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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後那个冷哼比起昨夜呻吟别有一番滋味,当真销魂。他都硬了诶嘿嘿嘿嘿……
花痴傻缺色魔化的席禹泽也跟著转身进了酒店大堂,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颐指气使的找回自己少爷感觉。有钱果然能买到部分爱情。没过三分锺,前台美女就客客气气的告诉他,陈均陈先生住在1205号房间。
房间里陈均正在洗澡,今晚上他抛出了自己的解决办法。容涛不想接受也得接受,被迫的感觉不好受,想必容大少还会有下文,他不会回去,一点儿可能性也不会有了。
但愿容涛能有当年那个劲头和聪明劲儿,这十年来不知是不是陈均做得太多太好,加上容家事业也到了守成的时候,容涛一年比一年的倦怠,更喜欢耽於享乐不思进取。今年席家这条过江猛龙要扎根,未来便都在五五之数里,谁也没法预知。
这麽多年了,也还对容家几个出生入死过的兄弟有点感情的──可他必须得做好离开容氏企业的准备。
陈均这一晚上睡的并不安宁,先是他胡乱洗的冷水澡导致身体冰凉半夜才捂热,又有客房电话不知怎的连打了三个还都是男的。睡意困乏他索性剪断了电话线,下半夜却还在房门口听到有猫儿叫春似的哭号,暴躁之下往门上狠狠踹了几下才安静。等到他好不容易终於睡著了眯了会儿眼,全年365天每天早上六时响起的闹锺铃声又在他耳边徘徊嘶吼,刑讯也没这麽狠,这简直是想要他的命。
头痛欲裂的陈均摸索著按掉闹铃,把黏糊成你死我活的眼皮子掀开一点,注意到今天是星期一,万恶的上班日。
狗日的上班,他都炒了容涛男朋友的鱿鱼,回去也是对著怒气冲冲的质问。他可太了解容涛那性子了。
他会回去的,不过不是现在。陈均这麽叨咕著又把自己往被窝里塞,房门口突兀的又来了一声“嗷呜”。惊得他乍得坐起,一只手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枪,红了眼睛一把拉开门:“爷我今个儿毙了你──”
席禹泽大惊失色:“要爱护动物!不要走火入魔!”
回应他的,是陈均狞笑著上了膛开了保险的格洛克17式手枪。走廊上四下无人,席禹泽也顾不得讲究什麽面子问题了,软了腿往後退脊椎骨抵在墙壁上,拼命摇尾乞怜摊平手掌往上举,小手指上耷拉著白色塑料袋沈甸甸往下坠:“我……我是来送早餐的!”
饭菜的香味飘出来,困顿不清的胃部活泛开来。陈均从前天晚上开始就滴水未进,对身体不算什麽可也没必要这麽虐待。他从来都不想委屈了自个儿,手枪收回来,门打开,席禹泽比卷发管家更期待他的夸奖,以标准餐桌礼仪送上各式餐点,密密麻麻摆满了桌子。
席二少丝毫不懂得浪费可耻,还算好看的嘴巴被他笑成了裂口女:“不知道你喜欢吃什麽,就每样都买了点儿。”
热气腾腾的小笼包、浓浓香甜的纯豆浆,面包牛奶各色都有,换做别人想必心头感动一二,可使唤容涛习惯也奢侈习惯了的陈均眉毛都没动过哪怕一丝一毫,坐在椅子上翘著腿,信手捏了一只小笼包放进嘴巴一吸允,啪的扔到了一边儿去,轻描淡写开了尊口:“城西有家吉祥楼,小笼包做的不错。”
席禹泽点头哈腰,以百米九秒破奥运冠军的速度冲了出去消失了踪影。陈均勾了唇,慢条斯理又捏了一个小笼包细嚼慢咽的吃了,鲜嫩汁液溢满整个口腔──啧,味道真地道。可惜……
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城西离这里来回少说车程一个半小时。更别提吉祥楼只是陈均随口胡诌的喜庆名词儿,完完全全没有这麽个地方。估摸著时间差不多了,陈均再次收拾了东西,打了电话叫了人,继续转移阵地,换到手下人安排的落脚地去了。
陈均前脚刚离开,席禹泽後脚就回来了。他把所有属下骂了个狗血喷头,强制性要求他们没有吉祥楼也必须比划著盖出一座。席二少飙车闯红灯飞奔全无形象,心急火燎回来一看,只有客房清洁正好挂上牌子──
哪里还有陈均半个影子?!
第二章
第二章
容涛一个人在别墅了冷静了整整三天──还不算那个气得半死的晚上。第一天难以置信拒绝接受;第二天勃然大怒摔碎了所有能举得起来的物件;第三天他颓然的坐在床边,终於认清事实,无论是什麽原因,背叛或者反背叛,前些日子还在和他说过几天回家看容老爷子的陈均都离开了,主动跟他分手,并且就这麽走了。
不但如此,还和席家二少席禹泽在一起!
熊熊烈火又在心头燃起,并且越演越烈。容涛满脑子震荡的不仅是陈均的分手离开,还有情敌居然是席禹泽的奇耻大辱──是谁不好,偏偏是那个席禹泽?
作为这一带地区食物链最高层中人,容涛与席禹泽也算的是自幼相识、颇有渊源了,从小到大多次家族酒宴聚会,席家老头子都是一副得意嘴脸介绍他的两个儿子,席家大少席舜泽成熟稳重,做事做人都与席家老头子一脉相传,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人。席家二少席禹泽手腕灵活,又有一股子难得的韧性。说好听点是永不气馁有毅力,难听点就是死缠烂打或者软磨硬泡,死皮赖脸到死不要脸。
容涛虽然比席禹泽大上好几岁,可总能抢东西抢到一块去。最初是看上的限量版跑车,容涛不好意思和小孩子争夺只得相让。後来是三角洲发展计划,容家卯足了劲头下大力气推了部分利益才全盘吞下……互有胜算,但都承认对方不是个容易制服的对手。
上上次城东那块地是席家付出了不少才让容家心甘情愿掏出来的,为的是保证容家在A市的地位。席家是强龙来战地头蛇难免吃亏,席禹泽心里很明白,可还是签了大名做了合同。容涛那时候只觉得这家夥的确不简单,能忍得下有耐性,要不是容家近年来一心洗白走正道,现在就得找机会赶紧灭了他,不能让他发展起来成大患。
可如今,席禹泽还是成了他的心头死结,缆绳打的,刀都割不开的那一种。
顺手又摔了床头灯,听见劈啪两声响,电线也被他一下子用力过大扯断了。室内满地狼藉,墙壁上片片疮痍。容涛发狠的赌咒,他也要搬家!
手机那天晚上就开机了,陈均却音讯全无。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容涛也没有联系他,只因为他也知道几分他的性子。陈均不想搭理别人的时候,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上赶著挨揍找不痛快的。
他不想分手,早晚得联系上陈均把人追回来。但是现在真不是时候,容涛到底没那麽缺心眼,知道事情该怎麽办。火也发够了怒气也冲天了,他穿好外套开著车,直奔著容氏企业的大楼而去。
和小情人出去游玩这麽多天,公司事情肯定堆积了一座山。也不知陈均有没有做过什麽,男人心里事业和爱情孰轻孰重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大多数的时候他们的日子总能照常过,因为他们没那麽多神经比重去思量痛苦。
走进大楼的时候,助理正巧也外出办事回来了,容涛想问公司情况,千回百转出口的第一句话却还是:“陈均来了吗?”
比较相熟的刘助理眨了下眼有点纳闷:“陈部长三天没来上班了,是有什麽事麽?”
真彻底,果然是他的作风。不想让你看到的时候你连头发丝都找不到。容涛选择性遗忘陈均平常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心底不知是个什麽滋味,嘴上硬充淡定:“没什麽事,他要是来了,你叫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刘助理应声说好,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俩人是有什麽梗儿了。
什麽关系能比爱人更亲密?还要他这个外人通知见面?别说办公室恋情对企业发展不好,这一条不适用於自由自性的陈均,他不是能被条条框框圈住的人。
刘助理跟著容涛十几年了,虽然一直都只是个助理,手里却拿著公司股份属於股东级别人物。他又是天子近臣,说话可比管理层还有用得多。正因为如此,他在陈均面前也算是能被记住的人。
眼瞅著容涛背影寂寥进了电梯,刘助理思来想去,还是打通了陈均的电话。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陈均正在穿梭大街小巷,跟著身姿妖娆的置业顾问寻找下一个安身之处。从前和容涛在一起用不著操心住处,现在自己搬出来了总不能天天住酒店──虽然酒店真挺方便。
踩著十厘米高跟的小姑娘笑的很职业很客气:“陈先生,这就是我们桃源房地产的最新楼盘,您喜欢什麽样的户型呢?”
陈均摆摆手,接通电话听了一会儿。听到刘助理在那边试探他什麽时候去公司,就知道容涛要开始行动了。睡了十年的枕边人当然互相了解。他不无悲凉的想,三天,还真是不长不短,刚好在他也处理好一些事的时候。
没了看房的心情,陈均摸出银行卡:“15楼140那套,刷卡。”
小姑娘心花怒放的走了,陈均打了车回了容氏,下了车还没进门,一只黑毛大狗直冲到他面前,脸上又是惊喜又是饥渴,怎麽看怎麽猥琐:“陈陈宝贝儿!我终於找到你了!”
陈均瞥了眼大门口挂的牌子,这是容氏企业没错吧?席禹泽为什麽会在死对头公司门口堵他?
席禹泽死乞白赖贴上来就要搂他的腰,五官跟朵菊花似的绽放:“陈陈宝贝儿,跟我回家吧!”
陈均抽了抽嘴角,没想到席家二少这麽不在乎那一脚,他一个闪身躲开那两条热情的胳膊,面无表情无视掉席禹泽,穿过大堂先人一步进了电梯,还不忘给保安递个眼色,叫人把闲杂人等赶出去。
席禹泽眼巴巴看著他上了电梯,表情无比失落,如同被人抛弃的宠物。电梯门一关他立马生龙活虎,狰狞召唤出一队黑西装:“门口守著!”
──陈均没看到,否则就会再踹他一脚,十倍力道的。他出了电梯踩上地毯,习惯性一扫视发现墙角的盆栽恹恹肯定是好几天没浇水,也不知是谁负责这一层的卫生。刘助理行了个标准礼节,尽量若无其事打招呼:“陈部长,您来了。容总在办公室里等您呢。”
很好,终於回公司主持大局了是吧。陈均勾了唇,仍是那个陈均。他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容涛的黑面。
刘助理知情知趣的根本没进来。门一关两个分了手的旧情人面面相觑的站著,陈均也不跟他墨迹,挑了眉懒洋洋往门上一靠:“手上事多,还得整理个几天。你找个人来接手。”
这种撇清关系一刀两断的话只会刺激容涛,他几欲磨牙,还是摆出自己最凶狠的表情作恶:“你玩真的?”
哟呵,感情容大少这三天光吃喝没动脑麽?什麽玩真的弄假的,从他第一次收了下面人孝敬上来的小情儿起,他就该料想到最终会有这麽一天。
这世道是不公平,可也没厚爱谁到极致的地步。容大少以为自己得天地之独秀,也迟早会面临图穷匕见风雨交加。不是不报,不过时候未到。
陈均闲闲的荡漾开去胡思乱想,摊手自如笑道:“还有别的事麽?”
容涛差点没吐血。三十多岁春秋鼎盛的大男人,竟然晃了晃身子眼冒金星。撑住办公桌站稳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从来不知道,陈均能做得这麽绝。或者说从来没想到过,陈均这一套用在自己身上是这麽狠毒。打得他措手不及,溃不成军。
容涛不想就此鸣金收兵,这一次走脱了陈均,下一次不知何年何月还能再见。这里也没外人,他张口就要咆哮,办公室大门忽的一声巨响──
“轰!!!”
尘土飞扬,好几天没浇水的大型盆栽随著两扇大门撞进房间,地毯上霎时黄黄绿绿,顿时有种都市田园别具一格的风味。
席禹泽拍著手上泥泞大摇大摆走进来,一抹欠揍的笑容生动形象,还招财猫一样举起一只爪子招招手:“HI~我说容总,您这办公室大门也太不好弄开了,万一地震来了,岂不是上天入地堵死个人麽!”
陈均没忍住也完全不用忍,扑哧一声笑了。
陈均这麽一笑,真个如百花齐绽,妖孽天成。放在房间里另外两个男人眼里,都只觉得心头火热。席禹泽当即扑上前去,不管不顾想要抱,被陈均一闪身转为抱住他的大腿,只知道痴痴的望,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糟践的痴呆样让容涛眼睛发直,看清席禹泽的动作後更是脸也冻成一块,开始发挥绝技冰天雪地,致使室内温度那叫一个蹭蹭下降。
陈均恍若不觉,动了动下半身没挪开,只好敛了眼皮子往下瞅眼席禹泽,席二少抱的死紧死紧,还随即打棍随上,一只手不老实的朝著大腿根儿摸。陈均抬腿对著席禹泽两腿之间就要踹,却被吃一堑长一智的席禹泽一把抓住脚踝,登时站立不住,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