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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苒冷着脸哼了一声,哼得林西真莫名其妙。
林西真推着叶苒往外走,金毛阿天却从走廊的另一头 飞跑进来,差点撞上叶苒坐的轮椅。
“干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叶苒皱着眉说。
“老大,吴晰来了,你见还是不见?”阿天喘着气问。
“我不是说了谁也不见嘛,还来问什么,当我的命令是狗屎啊你!”叶苒板着脸说。
“我跟他说了呀,可他非要见你,我们不让他进,他就动起手来,把阿强都撂倒了。现在门口的几个人估计拦不住他。”阿天着急的说。
叶苒烦了,冷着脸道:“你的枪是吃素的啊,拿枪指着他的头,我就不信他不走。”
阿天吓了一跳,没想到叶苒不见人的意志这么坚决,“真,真的拿枪啊?那,那人是吴晰啊。”他结巴着说。
“拿枪!”叶苒不容置疑的说,“管他无晰有晰,直接照头上轰,轰死拉倒,轰不死算他命大。”
“靠,叶苒你个王八蛋,真够歹毒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轰了你?”有个声音从楼梯的方向传来。
林西真抬头一看,见吴晰拎了支枪,大步从墙角转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咱家小吴又出来咧……
本周加更,更新时间为:周六,周日,周二,周四
上几张七照的夏威夷照片。
话说七有N多夏威夷的照片,嗯,正在考虑下个坑写夏威夷。
日落时的Wakiki沙滩
儿童草裙舞
珍珠港战舰
20
20、神秘的书房 。。。
见吴晰从墙角转了出来,金毛阿天马上‘吱’的一声躲到了一棵柱子后,林西真还没有弄明白他这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所为何来,只见叶苒一扬手,一件巨大的武器就向吴晰迎面飞了过去。
飞出去的是林西真刚刚帮叶苒挂在轮椅边的拐杖,长长的三角形的木制拐杖在空中翻着跟斗,呼呼的带着风声直奔着吴晰而去。
眼见拐杖飞到近前,吴晰微微侧身,一伸手将它接住,却没有想到,在拐杖的掩护之下还有一把小小的匕首,算好了方位,铛的一声,正好将他的衣袖钉在了木制的拐杖上。
叶苒小伎俩得逞,得意的哈哈大笑。
林西真看的目瞪口呆,以他的眼力,完全没有看到拐杖中间还夹着个匕首,就算他不懂,也明白要把拐杖和匕首这两样重量和形状相差如此之多的武器同时扔出去,而且还要在同一时间到达并算好落点,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叶苒这一手,简直是神乎其神。
吴晰甩甩被匕首钉了个小洞的袖子,撇下嘴说:“我就是在这两小孩面前给你个面子,你还以为我真看不见啊。”
“滚。”叶苒没好气的回答。
“来都来了,想让我滚,没那么容易。”吴晰说,他走过来一推林西真,“来,让吴哥推这混蛋。”
“不用你推,”叶苒不干:“小真,我们去吃饭,不理这人。”
林西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如何是好。
吴晰拍拍林西真的肩:“行了,你去吧,我和这家伙到书房说几句话。”
林西真又看看金毛阿天,阿天耸耸肩膀:“这两人见面就掐,我们都习惯了。”
。
一进书房,叶苒的脸就冷下来了。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吴晰没出声,走到办公台后面的高背椅子前,一屁股坐下来,身体往后一仰,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还反客为主的把脚架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
叶苒看他那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喂,吴混蛋,敢情你跑这儿睡觉来了。”
“嗯,”吴晰懒洋洋的半睁着眼睛说:“其实我没话跟你说,我就是来看看你瘸了条腿的狼狈样子,解解气,要不你过来,让我在石膏上签个字。”
“Fucking吴晰你个王八蛋。”叶苒被他气坏了,顺手抓起附近茶几上的什么东西当作暗器呼的扔了过去。
吴晰一闪,顺手接过来一看,是个大苹果,就吭哧咬了一口。
“瘸子都变态,”他嘴里含着苹果含含糊糊的说:“变态到连那么小的泰国帮都要去灭了人家。”
叶苒冷着脸哼了一声。
吴晰的嘴里还咔嚓咔嚓的咬着苹果,不过也没耽误他说话:“我知道你想灭泰国帮想很久了,还是小槿那件事结的梁子,不过蛊这种事只是江湖传说而已,未必是真的,你那时候都忍了,为什么现在灭?”
叶苒撇他一眼:“黎文让你来的?”
吴晰没出声,继续吃他的苹果,当默认了。
“他哭着求你啦?”
“切,他哭着求我我就来啊?”吴晰不屑的说:“我纯属好奇,想知道你怎么想的。”
“想知道啊?好,那我就告诉你,”叶苒淡定的说:“那时候不灭,一是象你说的,因为蛊这种事没有真评实据,就是有,也未必是泰国人干的,我不想白白给别人当枪使,没有我忍这几年,黎文老乔也没之前那么舒服,二是因为泰国人是黎文的狗,黎文的很多货是通过他们和泰国那边牵的线,当时也是看在黎文和我共同对付印度人的份儿上给他面子。现在灭,是因为我想要让江湖乱起来,不乱,很多事情看不清。”
“你别说,泰国人这一灭,黎文还真快哭了,你这相当于砍他一条腿啊。”吴晰吃完了苹果,把手里的核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准确的扔进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里
叶苒对这点倒相当无所谓:“砍就砍呗,这不我也打石膏了么。”
“你打石膏也算不到黎文头上啊,拿他出什么气。”
叶苒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你不是说瘸子都变态吗,那我就变态变态,让黎文有本事来和我打,没本事就忍着。”
“你的意思是想和黎文开仗?”
叶苒仍然看着窗外:“也许吧,打打更健康,华埠也安定这么久了,不闹点事儿,说不定有人会认为我是吃素的。”
吴晰见他看窗外看得那么出神,就也瞥了一眼,外边的太阳很好,楼下的院子里,一排排修剪规整的树墙之间,有一株株独立的树,树上的花开得正烈,林西真拖着腿,有些蹒跚的穿过一丛丛的花与树,走到喷泉边歪着头研究喷水的雕塑,阿天跟到他身边在说着什么。
也许是感觉到注视,林西真突然抬头看过来,正巧见到叶苒正坐在二楼的大落地窗旁望着自己,林西真一时童心发作,象小时候放学后召唤同班同学一样,仰着头使劲挥手:“叶苒,下来玩儿,叶苒同学,下来和我玩儿。”
叶苒也挥挥手,心里忽然一热。
“我从来过没有那样的日子。”他一时松懈,居然把这样的话说出来了。
“所以你是会爱他的吧?”吴晰问,“不是因为别的。”
“也许吧,”叶苒若有所思的说:“但这次我更想让他爱我。”
“你果然是个变态。”吴晰不以为然的说。
叶苒点头表示同意:“你说得简直太对了。”
。
林西真站在阳光下看着喷泉,忽然听到肚子咕咕响,他不好意思的看看阿天:“我都饿了,怎么叶苒哥还不下来啊。”
“我都跟你说了,他和吴晰没有那么快呢,你还是别等了,你这儿等他,厨房那儿等你呢,把我都等饿了。”阿天揉着自己的肚子说。
林西真又望望二楼,叶苒仍然坐在大落地窗旁,不过这次没有向外看,正面向里和吴晰说话,就只好无奈的点头:“那好吧,我们边吃边等。”
房子很大,餐厅在一楼中间靠里的地方,林西真跟着阿天穿过起居室向里面走,绕过一面玻璃砖砌成的墙,才豁然开朗,很大的一间敞厅,长长的餐桌已经布置好了餐位,传统潮州式的大盘大勺带着镀金的筷架,却没有饭菜。
“老常,老常,”阿天呜嗷一通大叫,“人呢,死哪儿去啦,这儿已经饿死人啦。”
“来了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先跑出来,说的是严重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小真少爷你醒啦?肚子饿了吧,我这就叫人给你摆饭。”
林西真被这句小真少爷叫得一机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敢情这还是红楼梦时代呢,排场真足。他默默的想。
一会儿一溜工人端着大锅小盘的出来了,很快摆满了一桌,基本上是粤菜。
林西真这三天光睡觉,没吃饭,早已俄得前心贴后心,这会儿看什么都觉得好吃,也不挑剔,坐下来就近拿起一快金黄的纸包骨就撕。
“小真少爷,你睡了这么久,少吃点那个,不好消化的,不如先喝点粥清清肠胃,这个龙虾粥我煲了2个小时了,尝尝看。”有人把一碗粥推到林西真面前。
林西真抬头一看,见是个中年人,微胖,戴着厨师的白帽子,就说:“你是厨师老常吧?叫我小真或西真就好,不要喊少爷了,好不习惯啊。”
“光叫名字怎么行,”老常憨厚的说:“还是要喊少爷的,以前不都这么喊嘛。”
他话没说完,就被之前的大婶狠狠地踩了一脚。
厨房里,大婶拉着老常猛训:“老头子,朦咗了你,Ip明明下咗封口令的,你再这么说话,改天被Ip知道了,嘴给你缝起来。”
老常非常委屈:“我讲咗乜,我讲咗乜,我乜都冇讲过。”
(我说什么啦,我说什么啦,我啥都没说。)
。
也许是肚子空得久了,林西真眼大肚子小,兴致勃勃的坐下,以为自己可以吃下一头牛,却只喝了碗粥就吃不下去了。又勉强喝了碗汤,就撑到不行了,他看看阿天,正埋着金毛的头吃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等了一会,看阿天根本没停的意思,只好说:“阿天哥你坐着慢慢吃,我去楼上了。”
林西真站起来往外走,一个工人见他走路还有点拐拐的,就赶过来说:“小真少爷你的腿还不舒服吧,别走这边的楼梯了,那边有个电梯的,你等下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带你去。”
林西真摇摇手说:“不用了,我自己去。”
他绕过玻璃墙往外面走,过了起居室,有两三个出口,按照那个工人说的方向转出去,是条长长地走廊,两边的房间都关着门,因为没有开灯,走廊里有点暗,只有走廊尽头的窗有光线照射进来。
走了一半,林西真觉得不大对劲儿,这里面都是房间,不大象有电梯的样子。
转身回来,转了个弯,又觉得不对了,眼前是一个圆形的小厅,墙上的窗是弧形弯曲的,林西真并不记得过来的路上有这么一个厅。
弧形的窗子很大,照进来的光线异常的明亮,照得人有些恍惚,林西真毫无理由的喜欢起这个小厅来,也许是因为脚下格外柔软的地毯,也许是因为墙的颜色是他最喜欢的粉灰,也许是由于墙上的几幅小小的油画的柔和明媚的色彩,是仿得很精细的雷诺阿的红磨坊舞会,莫奈的日出印象,还有一幅莫奈的睡莲。
窗子边有一个门,虚掩着,林西真想也许可以找到个人问下电梯在哪里,就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轻轻地一推,门开了。
门内是一个明亮的小书房,看上去工人正在打扫,临时出去了,窗子大开着,抹布还放在电脑台上。
和整栋房子华贵沉稳的装修不同,这个书房的设计非常的现代与年轻,大玻璃与黑色钢架的电脑台,上面架着白色的苹果电脑,配着一张线条平直的黑色金属椅子,椅子上还放着一个黑色的书包,好像是主人刚刚放学回来,随手扔在那里的。墙边是一溜设计简单但十分现代感的黑色金属书架,架上除了书之外,还有许多的CD,并放着好几个奖杯。
林西真走过去看看奖杯的底座,2003年本拿比少年冰球赛最佳射手,2005年大温地区社区冰球赛最佳球员,2006年U大冰球赛最佳射手。
2003年的最佳射手杯的后面竖着张照片,二十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排成二排,有洋童有华人,穿着统一的冰球运功服,举着二三个奖杯,林西真正待仔细看到底哪个才是这个最佳射手杯的主人,突然有个尖锐的声音颤抖着在他身后响起:
“小槿少爷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