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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别舔脸了,”浩然在有限的方寸之地狼狈躲闪,“要没皮了啊!”
白底于是住了嘴,收了舌头。浩然刚要松口气,就见白底的大脑袋一偏,长长的舌头就从浩然的侧脸上一划而过,路过耳朵的时候,还卷起来往里快速刺了一下。
浩然一下僵住了。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耳朵居然也是个非常的敏感地带,白底那一下舔一下刺,居然在他身上撩起一阵酥酥麻麻像过了电似的感觉,让他像被抽了筋似的直不起腰,而且喉咙里,也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轻哼。
这一声轻哼,好像一个指令,开启了白底的某根弦,他把两只爪子搭到浩然肩上虚压着,让浩然动弹不得,然后,就开始毫不客气的蹂躏起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把浩然那个圆鼓鼓的白色耳朵又舔又卷成红色,又绞住了吸溜回白色。这样的轮番刺激下,浩然开始在白底身下不受控制的辗转,翻腾,像尾活鱼,最开始,他的嘴里还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别……这,样……白底,”但是到了后来,这些断断续续的求饶就变成连成一串的腻人呻吟了。
浩然有气无力的喘,白底终于放开了他那不禁事的耳朵,转而在他的两只眼睫上大肆练习小巧舌功,浩然现在完全没工夫管他,调动嘴巴鼻子一起吸气出气,把能用的都用上,明明没人捂着他的嘴,可他就是感觉空气里的氧气含量不够了。
到了这种时候,再要自欺欺人的说白底,乃至金鬃黑地的行为只是亲近人类的一种表现,连浩然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了,浩然知道自己是只鸵鸟,可任他把脑袋一埋再埋,从地表的浮土一直埋到地壳底下的岩石层,现在一丝土壤都没有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浩然觉得自己又开始抹眼泪了,那些金豆子还没滑出眼眶就被白底的舌头给抿走了,而且好像感受到了浩然的心情,白底的动作更轻柔了,喉咙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噜声,像安抚又有点别的意思,浩然眯瞪着眼睛慢慢睁开,口水和眼泪交织的水雾让他的视线模糊不清,但是在这样的朦胧里,白底拳头大的眼睛里那种依恋和缠绵居然被浩然全盘接收到了。
接着,浩然听到金鬃狩猎回来,拖着大型动物的尸体从森林里跑出来渐行渐近的拖地声,感觉到金鬃把食物扔下时候地面的震动,接着,他眼前一花,是金鬃一阵风似的来到白底身边,他昂着头发出很大的一声吼叫,浩然被白底压着舔,又被金鬃在一旁围观,感觉非常不自在,挣扎起来想从白底身下离开,但是白底这次出奇的坚定,他甚至和金鬃吼完紧跟着发出一声紧促锐急的叫声,就像对金鬃不满发表抗议一样。
就算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浩然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的笑声把正大眼瞪大眼的两只野兽都招了过来,两条舌头一起伸出来,在他那方寸之地的小脸上轮番施暴,浩然笑不出来了,但是也哭不出来,他挣扎着开始喊,“放开我,水快了,要烧干锅啦!”
22、做了 。。。
肉吃完,火压熄,一直到睡觉之前都没什么事情可做了,用浩然老家的话来说,接下来就是“养皮晒蛋”的时间了。
朦胧夜色里,白底和金鬃的耳朵都竖得笔直,尾巴在空中有一搭无一状的乱扫,好像没精打采,又像蓄势待发,浩然敏锐的感觉到今晚的空气有点不同。
他想了一会,把下午编得藤柳毯子抱出来,摊开,又从兽皮里挑了三张出来的扔上去。反正每天都少不了这个步骤,老子怎么舒服怎么来。他气哼哼的想,然后把其中两张当成铺盖,又把最后一张兽皮卷成枕头,
黑地马上得得瑟瑟的挨过去,大概是有金鬃在一旁看着,这回他不敢把浩然拱开,就蹭啊蹭,贴着边一寸一寸的往上挪。
浩然深呼吸,站在藤柳地毯边上使劲推了黑地一把,呼——很好,翻出去了。
浩然招手,“白底,过来。”
白底的耳朵像雷达似的倏地在头顶转过一圈,起身时飞快的瞄了一眼金鬃。
浩然心里有鬼,白底看哪里,他也跟着看哪里,这一下,看到金鬃眼底亮的跟盏灯泡似的,吓得他马上垂下眼,“过来”,他继续叫。
白底慢腾腾的晃悠过来。
黑地贱兮兮的又跟着蹭过来,浩然全当看不见,拉着白底在藤柳毯子边上躺下来。
也许是夜色把边界模糊了,浩然抽空偷偷往下瞅,发现尺寸也没有白天看起来那么惊悚。
他手里,攥着一小块浸了盐湖水的兽皮。可是事到临头,又有点踌躇。这种感觉,就像知道一个人在偷偷喜欢你,想去跟他挑明自己没那个意思,叫他不要浪费时间,却怕被顶回一句自作多情一样为难。
但是,晚饭前,他又的确是用这个承诺脱身的,答应他们晚上为所欲为……
浩然脸上开始发烧,他是个处,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是个看了很多钙片有很多理论基础但是没有实战经验但可是又很想试试那个行为有多爽的不安于室的处,哦,玛的老子就是要□又怎么啦?!
浩然庆幸这是个晚上,他的脸红没谁看得到,但是转念一想又有点觉得可笑,本来就没人,怕个屌?
浩然咬着牙一骨碌翻到白底肚子上坐下——就算老子要破处,这玩意一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也得做个卫生保健工作不是?
用兽皮在上面擦拭,浩然眼神乱飘,就是不往手里正托着的沉甸甸的物件上瞅,他也不合掌,就只是托着,烫的手心一阵阵冒汗。上下左右顶,物件虽然不小,总是个相对论法,浩然擦着擦着总有擦完的时候,接下来,要怎么做,浩然真懵了。
每天一个两个都那么生猛,这时候怎么都歇菜了?!
他犹疑着左右去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黑地和金鬃都坐到他身边,四只眼睛在黑暗里神光斐然,浩然没提防差点从白底肚子上滚下来。
金鬃适时帮了他一把,浩然骨碌骨碌就真从白底肚子上骨碌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一场风暴来袭时刻了。那些前面的开胃,都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细致,周到,但又有什么是不同的,金鬃没让他泻出第一次,就着临近□的时候,浩然感觉到有谁的爪子在他肩上扒拉了一把,浩然呜咽着不动,手伸到下面想自己去揉,结果被一只大嘴温柔但坚定的叼开了,接着,他的身体被硬拱着,翻了身,变成趴在兽皮堆里。
几条舌头在背后舔舐那些惶然的汗珠,往左往右都黑乎乎的,能听到感觉到的只有野兽急惶惶的尾巴拍打地面的震动。但也只是一瞬间,接着,他感觉到其中一条迤逦着往下,滑过腰际之后目标明确,向着穴底身体深处直接钻了进去。
这是一段令人头皮发麻的时间,浩然攥紧了拳头,脸色发白,他感到那里面被涂满了口水,但是没有书上提到过的令人没法忍受的疼。之后,野兽腹部柔软的被毛密密实实的从臀部往上爬过来一直覆盖到脖颈,有一根热得能把人烫伤的东西抵到他身后。
浩然梗了一下,猛然间手脚一起发力,“等,等一下”然后一骨碌的从金鬃的两个前爪之间窜了出去。
感觉六盏灯笼都冒着火的瞪着他,浩然干咽了一口气,“那什么,你那干净吗?”吭吭哧哧的爆出这一句。犹犹豫豫的又爬了回来,一边往回爬,一点嘀嘀咕咕,“不干净我会被你弄死的,要不……啊……”
没来得及说出去的话全都化成一声惊叫,金鬃猛的扑过来把浩然掀翻,黑暗中浩然只感觉到一阵疾风扑脸,一只长了肉垫的爪子收束利甲按到他腿上,浩然抓紧时间惨叫加惊叫,“别,等会,我翻过来,翻过来。”
金鬃稍稍抬爪,浩然翻了个身,半跪半拱着翘起屁股,但他还是不太放心,以头支撑,分出一手朝后面摸过去,一把抓住金鬃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
物件入手,浩然“咦”了一声。
手里的东西像过了一层油,触手滑腻不留,这还不算什么,令浩然大吃一惊的是,这玩意这玩意尺寸不对啊!
金鬃的家伙浩然白天刚刚过手,目测就是手腕粗细,但是他手里现在捏住的,往大天了说也就是个人类尺寸,小号擀面杖,跟他自己相差无几,浩然一边咦着一边顺着往上摸,很快找到跟身体连接在一起的部分,居然还真是金鬃的玩意!
这可真是个没法想象的意外惊喜,原来野兽的勃丨起和人类的充丨血在原理上就是个反向的对比?!
浩然脑袋里轰隆隆的一时惊喜一时纳闷,他这里迷迷瞪瞪,金鬃那可忍不住了,滚烫的东西在浩然手上蹭了两下脱出困,往前一窜顶进门。
野兽的体力不是盖的,一旦进入肠道,立马开足马力抽动起来,那层油的作用也终于体现出来,他在浩然体内进出的非常惬意,而且很快就把从入口到肠道深处的内壁都软化下来,浩然最初的紧张终于褪去,发出轻微的哼声,同时收回手撑在地上慢慢摇晃起臀部,寻找传说中的那一点。
在金鬃这样高频的贯穿下找到前列丨腺那一点是很容易的事,浩然没动几下就被金鬃戳中身后那一点,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穴丨心收紧,紧紧箍住金鬃的器具。眼前白光营野,其中金星闪耀,浩然勒着胸把一口气送进肺腔,却陡然感觉到一股更为炽烈的热流从入口处一路燃烧到身体深处,而随着这股热流从身后注入身体,浩然那口刚刚抽进去的气以更快的速度被压迫着倒顶出来。
这之后,浩然再没办法呼吸到一口完整的空气,来自身后的压力像是一架功能强劲的压缩机,活塞一次次往他身体内部最敏锐的一点推进,把他身体里多余不多余的气□体全部压出体外,无论浩然大声诅咒还是小声呻吟,那些过去的点到即止通通成了泡影。
更可怕的是,那个活塞好像真的是活的,会生长,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进攻,那个东西都会比前次没入他的身体时候大上一圈,膨胀开来的尺寸拥有更大的表面积,可以轻而易举的触到身体内部的任何角落,前列丨腺变得无所遁形,无论怎样的进入都能触到那一点,浩然终于受不了,濒临界点的快感逼得他尖叫着扭动挣扎,要从禁锢中挣脱出去,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一直安静温顺的待在两旁看着他和金鬃□的黑地和白底竟然在这个时候匍匐到他身边,齐刷刷伸出爪子按住他扑腾的手臂和双腿。
收回利齿的爪子不再是凶器,但只有肉垫却能更好的施展力量,浩然被按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他射了一次,但是很快又在对方毫无止息的冲刺中再次起立,并且更快缴械。
接下来,勃丨起和缴械的过程好像变成了无限循环,身后的穴丨口从钝痛到辣痛,最后麻木不堪,被压住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固定开始散发出针扎似的痛楚,嗓子也完全喑哑了,浩然就像个破败的娃娃,摊在地上任凭摆布。
朦胧中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的震撼,耳边背后野兽的粗喘骤然加重,要结束了吗?浩然模模糊糊的想,身下猛然间被推进一股炽热的能把人烧焦的烈焰滚汤,五脏六腑都被浸泡进去,浩然身子一僵,继而缓缓的酥软下来,终于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ORZ……原谅三儿吧,实在是,整不出来了~~~~半天一点爬起来开始写这章T_T,现在又饿又困~~~~
万一的那个万一,三儿要是壮烈了~~~姑娘们别忘了给三儿烧纸啊~~~
23、休养 。。。
第二天浩然睡到下午才起来,醒来时看到石锅上扑腾腾的冒着白色的水蒸气。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眼花了,又或者做了一个花哨的梦,于是掀开身上的兽皮想站起来,结果刚一动,就痛的叫出声。胳膊上的每一分肌肉都僵硬酸疼的,疼的他恨不得能把胳膊砍下去,而腰部以下又好像已经被砍完了,空荡荡的不受力也没知觉。
金鬃白底黑地!!!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禽兽!!!!!!
浩然咬牙切齿的攥拳头,抻到胳膊上的肌肉肌腱肌群,疼的连声咝气。
书上说第一次用后面做,进入的时候会疼得死去活来,他没感觉到;可是金鬃开了头就没有尾,他到了后来那里都麻木的没有感觉了,唯一的感觉就是肚子里杵了根棍子在那一直戳啊戳的,浩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做到那份上,不会脱肛吧?
浩然胆战心惊的费劲伸手下去摸了摸,没有想象中的门户大开,括丨约丨肌是有些松,但是功能还在,甚好甚好!
浩然躺倒回去开始发呆。他其实也不知道昨晚是吃错什么药了,那种想做全套的感觉非常强烈,强烈得他都忘了他面对的不是人,是三只活生生的野兽!可能是以前看得重口人兽钙片给他的荼毒太深,精虫上脑了吧。这是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