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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走……我们。我想……”马旺冶看着周金丰,一时有些语塞,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周金丰说好,他很清楚周金丰是因为自己的态度而生气了,但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还有自己现在真的很想和他缠绵一番,把自己对他的担心和喜爱用身体进行一下彻底的沟通,因为金驰刚刚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满足而离去,而自己也想得到一种满足。
“不走,干什么?我没有那个心情,你都不帮人家。”周金丰知道马旺冶想什么,他想只要马旺冶答应他去和自己找辛飞,他就会一下子扑进马旺冶的怀抱,其实自己真的越来越喜欢他了,已经把他当成了知己和爱人。
他就是这样一个大男孩,他希望得到一种依靠,一种大哥哥般的关怀和关照。
“什么时候了,你现在不能回去,就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现在也太晚了。”马旺冶很平静的看着周金丰,然后起身把他拉回到床上。
“明天我们和金驰商量一下吧,反正现在也不能去天太黑了,再着急也要等到明天吧。”马旺冶拉着很顺从的周金丰回到床上,他说得很在理,什么事情也得等到明天天亮吧,因为夜太深了。
“你真好。”周金丰羞涩的笑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既可以和马王爷缠绵一个晚上,又可以明天去解救辛飞,心里的这块大石头没有了,他怎么能不感到轻松。
他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出溜一下钻进了马旺冶的怀抱。平静的小屋里有了风声雨声,那不是一般的风雨,是两个大男人心灵与肉体沟通产生的共鸣,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空气不再凝固把喘息和声音向四处传播,知道风平浪静,微微的鼾声都透着甜蜜。
清晨金驰醒来来看周金丰的时候,发现周金丰已经起来在那里洗脸了,金驰很开心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灵魂去天堂还是去地府了,昨天霍言旺来班级没看到你,还很关心的问你,你家老马说你生病请假了去城里看医生去了。”
金驰一边说着周金丰,一边又笑嘻嘻的扭头看着马旺冶“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别闹了,和你说个事,金丰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愣说辛飞还活着,就在西峰山脚下,你信吗?”马旺冶用一种自己不相信的口气和金驰说着周金丰坚持的事情。
“哦,有这回事。”金驰很吃惊的看着周金丰,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虽然他相信周金丰有癔症。他的嘴角挂着半信半疑的微笑看着周金丰,脑海在飞速的旋转着。
“真的。”周金丰坐下来很细心的把自己怎么和辛飞去的冥府以及审案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为了让金驰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还掏出了那只很奇特的判官笔来作证明。
马旺冶和金驰都听得灵魂出鞘,这也太神奇了吧,先别说辛飞死活,就说那三国原来是这样诞生的,就足够让人吃惊的了。
周金丰讲的兴奋又投入,马旺冶和金驰听得津津有味,完全沉浸在故事中。
但是他们忘了,金驰在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三个人围着马旺冶的桌子,讲的热火朝天完全忘记了还会有别人的存在。
当周金丰说道:辛飞真的没死,我们马上去西望山救他吧的时候。马王爷一抬头看见一个人,这个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正用犀利的眼神看着三个人,马旺冶坐的方向正对着门口,所以看得见,他有些惊慌,不是一般的惊慌。
☆、04 霍言旺的感觉
周金丰还在较劲要去找辛飞,他发现马旺冶已经站起来敬礼了,他和金驰忽然意识到有人来了。
这个人应该是校长或者室主任级别的,同样是教官的话,马旺冶不会毕恭毕敬一脸严肃的敬礼。两个人也起身敬礼,才发现近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这里的最高长官霍言旺,我的天他什么时候来的,这件事情要不妙。
霍言旺这两天心情不错,看着这批学员已经有模有样了,他很有一种成就感。
校园里看得上眼的女人们他已经尝过鲜了,现在到了一个乏味期,心里想原来女人玩多了也会起腻。
这天又在翻着珍藏着女人萋萋芳草的相册,寻找这还能仍自己兴奋地可能。无聊实在是无聊,觉得有些滋味的女人都是从前或者很久以前的了,真是很困惑。
猛然间他看到一张照片,这是他曾经相当痴迷的一个女人,想想现在的年纪应该已经是半老徐娘没滋味了吧,可是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人,像谁呢?他的大脑转了好几圈才想起来,这个人象那次演出上了妆的周金丰。
想起周金丰上了妆的样子,不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那男人的物件瞬间升腾了起来。他娘的,管他是不是女人,让他上了妆在自己的怀里喝杯花酒也好呀,实在是太烦闷。
所以昨天他才晃悠到情报系,可是没有看到周金丰,请假出医院看大夫去了?霍言旺就纳闷,什么毛病呢?怎么会请假。要是换做别人请假就请假了,自既没有必要了解的那么清楚。
当时自己心里非常先见到周金丰,就多问了两句。“什么病呀,严不严重呀,去哪家医院了。”对于霍言旺的这种很正常的询问,马旺冶却显得异常的紧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个一二三。
马旺冶不知道周金丰去哪里也很正常,但是他闪烁其词才露出了破绽。
霍言旺是什么人,他已经意识到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但是他真是一条老狐狸,若无其事地走了。
走出去的时候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看见马旺冶似乎在擦汗。这更让他感到有些蹊跷。所以他不动声色的开始注意马旺冶。
晚间的时候他让卜筮仁去查了一下房,果然周金丰不在,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马旺冶和周金丰有什么秘密。
早晨起来,霍言旺就晃悠到教官的寝室,远远他看到金驰走进房间,自己也就悄无声息的跟了过来,果不其然他发现一晚上没有踪影的周金丰居然在马旺冶的房间里,而且讲着令他很惊讶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辛飞没有死。
这对霍言旺来讲太重要了,如果辛飞没有死,那他一定要把他抓回来,请示戴笠。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人怎么可以死而复活,何况是一个反革命,至于周金丰讲的冥府审案,那简直就是瞎扯淡,霍言旺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种事,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无神论者。
霍言旺不动声色,其实他已经听出了一个大概,马旺冶不相信周金丰讲的话,金驰似乎是什么也不知道,很显然他是刚刚过来。
那么周金丰昨天晚上难道是住在了马旺冶的房间吗?他为什么要住在马旺冶的房间,难道他们两个睡在了一起吗?
霍言旺知道龙阳君,所以他心里感觉很好奇,同时也很兴奋,如果是那样,自己也想做次龙阳君,把周金丰打扮得花枝招展,然后尝一下三圆不如一扁,干下顶过大年的滋味。
这是那帮嫖客们常说的话,霍言旺自己从来没有想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今天他想了,主要是这个人是周金丰。
他很严肃的看着眼前这三个人,然后发出命令“你,先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你们两个等一会他回来在一个一个的过去,周金丰最后过去,早饭就先免了吧,把事情说清楚,你们才有资格吃饭,”霍言旺先叫走了马旺冶。
屋子里的空气变得凝固了,只有金驰和周金丰呆呆的坐在桌子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都在想着霍言旺一会可能要问自己什么?马旺冶会不会回来了,不会直接给关起来了吧?
周金丰并不知道,这里的人如果出了问题,很多人会被直接送到息烽集中营的。
金驰担心的是这个问题,他不希望马旺冶出事。周金丰不担心这些,他担心霍言旺知道他昨天和马旺冶住在了一起。
马旺冶会来了,对着周金丰笑了笑,看着金驰走了出去,才上前揪了一下他的鼻子,很爱怜的说“你呀,叫你不要管这事,现在麻烦来了吧。”
周金丰的表情很木讷,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再说了这应该算是一件救死扶伤的好事,他有的时候真的很执拗。
周金丰对着马旺冶苦笑了一下,他的心不再慌张,因为马旺冶已经回来了,看来自己也问题不大,就实话实说可以了。
金驰也笑呵呵的回来了,叫周金丰去霍言旺的办公室,然后他笑呵呵的拉着马旺冶去要吃饭,因为再不吃饭回单问正常上课了。
三个人一起走出马旺冶的房间,不同的是周金丰要去霍言旺的办公室,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似乎很没底,毕竟自己这是第一次去见霍言旺,一个人面对这里的最高长官,多少有些心慌。
穿过了熙熙攘攘的操场,走过了寂静的办公室走廊,周金丰的心理反而越来越放松了,自己怕什么,不应该怕呀,自己是知道了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是不是应该给自己记一功呀。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害怕。就算是霍言旺知道了自己和马旺冶的事,也没什么了不起,何况他应该不会知道,他相信马旺冶不会说出去的。所以他踏上楼梯的那一霎那,心里反而完全的放松下来了。
☆、05 心中的感觉
霍言旺并没有问周金丰别的事情,他只是问周金丰如何确定辛飞没有死。
周金丰不能和他说的太详细,说的太详细霍言旺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告诉霍言旺周金丰的应该在西望山的山脚下,他可以断定周金丰还活着。
霍言旺急忙叫来当初去执行掩埋任务的人,询问他们辛飞是否掩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再做隐瞒,如实的告诉霍言旺他们把辛飞扔在西望山脚的一个荒地上,因为人已经死了所以就没有埋葬。
霍言旺这才有点相信周金丰的话,急忙让几个人带路领着周金丰直奔西望山脚。
到了荒地已经不见辛飞的尸体,只有哩哩啦啦的血迹直奔小树林。霍言旺没有言语,仔细的看了看血迹,又拿起碎肉闻了闻,然后把几个执行任务的人臭骂了一顿。
霍言旺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多年的老军统,再加上这件事性相当的严重,他很细心的勘察乐现场。
他几乎可以相信周金丰的话,因为那血不是人血,那肉也不是人肉,显然有人处理过这里的现场。为什么要处理现场,那只有一个原因,辛飞被人救走了,他一定没有死。
不过现在他不能让这些人知道,也不能让这个消息泄露出去,这对自己相当的不利。
“还好,被野狼分尸了,不然你们几个就在劫难逃,我扒了你们的皮。”霍言旺恶狠狠地对执行任务的人骂道。
“滚回去吧,以后不许再出现这样的事情,还不滚。”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瞪了周金丰一眼,才飞也似的跑了。
“你,散播谣言,难道你不知道你是一名特工人员吗,你不知道散播谣言是要接受处罚的吗?”看着那几个人走了,霍言旺立刻改变了神态很严肃的看着周金丰。
“不,不是谣言。”周金丰有心心慌地辩解道。
“不是谣言,难道你真的去了阎王殿,你以为这件事情我会相信吗?说吧,你散播谣言有意何在?”霍言旺眼睛犀利的瞪着周金丰。
这一瞬间周金丰感觉空气都凝固了,是呀,自己无法拿出证据让霍言旺相信自己,拿到那个判官笔可以证明自己吗,也不会,霍言旺不会相信。
“我来告诉你,仲秋晚宴你受到了侮辱,所以你心里就扭曲了,对不对。”霍言旺的眼神依旧那么深邃,仲秋夜晚自己和童新岩的事情,他已经一清二楚一样,他说得很坚定不容辩解。
“一个人喜好什么那是你的隐私,对我来说不重要,但是你要是借此来放纵自己,散播流言蜚语扰乱息烽的社会治安,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我希望你能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霍言旺依旧很深沉,周金丰的心理有点慌。
周金丰之所以心神比较慌,一方面是他不知道辛飞哪里去了,难道自己在冥王府救出他来就是为了被狼吃了吗?这不应该呀。
再就是自己中秋节被童新岩侮辱,只有马旺冶和金驰知道,难道这两个人把自己出卖了吗?虽然这件事情够不上犯罪,但是现在自己站在霍言旺的面前简直是等于被扒光了一样,那种滋味相当的别扭。
“辛飞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绝对不允许再和任何人提起,你给我记住了。好了,早饭还没吃吧,我们去吃早饭。”
霍言旺这句话前后的语气截然不同,前面是很严肃的警告后面是很温馨的提醒,他的手居然很温柔的搭载了周金丰的肩膀上,很轻很柔却很有磁力。
周金丰感觉自己的身心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