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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却抓得更紧,“翠珠,我不让你走也不要你拼命地练什么劳什子的功法。我,我,……。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你别想抛开我,自己一个人走”
“你怎么变得跟楚容那个无赖一样了?我要走,你哪里能够拦得住我?二牛哥,你冷静一点。我心里有数。我就是想早日出去看看他,他过了二十岁生命无虞了,我自然就放心了,也不会缠着他。另外,最近我总频频梦见苏齐,心里总感觉不大踏实。不看到苏齐,我又怎么能够安心?”翠珠耐着性子给二牛解释,希望他不要挡自己的路。
可是,二牛哪里肯听?紧紧抓住翠珠的胳膊,放佛一松手她就会飞走一样,一边不住嘴地安慰道:“翠珠,哪有那样的命相?你好好想想。沈凤翎绝对是骗你的。还有苏齐。他乖巧懂事,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肯定是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你听二牛哥一句劝,安安心心在这住着好不好?你真要出去,等我练好了,我陪你一起出去行不行?”
“二牛哥……,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你不是不了解我的脾气,你……,还是别固执了。不要管我,让我走自己的路,好不好?”翠珠无奈地劝道。
“我,我说不过你,我让李兄和楚容一块过来劝你”二牛态度很坚决。
“我要走的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告诉他们做什么?你不要多事”翠珠有点生气了,她用力一甩,这次竟然挣脱了二牛的手。她身心俱疲。虽然嘴上说着只是出去看看沈凤翎,直到他安然度过二十岁就离开,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意难平。再说,轻功练得差远了,两个月之后,能不能走出去还很难说。
翠珠满怀惆怅地回到房间,晚饭也没有吃,蒙着被子睡了一会儿。睡到半夜,又起身出去,穿上泳衣,潜到湖对岸,跳到温泉里面练功。
翠珠没有用晚饭,二牛又何曾用了?自从知道翠珠要日夜勤修内力,独自一人先行出山之后,二牛心里就像压了一方大石。翠珠小的时候,性子里就有几分独断,只不过还没有这么明显。如今,她越大越有自己的主意。自己除了顺着她,看着她不要受人欺负,等着她回头看见自己,其余的还能做什么?
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第二天天不亮,二牛就在大门口等着翠珠从湖对岸游回来。可是,左等右等,天光已然大亮,仍然不见翠珠的身影。这是很少发生的事情。二牛有心去找,又想起翠珠说过,只要不过午时,就不用去找她。于是二牛返回院子,洗漱、吃饭、帮忙收拾家事、翻阅医书。中间不知道跑到门口瞧了几次。李二狗和楚容问起,二牛也只是说翠珠最近感觉进益神速,所以大概是想多练一会儿才会返回来。
眼看日上三竿,翠珠还是没有回还,二牛坐不住了,他要渡湖去找翠珠,可是大白天的,他穿着薄棉衣衫跳湖,棉衣湿了水,游起来会更加吃力。他搓着手走来走去地想主意,却听见院子里李二狗跟翠珠打招呼的声音,他赶紧跑出屋门一看,翠珠手里拿着泳衣,身上衣服没湿,脸上却苍白如纸。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昏迷和封洞
第一百一十九章 昏迷和封洞
李二狗说:“翠竹兄弟,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翠珠无力地摇了摇头,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李二狗在身后喊道:“翠竹兄弟,你饿不饿?我去把早上给你留的早饭热一热,你先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得。”
翠珠扭头疲倦地笑了一笑,“不用了,李兄,你就别忙了。我吃不下。”
翠珠踉踉跄跄地往房间走。
二牛紧走几步,上前扶住翠珠的手臂,瞧了几眼翠珠憔悴的神色,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把即将脱口而出的问话说出口。
回到房间,翠珠半靠在床头,闭上眼,独自养神,无力理会二牛。
二牛知道翠珠有早上回来先喝水的习惯,此时已近午时,她从昨晚就滴水未进、滴米未沾。二牛担心地看着翠珠,递给她一杯水,见她睁开眼,兀自端着水杯出神,还是忍不住问道:“翠珠,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练功出了什么岔子?”
翠珠双眼无神地看着二牛,心里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二牛焦急地还要再问,只见楚容一阵风似地从外面闯了进来,不管不顾地一屁股挨着翠珠坐下,一把抓住翠珠的手,嚷嚷道:“翠竹哥哥,我在地里听说你到这时才刚到家,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你遇到了什么事,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翠珠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副似哭似笑的表情,抽出手,对着楚容说道:“你们别一个一个地来问了,干脆你把李兄叫进来,我一次性给你们解释清楚。”
楚容又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工夫不大,李二狗湿着手,扎着两条胳膊,随着楚容一同走了进来。
三双眼睛焦急地盯着翠珠,翠珠叹了一口气,把杯子放下,胳膊支在床头的桌子上,以手扶额,低低地说道:“昨晚,在山洞的温泉里,练着功,我竟然昏迷了过去。”
“啊?”二牛和楚容到底心之所系,比李二狗少了几分镇定,刚听了一句话,就沉不住气,表达出了吃惊和担心,两人上上下下紧瞧一遍翠珠,唯恐漏了哪处翠珠受伤的可能。
二牛更是加了一句,“太险了。你若倒进池子里,只怕会窒息……。”说着,自己都后怕不已。
翠珠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幸亏我是倒在了池子边。不然真就出不来了。”
“然后呢?”楚容接口问道。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自己忽然又醒了过来,检查检查,周身无碍,这才赶紧穿好衣服,到这边的洞口一看,天光已然大亮。我又匆匆折回山洞,穿过长长的隧道,往那边的洞口走去,……。”
“你去那边做什么?”楚容打断翠竹,好奇地问道。
二牛和李二狗也想知道原因。
三双眼睛紧巴巴地盯着翠珠。
翠珠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在那边洞口留书,又傻乎乎地每日去看消息的事情,只轻描淡写继续说道:“楚容不要打岔。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忽然想去看看我来时的那个洞口。也许是心有所感吧。果然快到洞口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洞口,那个洞口”,翠珠说到这里,似是极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片刻,才缓缓说道:“那个洞口已经被封住了。”
“啊?”二牛变了声调,“那不是出不去了吗?”,声音里听不出来是愁是喜。
楚容狐疑地看看翠竹,又看看二牛,恼怒道:“你们要去哪儿?”
李二狗似是早有所料,按着楚容的肩膀,“傻孩子,他们自然是从哪儿来,就回到哪儿去。这里不是他们的故土,又岂是他们的久留之地?”
楚容傻傻地看着李二狗,努力理解着他说的话语。
李二狗拍拍楚容的脑袋,“傻孩子。翠竹兄弟当日也教了你内功心法,就是让你日后也随他而去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楚容眼睛一亮,急忙去看翠竹,想确认翠竹的想法。
翠珠涩然一笑,“那边的洞口已封,再要出去,必先从这面飞升雪山山顶,然后再从山顶飞身而下。难度岂止增加了一倍?原先只要穿出山洞,就可到达雪山那面的半山腰处,再一点一点飞跃下去,也不是没有一点希望。如今,三年五载,也未必能够走出雪山。”
“原来翠竹哥哥竟一心急于要走出去。我这个跟班的,竟一直未曾察觉。真是该打。”楚容沮丧地说道。不过不到片刻,他就又欢欢喜喜地说道:“翠竹哥哥,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出得去,就出去。出不去,我们在这里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不是也是顶好的吗?你如果,非要出去看看。我陪你一起练功,日久天长,我们学有所成了,我陪你出去走一遭就是,你何必为此烦心?”
二牛一把把楚容拉过去,“要出去也是我陪着翠珠出去。我们本来就是一个村子的。关你何事?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望月庄吧”
两人没大没小、没心没肺地吵吵嚷嚷起来。
翠珠心烦不已,给李二狗使了一个眼色,希望他能把这两个人拉出去。
不料李二狗却呵呵一笑道:“翠竹兄弟,我看你甚是命大。山体倒塌偏偏只堵住了那一边洞口,如果在你不知不觉之间,连这一边的洞口也封住了,你今日可真是再难从洞口脱身了。既然好不容易又捡回了一条命,翠竹兄弟,你就别再折腾了。老老实实在这望月庄安家落户,直至颐养天年得了。”
一句话戳中了翠珠的痛处。众人不知道,她到底拼死拼活要出去究竟是为了什么。二牛知道却并不理解她,跟不知道没什么两样。她一心牵挂着沈凤翎的命定之说。只怕年底之前到不了他的身边。
可是今日洞口居然莫名其妙地被封了,是真的雪山崩塌,还是人为所致?李二狗这么一说,她更加觉得人为的可能性极大。这么说,除了王岩,谁会吃饱了没事干,做出这等闲事?王岩,如果真是你,你可真够狠的你害我困居此地不说,连个消息你都不肯跟我透露半句不过,反过来想想,如果真是王岩所为,那是不是就说明,沈凤翎的命定之说纯属子虚乌有?
翠珠思来想去,一颗心浮浮沉沉、没有一个落脚之处。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解疑和自尽
第一百二十章 解疑和自尽
云京城,鸣凤山庄。
沈凤翎正端坐在议事厅正中的紫楠木椅子上,黑衣冷峻,眉目阴鸷。耳边是大小庄众禀事的声音,心神却早已神游天外。
他脑中还在回荡着当日他父亲临死之前,他们父子之间的秘密谈话。
太阴山,临时营帐。
那一日,沈鸣岐说沈凤翎才是前朝余孽的后裔。
沈凤翎坚决不肯相信,他强辩道:“既然父亲早知我非你的亲生,那为什么还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和沈凤羽斗得你死我活?难道你竟忍心看着你的骨肉命丧我手?”
沈鸣岐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我把他养到而立之年,从他生下来至今,恩宠不衰、封赏不绝。可是那个白眼狼是怎么对我的?趁我生病,蚕食我的山庄,还下药控制住我,甚至几次三番地要夺了我的性命。这样的小畜生,我要他何用?不如让他和你斗个两败俱伤。活得下来,是他命不该绝。活不下来,他也死不足惜。”
沈凤翎不可思议地看着沈鸣岐,“父亲,我小的时候,你就常跟人说,我是豺狼之性,心狠手辣,绝心绝情。害得我被人当成妖魔防备、唾弃了这么多年。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原来绝心绝情的人是你”
“别叫我父亲,我生不出你这样的小咋种。如果不是看在你母亲一命换你一命的份上,再加上你这么多年谨小慎微,对我也不曾有半点违逆,否则我岂会容你活到今天?”
“父亲,我虽然恨着你,可是你把我养了快二十年,我心里还一直指望着总有一天,你能看见你的老三儿子。如今才知道,我确是痴心妄想了。那么,父亲,我想再问一问,你就不怕我再把二哥也杀了,让你们沈家从此断子绝孙?”
“呵呵,我虽然老病昏聩,可也没有糊涂到任你把我们沈家翻云覆雨的地步。我早已放出了几名老奴,分散在举国各处。你若善待凤亭倒还罢了,你若敢动凤亭一根手指,他们立即就会到皇宫揭穿你的面目。我们不妨来个玉石俱焚。”沈鸣岐得意、阴狠地说道。
沈凤翎想不到沈鸣岐还留有这么一手,他知道沈鸣岐不容小觑,却一直不知道沈鸣岐藏着这一手要挟着他,他咬牙切齿道:“父亲,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在我拿下山庄、你们顺利脱困之时,就奏明圣上我的真实身份?为什么看着我坐稳了山庄庄主的位子,却一直不加干预?”
沈鸣岐耷拉下眼皮,神思倦怠地说道:“说来说去,你这小畜生是嫌自己活得太命长了是不是?好,你今天想问个清楚,我就跟你说个明白。……。坐在龙庭里的龙惠帝,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兄长。早年,我一直为他出生入死,却一直遵守祖宗规矩,不曾向外面透露鸣凤山庄庄主是皇族嫡系,也从未想过要谋夺他的位子、取而代之。可是,他是怎么对我的?我的山庄到处插满了他的人,我的行动处处受他人监视。这倒也罢了。咳咳……,可是这次,你和他狼狈为奸、突袭我的鸣凤山庄。他是怎么做的?他竟然没有半点考虑过我的安危事成之后,他只顾着同你分赃、搬空我的鸣凤山庄,可有派过一人去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