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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林欣惜的手也往大门那走去。林露寒知道陈郁零这是要推她们母女上位了,这几年来范琴云的所作所为让她很头疼!她需要一个帮手,那就是自己!
☆、第九章 祭祀,美丽男子
林欣惜第一次坐轿才感受到这古代人的交通工具真是先进啊!坐在里面摇得可以把早餐都吐出来。这还是慢的,如果快的话,估计骨头都要散掉了吧。转头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瞧了瞧林露寒,那白如雪的肌肤上隐隐的透着光泽,浓密的睫毛下是紧闭的眼帘。那平静的面容上毫无痛苦之色,只是稳稳的坐在位置上。难道只要自己不适合坐轿?
林露寒感觉到有一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睁开双眼便看到林欣惜睁着大眼睛一直看着自己,俏皮的样子很是可爱。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娘?”
见林露寒这么问,林欣惜只是摇了摇头,如同波浪鼓似的,晃得林欣惜自己头冒金星。娇娇的撒娇道:“哦,没什么,夕夕只是觉得娘怎么看都如同那天上的仙女一般。”
林欣惜总不能说是因为林露寒的定力,以至于佩服的五体投地吧,看来这坐轿也是需要功夫的。
林欣惜这招对林露寒很是受用,只见林露寒伸出如青葱的芊芊玉指点了点林欣惜的额头。
“就你贫,等下就是祭祀了,一定要安安静静的,乖乖的待在娘的身边!”林露寒真正担心的是范琴云又会耍出什么手段,让林欣惜受到伤害。
“嗯,夕夕会乖乖的。”
下轿后,林欣惜才发现自己对祭祀这类的事认识太少了。在祭祀的这片空地中间是一个高出地面一米高的高台,上面只放着香,和蜡烛,以及酒,和要做法事的纸。而在高台前放着的是,水果,金银饰品,丝绸和玉帛。在往前的是绑在石板(虽说是石板,但那可是厚着的)的猪,牛,羊,石板宽约七十公分,厚五十公分。长一米。就这样把家禽面朝石板的绑在石板上。两边都站着拿着镰刀式弯刀的壮汉。
林欣惜还在考虑这几个壮汉拿着刀到底是要做什么的时候。高台上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男子,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站在高台上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眸子就像是那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是个美丽的男子,美的不像人世间的人类一样。林欣惜自认自己不是一个花痴的女子,但看到如此美的不像话的男子时,心还是不自觉的跳了下。一阵熟悉感传来,他很熟悉。
而在一旁的小翠也被美男子惊艳到,扯着林露寒的手臂细声道:“哇,小姐,你快看,好英俊啊。”以至于没看到林欣惜眼里的鄙视。
林露寒只是摇摇头看了看花痴一般的小翠,“小翠不得无礼,你可知那上面站的是谁?那可是全玛瑙大陆最为年轻的祭司,也是最杰出的羽祈。”
对羽祈也好奇的林欣惜拉了拉林露寒的袖子,小脸上带着疑惑将其拉下。奶声奶气的问道。
“娘,是不是每个国家都要这样的祭司呢?为什么又说是最杰出的呢?”眼根本没有离开站在高台上正望着天空美丽圣洁的男子。
林露寒见林欣惜感兴趣,想想这还是可以说的,便细心的为林欣惜解答。
“玛瑙大陆有四个国家,每个国家都有所谓的圣印,而圣印都是由这些不老之身的祭司保管着。当然这些祭司可是与历代帝王结下了,终身忠于帝王的血誓,如有违背将会被帝王活祭于天神。至于最杰出的是因为,在五年前的一天祭司已修炼成四法而出关,四法是指每个国家特属的法力。如青龙国是火系的法力,白虎国是土系的法力,朱雀国是木系的法力,玄武国是水系的法力。然而会法力的都是历代的祭司。现在站在高台上的祭司羽祈是这玛瑙大陆唯一会所有法力的祭司。”
林欣惜听林露寒这么说,收回放在羽祈身上的眼光,低下眸看着地面。原来自己是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和法术这种的东西。可是就在自己无故穿越后,改变了这个想法,或许这个会所有法力的祭司可以把自己弄回现代也说不定。
再次抬起小脸,只是笑得灿烂,装作天真无邪,好奇宝宝似的。
“哦,娘,那是不是说明会法术的只有这几个祭司了呢?”
“当然,会法术的就只有四国的祭司,普通是无法轻易当上祭司的。怎么了?夕夕为什么这么问呢。”林露寒不明一个四岁的孩童怎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
林欣惜正想如何敷衍的同时处在高台上的祭司羽祈,拿着一根树枝在桌上的碗里沾了点水,往空中洒去。众人便看到在空中的火焰形成了一只火凤凰,那只火凤凰只是在空中盘旋一会,就突然往林欣惜方向处飞去。
突然飞来的火凤凰让林欣惜措手不及,更是来不及躲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这样突然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却不想站在高台上的羽祈只是冷冽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根本没有阻止,也不想阻止。
“不要。”
“小心。”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其中一声是站在林欣惜旁边的林露寒发出的,突然的变故让林露寒震惊了下,紧接着是用自己的身子环保住林欣惜,她不能让她受伤。
而另一声是来自陈缘施,一下轿的陈缘施便看到了有一只火凤凰向林露寒飞去,抬脚以最快的速度奔跑到林露寒身边,圈住了这个日日朝思暮想的人。他不会让她们母女受伤。
好在火凤凰离陈缘施还有十公分左右的时候,消失了。谁也没注意那站在高台上冷漠着脸,以及那纯白的袖口下粉落的灰烬。
惊吓的众人都松了口气。林露寒却是不着痕迹的推开陈缘施,面色紧张的查看着林欣惜身上有没有受伤。她,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这样他。“夕夕,你哪不舒服,就告诉娘。”
被林露寒推开的陈缘施只是苦笑,也在看到林露寒怀里探出头来的林欣惜后,那英俊不凡的容颜上满是怜惜,。
“恩恩,夕夕没有不舒服。”
小脸上摆着天真可爱,却也是让担心她的人松了一口气。可那水灵的眼角是望着高台的,那袖口的灰烬被林欣惜看得真真切切。只是林欣惜不明白火是羽祈灭的,但也是他放过来的,为什么?要对自己一个刚认识的小孩子出手。
冷冽的眸光射向林欣惜,眼角却是笑意,让林欣惜不寒而粟。其实羽祈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林欣惜,从她看到他的那刻,他就没有忽略过她。故意放出火凤凰,让其飞到她面前时,她也只有一闪而过的慌张,而后没有感觉到她一丝的不安。
这孩子是不同的,和这世间的都不同。不同在哪里?羽祈却是说不出来,只能感知到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但这个世界却很需要她,一个矛盾的人,就如同自己一样,也是矛盾的存在。
查看林欣惜无事后的陈缘施这才站了起来,那儒雅的面上却是一丝丝的不快,就算今日这祭祀是羽祈给足了他右丞相府面子操办的,可如今是差点要了自己重要的人命,这一切都让陈缘施很是气愤。
“不知祭司现在要作何解释。”陈缘施需要他的解释!
然而那站在高台上的羽祈像是没听出陈缘施无理的语气,抬起眸看着远方道:“羽祈刚观天象,在这玛瑙大陆的星空中有一颗闪烁的紫鸾星,今日右丞相府又举办祭祀,可谓是让丞相府日后有所大福。”
一语话闭冷漠的望向那装着纯真的林欣惜,不做停留,将那视线转到高台下的几个壮汉几人身上。挥了挥手。
只见那几个壮汉,一同举起了弯刀插向各自身边畜生的心脏上,顿时整个祭祀现场都充满了畜生的尖叫…。畜生的血喷的到处都是…。为这祭祀添加了阴寒的色彩。
直到那些畜生最后嘶哑的瞑叫后,一阵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阴寒的色彩结束。“让恶灵伴随着亡灵一起离去,剩下的只有祥瑞之气……”只是那冷漠的眸底是林欣惜的影子。
林欣惜一直躲在林露寒的怀里,侧着身子望着那高台上面无表情的羽祈。羽祈那带着审视的目光让林欣惜快要透不过气来,不得不避开那眸子,重新躲到林露寒的怀里。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陈郁零,略有所思的想了想,便走上前去,望着高台上的羽祈道:“祭司大人,不知有否一事可求于您。”
陈郁零的话让羽祈收回了在林欣惜身上的目光,冷漠的看向高台下那风韵犹存的陈郁零,平静得犹如一滩湖水,让陈郁零以为不行时,张开那红得鲜艳的薄唇。
“可以。”
得到了羽祈的许可,陈郁零便直接向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把林欣惜拉了过来。“这是老身的孙女,已有四岁了,却一直没取名字,可否让祭司帮老身这孙女取一个祥瑞的名字?”
取名字!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如让这羽祈取名,这金雕玉琢的人儿以后的地位可就不同了。也就说明了林露寒的地位也将随之提高。
站在不远处的林露寒却是一笑,如若让羽祈替林欣惜取一祥瑞的名也好,等了四年,他终是没来,这名他人取也够了。带着凄凉的眸不着痕迹的瞧了瞧站在自己身边的陈缘施。
林露寒的凄凉,陈缘施怎会没看见,复杂的情绪在内心翻滚着。她,在等,为了曾经两人的约定一直在等,等自己为两人唯一的孩子取名。愧疚,自责,怜惜,就如同打翻了心中所有的味道,显得苦涩。
当然这两人的一切都在站在较远处的范琴云眼里显得刺眼,恨不得将那林露寒的身影在陈缘施身边永远抹去。妩媚的眸子变得深沉,那眼底有着嗜血的光芒。陈郁零的伎俩范琴云觉不能让它实现。
众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了羽祈的身上,就连丫鬟奴才们都在望着那微薄的红唇,那唇里说出的一切将能改变许多人的现状。以至于没有注意那高台下娇小的身影。
幼嫩的肌肤上浮现的是嫌弃之色,嘴角向下拉着,林欣惜不高兴。在府邸里陈郁零可是说过要让陈缘施为自己取名的,心底里也早已盘算好要如何取得陈缘施的欢心。可如今这样自己将失去唯一取宠的机会了。
被众人观望的羽祈站在高台上,将那高台下小小的身板看在眼底,更是将那面上不喜之色看在心底。冷漠脸上浮起一抹微笑,张开了红唇。
☆、第十章 等级的提升
“欣惜。”
一个名字,却让站在高台下的林欣惜瞳孔放大,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猛得抬起了双眸望向那高台上的人。他!他究竟是谁?
“不知祭司这名字有何蕴意。”站在林欣惜身边的陈郁零还想让羽祈多说点,虽说羽祈的一取名便可以让林欣惜与林露寒地位瞬间提升,可还是不够应付那在皇宫里高高在上的人。
羽祈没去看陈郁零,冷漠的眸是一直注视着林欣惜的,当看到林欣惜那眼底的不可置信,嘴角笑了,笑不易察觉,却也能让林欣惜看的清楚。自己是猜对了,就算接下来会替自己找些麻烦但也值得。眉梢一掠,红唇轻启。
“没什么蕴意,就为适合。”
合适?林欣惜那在胸腔翻滚的情绪差点没爆发出来,他究竟是谁?随便一取就取了自己在现代的名字,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吗?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来时异世界的穿越者?想到这林欣惜就按捺不住了,转身跑向林露寒的怀里。众人也只当是孩子的娇气而已,只有林欣惜知道自己是害怕,害怕他将自己不是这世界的人的事说出来,害怕自己会被众人当做怪物直接烧死。
“呵呵,祭祀别在意,只是孩子的性情而已。”陈郁零只是端着微笑向羽祈说道,她也没发觉林欣惜哪里异样之处,心底倒是被赐名哄得高高兴兴,只怕以后范琴云的处境就危险了。
“恩。”冷漠的眸底是异样的情愫,她,是真的害怕。
……
终于回到府里,林欣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在那里的时间的,记忆力自己就是跟着众人烧了香,拜了拜天,还有自己在上轿时羽祈若有所思的眼光。
右丞相府
古香古色的大堂里,是几个黑檀木雕螭纹鱼一人座,以及黑檀木小方桌,规规矩矩的摆放着。上位坐着陈郁零和陈缘施,左边坐着林露寒和林欣惜,右边坐着范琴云。
坐在位置上的林欣惜细细打量了下出生以来第一次来的大堂,发现了原来不止是惜雪苑,就连着待客的大堂也是如此,装潢得古香古色,除了墙上的字画,就属这家具值钱了,其余奢华的器具统统没有。心想这陈缘施必定是一清官了,两袖清风的清官了。
陈郁零笑着眼瞧着坐在椅子上晃动小脑袋的林欣惜,转头对陈缘施说道:“施儿,露寒和欣惜都在这了,为娘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