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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央,你在说什么什么胡话”徐欣拉过丈夫的手朝着秦央骂道“你可是我怀孕十月生下来”
“所以我现在依旧感谢你”
“如果真的感谢我,就分了吧,对谁都好,我是你妈妈,我是不会害你的”徐欣把手轻轻放在秦央刚挨了一巴掌的地方,眼泪掉了下来“不要那么执着的伤了我们的心”
秦央下意识的推开脸上的,擦了擦脸颊:“我想,伤的是我不是你,从小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不在你们的计划里,不在你们的计划里,就算我在听话也没有用,你们的爱情怎么会有我,你们拥有的爱情,我也也拥有,为什么要我放弃”秦央没有想到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会像孩子的委屈。
“让我走吧,我要回去找癸儿了”
“你以后一定就知道我们做的没有错,看来你现在还是没有想清楚”徐欣知道用苦肉计是没有用了的了冷冷的退出门外。门连带的关上的声音,都带着巨响。
秦央没有理会脸上的热度,就是在想不知道他的癸儿现在怎么样了。
秦癸这几天一样过的不好,都几天了都没有见爹地回来过,也没有给一个信息,可能是徐欣太确信自己能够劝服自己的儿子,对秦癸这边也没有什么行动。只是派人告诉他,秦央同意送他出国留学,让他自己准备一下。
出国留学?为什么从来没有听爹地说过,只要不是爹地亲口说的,他都不会相信的,他才不会相信呢。
秦癸拨通了秦央的电话,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人接听。
“癸儿你站这里做什么”袁小蝶刚下班回来就看到站在自家门口傻愣愣的少年
“~~我想找路叔叔”
正文 压力2
“那就敲门进去啊”袁小蝶拉着少年的手便走进了房子里,四周的装潢都非常的温馨,像一个小家一般。
“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您们,请问您知道我爹地现在在那里吗?”
“我知道,你又要怎么样?”虽然对于秦央的做法一直都是保持的着不同意的做法,但是看着浑身打着冷颤的少年, 也不由的心软了,虽然是夏夜,但是夜里还是很凉,不知道这个少年站在自家门口多久了。
“我想要去找他”
“你去了也见不到他,还不如自己照顾好自己,省的你爹地担心”
“我想去见他”
秦癸一字一句很坚决的说道“拜托您了,送我到那里去”
“我不会带你去的,你要知道现在你去那里只会把事情弄的更乱”路泽良没有理会把自己腰间掐的生疼的女人,对少年道,秦央早在之前就特别的叮嘱自己要照顾好秦癸,所以这次他更不可能让他过去。
“我求您了”几乎是毫无预警的秦癸就跪下站的直直的膝盖,语气中带着乞求但是确实不卑不亢。“不管怎么样让我过去吧”
“你爹地要是知道我让你跪了,非杀了我,算了”路泽良看到跪在地上的秦癸叹气的道“走吧,你去找一件大衣穿上,我现在去开车”
“谢谢您”
秦央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待了多久,好像有三天了,又好像没有到三天。
徐欣总是不相信,自己这个儿子居然会这么倔强居然会用绝食了会回逼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吃不喝的,要是为了和他斗着,她就真想叫人撞门进去,然后强行的喂食,就算他不肯吃,也可以打葡萄糖。
“老婆,我想我们不应该这样做”秦天看着禁闭的房间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儿子都已经长这么大了,也过了属于他们替他决定的时光了,那天秦央的句句指责他也不是没有听到。
“你也认为我错了?”徐欣听到丈夫的话,口气中还是有放柔了一些,母子连心,就算在淡薄的亲情也是有血缘的关系的,她也还记得那时候哭哭啼啼吵着要父母的秦央,和那个后来已经学会什么事情都处理的秦央。
“也许吧,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秦天摸了摸自己的妻子的头发。
秦癸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又会再次来到这间奢华的别墅面前,忍不住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待会要面临的东西不知道会是怎么样呢。路泽良看了看身子有些打颤但是眼光中却满是坚决的秦癸,忍不住的拍了拍他的肩旁。
“没事的,你爹地也在”
“嗯”秦癸用力的点点头,这次就算爹地不在,他也不会逃的。
徐欣没有想到,自家儿子的门没有开,倒是一个小鬼不卑不亢的来到了自己的跟前。虽然说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过度,但是从出发点上来说,她做为一个母亲并没有错,如果不能从儿子下手,也许一个小鬼总是好解决一点的。
“秦夫人好”秦癸用秦央教的礼仪,尽可能一百分的展现出来,微仰的小小脸孔,一如羊脂一般,眼睛黑如点漆,若不是因为是这事,她倒也是不讨厌眼前的少年。
“你来着做什么”徐欣摆了摆一如贵族般的威严。
“我是来找我的爹地,请您让他出来见我”
“你怎么以为我会让你见他”徐欣坐在沙发上缓缓的举起茶杯抿了一下,茶还是上好的才能品出茶香,低等劣质的茶只会玷污的品味的人。
“拜托您”
“虽然你还是一个少年,但是勾引别人的功力倒是挺厉害的,瞧我那儿子,被你的神魂颠倒的,连我这个做妈妈的都不要了”
徐欣从桌子下的一个抽屉抽出一叠照片,甩在秦癸的脸上,愤怒的表情,让她的脸部稍有扭曲,几张照片锋利的锐角划过秦癸的脸和脖子处,都划出了些小痕,他也不动不哭,就是眼睛不动的盯着掉在地上的照片。
上面的男人他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到他了,还有几张是他们原来参加DK拍摄的时候的照片,但是更多的还是两人平时在一起的生活照。接吻的,牵手的。拥抱的。秦癸忍不住的笑了笑,原来自己和爹地还这么多的回忆。
徐欣实在想不通,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还有什么好笑的,少年那些刚刚被照片划开的小伤口居然开始渗透出血渍了,虽然只是几刀极浅的伤口,在那白皙的皮肤下,让他看起来异常的脆弱。
“秦夫人,请您让我见爹地”
路泽良没有想到刚停好车进来见到会是这样的场面,不由的心一惊,走上去检查了一下秦癸被划开的几道小伤口,但是刚碰到他的脸,就被他轻轻的拂开了,暗暗的摇了摇头。既然都受伤了,反正也不疼,也没有比以前来的疼,有人说了,身痛,心就不痛了,如果这个伤口能派的上用处,处理什么的还是没有必要了。
“你还是走吧,难道送你出国还不行吗?我会固定叫人每月打款给你”徐欣故意忽略那张带血的脸。“这事,秦央已经同意了”
“秦夫人,请让我见爹地”
“我都说了~~”徐欣刚想再度开口,就已经被秦天拉住了手“老婆,这事不是你能做主的”
“我”
“孩子,你去原来的秦央的房间吧,也许也只有你能把他叫出来”
“早知道当初就不搞那么坚固的房门了”徐欣窝在自己丈夫的怀里道。
“泽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秦央和这个小鬼的事情”徐欣有着打量的眼神看着路泽良“你可是知情不报啊”
“伯母,我也是刚知道没有多久”路泽良也没有撒谎就是老实的回答了问题。“我这不是之前刚想和您说,您和伯父不是在马来西亚度假那时”
秦央直到打开的时候,都还不相信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少年,一把将他搂紧了怀里,这几天的沉思没有想他想到要离开的想法,反而加深了想要留住他的心情。如果以前他对这个少年是同情,是怜悯,在到后来的情感的萌发,他都没有刻意控制过。
癸儿,既然我精心为你构筑的天堂你不要,那么我们便一起下地狱吧。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个人,都想成为一个人的唯一。
“爹地,你坏,都瘦了也丑了”秦癸盯着男人,头发有点乱糟糟的,脸颊上很明显的消瘦了许多,还长出了一些扎人的胡须。
“丑了,癸儿还要不要”
“要,为什么不要,呜呜,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窝进男人的怀里。男人将少年的脸捧了起来,才发现脸上的一条长而浅的划痕,和脖子上的一条划痕,眼睛一红看来少年是直接见过了自己的母亲。心里有一团怒火开始燃烧着,带着体温的指腹轻轻的抚摸过伤口。
“对不起~疼不疼”
“一点感觉都没有”秦癸拉住了他的手“别生气了,我们回去吧”
正文 爹地,我现在觉得幸福的都快要爆表了
“秦央”徐欣叫住准备走出大门的俩个人,知道就算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是于面子上总是拉不下来道歉。
秦癸看了看徐欣的表情,又看看男人带着果决的表情,不由的站住了身子,停下脚步。秦央看了看秦癸的脸,虽然已经没有在参血出来,但是一条血渍划过脸颊,让他觉得十分的难受,在这里多呆一会他都感觉那怒火不受控制的要叫嚣着爆发。
秦癸挣开了秦央的走到了徐欣的面前,深深的鞠了90度的躬。
“谢谢您,希望下次您和秦先生能到我和爹地那里做客”秦癸的声音干干脆脆的朝着两个站在着大人道。然后又转身跑回秦央的身边,爹地做不到的, 他总是要帮他做到,和父母这样谁都不会愿意吧,为了避免以后爹地会难过。
“我早就说了这个孩子不一般”秦天在自己的妻子面前漏出了一个在常人面前不常露出的笑容“以后想必也会是央儿的得力助手,我想我们就不要理会太多了”
“我这不是不甘心吗?”徐欣嘟囔了一下,娇媚的神色没有因为岁月的流失而消失不见。“难道想当一个好妈妈呢~~~!!”
“我看你只是无聊而已,还是想想下次去那里吧???要不去西藏?”
“那不是去过吗?”
“那就去撒哈拉沙漠?”
“好像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爹地,你去洗个澡,我去弄一点东西给我们吃”
“行,臭死我了”台起袖子来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虽然没有太多的臭味,但是几天未洗澡倒是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当吃饱喝足以后两人躺在床上,大眼瞪着小眼,也不知道是先起的头,两个头慢慢的靠在了一起,秦癸也许不知道自己对他的爹地诱惑力有多大,穿着小裤衩的横躺在床上,眼睛微微的闭合着,秦央慢慢压上秦癸的身体,好像享受一顿美味的大餐一般慢慢的摩挲着。
秦央伸出舌头描摹着少年那光裸下颚,然后迅速滑向半敞开着的性感的锁骨。秦癸不安分的扭动的腰间,朝着秦央蹭过去。
“爹地,我好难受”秦癸低低地喘息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癸一直本能地回应,但初识情爱的他又岂是秦央的对手,探入别人嘴里的舌头根本收不回来,被牢牢吸吮,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淌落腮瓣,然而他已无暇擦拭。
秦央看着他微笑着,抱起他让他侧坐在腿上,低语道“今晚给爹地可以吗?”秦癸仍沈醉在适才激烈的吻中,听到男人的话也只是下意识的就打开了自己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身前。
秦癸翻动酸痛的身子想摸索到男人的身子,但是周围只是空空无人,除了被子上还有男人和他纠缠的气息。
“爹地~~~”站起打颤的身子,看来昨天自己是真的和爹地做了最后一步了, 难道爹地现在才后悔了?走出房间门口,就看到秦央英俊的脸,正在专心地摆弄着早餐时。
秦央突然身后一股热量贴了上来,然后那人从背部环上了双手。“我一直都想这么抱爹地好久了”秦癸因昨天的激/情后还微微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秦央没有推开他,只是微微的转过身子来,吻了吻他的嘴唇“那在补一个早安吻?”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起来摸不到你~~”秦癸别别扭扭的讲到
“然后以为我后悔了,然后走掉了?”秦央伸出敲了敲他的脑袋,真不知道这少年的脑袋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