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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的分散,让他没有看到迎面着向他走过来一个人,两个人死死的撞了一个满怀。马旺冶干就自己的胸口下被两个软绵绵的肉弹一下子堵住了。一种浓浓的女人气息直冲他的鼻孔。
“对,对不起。”马旺冶忙不迭的躲开对方,说了声对不起,一抬头发现蓝月静正忸怩的看着自己。
“马队长,你占人家便宜呀,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搂人家,哼。”蓝月静的话语很冲,却是带着一种浪荡。
“对不起,我在想事情,实在抱歉,我还有事。”马旺冶又说一句,急忙转身大步往前走。
他不想和蓝月静纠缠。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混进这个校园里来的,别看他徐娘半老,却总是想释放着自己身上的骚气。
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说话都变了调,真不知道上辈子她是不是一只骡子。这辈子回来找毛驴来了,驴虫七寸,不知道钱三强有没有七寸,大概是没有,不然这个女人怎么感觉像是没吃饱一样,四处的抛媚眼。
其实刚才马旺冶走神没看到蓝月静,蓝月静也走神了,他正好看着钱三强从操场的一端向礼堂走去,她在想钱三强去干什么了,所以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才和马旺冶撞了一个满怀。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他才故意和马旺冶放浪。在蓝月静的心里,他根本没有看上马旺冶,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玩世不恭,越没看上你越放荡的勾引你,主要怕你看上她,这叫欲擒故纵的反义,欲纵故擒吧。
蓝月静才不会和谁真的处感情,她只是满足自己的同时得到一些资本,所以他要找那些老家伙有权势,这样自己好有靠山,别说为自己那个已经并入膏肓的老干巴王八老公呀,就算是为自己以后找个退路吧。
她以经徐娘半老没多少好日子了,所以他才想死死的抓着钱三强。可是钱三强最近似乎不是对她很上心。上不上心无所谓,主要是要给自己钱和首饰,那是她心里的另一个重量级。
马旺冶大歩的走上了楼梯,看不出他脸上再有任何的思考痕迹,似乎他已经胸有成竹,似乎他根本不知道霍言旺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更阴险的周浩洋。
他的神态和神气相当的自然,似乎透着一股轻松和愉快,只是他实在吹不出欢快的口哨,不然一定会吹。上了二楼换成军人标准的步伐,很正规的走到了霍言旺的办公室门前,喊了一声报告。
推开门,周浩洋笑嘻嘻的脸庞最先映入他的眼帘,不过马旺冶并没有和他打招呼,现实行礼报告等待霍言旺的吩咐,似乎周浩洋的到来,目前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作为一个军统多年摸爬滚打出来的特务,他很清楚这样的场合更不要显得和谁和亲密,因为任何的细微变化,随时可能引来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烦,弄不好会有更大的危险。
霍言旺,目不转睛的盯着马旺冶,当他从马旺冶眼中看不出任何情况的时候,他才坐在转椅里不慌不忙的说着他要说的事情。
霍言旺虽然很欣赏周浩洋,但是对于这次周浩洋来自己这里点名要人,他还是产生了一丝怀疑。集中营手下也有不少的特务,为什么周浩洋跑到他这里借人,这里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观察马旺冶,是想看出点破绽,因为集中营也好特训班也好,那都是他们各自的小天地,里面有着各自的秘密,没有人希望自己这里有一个别人的眼线。
☆、04 你话里有话
霍言旺的话很简单,“马队长,介绍一下,这是周主任,他有事情需要你帮一下忙,这几天你的课由别人带,不用收拾了,直接跟周主任走吧。”马旺冶回头看了一眼周浩洋。敬了一个礼,说了一声是,不再说话。
周浩洋这才和霍言旺握手道别,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似乎两个人本身不熟,只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一样那么简单。
周浩洋跟霍言旺说的来意也很简单,有一个军统泄密人员,目前关押在他那里,此人马旺冶有可能见过面,因为抓捕的那天正好马旺冶也在一个店里喝茶。
这件事情当时花罗汉金驰在场,现在需要马旺冶过去接受审查,至于结果目前还不能确定,所以马旺冶的回来时间也不能确定,希望霍言旺配合他的工作。
周浩洋的话霍言旺也不能全信,所以他要看一下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猫腻在里面。
现在他放心了,不过也担心了。马旺冶毕竟是他的教官,如果真有了什么问题,会不会顺藤摸瓜把自己这里搅得稀巴烂。
他并不担心马旺冶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他怕周浩洋借机把手伸得太长,这可是个贪婪的家伙。
周浩洋的车上没有别人,除了司机就是他自己,但是马旺冶丝毫没有放下戒备的心。他没有说话,此时最好的方式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自己不知道周浩洋到底要干什么,更不能问他要干什么?沉着是这个时候必须要有的心态。
他可以确信一点,只要自己死咬住不放,就一定会没有事情,周浩洋就算把自己抓捕,也不会关的太久。
何况刚才周浩洋不漏声色,就是想让霍言旺看不出他们两个人相识,这一点马旺冶很清楚,他和周浩洋在公共场合从来没有交谈。
不过马旺冶周浩洋还真是老相识,他们曾一起参加过行动,而且马旺冶对他还有过救助之恩。但是救助毕竟不是救命,没事的时候你好我好大家好,关键时刻这家伙会不会翻脸,马旺冶不敢肯定。
周浩洋帮助自己来了这里,就算是还上了他的救助,两个人也可以说是两清了,至于金钱的交往,在现在无足轻重。
周浩洋不说话,马旺冶也就闭着眼睛,靠在车门边。也许这样的沉默是件好事情,也许这种沉默孕育着一种更大的阴谋。但是毕竟此刻看上去是相当的平静,车顺着山路到了阳朗坝小镇。
车子在一座铁大门前停了下来,周浩洋进了屋,让手下人退去,这才开口说话。“马老弟,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这是客套话,马旺冶看了看四周,确信没有别人,这才深施一礼。“多些周兄帮忙,才来到这世外桃源,来到这里才知道,老兄的一片苦心,这里好呀,清净。”这样的客套话两个人寒暄了半天,才落座喝茶。
这样的气氛看上去没有多严重,难道是周浩洋给自己使得障眼法吗?马旺冶的心还不能完全的放松下来,他很清楚,这不是周浩洋找自己来的目的。
“老兄,你知道天津站桑加权这个人嘛?”周浩洋闲聊中忽然转了话题。
“桑加权我熟悉,不过好久没见过他了,怎么他去了天津站!”马旺冶很机警迅速的回答着,似乎这件事情都没有经过他的大脑,就给出了答案一样。
“事情是这样,上次我们在茶馆抓到了他,他涉嫌泄露一些军事机密,我也是奉命行事。不过,他没有什么大碍,过不了多久就会出来。但是天津站撤出的时候,有两部电台是他一手布置藏起来的。当初他没有告诉站长张仁诗,电台的藏匿地点,和藏电台人的联络方式。现在天津需要者两部电台。”周浩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马旺冶。
“哦,他来这里了,这家伙可真会找地方,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呢?”马旺冶还是很吃惊的望着周浩洋,似乎不相信桑加权会来这里。
“马老弟,咱们当真人不说假话,看在你曾救助过我的份上,我不会为难你,这一点请你务必放心。”周浩洋很亲切的拉着马旺冶的手,似乎在套交情一样,马旺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一笑。
“老弟,你知道鸡奸吗?其实我也是同一次听说,张仁诗这个下流坯,看上去一本正经,原来竟喜欢这一口,就是这一点葬送了天津站。他人现在已经回了重庆,自然不会这么说。这家伙怀疑桑加权会送那个汉奸口里真到事情真相,所以想借我的手弄残桑加权。让他不能开口。可是我也没那么笨,都是自己兄弟,干嘛做得那么绝情。”周浩洋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
“现在桑加权是关了,可是天津站的电台又找不到,这个狗日的张世仁,又让我帮这个忙,你要知道这人有后台,是个不好惹的主,咱犯不上惹他,又搬出了毛人凤来要消息。这怎么可能吗?桑加权一口咬定不知道,似乎死了也要拦在肚子里。我知道你老兄和他有交情,所以这个忙,你一定要帮哥哥。”周浩洋虽然是在求马旺冶,但是他的口气却很坚定,似乎这件事情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马旺冶忽然想起那天和桑加权那天曾对自己说过这件事情,当时说得很详细,虽然自己没特意去记,但是他是特务出身,这点记忆还是绝对有的。
但是马旺冶没动声色,还是瞪着眼睛看这周浩洋。“周兄,张仁诗的事,是谁说给你听的,桑加权还是那个汉奸。”马旺冶听了半天问了一句。
“桑加权倒是没有说过,是那个汉奸狗日的说的,姥姥,那家伙的东西真他娘的大。”周浩洋肆无忌惮的说着。
“周兄,张世仁问过这事没有,他能确信桑加权没和你说什么吗?以你们的交情,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这里问桑加权呢?毛处长怎么知道人在你这里。”马旺冶很连贯的说了下去。
“那狗日的,口歪眼斜不能说话了。”周浩洋站起身很痛快的说着。
“哦,那就是说,他不能再回天津站了。”马旺冶似乎很好奇。
“回个姥姥,我估计他快回阎王爷哪里去了。”周浩洋哈哈笑了两声,忽然停住不笑了,他看着马旺冶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你话里有话呀。”
☆、05 周金丰溜号
“周兄,你想让我来做什么?”马旺冶没有回答,而是追问了一句。
“哦,也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那天马老弟,在茶馆喝茶,真的没有见到桑加权吗?他没和你说什么吗?”。周浩洋终于露出了他的底牌。
他原想通过马旺冶让他去套桑加权的口风,但是现在他改注意了。这句话要是在没改主意之前,是用来威胁马旺冶就范的,现在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试探了。
“周兄以为他会和我说什么?他既然进了你的地盘都没有说什么,难道会和我说吗。我是看到了他,但是只是看到,他似乎不想和我认识,很快就下楼去了。甚至都没有过来和我打招呼。你想他要是个泄密之人,来此避难,怎么可能希望遇见熟人,我毕竟是军统内部人呀。”
马旺冶很清楚,这件事情自己不能全盘否认,但是它可以轻描淡写。
周浩洋看了看马旺冶笑了,他并不想把马旺冶怎么样,只是想让他知道,他周浩洋对这件事情是心里有数的,至于怎么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他也不需要马旺冶去帮他打探什么了。自己怎么忘了天高皇帝远这句话,何况张仁诗不可能来自己这里知道些什么,他要收买桑加权,让他为自己服务。自己还能利用这件事情获得毛处长的加分,这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不需要马旺冶在去集中营,那就在阳朗坝摆下酒宴招待一下这位老友吧。
对于马旺冶来说,今天能出现这样的状况,那简直就是烧了高香。
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进到集中营里去的,进去很容易,但是要想出来,那可不是他自己说的算的问题了。
就算是周浩洋不想把他怎么样,那里的氛围他也无法忍受,何况周浩洋是个善变的人,说不上把自己带进去了,就会改变主意也不一定。
喝的是三花酒,吃的是兰花宴,自然少不了讲一些花花事,讲着讲着就说起了日本汉奸,说起了日本汉奸,自然要提他和张仁诗的花花事。
“马老弟,你尝过那圆洞的滋味吗?”周浩洋看着马旺冶在坏坏的笑。“圆洞,什么圆洞呀?”马旺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很自然的反问了一句。
“这里呀,他们不是弄这里吗?”周浩洋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蛋子,很认真地说。
“扯淡,痒痒了去烟雨楼,谁扯那个呀,多脏呀。”马旺冶自然没有周浩洋说这件事那么随随便便,因为他经历过,并且现在还深深的沉迷在其中,所以他尽量的想把话题扯远,生怕自己一时露出破绽。
有这样经历的人和毫无这样经历的人,再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完全是两种心态和心情。
卜筮仁领着学员们进了靶场,周金丰感觉很神奇。
这是一个靠近后山坡一个大操场,操场的一端立着一溜的靶位,大操场从中间被一溜的木质防雨简易射击棚所分开。
一排排低矮的小木板把大操场隔成一个个小操场,自己所在班级所处的操场,在中间位置,设计方向是正西。
还好现在是正午,要是再晚一点的话,估计西落的太阳会晃眼睛吧,周金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