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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找不到的,呃,当然,更大的可能是陛下对我都没什么印象,失踪了也就失踪了,他也懒得找或者明后年才想起他弄丢了一个答应。”
容锋把这话对阮子鸿说了一遍,然后阮子鸿无情地把他打出了浅香院,他又原封不动地对戴若泽说了一遍,戴若泽没揍他,就是呵呵冷笑。
戴若泽说:“容兄,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就算你位份再低,那好歹也是个答应,你要是失踪了,陛下为了面子也会花费人力物力去寻你的,再加之你在武林大会上失踪的,那大家都会把你的失踪怪罪到江湖人头上,到时朝廷和江湖的关系必定会变得紧张,这对谁都不好。”
容锋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压根儿没想到这么多,戴若泽如此这般一说,他就哑口无言了。
容锋不死心道:“那若是我死了呢?”
戴若泽问:“怎么死?”
容锋说:“我吃假死药装死,把我的死推到魔教头上。”
戴若泽说:“容答应啊,你就不能动动脑子么?你死在魔教手上了陛下不可能坐视不理啊,你是要朝廷派兵去帮助江湖人剿灭魔教?在明面上,朝廷和江湖是两不相干的,你会让陛下的立场变得很微妙,而且朝廷凭什么为一个没有死的人和魔教对上!”他扯了扯嘴角,笑得异常的冷,“一个吃货刺客楼对陛下虎视眈眈就够了,再多一个魔教……容锋,你清楚我对陛下的感情,我是绝不会允许任何会威胁到他性命的事发生的!”
戴若泽说得掷地有声,容锋彻底焉了。
容锋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就永远困在这宫里到老死?!”
戴若泽说:“困在宫里老死的人又不会只有你一个。”
容锋说:“你这安慰一点也没让我好受。”
戴若泽说:“我也没想安慰你。”
容锋说:“若泽,子鸿,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上就让我跟着去青陵城怎么了嘛,我不逃了不成么!我就想出宫走走,再闻闻江湖的味道!”
戴若泽说:“江湖的味道不就是一群很久没有洗澡的汉子的味道么,有什么好闻的,你要闻的话就自己十天半个月不洗澡再闻个够。”
容锋哭晕了,“若泽你在无理取闹。”
戴若泽耸了耸肩。
容锋见戴若泽铁石心肠,又想去求阮子鸿,可阮子鸿比戴若泽还要铁石心肠,简直就是两个泥做的人!
容锋用咏叹调对戴若泽说道:“若泽,你变了!”
戴若泽问:“哪儿变了?”
容锋说:“我初次和你说我的梦想时你是理解和支持的,你忘了我们相互许下的待我有良田千顷,你就带着家当投奔我的诺言么!”
戴若泽说:“从来没有过这回事好么!”
容锋说:“大好的出宫机会就在眼前,把握不住的话我这辈子就只能在深宫了,若泽,你真不帮帮兄弟?!”
戴若泽也不是不明白容锋的心理,从他认识容锋的第一天起,这个来自江湖的汉子想的就是回归江湖。
武林大会能勾得他这个从没在江湖上混过的人都向往不已,更何况是容锋这个一心想着江湖的人。但是戴若泽不敢轻易许诺让容锋随行,因为他敢肯定容锋会趁机逃宫,而嫔妃逃宫的下场是死!他一怕容锋会死,二怕容锋一逃给皇帝惹出什么乱子来。
要如何才能两全其美呢?
戴若泽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脑海中闪现出无数个年头,最终,他有了办法。
戴若泽说:“容锋,大家兄弟一场,我就帮你一次。”
容锋立马抹掉憋出的两滴马尿,问道:“怎么帮?”
戴若泽说:“你跟着子鸿去武林大会,到得人最多最乱时逃走,我们不会把你的逃走和江湖人扯上关系,就宣称你是自己走失了。宫里肯定会派人去寻你,你自己想办法先躲几天,之后就吃下假死药,让宫中的人找到你的尸体,我会向陛下求情把你的尸体送回你自己家中安葬,从此,容答应就不再存在于宫中的嫔妃名册里。”
容锋怕怕地瞥着阮子鸿,“你不去武林大会?”
戴若泽说:“陛下去我才会去,陛下不去那我也不会去。”
容锋吃惊道:“陛下要去武林大会?那我怎么在陛下眼皮子底下逃走?!”
戴若泽说:“你有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存在过么?”
容锋说:“……并没有。”
戴若泽说:“那你担心个屁!”他望向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阮子鸿,“子鸿,这是我的个人想法,如果你不赞成的话,我不会帮容锋。”
阮子鸿喝了口已凉掉的茶,少有地正视了容锋。
阮子鸿问:“你就那么想离宫以至于要用如此极端的方法?”
容锋说:“我的心在江湖。”
阮子鸿说:“你一个连武功都没有的废人混什么江湖。”
容锋说:“子鸿你不能这么说,我有重新修炼啊!虽然我练不了内功了,外家功夫多少也能练一练啊。”
阮子鸿用内力把茶加热,直到茶杯里的茶水冒出滚滚的热气,他一口喝下,说道:“你们方才的对话,我就当一个字也没听到。”
容锋大喜过望,捉住阮子鸿的手一个劲儿地道谢,被阮子鸿一掌打飞到了天上。
☆、第四十八关
三日后;皇帝给了戴若泽答复;他同意便装去陵城参加武林大会。
皇帝欲盖弥彰地说;“嗯哼~朕可不是因为没见过武林大会好奇才去的哦,朕是为了江湖的稳定和江山社稷才去的,”
戴若泽好笑地撩开皇帝的长发;揉了揉他前几日印在皇帝后颈上的吻|痕,说道,“陛下做一切事情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百姓,实乃我朝之福啊,啧,痕迹好淡了,要不我再巩固一下;”
皇帝一甩头,柔顺的长发像是鞭子刮了戴若泽一个大耳光,“滚蛋!”
戴若泽高呼着“痛死了”遂娇弱地往皇帝怀里靠,小皇帝就是柔柔弱弱的少年身形哪儿撑得住戴若泽这人高马大的,直被压得往后退。
戴若泽长臂一伸往回搂住皇帝,说道:“陛下你就不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练剑,天天练才会出成果的。”
皇帝傲娇地说,“你管朕呢!”
戴若泽说:“也是,陛下用不着勤加练习,反正我是会保护陛下的。”
皇帝嘲讽笑道,“这一趟去青陵城有阮贵人在,朕哪里用得到你!”
戴若泽吃瘪,说道:“陛下,阮贵人武功虽说高了我一点点,但他出席武林大会一是代表朝廷,二也代表昆仑山,事情铁定会多到忙不完,能全心全意照看你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皇帝说:“美的你!”
皇帝去武林大会是秘密出行,自不能大张旗鼓地暴露身份,因此,他的伪装身份就是朝廷命官家的少爷,而戴若泽和容锋的身份分别是少爷的小妾和小厮。
容锋简直是一把辛酸泪,大家都是皇帝的嫔妃为何待遇差这么多?!这不是逼着他逃宫么!
四个人用的一辆马车。
皇帝和戴若泽在马车内安坐,容锋这个小厮只好当了车夫,阮子鸿则是潇洒地骑着一匹白马在前方引路。
他们这只队伍乍看着就只得四个人,可在暗处,却是藏了起码二十个皇宫的暗卫保护皇帝的安全。
阮子鸿和容锋都是江湖儿女,这一出了皇宫,都是喜上眉梢。
阮子鸿还好,除了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外,他是一贯的淡然;容锋就不行了,他笑得乐开了花,若不是顾及到皇帝在车厢里,他能捶胸顿足大吼几句以抒发心中的喜悦。
戴若泽心情也挺好,虽然他对出宫的渴望并不强——毕竟他的任务是攻略小皇帝,但是能短暂地脱离皇宫的勾心斗角对他而言也相当于是一个假期了。
皇帝则是扒着窗户观看沿途的景色,对街道两旁的小吃摊子,杂货商店都挺新奇的。
戴若泽说:“陛下很少出宫吧?”
皇帝说:“朕是皇帝,要在宫中主持天下大事,哪儿有时间出宫啊,唔,每年的秋狩不算。”
戴若泽说:“那咱们就别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好好玩玩吧。”
皇帝一本正经地说:“朕才不是来玩的!”
戴若泽说:“嗯嗯,咱们陛下最有抱负了!”
当马车行过一个捏面人的摊位时,戴若泽叫停了马车。
容锋在车外问道:“怎么了?”
戴若泽说:“没事儿,我去买点东西。”
戴若泽跳下车,对捏面人的老师傅说:“老爷子,给我捏两个面人,一个照着我这样儿的,另一个嘛……”他回身指着马车里透过窗户露出小半张脸的皇帝,说道,“捏个他那样的。”
老师傅说道:“好叻!”
老师傅捏面人捏了几十年,手法纯熟,没过多久就捏出了两个栩栩如生的小人儿。
戴若泽付了钱,拿着两个面人回了车上,容锋这才赶马开车。
戴若泽把两个面人摆给皇帝看,说道:“咱俩一人一个。”
皇帝抬手去拿以他自己为原型捏的面人,可戴若泽的手往回一抽,把小皇帝面人塞进了兜里,把戴若泽面人给了皇帝。
皇帝郁闷地说:“朕才不要你的呢。”
戴若泽说:“我想要陛下的。”
皇帝说:“不行!”
戴若泽说:“进了我的兜的就是的我的了,陛下就算砍了我的头我也不会给你的!”
皇帝怒了,“胆子愈发的大了!哼~你不给朕朕就自己抢!”
皇帝话音一落就去掏戴若泽的衣兜,戴若泽有先见之明地握住皇帝的手腕,皇帝换了一只手,戴若泽把皇帝的另一只收也捉住。
皇帝两只手都用不了了,就改用脚去踹戴若泽。可这马车空间小,他施展不开,这一踹踹得自己失去了平衡往后倒,戴若泽顺势向前压去,就把皇帝压在了身下。
皇帝命令道:“从朕身上滚下去!”
戴若泽得寸进尺地趴皇帝身上,说道:“动不了了。”他笑盈盈地把小皇帝面人从兜里拿出,用小皇帝面人去亲戴若泽面人,两个象征着他们彼此的面人就亲亲热热地亲了个对嘴,亲完了,他又把小皇帝面人放到自己的唇边,很夸张地大大地“啵~”了一个,并且十分恶趣味地亲了亲面人的小屁|股。
皇帝羞耻得脸都红透了,连耳根子都像是要滴出血来,“你无耻。”
戴若泽说:“又不是无耻第一次了。”
戴若泽俯首,亲|吻皇帝清亮的眸子,再吻住他一开一合的唇。
戴若泽霸道地撬开皇帝的牙|关,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中翻搅,吻得小皇帝眼眶里泛出了水汽,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将这一车厢的气氛渲染得暧昧不明。
驾车的容锋和骑马的阮子鸿都耳尖地听到了车厢里的动静,两个人都不大自在望天望地,秉持着非礼勿听的原则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系统:皇帝好感度+2,共计好感度51。】
青陵城与京城相邻,一行人没用几天就到达了目的地。
当他们到达时,城里已是人满为患了。
天南海北的江湖客都聚集到了青陵城,这使得青陵城的大街小巷,酒楼客栈,处处都是提着五花八门武器的汉子。
容锋眼馋地环顾来来往往的江湖人,恨不得马上化身为他们当中的一份子,融入到这熙熙攘攘的江湖中。
戴若泽给了容锋一拳,警告道:“你特么给我低调点。”
容锋说:“好吧。”
四人到了隆丰客栈,在他们到来前,就已定好了两间上房一间下房。
戴若泽和皇帝共住一间上房,阮子鸿占用另一间上房,可怜的容锋只能以小厮的身份分配到一间下房了。
皇帝不干了,“朕……咳,本少爷为什么会是和人同住一间啊?!连本少爷的小厮都是单独一间房的,本少爷和别人一起住岂不是自降身价了!”
戴若泽牵着皇帝就往房间走,说道:“怎么会是自降身价,我是少爷的小妾,咱俩住同一间房间再正常不过了!再说了,你的小厮住的是下房,那比柴房好不了多少。”
皇帝说:“一点都不正常!”他踢了下戴若泽的膝弯,说道,“订房的事是你安排的,你是故意的吧!”
戴若泽说:“陛……咳,相公多虑了,我是为了让我们的身份更加合理,而且我也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睡,我是要贴身保护你的。”
皇帝用一种识破戴若泽的语气说,“别装了,你就是想和本少爷睡一张床然后趁本少爷睡着了占便宜,哼~你这个大色鬼的心思朕……本少爷再清楚不过了。”
戴若泽腆着脸笑,“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