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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风向来对别人保护着戒心,却不知为何,在这样一个坦率的女孩面前竟然觉得十分温暖。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从一开始只将他认成了女人!有些着脑的表明自己的性别,却没想到竟然将人直接惊晕。陆雪风对自己的容貌虽然很有自信,可是却没想到会将人吓晕的地步。
不过,她的睡姿很可爱,象小孩子一样,象那个被他抛弃的,软弱的没有一丝力气的小孩子。
陆雪风总想,大概是这个原因才让他彻底的相信这个叫肖雨的丫头便是自己的妹妹!
可是,突然间有了小妹,他便茫然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疼她,照顾她。所以便想着别的女子喜欢他做的事情,比如想与他共浴,可是因为觉得会将水弄脏他从不与这些女人共浴的。再比如同床而眠!他并不习惯,所以一般完事之后,女子皆会被他赶离房间。
但自己的小妹不同,既然是同样的血脉又怎么会脏?
可是她明显很讨厌如此,她越是讨厌他觉得自己越是没有被接受。总是变着法的想让她开心,想让她明白他是她的大哥。
有人讲过,习惯与时间都是非常好的东西。
现在他相信了!
他的小妹真的在接受他,非但如此,她似乎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点让他十分高兴,这心情却比小时候听到母亲夸奖时还要高兴。
只是,最近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了。
起初只是觉得小妹最近发育得很好,那胸部越来越挺,身上的味道也越来越是好闻。后来,他便很想摸一摸,甚至舔一舔才好。
这些都可以接受,因为小妹对他不会太过的反抗。
但有一点,他发现当小妹意外碰到自己身下属于男性特征之时,他竟然有反应,而且还是非常激烈的反应。这便有些不正常了,通常与别的女子时他总是要到最后关头,才有一点点感觉。可是被小妹轻触,他竟然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
或许是最近一直与小妹在一起,所以火气很大。陆雪风急着找个泄火的地方,还好这院子中有安排女子。
可是,他却在攻城之前,自动停火熄灯了。难道自己有了什么毛病,导致不能人道?这点对男人来讲很重要,他连忙为自己把脉。但是,除了有一丝火气大外,没有一丝毛病。
而且男人在他这个年纪,火气大是很正常的。或许,这个女子不合胃口?想让人寻个身材好的,至少胸要比小妹的挺,腿要比她的修长,皮肤要比她的好,那里……他竟然开始幻想如果不是与别的女人做而是与小妹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一定会很舒服吧!
结果邓小小站在他的面前,他心中想的却只有小妹一个女子。真的是突然间明白了一切,他想得到的女人是小妹。并不是做为大哥想保护小妹,而是做为一个男人,想真真正正的去占有一个女人!她的全部,包括她的身体。
兄妹乱伦只是外面那些人的标准而已,这些对他来讲一点意义也没有。他想得到的便一定要得到,如此,他们便可以在一起一辈子也不用分开!
给力的无解之毒
第四十七章、
夜半无星无月,四周一片漆黑。
肖雨全身被绷带绑的结结实实躺在床上,一来庆幸这主角跳崖不死的狗血剧情成了现实。二来,则在悲叹,要这样被绑成木乃伊要到什么时候。
已经三天了,除了救她的老头常常给她喂些米汤或药,基本是无法行动的。虽说伤重是一点,最重要的还是这个老头只是药农并非大夫,所以这医人却是马马虎虎,绷带嘛也打的马马虎虎。
见他进来,肖雨奋力的张长嘴道:“可以拆掉这全身的带子吗,我即使不被摔死也要被嘞死了。”
老头道:“你这丫头怎么对救命恩人也说声多谢,还要整天对着我吼。”
“我受伤的是腿和头,你却将我全身都包起来,还包成了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能不抓狂。”肖雨扯起嗓子与他大叫。
刚睁开眼时便断定,这老头一定是个高人。结果一问之下,对方则说他只是个药农。因为这山里生长着一种极喜欢阴湿的药材所以便搬来崖下住,可以顺便采取。一年之中,只出去几次卖药材,其它的时候便呆在此处。
本来,她还在担心会有人找上门来。可是老头说,她是被他悬在半空用来防止飞鸟来损毁药材的网子给接到,这才不至于摔死。但他本来是住在半山腰的,自然没有人会将目标盯在这里,他们如果真要找便去崖下去找了。
“好我这就帮你拆掉,别又哭又叫的喊痛。
“不会了!”虽是这样说,但是身上的骨头只怕摔下时也受了伤,竟然在扯绷带时有些痛楚。她咬了咬牙强自忍下,好容易双手解放了出来,她将身前的绷带扯开道:“请问,今天找到他了吗?”这个他当然是幽冥,两个人是一起掉下来的,可是在她醒后便请老头找他,可是却没有一点线索。
“你当所有人都那么幸运,直接掉我网子里啊!”
“是啊,不掉你网子里我的头也不会被网下面的尖石群伤到。现在到好,一定破像了。”
“你破像就不错了,如果像他直接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那才糟糕。”老头讲的是多年前也有人砸过他的网,同样被他救回。不过对方身上,似乎还有别的伤,差点便活不成了。
“那也不错,我宁愿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肖雨望天,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越来越象悲情戏的女主角呢?正想着便听老头道:“我已经叫他晚点来接你上去了,这里可不是给病人养伤的地方。”
“他?”
“就是我多年前救的人,你们一个东一个西,竟然将我多年辛苦弄好的两个网子全部砸碎。不光如此,还浪费了我那么多药材,真是亏大发了。”
肖雨一听便道:“那我身上的两件首饰不都被你私藏起来了,那两件可都是很贵的物品,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都是以前大哥送她的,一直带在身边,现在却被人拿去了。
也好,这个大哥只怕以后都不会再认她了。即使是再见,只怕也是你死我亡的情况。想到这里心中一痛,眼泪差点没滑下来。
老头听后轻轻一咳,突然向外面道:“他过来了,我马上叫他将你带走。”
肖雨想,他大概是怕自己向他要那两件东西吧!
老木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修长的身影几乎遮住了房间中所有的光芒。肖雨眯了下眼睛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待看清了不由‘啊’了一声。对方一怔,然后看到了肖雨腰间破烂的衣服,也惊讶的道:“是你?”
“好象就是我,大叔好久不见,看来这衣服我是无法完璧归赵了。”扯着几乎露肉的衣服叹道。
“你们竟然认识那就好办了,你也知道我这里十分潮湿根本不适合病人,而且她还是个少女,如果住的长了说不上会生出什么毛病来。你将人带上去吧,算是报答我多年前的救命之恩。”老头嘴上说着已经开始收拾药材,似乎相信那位大叔一定会带肖雨走的。
果然,他点了点头道:“好,我带她走。”
比起老头,肖雨更想与这大叔一起生活了。于是乐得看他拿了药材,然后回将自己背在背上,并道:“路上如果觉得哪里痛就开口。”
“嗯!”肖雨不敢点头,因为脸上的伤口痛得要命。
大叔依旧带着那个破斗笠,出了老头的家便寻到一个几乎让人无法发觉的小路慢慢的向山下走去,大概是想到了底再从什么地方转上去。
肖雨感觉这大叔走的很平稳,虽背着一个人气息却一点也不乱,不由想他大概是懂功夫的吧!可是,他为什么一个字也没有问自己呢?
“大叔,为什么你和那老头都不问我为何不叫家人救我回去?”
“你不说,自有你的道理。我和药农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心中自然明白的。”
“哦!那大叔,你还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吗?”
“嗯!”
“那不觉得寂寞吗?”
“习惯了。”
“那,从今天开始我也是个失忆的人,可以吗?”
“你若想忘记,那便忘记吧!”
“多谢大叔。”肖雨是这样下了决心,可是两滴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大叔的房间还与上次时一样,完全没什么变化。不过,这次他将自己的床让给了肖雨,然后在中间扯了个帘子。另一边,搭了个简易的木板床自己休息。他是个相当沉默的人,只要肖雨不问话很少自己讲话。
而那斗笠并不是常常带在头上的,在吃饭的时候会脱下来。肖雨看后大叫可惜,本来是很完美的一张脸,现在却七扭八歪的布满伤口。一问之下得知,原来是当年被那药农的石群所伤。
因为又被用错了药,所以导致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害怕吗?”
“不怕,因为我马上就会变成你这样子了。”肖雨倒没觉得如何伤心,如果真的成了这样子只怕大哥都会认不出她来,到时或许能远远的瞧他一眼。想到这里又晃了晃头,明明已经失忆了,为什么还要想起他。忘掉吧,那些再与她无关了。
肖雨腿上的伤不太严重,过了半个月便能自由下地行走了。这些天中她请求大叔隔几天便去问药农有没有找到幽冥,可得到的永远是失望的答案。
今天也是如此,肖雨听后道:“我觉得最亏欠的只有他了,真的希望他也能被哪个网子套住。”
“他是你的爱人?”大叔边热着水边问。
肖雨摇了摇头道:“是朋友。”她脸上的绷带已经拆开大半了,不过因为用药还好,疤也没大叔留下的可怕。
虽然两人相处很久,却都没问对方名字。肖雨是因为她知道大叔忘记了自己是谁,如果冒然的问,只怕他会因此而感到伤悲。大叔不问,大概是自己住的惯了,不想去问别人的姓名与来历。
于是,两人便是大叔与丫头的称呼着。
肖雨每天都与大叔去钓鱼,直到冰封了河南,他们又开始将冰凿成窟窿去钓。不过,每天都吃鱼,上顿鱼下顿鱼真把肖雨吃怕了。她看着桌上的红烧小小的鲫鱼道:“大叔,我们可不可以换别的菜来吃,你这些年吃鱼还没吃够吗?”
大叔道:“不会。”
肖雨无语了,她现在只觉得,如果下辈子看到鱼,她都会直接将吃下去的饭吐出来。不过,吐的却不是她而是对面的大叔。
而他吐的也不是鱼,是血……
一大滩的血,几乎是狂喷而出。
肖雨吓得将碗与筷子全扔飞上了天,急道:“大叔,大叔你没事吧?那个,我以后让你吃鱼,爱吃多少吃多少,不用吓得吐血啊!”
大叔的斗笠掉落在地,面如死灰,却突然笑道:“丫头不怕,这是老毛病。”说着伸手摸了摸肖雨的头发,接着又喷了一口血,便倒落在地上,连呼吸都浅的几乎无法察觉得到。
肖雨这次吓得不轻,连忙连搬带抬的将人弄上床。然后听了听心跳,很微弱。她冲出去想找大夫,发现自己并不认得什么路。突然想到那个蒙古大夫药农,便直接按着记忆中的路去找他。
哪知好不容易找到药农,他却懒得出山为大叔诊治。肖雨一急,便道:“你若不去,我便放火烧你石群里的药材。”
这个威胁还是十分管用的,药农老头一边跳起咒骂,但还是与肖雨一起来到了大叔的小屋。这一来一回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肖雨真怕大叔支撑不住便那样去了,那她要怎么办?这世上,已经再无可依赖的人了。
“你不用担心,他那不是病。”药农边走边道。
肖雨直接囧住,抽着嘴角道:“这句话我觉得很熟悉,你不会下句话说他,那不是病是怀孕了吧?”
药农大怒道:“你见过男人怀孕吗?”
“听说过。”以前小报上不都说什么美国男人有怀孕还生子的吗?中国这边还有公鸡下蛋的传言呢,虽不知真假,但她确实有听说过。
药农一时眼睛瞪得铜铃大,却见肖雨一副她也拿不准的神情道:“全是胡扯。”
“那大叔是?”
“中毒,而且据他本人说,是无解之毒。”
作者有话要说:大叔出现,其实已经有人猜到他的身份了不过,好戏在后头
给力的丑医
第四十八章、
肖雨几乎就想点指这位老头,这人都失忆了,怎么知道自己中的是无解之毒?
可是老头接着道:“奇怪,一个失忆的人竟然只记得自己中了什么毒,这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也不解,意思他也不知道!
肖雨眼见着大叔的屋子到了,直接推门进来。见他仍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肖雨吓得先动手探了他的鼻息,发现还有气,不由松了口气道:“快来瞧瞧。”
药农上来给他把了把脉,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