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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嫔妃想见皇帝一面都难,唯一进过皇帝寝宫的也就皇后一人,且是在白日,前后不到一小时就出了未央宫。
戴若泽这从前日傍晚进了未央宫次日上午才出,那是破了先例!
羽嫔开门见山地就问戴若泽道,“陛下可宠幸你了?!”
戴若泽也很直白地回答:“没有。”
羽嫔猛地一拍桌,拍疼了自己的纤纤玉指,她忍着痛意,舞着手帕抽打戴若泽,“你在未央宫呆了一夜那都是在做什么?真当我是傻的么?!”
戴若泽挽裤子。
“你做什么?!”羽嫔尖叫着转身,用帕子捂住眼,“你你你……戴答应,秽乱后宫是要杀头的!”
戴若泽哭笑不得道:“羽嫔娘娘你想哪儿去了,我是给你看看我在未央宫一晚上都做了什么。”
羽嫔半侧过脸,帕子往下移了移,“那你脱裤子干嘛?”
戴若泽汗,“我没脱裤子,我是挽裤腿!”
戴若泽拂开长袍,卷起裤子,膝盖上的淤青一目了然,已呈恐怖的紫黑色。
羽嫔惊问道:“这么怎么弄的?”
戴若泽说:“在未央宫的台阶上跪了一晚上。”
“跪了一晚上?”羽嫔惊诧的语气中有掩不住的欢快,“你得罪陛下了?”
戴若泽说:“我哪儿敢得罪陛下啊。昨个儿陛下要召的人是容答应,容答应不是病了去不了么,就换我去了。哪儿晓得陛下对我很不喜欢,我又笨手笨脚地打破了陛下心爱的砚台,这不,陛下就罚我跪了一夜思过呢。”
羽嫔假惺惺地说:“真惨。”
戴若泽说:“哎,若我有羽嫔娘娘一半的聪慧才智,陛下也不会罚我罚得这么重了。”
羽嫔抿嘴笑道:“瞧你说的,好妹妹,你好好跟着容嬷嬷学,也能学到几分姐姐的本事的。”
戴若泽说:“是。”
应付完了羽嫔,华嫔的宫人又来请戴若泽了。
华嫔在指导宁贵人跳舞,两人靠得很近,宁贵人那娇小的身躯都缩进华嫔怀里了。
戴若泽总觉这一幕很不和谐,可不和谐的点在哪儿他又想不出。
直到华嫔回眸一笑,那勾人的媚态让戴若泽寻到了答案——两只小受。
小受和小受之间是没有前途的!
戴若泽行礼,“问华嫔娘娘安,问宁贵人安。”
宁贵人说:“大家都不是外人,戴答应就不用多礼啦。”
戴若泽说:“规矩是不能废的,不知华嫔娘娘召我来是所为何事呢?”
华嫔说:“你上次来我这儿习舞学的都是初级的,今儿阿远来学新的舞步,我且就叫上你了。”
学跳舞?这倒是出乎了戴若泽的意料。
戴若泽说:“承蒙华嫔娘娘抬爱了。”
有了舞蹈的基础后,华嫔教的舞步就有难度了。
戴若泽有学武的底子,要做些高难度动作也不是办不到,可他的节奏感太差,要么抢拍,要么慢拍。同一套舞步让华嫔来跳是赏心悦目,让他来跳是滑稽搞笑。
戴若泽说:“我是拍马也赶不上华嫔娘娘的水准了。”
华嫔说:“你是初学者,慢慢来,不用太心急。”
宁贵人说:“是呢,戴答应的动作比我规范呢,你连一字都能划,我就做不到。”
戴若泽忽的福至心灵,顿悟了华嫔主动教他跳舞的用意。
华嫔不是羽嫔,“陛下有没有宠幸你”这种话他问不出口,就用实际行动来试探。他故意教给戴若泽难跳的舞步,比如一字马,比如下腰,就是为了看他会不会有不适,会不会跳不开。
戴若泽简直是啼笑皆非了,这华嫔是从哪里判断出他会是被人压的那一个呢?!
戴若泽在华嫔处过了关,依照上次来学舞后的套路送宁贵人回暗香院去。
宁贵人跟戴若泽抱怨道:“自从入宫后,阿闲就不如曾经待我亲厚了呢。”
戴若泽说:“哦?”
宁贵人说:“我们在入宫前经常是同塌而眠的,可入宫后阿闲都不会和我睡觉了,连午睡都要赶我走。”
戴若泽说:“入了宫就是身不由己了。”
宁贵人说:“对啊,宫内凶险,时时都让人战战兢兢呢,不然像柳常在那样就太惨了。”
柳常在?戴荣泽想起冷宫里的柳柳,宁贵人说的柳常在是她吗?
戴若泽问道:“这柳常在是何人?”
宁贵人说:“哦,戴答应你不认识她吧,说来也是,柳常在进宫第一天就被淑妃娘娘打入冷宫了呢。”
戴若泽故作惊讶道:“竟有这事?淑妃娘娘为什么要把柳常在打入冷宫呢?”
宁贵人说:“淑妃娘娘爱骑牛车,这事你有所耳闻吧。柳常在在经过淑妃娘娘的牛车时,那牛冲着柳常在叫唤了几声,柳常在就摘了草给那牛吃,可那头牛吃了后当晚就拉肚子了,淑妃娘娘就把此事怪罪到柳常在头上,以蓄意谋害她的牛为理由,把柳常在给打入冷宫了。”
两人说话间,暗香院到了。
戴若泽目送宁贵人进了屋,一回头又碰上了阮子鸿。
贵人是二人一个院子,可这一期有三个贵人,阮子鸿得以独自分到一套院子,就在暗香院对面,名为浅香院。
戴若泽苦了脸,说道:“你不会也是想问我在皇帝那儿过夜的事儿吧。”
阮子鸿说:“你两天没去练武场了。”
戴若泽说:“就为这事啊?嘿嘿,走,这就去练武场。”
阮子鸿狐疑地问:“你行么?”
戴若泽说:“我行得很!”
阮子鸿瞄向戴若泽的屁|股,戴若泽无语了,说道:“皇帝没睡我!啧,别提了,我跪了一晚上呢。”
阮子鸿说:“哦。”
戴若泽愉快地和阮子鸿练了剑,两人告别。
陀螺般转了一天不停见人的戴若泽也松了口气,打算回东疏影院好好休息。
天不遂人愿,戴若泽好端端的走着路,也能有祸事从天而降。
他撞到淑妃的牛车了!
【系统:您因为撞到淑妃娘娘的牛车,被牛角刺穿了肚子,肠穿肚烂而死。您死后,淑妃娘娘把您的骨头做成了挂饰,拴在牛角上,以告诫另外的走路不长眼的人。】
走路不长眼你妹啊!我走的是人行道好么!在人行道上开车的人才是深井冰!还特么是牛车!深井冰中的深井冰!
戴若泽都要化身成咆哮帝了,他特想抓着那在他临死前用轻蔑的眼神鄙视他的牛大吼三声“你妹”再把对方做成牛肉干!
狗仗人势算什么,牛仗人势才是真无敌!
戴若泽气归气,却不能对淑妃和她的牛做什么。他人低言微,在后宫嫔妃中是最低微的那一层,就连柳柳这个比他高一阶的常在都能被淑妃随随便便扔进冷宫自生自灭,可见淑妃是个极强势的女人。
戴若泽沉思着,得想想办法替自己报仇外加救出柳柳才是呢。
☆、第十四关
戴若泽是个很能看清形势的人,就目前而言,他和淑妃太不对等,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他要想整淑妃那是以卵击石。
于是戴若泽避其锋芒,他绕开了淑妃会经过的那条路,另选了一条很绕的路回去东疏影院。
来日方长,保留革命的火种才是正事!
“若泽,你可算回来啦!”容锋大嚎一嗓子,以火箭头的速度和力道给了戴若泽一个拥抱。
戴若泽说:“是的,我活着回来了,啧,我说你能别抱我么,容锋,锋哥,你真不是我心水的款!”
容锋放开戴若泽,哈哈哈地拍戴若泽的背,拍得戴若泽不住地往前倾,“若泽,皇帝睡了你没啊?”他猥琐地搓搓手,“你不是对陛下一见倾心么,这在未央宫里住了一夜,是不是……”
戴若泽说:“你想多了,我就在未央宫住了半夜,前半夜在冷宫呢。”
“什么?!”容锋显然是没听过这当中的内情,连忙追问。
戴若泽也不瞒他,一五一十地说了。
容锋对戴若泽竖起大拇指,“你和陛下是真爱!”
戴若泽笑得痞痞的,说道:“此话深得我心。”
两人一同用了晚餐,又有人来找戴若泽了。
戴若泽苦着个脸,这些嫔妃既然都这么闲就多想想办法自己去接近皇帝啊,一窝蜂来找他是几个意思!
来找戴若泽的是个女子,姓舒,位份是常在。
舒常在却不是为了皇帝而来的,她是为了柳柳来的。
舒常在和柳柳是自幼相识的姐妹,柳柳才入宫就进了冷宫,舒常在曾去向淑妃求过情,无功而返。她便时时会送些生活物品给柳柳,为的就是让柳柳在冷宫里能过得好一点。
戴若泽问:“柳柳的胭脂水粉是你给的?”
舒常在说:“嗯,她是个古灵精怪的,也不知冷宫那地方要胭脂水粉来有什么用。”
戴若泽说:“装神弄鬼用。”
舒常在说:“戴答应,我今儿去看过柳柳了,她说你……”她抓住戴若泽的袖子,激动地说,“戴答应,你进冷宫不到半夜就出来了,陛下也没追究你私逃的责任,且让你在未央宫过了一夜,你一定是有什么法子的!看在是柳柳帮你逃出冷宫的份上,你且帮帮柳柳吧。”
舒常在一番话说完,自觉失礼,她抚平戴若泽已被他捏皱的袖子,说道:“柳柳性格天真烂漫,是个很好的姑娘,她不是有意得罪淑妃的,戴答应……”
“不用说了。”戴若泽截断舒常在的话,“柳柳帮过我,我定不会弃她不顾。淑妃那儿我也说不上话,陛下那儿……我也不敢保证我就能说得上话,但我会试试。”
舒常在大喜,对戴若泽行了一礼,“我就多谢戴答应了。”
戴若泽还了一礼,说道:“舒常在,你是常在我是答应,哪儿有常在向答应行礼的。”
舒常在说:“柳柳说你这个答应也欺负了她那个常在呢。”
戴若泽笑道:“那丫头跟你告状呢,舒常在且放宽心吧,柳柳的事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要救柳柳是戴若泽早就有了的决定,即使没有舒常在的拜托,他也不会置之不理。但要怎么救呢?他必须得制定一个方针。
这偌大的后宫里,能与淑妃抗衡的人也就是良妃,岚贵妃,皇后和太后,但这四位戴若泽连见都没见过,贸贸然地去求见且一上门就让人帮人,这可说不过去。那他唯独能求助的人,也就是小皇帝了,这事也是个能让他去骚扰小皇帝的借口呢,一箭双雕!
戴若泽在未央宫门口晃荡,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大贵说:“戴答应请回吧,陛下不见你。”
戴若泽说:“无妨,陛下不见我我见他嘛。”
大贵说:“陛下不让你进未央宫。”
戴若泽说:“那我就给陛下当看门的。”
大贵没招了。
戴若泽在未央宫门口静坐,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都坐得他打起了瞌睡。就在他好梦正酣时,一只无影脚踹上他的脊背,让他咕噜噜地滚下了未央宫的台阶,摔死了。
【系统:您滚下九十九级台阶,伤到筋骨和内脏,大出血而死。您死后,皇帝很后悔自己那一脚踹得太重,他本想将您的尸身做成标本保存,可您摔得不成人形,已没有美感,皇帝放弃了这个打算。他转而将您的骨头一根一根剔出,请来工匠做成骨头木偶,放在床边,日日把玩。】
戴若泽抹了把汗,皇帝的变态程度升级了啊有没有!
这是由打盹引起的血案啊!
这个故事教育我们,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要保持一定的警戒度,不要随处睡大觉!
戴若泽吸取教训,不打瞌睡了,但为了能和皇帝有更多的互动,他装睡。因此,在皇帝一脚踹上他时,他机敏地抱住了皇帝的腿,俗称“抱大腿”!
戴若泽臭不要脸地说:“陛下的腿长得真好。”
皇帝可烦地踹戴若泽胸口,戴若泽装模作样地倒地,哀嚎道:“好痛!陛下的玉腿神功修炼到第几重了?啊,我的心脏都要碎了!”
皇帝:“……”到底是谁往他的后宫里塞了一个深井冰臭流氓的啊!
皇帝冷着张小脸进屋,戴若泽屁颠屁颠跟上,大福大贵则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皇帝说:“哼~别以为朕让你进了屋就是要宠幸你了,痴心妄想!”
戴若泽说:“万分理解,我也不是来求陛下宠幸的。”
“什么?!”皇帝瞪人,“你是我的答应,你不求我的宠幸要求谁的宠幸?!”
戴若泽说:“陛下你误会了,我肯定是希望能得到陛下的宠幸的。”
皇帝得意地昂起头,“你这不就是来求朕的宠幸么。”
戴若泽:“……”十五岁的幼稚小鬼头啊!
戴若泽顺着皇帝的话说:“对啊,我渴望陛下的宠幸渴望得每晚都睡不着,不在入睡前来见陛下一面我一定会辗转反侧的。”
皇帝很受用,说道:“我不会宠幸你的,给你看一眼就是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