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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忧的浑身只剩下三点被遮住了,体形发育的异常的完美,只能用凹凸有致,魔鬼身材来形容了。如果是往常,苏幕遮或许会赞叹两句,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他只觉得很蛋疼。
他不晓得这个世界是不是因为他昏了一下而疯狂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发生的一切依旧是在做梦。
可是,TMD要是做梦梦到个女人脱衣服,也实在是见鬼了。
严忧听了苏幕遮的话突然很没有形象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哥哥曾说过,世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一生一死,我怎麽会让你死呢,让你一了百了,剩下哥哥永远地想你,我疯了麽。”
你现在就已经疯了。
脑子不正常了。
苏幕遮不知道该说什麽,他隐隐地已经知道严忧想要干什麽,却不死心地低吼著道:“你到底想干什麽!”
严忧脱下了最後一件防护,浑身在灯光下闪耀著迷人的光芒,皮肤白皙而细腻,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有些人即便是脱光了衣服,跪在你的脚下,依旧是高贵的,严忧显然属於这一种。
只是此刻苏幕遮懒得管她高贵还是下贱,他开始挣扎,让严忧正常些,不要发疯。
严忧淡淡地说:“你说,我们两个要是睡在一起了,哥哥会怎麽想。”
能怎麽想,我又不是严野,我怎麽知道,不过显然不会乐呵呵地说一句恭喜,你把我妹上了,或者说恭喜,你把我男人上了吧。
恐怕不是剁了你,就是剁了我吧。
苏幕遮翻著白眼,看著严忧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近,眼瞅著前端阵地即将失守,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声喊著:“你不要过来啊!”
一百二十九章 计划破灭
房间里面,灯光昏黄,孤男寡女,双双赤裸。
一个面目狰狞。
一个我见犹怜。
一个亦步亦趋。
一个缩在床角。
一个张著樱唇小口亮出一口白牙道一声──受死。
一个含羞带怯垂眸暗泣弱弱地挣扎著──不要。
所有的人都会觉得正在上演一场苦情戏,并且会万分的同情那个即将被XXOO顺便OOXX的可怜人;当然毋庸置疑的是个人都会觉得,这个可怜人肯定是个女人。
苏幕遮相当的欲哭无泪,为什麽到了他身上,就反过来了呢。
凭什麽他一个大老爷们要对著一个女人大喊著不要过来呢。
凭什麽他要被迫跟人云雨颠倒呢!
虽然知道喊这个话实在没用,何况面对著一个女人还喊著不要过来,实在很搞笑,但是苏幕遮什麽都管不了了。
眼前的人,已经因爱成狂了,保不准等下她会对自己如何SM。
不是没有被虐过,但是被这麽美丽的女子SM却是头一次。
可是,却生出来了从来未有过的恐惧。
严忧说得对,若真的两个人滚到了一起,他实在没法想象严野的脸会多难看。
严忧姣好的身材在灯光下,显得诱人无比,她大约是洗了澡,浑身的酒气被沐浴乳淡淡的芬芳代替了;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扑上去。
苏幕遮躺在床上,激烈地想要挣开束缚。
严野啊,要是今天你妹贞操不保,那肯定就是你的责任啊!老子今天要是被你妹给强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电光火石之间。
苏幕遮浑身还是发烫了,那一直瘫软的小弟弟变得精神奕奕了,他终於後知後觉地傻傻地问了一句:“你下药了。”
严忧很冷静很淡然地点点头。
苏幕遮不再挣扎,愤恨地喊道:“严野,我干你妹啊!”
你爷爷的,不是说不会让我受伤害麽,你现在在哪里啊,知不知道,我被人下药了啊!你再不来我就真别你妹干了啊!
上天好像是感受到了苏幕遮的呼唤一般。
门一下被打开了,然後又迅速地被关上了。事件出现的实在很突然,以至於房间里面的两个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苏幕遮拼了命的扭过脖子,这是本能,好在出现在房间里的第三人是个熟人,而且是被他在心里口里骂了好几遍的熟人。严野像是天神一般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简单的针织开衫配上那经典的浅米色的双G标志,无比华丽无比帅气;他仿佛知道房内的情形一般,面色平静,瞧不出一点情绪。
灯立刻被灭了。然後就听到严野用很平缓的声音命令:“小忧,把衣服穿上。”
苏幕遮终於反应过来,丫的,救世主终於现身了,他的贞操算是保住了。忍不住动情地唤了一声严野。
声音滴溜溜的婉转,在黑夜中更有种致命的诱惑。
不过,严野没什麽反应。
苏幕遮立刻怯怯地为自己辩白:“野,我不是自愿的。”顺带晃晃自己被束缚的很紧的四肢。
严野依旧一声不吭,他少年老成,遇事颇多,虽然在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说实话,进来的瞬间,仍然从心底萌发出了少有的怕意。
总算,来的并不算很晚,一个是自己的爱人,一个是自己嫡亲的妹妹,对他来说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严忧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有想到严野会出现,只能很茫然地拾起刚刚脱下的衣服慢慢地穿起来,动作很慢。
严野在心中慢慢计较著时间,等了一会儿,将灯拉开,然後才将目光投向房间里面唯一一个裸体男人──苏幕遮。
苏幕遮忍不住在心里泪流满面。
凭什麽,凭什麽差别对待啊,凭什麽只让你妹妹穿衣服啊。
老子也光著身体呢。
从上到下连块遮羞布也没有。
你家小妹就要保护著,我就可以被白看是不是。
以後别想再看我光屁股!
当然,小嘴还没撅起来多少时间,如何报复还没有计算好,整个人就被严野极其霸道地搂在了怀抱里,被单覆盖在身上,若影若现,分外诱人。
严野在这个当然自然是不会去想那些个旖旎的事情,却还是被那具美好的身体差点挑逗的擦枪走火,忍不住在肉肉的耳垂被咬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嘴上说对不起,可是还是说的那麽理直气壮。
没见过道歉道的这麽嚣张的男人。
苏幕遮撇过头去:哼,你完全可以再来晚一些。
看著你的男人跟你的妹妹躺在床上颠鸾倒凤,一些恩恩啊啊,嘿咻嘿咻。
严野像是看穿了苏幕遮的心思,手指在那漂亮的腰线那儿轻轻一掐,苏幕遮的小脸瞬间就红了,差点呻吟出声。
严野沈吟了一会儿,终於开口道:“小忧。”
被忽略的女人在原地足足楞了三秒,然後凄惶地跌倒在地上,有些单薄的衣服展开,就好像是蝴蝶的美丽的翅膀,严忧凄惶地坐著,手紧紧地揪著衣襟,身子瑟瑟地抖著。
两眼空洞的好像死水一般,从喉中发出一个字来:“哥。”
严野似乎像是一切都知道了一样,那双锐利的眸子盯著她,淡淡地说:“我们谈谈。”
一百三十章 奢望
说话风轻云淡,可是听在严忧的耳朵里面却像是被宣告了死刑一般。她早该知道,从开始设计苏幕遮以来,就该做好被严野知道的觉悟。
况且自己怎麽可能在这麽厉害的哥哥面前耍把戏。
曾经,心里还隐隐地存在著一丝期冀。若是被严野发现了,看在多年兄妹的情分上,说不定,严野会偏向自己。
曾经,还小小地期待,或许自己在严野的心里要比苏幕遮重要一些。在自己和苏幕遮两个中间,严野会选择一起生活多年的嫡亲的妹妹。
或许,他会抛开那个男人,履行当初那个承诺,永远地跟自己在一起。
可是,现在一切都再明显不过了。
不是麽?
他搂著的抱著的体贴的关怀的统统都是那个男人。
两个人之间的那种默契,是谁都插不进去的。
严野看著苏幕遮的眼神跟看著自己的眼神是完全的不同的。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深深的眷恋和痴缠。
自己永远也比不过那个被严野紧紧地像是宝贝一样地搂在怀中的男人。
怕是一开始就错了吧,她跟他之间从来都不存在比较。
谈谈麽?
谈什麽。
严忧凄然地闭上眼睛。
灯光影影绰绰。在暖色调的房间里投下了斑驳的光影。
看上去有几分落寞。
三个人的气氛有些尴尬。
明明是最亲的人,却又像是隔了万水千山一般遥远。
苏幕遮心里很清楚再待在房间就太没有分寸了,毕竟人兄妹两个解决的不是一般的家事,虽然他还算是个受害者,在法律上来说他有权利选择旁听。
好在药性不是特别强烈,他忍到现在还没有爆发,但是身边搂著自己的是最爱的人,加上药效的催情作用,显然快要控制不住了,严野也发现了苏幕遮不太对劲,替他松绑以後,很迅速地套上了裤头,那搏动的小弟弟很精神地跳动了两下,严野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人是个妖精,居然连那玩意都有著勾人心魂的本事。
苏幕遮怎麽能看不出严野的想法,可是现在可不是办那事的时候,同严野交换了一下眼神,就飞快地夺门而逃,以至於逃出去後才发现自己光著脚丫子,上身赤裸。又只好厚著脸皮敲门。
严野好像是等著他敲门一样,下一秒就打开,然後给了他一张门卡:“888,在那等我。”
苏幕遮接过门卡,接过衣服,然後像小媳妇一样没骨气的脸红了。
那话或许很平常,可是听在他的耳朵里,更多的则是调情。
等他,等他干什麽,做爱呗。
苏幕遮为自己能够如此理所当然地想做爱表示有些害羞。到了房间,开始拼命地冲冷水澡。冰凉的水冲刷到身上,很舒服,那种由内而外汩汩冒出的欲望和热情在冰凉中开始慢慢地缓解融化消散。
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严忧,手下留情了,药没有下的太狠,要不实在不晓得要释放多少次才可以。
人说男人释放一次会损失五分之一的气力,苏幕遮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暗想著今天恐怕是连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吧,手肘盖在额头上,看著天花板上面极尽豪华的灯,有些恍惚,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不仅仅是严忧这件事情,还有那在昏迷的时候被唤醒的幼时的记忆。
哥哥──
父亲死之前告诉自己不是亲身的,当时并没有什麽想法,现在却有些想要认亲了。
毕竟,那个人或者那家人跟自己到底是有血缘的。
胡思乱想地又想到了严家的两个兄妹。想著现在那两兄妹到底交谈到什麽程度了。
不过,严忧的感情实在是有够惊世骇俗的。他还真没有想到严忧会严野存著这样的心思。
恋兄啊。
不晓得她会不会和盘托出。
不晓得严野知道的话会是什麽反应。
若是知道……
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若是知道又怎麽样,不管严野做出什麽决定,自己是打算就这麽赖上他了。他们这份爱来的不易,除了好好珍惜,真的想不出还能做什麽。
何况,还是有自信,严野的决定的。
会选择自己的吧。
会选择自己的。
一百三十一章 谈话
房间里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严忧从来没有觉得会像今天这麽狼狈这麽无助这麽痛苦过。
她的面前坐著她深深爱恋的人。
可是那个人的眼里心里却没有一丁点是留给自己的地方。
凭著严野能够找来这里,那麽,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的人的事情,他都已经知道了吧。
只是不晓得自己的亲哥哥会怎麽对待自己呢?
两个人大眼瞪著小眼,谁也没有开口。
气氛很僵。
严忧先受不了,她感觉到严野看向自己的目光很冷,冷的即便是两人之间的血缘也温暖不了。从来自己任性的时候,哥哥总会很包容的,或许这一次真的做的太过分了。
严野看著严忧那复杂的目光,交杂著太多太多的情绪,有愤恨有委屈有绝望有害怕但是更多的是悲哀。
本来以为,就这麽一直维持著兄妹关系的。
为什麽非要做到这一步呢?
微微地叹了口气,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他唯一的妹妹,他最疼的妹妹,怎麽就要做出这种事呢。
走过去扶起严忧,然後将她按到一边的凳子上,揉了揉她的头发,很轻很轻地说:“小忧,我很失望。”
语调是很久没有的温柔。
动作也是很轻柔。
严忧一下想到了曾经哥哥为她出头的那些个往事,也是这麽温柔地跟她说话,只是後来不知道为什麽说话就有些疏远了,有些淡漠了。
尤其是这麽亲昵的动作更是很遥远很遥远的回忆,苦涩从心中涌出来,终於开始小声地哭泣;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