的林欣惜。更不知道为何看到这样的她,自己的心会很痛。因为不知道她做的是什么梦,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上床把她抱在怀里,希望她能够有个依靠。
皇宫
在太子殿中,坐落在釉里赭花卉软塌上的逸轩,看了看自己拿在手里林欣惜为自己所画的画。想到早上那机灵可爱的孩子,眼底都是笑。逸轩这才发现自己的思绪似乎一直被林欣惜牵动着,懊恼的把画丢到一边,拿起桌上的奏折,逼着自己像以前那样专心致志的批阅奏折,逸轩不允许有任何人打乱他的脚步,一个未来帝王的脚步。林欣惜…。终是自己人生中的过客而已……
☆、第十七章 悲痛的梦忆
好温暖,这是哪里?浓密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璀璨的双眸,林欣惜才发现自己又身处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不免苦笑起来。似乎接下来的事,自己很清楚。果然,就在下一秒,那周身的环境发生了变化,浮现出了一片树林,而林欣惜现在就处在一片树林当作,寒风吹来,显得清冷。
“欣惜,你还恨我吗?应该是恨的吧!毕竟我是叶雄的儿子,咳咳……咳咳。”叶宇的声音从树林中传来,处在上空的林欣惜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去。
那是自己与叶宇,是何等的狼狈。怎么会弄成这样?在上空的林欣惜动了动身子,向那里飞跃而去,希望听清楚他们的声音。只见那里的自己面色着急的抱着叶宇,浑身都脏兮兮的,泪水已布满了整张脸,不顾自己头上也流着血,一直用力的按着叶宇一直在流血的腹部,可就算怎么按血也流个不停,止不住,根本就止不住。
“不要说了好吗?你现在伤的很重,不要说话了,真的不要说了,就这样吧。”那里的自己顾不得多想,现在要先止血。伸出手用力撕下衣服的布料,包裹在叶宇的腹部上。
这血暂时是止住了,但叶宇的脸色是越来越差,加上现在是晚上秋天的风还是很大的,自己脱下了外套套在叶宇身上,抱紧了叶宇。希望能够让他感到一点的温暖。但这样还是不够的,两人已在荒凉无人的地方坐了三个小时。
就在自己还没想到对策,叶宇又开始说胡话了:“欣惜,你知道吗?在你8岁那年第一次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怎么那么可爱,咳咳…。一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还是第一见到。听着你叫我宇哥哥的时候我真的好开心,心想我大概要照顾你一辈子了,可是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是那天我听到爸爸打电话和一个人计划着要怎么弄死林叔叔,咳咳…。咳咳…咳…。知道了这个秘密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你,我怕你也出事!”
只见那里的自己紧张的捂住叶宇的嘴巴:“别再说了!好吗?等你好了,你再说!”
因为自己害怕已经知道的事实如同剥开伤疤的再一次在自己面前血淋淋的揭开,也害怕叶宇这样一直说一直说的如同爸爸一样永远的离开了自己。
叶宇只是轻轻的抚开自己捂住他嘴巴的手,轻微的扬了扬嘴角,希望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咳咳…。咳咳…。让我说吧,我怕我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自己不希望叶宇这样,总是在他受伤后,还要先给自己一个笑脸,就因为害怕自己担心,总是这样先说没事。难道他不会痛吗?像笨蛋一样的家伙,难道自己看不出来吗?疼的话就不要忍了。真是个笨蛋!却不想那眼眶里流出了泪水,为了不想让叶宇看到自己掉眼泪,那里的自己转头不着痕迹的把眼角的泪痕擦拭掉。
回头继续听着叶宇的话语。“当时就在我让安叔开车载我去你家的时候,妈妈打电话过来说奶奶昏倒住到医院了,让我赶紧去看看。奶奶昏倒让我很紧张,咳咳…奶奶从小就对我最好,我想先去看完奶奶再马上去你那,告诉林叔叔要小心。只是我没想到,就因为这点的时间,却让林叔叔去世了。我很懊恼,我应该先去找你的,咳咳…。咳咳…。这样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我又害怕告诉你,害怕你知道后会恨我,为什么知道实情,还不说出来。如果我知道,你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会如此恨我的话,我会立马告诉你,至少这样的恨会少一点,咳咳咳…。”
寒风的吹袭,加上那伤口的感染以及失血过多,让说完这些话的叶宇脸色看起来更加的苍白了,像是一个临终前的死人一般。
而那里的自己再想叶宇如果他知道就在他去医院的路上自己也坐上了那辆车,只是在叶雄埋伏的高速公路前自己下了车,因为要培训舞蹈,才得以幸免。他会不会更急自责,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在医院里看到躺在太平间里血肉模糊的爸爸……是什么样的那种心情。更不会知道,自己在得知凶手居然是叶雄后,而无法报仇的痛苦。
就算那里的自己心里翻江倒海,却还是抱了抱紧叶宇紧张的道:“不要多说话,留点力气好吗?你爸看到我没死,会来找我的,到时你会有救的,这些话以后再说!我会听的,你好了后我会认真听你说的!”
而叶宇好像没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