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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上的扣子。很顺利,上面的几个扣子刚刚解开,竟听见了一种丝织品落地的声音。原来似虎哥里面什么也没穿。
周金丰很清楚自己只是穿了一层的薄纱,现在似虎哥身上的热度,似乎已经把这层薄纱给融化掉了,自己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毛,能够感觉到身上肌肉的蠕动,能听到他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还有就是他的喘息有些加重。
自己似乎要被他融化,感觉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感觉到下体的某个地方有些潮湿。
☆、02 温柔与凶残
渴望,周金丰对于珍重嘴唇对嘴唇的覆盖,已经盼望了很久。渴求,对身体热度对热度的传递,他在梦里渴求了无数次。
饥渴,当俩个带着不同感应的身体,在这一刻神奇的接触到一起的时候,一种从身心到大脑的饥渴已经主导了他的思想,他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对方的身体,不让他有一丝的分离,就像饥渴的禾苗在炎炎里日下对露珠的依赖。
身上的薄纱已经轻轻的飘落在地上,光泽圆润的身体带着一种骄傲,呈现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轻轻的仰躺在大床上,接受者自己喜欢人的目光爱抚,看着他那馋涎欲滴的贪婪样子,心中是一种美美的享受,轻轻的扬起粉红色的胳膊,用兰花一样的手指向他勾了一下,启动朱红的嘴唇吐气如兰,一阵莺歌燕语飘向那如痴如醉的心上人。
“哥,来呀,人家想你了,你还在等什么。”在周金丰眼里,此刻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似虎哥,此刻自己的血液已经在体内乱窜,像是泛滥决堤的洪水猛兽,又像是熊熊燃烧的干柴烈火,他不想再等待似虎哥的矜持。
他渴望,渴望一种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渴望一种恶狼般的撕咬,渴望自己的身体和似虎哥的身体在这一刻通告一座桥桥梁,来沟通融合,让自己的灵与肉在这一刻交付给自己心中的那个他。
童新岩不急不慌,他喜欢周金丰这中发自内心的表现,虽然他正在幻境中,但是这种幻境却能把他的心态的形体毫无保留毫不羞涩的展现出来。
原来这小子骨子里就有这样的情结,只是他现在眼里的哥,应该不会是自己吧。
童新岩一直在等,他在等周金丰心里的急不可耐,他喜欢别人主动的把自己送给她来玩弄,那让的话他会很得意,就像自己是一个白马王子,周围跪着一群的公主等待自己去恩赐一样。
童新岩顺着周金丰迷人的没气眼神,顺着他小手的挥舞,轻轻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刚要伸手去抚摸他的脸蛋,猛然被周金丰狠狠地拉住用力一拽,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心里还在想,这臭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
一翻身想抬头看一眼周金丰的位置,猛然间发现周金丰像是发了疯的小母猫,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身上。
“好,要的就是你的疯狂。”童新岩心里暗喜,他索性把双手枕在头下,四仰八叉的让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展开。
小馋猫,我要好好品味一下你的舌头,不都说馋猫的舌头最柔软吗。
童新岩观察过,小猫没事的时候,就用他那可爱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没完没了的舔。他看的如醉如痴的时候,曾把自己的手指送过去让小猫去舔,那种感觉很柔很轻很光滑,真是说不出来的一种享受。
现在这只小馋猫,应在轻轻的舔舐,他湿漉漉的舌头,化成了一朵带着丰厚雨水的云朵,而仰躺着的童新岩,就是一座绵延的山峦。
半个小时的缠绵也许不算长,但是这半个小时的缠绵却是绝对的电光火石,完全的爷们作风,没有一点的温柔隐藏在里面,似乎有了温柔就不算爷们一样。当周金丰一声声的叫着受不了的时候,童新岩也开了水龙头一般的释放着自己积攒。
男人就是这样,当体内的那点东西得瑟出去以后,总会有那么一点空隙让自己去反思,似乎觉得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出奇,甚至觉得索然无味了。
童新岩就是这个心理,每当猎取了一个猎物以后,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在不停地寻找猎物,榨取了他们的新鲜感之后,不会再有丝毫的兴趣。
他点烟一颗烟,呆呆的看着周金丰,感觉他不想第一眼看见时那么漂亮了,甚至觉得他很平常,只不过是很白净很清纯而已,姥姥的,赶紧把他送走,不想再有第二次了,这是他心中仅存的一个问题。
周金丰此刻完全的苏醒,像是做了一个梦,当他柔情蜜意的想给刚才和自己恩爱的似虎哥一个媚眼的时候,他发现那个人不是自己的似虎哥,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的时候,他震惊了,这不是那个童秘书长吗?
那个和自己碰杯的人,怎么刚才自己是和他在一起恩爱,真是可恶至极。“你,你怎么能这样。”周金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已经从自己的菊花台胀痛中感觉到刚才的一切是真的,所以他恼羞成怒。
他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起身扑向童新岩,把个毫无准备的童新岩一下扑到在地,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就被这家伙糟蹋了。自己对化学药品很敏感,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被用了药。想到这里他就恨,所以他的双手发了疯似的吹打在童新岩的脸上,一下子打碎了他的眼镜。
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失去了精心保护的东西,那是准备给自己似虎哥哥的,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什么情景,但是他知道男人爱上男人,这应该是一种奉献的渠道,现在这个渠道被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无情的践踏了。
他怎么能不疯狂。疯狂的人都有无穷的力量,这一刻的周金丰仿佛是被恶魔附体,他身上有一种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后的力量
“我怎么能这样,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给小婊子不对应该是个小兔子,真是向人们说的一样无情无义哈,是你用你的美色勾引了我,还埋怨我怎么能这样。我是喝多了,才被你给迷惑了,你个骚兔子,还不穿上衣服从我这里滚出去。”
童新岩终于在周金丰发疯完了之后,从他瘫软的身下摆脱出来,狠狠地用坚硬的皮鞋踹了周金丰一脚,说的话语也很歹毒,他没有想到这个文静的小家伙,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以至于他才如此的狼狈。
周金丰的眼睛此刻已经被泪水蒙住,视线有些模糊,他无力改变已经即成的事实,只想快一点离开这个给自己带来侮辱的地方。他想去寻找自己的衣服,咧咧跄跄的却直奔童新岩闯了过来,童新岩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和自己玩命,身体向旁边一闪,周金丰扑倒在了床上,猛然间嚎啕大哭起来。
“我叫你哭,一个男人做女人的事情,还有脸哭。”这是周金丰的弱点,受了委屈就想哭,但是这也是童新岩所不能忍受的,他最讨厌一个男生动不动就哭泣。
他一边骂着一边看着手中冒着红光的烟头,似乎一种不能抑制的烦恼冲向了脑门。他一挥手,拿着烟头狠狠地向周金丰趴在床上的白嫩的屁蛋子按去。
“啊……”周金丰发出凄厉的喊叫,这喊叫很悠长也很痛楚,确实无法摆脱。霎时间一股烧焦了东西的刺鼻气味,在装潢漂亮的小屋里弥漫。
童新岩没有一丝的怜悯,好着周金丰的头发,抓起他的衣服拉扯着他软弱无力的身躯,拖到了大门外。“咣当”一声,铁大门关上了,漆黑的夜晚幽静的小巷里,只有周金凤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微风中抖动着。
☆、03 如愿以偿
周金丰在反思自己怎么会这样,漆黑的夜里反正没有人,妈的,这个童新岩也太不仗义了,就这样把自己赶了出来。
心中莫名的起了一股怒火,他站起来双手使劲有力的起拍打着铁门。
他在发疯他在发狂,甚至希望童新岩出来的时候,自己一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掐死。门开了一身穿戴整齐的童新岩拿着手枪走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周金丰傻了。
童新岩狠狠地踹了周金丰一脚,然后打开车门开着车扬长而去。
周金丰看着远去的车影发疯似的薅着自己的头发,一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这样糟蹋着自己。
远处雷声滚滚闪电一个接着一个的在天空中肆虐的挥舞,一场大雨就要来了。
周金丰站起身穿好衣服,看着那个铁大门,他忽然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进去,砸了这个祸害人的地方,最好一把火把它烧了,这样才接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他看着铁大门相知自己能不能跳进去,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决定跳进去,他攀上铁大门,刚要往里跳,一个响雷带着极光一样的闪电劈了过来,正好落在铁大门上。
周金丰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烫了一下,整个人向后仰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雨点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很急很猛像瓢泼一样,周金丰却一点也没有感觉。
一个黑影一晃从童新岩的小院子里跳了出来,他脸上蒙着黑布,靠近周金丰探了探鼻息,很正常。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假期周金丰迅速的消失在大雨中。
息烽郊区边上的一间房子里,那个黑影闪了进来,把周金丰放在床上。
“奇怪,我以为他会被雷电弄伤,他却是毫发未损,好了我走了,希望你能得到他的心。”那个黑影闪出了院落,直奔特训班的校园。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金丰才从梦中醒来,睁开惺松的睡眼环顾四周,竟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四面墙上贴着印有花纹的壁纸,高高的天棚垂着大吊灯,上面绕着一圈圈花朵似的灯盏,对面墙上挂着大幅油画,是个半掩半露的美女,两边的花盆架上摆着叫不出名字的花卉。
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洒在地板上,墙角的落地钟时针指着八点——应该是上午的八点。整个房间布置得金碧辉煌,显得十分豪华气派。
菊花台痒痒的带着一丝的凉意,屁蛋子很痛,伸手一摸上面贴着纱布,周金丰想起了童新岩那可恶的烟头。
再一看此刻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弹簧床上,身上盖着大红色的又轻又软的缎子被。
周金丰猛地掀开被子,直直的坐了起来,回响着自己这个夜晚的一幕又一幕,牙齿咬得“咯咯”响。心象沉进了深不见底的冰窟,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僵硬寒冷。
“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马旺冶赤身的出现在他的窗前,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周金丰感到很奇怪,马旺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这样的无拘无束。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被童新岩赶出门以后,自己一定是碰到了马旺冶,恍惚中除了童新岩昨天晚上他还享受到了一种温柔的缠绵,自己以为是在阎王爷哪里销魂呢,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你好可爱,喜欢我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还要去勾引哪个畜生,弄得伤了身体真让我心疼。”马旺冶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轻声的责备。
周金丰感到莫名其妙,我怎么是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似虎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倒是那药劲还没有过,自己又把马旺冶当成了似虎哥吗?
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因为一想自己的头就痛得厉害,索性不去想。既然事情已经这样讲究将错就错吧,生米成了熟饭,只能把似虎哥放在心里了,不然这里没法收场。
周金丰把心一横,就这样做了决定。“那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们这样吗?”此时的周金丰很想知道马旺冶是怎么想的,这个人也许真的不错。
周金丰想了很多,想起了自己有病的时候,就是他曾照料过自己,也许和他在一起也是不错的选择。看上去他也是个和蔼的大哥哥,自己寻找的就是这样的依靠,就像当年的方似虎一样。
也许和他在一起会减少自己的负罪感,因为每当自己想方似虎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罪恶感,他很清楚方似虎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自己却渴望他能和自己怎么样。
却又有些后怕,如果真的和似虎哥怎么样了,自己会不会失去似虎哥,因为这毕竟不是人间的正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了,那是骨子里的问题,要是把似虎哥也带进去,那是不是一种肮脏的自私。
周金丰现在想开了,他还是爱着他的似虎哥,他可以不要似虎哥的身体,只用心去关注去爱慕。
马旺冶作为似虎哥的替身也许真的不错,这样自己就不会再有强烈的犯罪感了。
“我当然喜欢你,从看见你的那一天起。”马旺冶说的很真挚,他似乎已经从周金丰的眼里读到了一种可能,这种可能让他的心情很是激动,他觉得自己离成功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我也喜欢你。”周金丰觉得自己说出这就话的时候稍微有那么一点犹豫,他还在想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