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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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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思睿无奈地道:“烟灰缸又没惹你,拿它撒什么气呢?!”
  左宁额上青筋一跳,强忍着施暴的冲动,把地收拾干净。
  张思睿洗完手问左宁,“你不去看看牛响啊?”
  左宁一顿,“改天再说吧!”
  “怎地呢?”
  “今天有事。”
  “什么事?”
  “丫丫没人带。”
  “不是放梁梅家了嘛!”
  “你不在这呢嘛!”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左宁抬头盯着张思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张思睿歪头看他,“怎么了?”
  “虫子回来了。”
  张思睿笑了,理所当然道:“那我更得去了!”
  “……”左宁服他了。
  
  两人来到医院,左宁在病房门口犹豫不定,张思睿却大大方方直接推门而入。
  金贵志转头一看,傻了眼,“呀!”
  张思睿失笑,“呀什么,才几天没见就把我忘了?!”
  牛响忙起身向门外看,“左宁……”
  张思睿道:“左宁没来。”
  牛响颓丧地倒回床上,面如死灰。
  左宁咬牙切齿暗骂张思睿,走进屋里。
  牛响回光返照,起死回生,“左宁!”
  左宁干咳一声,“内个,你怎么样?”
  牛响笑得一脸傻样,“没事。”
  张思睿对便秘脸的金贵志道:“走吧!”
  金贵志踌躇了下,还是跟他走了,且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上。
  牛响颤巍巍地拉住左宁的手,鼻尖发酸,“你来了。”
  左宁任他拉着坐在床边,“什么时候出院?”
  “这两天吧,小感冒而已。”
  左宁把另一只手覆上他的额头,“烧退了?”
  “嗯。”牛响和他十指交握,心中说不出的感动。“左宁…。。”
  “嗯?”
  “左宁……”
  “怎么了?”
  “左宁……”牛响眼泪蜿蜒而下,一遍遍重复他的名字。
  左宁眼圈泛红,轻轻拭去他的泪水,“吃饭了吗?”
  牛响没答,抿紧嘴巴迟疑了好一阵,才试探地开口道:“左宁,你……”
  “咔嚓”门锁响动,牛妈拎着保温瓶走进来,三人俱是一愣。
  左宁忙放开牛响的手站起来,“阿姨……”
  “啊,来了!”牛妈不自然地避开目光走到床前。
  左宁对牛响道:“那…你吃饭吧,我先走了!”
  “这就走?!”牛响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啊!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
  待左宁走到门口,牛妈道:“左宁,等我一下。”
  “妈!”牛响急了。
  牛妈帮他把饭菜备好,“你喊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他!”
  牛响无语凝噎,欲哭无泪。左宁心里也忐忑不安,搞不清牛妈的意图。
  牛妈走到左宁身边,对他道:“走吧!和我聊聊。”
  
  张思睿带金贵志去了左宁妈妈在本市新开得分餐厅,菜自然是挑好吃又昂贵的点,帐自然是记左宁头上。
  金贵志反正也已经习惯了,张思睿倒不是多爱占小便宜,只是便宜送上门来,没有不占的道理。
  张思睿慢条斯理地吃着牛排,看是饿了。金贵志则没什么胃口,只是看着他吃。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便偷偷摸摸做贼似的扫了一眼又一眼,却总也看不够。
  张思睿吞下最后一口牛排,掀起眼帘揶揄道,“我没带钱,不用贼眉鼠眼地看我。”
  “……”
  金贵志喝了口果汁,“找我什么事?”
  张思睿微微探身用刀子去切金贵志的牛排,叉起一块,“这肉是你的?”
  金贵志懒得纠正他,“从我家进的。”
  张思睿把牛排送入口中,嚼了两嚼做出评论,“老是老了点,好在味道不错。”
  金贵志没好气,“你找我来就是讨论肉的?”
  张思睿又叉起一块牛排送到金贵志嘴边,“啊~~~!”
  “……”
  金贵志无奈翻个白眼,抢过叉子像梁山好汉一样大口喝水大口吃肉。
  “啧!真粗鲁!”张思睿嫌弃地撇撇嘴,随后话锋一转,“不过我喜欢。”
  “咳咳咳!”金贵志噎到了。
  张思睿心满意足地喝了口水,擦擦嘴巴,开门见山道:“回来吧。”
  “什么?”金贵志以为自己幻听。
  张思睿看着他又重复一遍,“回来吧!”
  “回…哪?”
  “虽说困难点,不过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金贵志艰难地咽口吐沫,眼珠子瞪得老圆,干巴巴地笑道:“你逗我玩呢吧!”
  张思睿欠身拍拍他的脸蛋,“我没那么无聊。”
  金贵志飘飘悠悠地挂在半梦半醒之间,“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你是想跟我……”金贵志又咽了口吐沫,才挤出那两个字,“和好?”
  张思睿皱了下眉,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词,于是笑问道:“你愿意做我男人吗?”
  金贵志五雷轰顶,一时接受不能。猛地抓起杯子灌水,张思睿体贴地把自己的水也给了他。金贵志勉强定了定神,“我,我考虑考虑。”
  张思睿笑了,“行!你可得考虑清楚!上了贼船可就下不去了!”
  
  那边,左宁和牛妈显然没有张思睿聪明,饿着肚子谈话。当然也没谁能有张思睿心大,哪来的胃口。
  左宁给牛妈点了杯奶茶,自己要了杯咖啡。两人都没有开口。
  一杯咖啡见底,左宁越发坐立不安,想打破尴尬难熬的沉默,刚要张嘴,却听牛妈叹道:“左宁啊!对不起!”
  左宁猛地一怔,“啊?”
  牛妈叹息一声,“以前是我做的太过分了,让你受了不少委屈,阿姨向你道歉。”
  左宁受宠若惊,“阿姨……”
  泪水如时光划过牛妈苍老的面容,随皱眉滴落。左宁心中不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
  牛妈抹了抹眼泪,抽噎着道:“牛响从小就跟着我们受苦,我们能力有限,给不了他什么,勉强能混个温饱。牛响懂事又有志气,千难万难地闯到城里,不但念了大学,还找了份好工作。赚了钱把我们老两口接到城里,让我们两个农民在别人面前也能挺直腰板,不知争了多少光!所以我总想让他娶个好媳妇,生怕他吃苦受气,没个人疼。可没想到,结果却害了他。”
  左宁劝慰,“阿姨,别这么说,你也是为了牛响好。”
  牛妈摇摇头,“我们农村人,没见识。以前要是听说村里谁家有同性恋,那都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让人戳脊梁骨。其实我不是针对你,对你有偏见,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种事。我没什么追求,就一心希望牛响能过得好,再苦再难他都挺过来了,也该享享福了。可城里的姑娘思想都前卫得很,讲究事业,不像农村妇女全心全意在家伺候男人,所以我对妞妞妈千万般的不满意。你是个好孩子,乖巧又懂事,可到底是个男人啊,你说让我怎么办?!”
  左宁其实一直都很心疼牛响,知道他不容易,但从来没想过牛妈的苦楚。他捏了捏拳头,嘴唇不自觉发抖,勉强用较为平静的声音道:“阿姨,你放心吧!我和牛响已经分开了,以后也不会再有关系。下个月我就会回法国。”
  “啊?你下个月就走?”牛妈抬起婆娑的泪眼,盯着左宁。
  左宁苦笑,“是。”明明早就想清楚了,可狠下心却还是难以割舍。也许别人觉得牛响没什么好,可他就是喜欢,就是放不下。
  牛妈也顾不上哭了,急忙问道:“咋这么快啊?你不是刚回来吗?!”
  “啊?”左宁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是希望他走,还是不走?
  牛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有人了?”
  左宁蒙圈了,呆呆地道:“没,没啊!”
  “那你走什么?!孩子不也接回来了嘛!”
  “阿姨……”
  “左宁啊!阿姨已经跟你道歉了,等哪天我亲自去向你妈赔不是。你就留下来,别走了,行不行?”
  左宁彻底傻眼了,“阿姨,这……”
  牛妈生怕他拒绝,忙打断他,眼泪又开始稀里哗啦,“牛响已经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我真怕他熬不过去。你回来吧,我再也不吼你了。孩子你妈要是没时间带,我帮你带也行,放心,肯定当亲孙女待,屈不着她。牛响是真心实意地对你,你念念旧情,跟他和好吧!”
  “什么?????”左宁震惊得无以复加,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86。饭局
  
  自打张思睿向金贵志真诚表白后,金贵志就一直处于神游状态。一边想着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啊!一边又时不时地呵呵傻乐,高兴得手舞足蹈。
  就在多多以为爸爸患上精神病,金爸金妈想着是不是该带儿子去看看精神科医生的时候,张思睿发起突击,把老金家上上下下打个措手不及,差点一起去了精神病院。
  这天,金贵志边看短信边美得冒大鼻涕泡,短信是三天前张思睿发得。
  要想两人曾经在一起时,张思睿给他主动发短信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竟然每隔三天都发一次,不能叫人不高兴,不期待。
  然而,虽说是高兴,但也高兴得有限,张思睿总有气死人的本事。
  第一天,金贵志在午夜12点收到:睡了吗(张思睿从不发标点符号,还有空格。)
  金贵志有那么点恃宠而骄,回:睡了!
  然后,张思睿就没动静了。
  金贵志气闷,左思右想,没有再回短信。现在是张思睿追他,怎么着也得让他吃吃苦头。
  金贵志等了又等,强忍着不手贱。在头发快被抓光的三天后,又收到了短信。同样是午夜12点,但只有两个字:晚安
  金贵志好气又好笑,问他:干嘛呢?刚下班吗?
  过了好久张思睿也没有回,金贵志耐不住了,给他拨去电话,结果…。。“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金贵志气炸了肺子。
  之后,张思睿每隔三天都会给金贵志发短信。与其说发短信,不如说是自说自话,不但意义不明,而且时常金贵志回过去就没下文了。
  例如“想我”“好热”“嗯”“哈”……
  三天前金贵志终于有所突破,和他成功聊了起来。
  张思睿:喂
  金贵志:又不是打电话,喂什么喂?!
  张思睿:哦
  金贵志耐着性子:在干嘛?不准不回!不准关机!
  张思睿回得很快:呵呵猜
  金贵志不惯病:猜你妹!凸(゜皿゜メ) !
  张思睿:来吧
  金贵志败了:求你了,正常说话行嘛?行行好!
  张思睿不知飞到哪去,金贵志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短信。他盯着手机一动不动,好似着了魔一样,恨不得钻进手机然后从张思睿的手机钻出来,扒掉他的裤子狠狠大干一顿,太恨人了!
  待金贵志迷迷糊糊在梦里施暴时,手机响了。金贵志一下子精神起来,打开短信,登时头晕眼花心花怒放,张思睿说:我想你了
  金贵志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忙拨过去,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金贵志气得一把摔掉手机,“我他妈地是在跟服务台小姐谈恋爱吗?!”
  金贵志想去找张思睿,但又气不过,只好守着手机自虐式地煎熬着,时而痛苦,时而欢愉。
  金贵志躺在床上,一会儿一翻身,像个陷入爱河的少女,焦急热切地等待着爱人的短信。
  金贵志等啊等,等啊等,从傍晚等到天黑,从天黑等到月出,手机却像死了一般迟迟没有响动。
  金贵志反复设置着手机铃声,心想是不是坏了,用宅电一遍遍地试验着。
  多多从门缝偷偷向里张望,叹了口气。我可怜的爹爹哟。
  金贵志和张思睿分手后,金贵志去了外地,张思睿没多久又去了法国。多多偶尔去张家探望张思睿的父母,爷爷奶奶问起便含糊说张思睿是爸爸和大伯的朋友。
  多多去得勤了,两家父母也自然而然碰了面。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两家父母一见如故,尤其两个爸爸相见恨晚,越发亲近,那架势好似如早认识个几十年,就没有金贵志和张思睿这俩败家孩子了。
  张爸张妈也对两人的过往只字不提。孩子的事还是由孩子自己做主,当父母的终归是希望孩子能过得幸福。
  多多则一面盼着两人能和好如初,一面又希望爷爷奶奶知道了实情不要像姑奶一样大发雷霆横加阻拦。他费尽心思想给两人牵线搭桥,只可惜一个在西,一个在东,他小小年纪奈何心有余力不足。
  妞妞走了,只剩下薛凝像个小鸭子似的成天叽叽喳喳叫唤不停。多多叹了口气,又叹一声,悲从中来,唉声叹气地回了房间。
  父子连心,金贵志也长叹一声,泄气地用枕头捂住脑袋,哼哼唧唧。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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