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容锋这么说,也是为了吓住强海东,让他知趣地收回挑战,谁想这人是个愣子,不退便罢了,竟还扯了戴若泽下水。
强海东道:“可方才那个连战三十二人的不也是朝廷的人吗?”
容锋说:“他是我家少爷的小妾,而我家少爷虽是朝廷命官的嫡子自身却是无官衔在身的,算不得朝廷的人。”
强海东讥讽道:“说了这么多,也不过是不敢与我一战而已,那便罢了,我还当昆仑山阮子鸿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原来也就是个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
阮子鸿向前跨了一步,戴若泽横臂挡在他的身前。
戴若泽说道:“嘿,这位强什么的兄弟,不如由我来代替阮贵人应战,我是他的徒弟,又才连战三十二场气力不济,连我这关你都过不了的话,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的师父动手呢?”
强海东说:“可以!但你若输了,你便得大声说三遍‘强海东比阮子鸿’强!”
戴若泽说:“没问题,那你要输了,你就大说三遍‘强海东猪狗不如’。”
强海东怒喝道:“你!”
戴若泽说:“是男人就爽快点,你若不敢应,就当你自动认输了。”
强海东吼道:“好!”
戴若泽看上去信心满满,但他实际上也不是有必赢的把握。万一个这个强海东是个小BOSS级别的话那就没那么好刷了,会输也不一定。可戴若泽有外挂啊,要是输了他大不了读档嘛!
戴若泽又上了台,他和强海东谁也没有客套,连例行场面话也没讲就战到了一处。
戴若泽连放五个技能,技能与技能之间的衔接天衣无缝,冷却的间隔也把握得刚刚好。他招招命中强海东,不出十五招,强海东就口吐鲜血跪倒在地。
戴若泽说:“你输了,说你的台词吧。”
强海东恶狠狠地盯着戴若泽,那神情是恨不得将他拆吃入骨的痛恨!
戴若泽说:“愿赌服输。”他冲台下广大观战的江湖人士说道,“是个男人就要输得起,大家说是不是!”
台下众人道:“是!”
强海东见已成定局,遂闭眼大吼三次“强海东猪狗不如”,一吼完,他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怒火攻心,晕死在了擂台上。
很快,有人来抬走了强海东,清理了擂台,这件事就算揭过了,之后也没有不识相的人再来向阮子鸿宣战。
戴若泽邀功地对阮子鸿说:“怎样,没给你丢脸吧?”
阮子鸿说:“嗯。”
容锋大笑着拍戴若泽的肩,“太长脸了!”
戴若泽毫不谦虚地说:“过奖过奖,我就是这么狂帅酷霸拽的男人!”
容锋:“……”
戴若泽一行人并没有看完擂台比武,原因是皇帝累了,想睡觉了,几人自然是要将就皇帝的,就都回了隆丰客栈。
客栈内。
皇帝紧锁着眉头,闷闷不乐的样子。
戴若泽拧干了帕子,服侍皇帝洗脸擦手,问道:“怎么了?”
皇帝说:“朕觉得那个强海东有古怪。”
戴若泽说:“是挺奇怪的。”
皇帝说:“你说说哪里奇怪了?”
戴若泽说:“长得很奇怪,像只猴子。”
皇帝:“……”
戴若泽笑着捏皇帝的鼻子,用帕子搓了搓鼻翼,再给皇帝擦耳朵和后颈。
皇帝扭了扭头,说道:“你轻点!你是在给朕洗脸还是在搓衣服啊!”
戴若泽说:“不用力怎么洗干净?”
皇帝说:“朕的脸又不脏!”
戴若泽说:“这倒也是,我家陛下最晶莹剔透了。”
皇帝嘟囔道:“什么破形容。”
洗完了脸,戴若泽又端水来给皇帝洗脚。
戴若泽半跪着,脱掉皇帝的鞋袜,因为穿得厚,又有冬暖夏凉珠在,虽说他们在外边吹了一天的冷风,皇帝的脚板也是暖呼呼的。
戴若泽把皇帝的脚按进了热腾腾的水中,细致地给他搓脚丫子。
皇帝从上至下地看着戴若泽——他很少能从这个角度观察戴若泽,谁让他比人家矮了整整有一个头呢。他看到戴若泽英气的眉毛,不算大却总是乱放电的眼以及笔挺的鼻子,光论脸的话,戴若泽比不上良妃,也比不过岚贵妃,可他有种说不出的温和的,让人想要亲近的气质,即使是在他无所不用其极的耍流氓和赖皮时,也不会令人生厌。
皇帝沉迷在戴若泽为他轻捏脚心的温柔中,心脏的跳动频率都不对劲儿了,他有些晕乎乎的想,这个家伙虽然是个没皮没脸的无赖,但总体而言也是不错的,至少对他就挺好的。
皇帝想着想着就神游天外了,以至于戴若泽猥|琐地顺着他的脚底捏到他的小腿,再顺着小腿把手伸进了他宽松的裤管捏到他的大腿时,他都没能在第一时间阻止,而当他回过神来阻止时,为时已晚了。
戴若泽爱不释手地揉捏皇帝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并卑鄙地给了小皇帝一个足以令人窒息的长吻,而在他把小皇帝吻得晕头转向的同时他已贱兮兮地向皇帝的小丁丁发起了进攻,快很准的抓在了手心里!
小皇帝浑身一震,猛拍戴若泽,戴若泽虚弱地承受着皇帝的暴打,心无旁骛地给皇帝撸|管。
戴若泽穿越前也有二十好几了,到了修成魔法师的年纪,长年与五姑娘为伍,这手上功夫十足过关。他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或挑或捻,没几个回合,就让小皇帝硬|了,再过几个回合,就让小皇帝射|了。
皇帝射|了后就软到在戴若泽怀里,不住地急喘,双眸雾蒙蒙的,泫然欲泣的样子,怪可人疼的。
戴若泽用一张干帕子擦去了手中的粘|液,这才把小皇帝抱到了床上,又用洗脚帕擦干小皇帝湿漉漉的脚。
戴若泽问道:“陛下,舒服吗?”
皇帝曲膝想踹戴若泽,却被戴若泽抱住了双脚在左脚右脚上一边亲了一下,且都亲在脚心的,痒得他忍不住要发笑。
皇帝调整面部神经,板着脸说:“你大胆!”
戴若泽说:“陛下,我虽不如你锦衣玉食,但自小也没给别人当过下人,你瞧,这次出宫大福大贵都不在,可不就是我伺候你了,这就算是给我的工钱嘛。”
皇帝说:“能伺候朕是你的荣幸!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朕……”
戴若泽忙道:“我愿意得很!”
戴若泽给皇帝盖上被子,隔着被子把人给抱着,沉痛地说道:“哎,别生我的气,要怪就怪陛下太可爱了我把持不住啊!”
皇帝不可思议地说:“这是什么歪理!你的意思是你轻薄朕反倒要怪朕咯?!”
戴若泽正气地说:“怀璧其罪!”
皇帝抓起枕头就捶向戴若泽,这客栈里的枕头可不比皇宫里的软,掺杂的棉花不够纯,硬邦邦的,把戴若泽砸得个满头包。
戴若泽跳下床满屋子窜,皇帝就把枕头当做板砖般扔出去砸戴若泽,完了还要戴若泽把枕头捡回来他再用枕头去砸人。
戴若泽痛并快乐着地和皇帝瞎闹,直闹到皇帝怒气冲冲光着脚丫下床来追着他打才投降了。
两人闹够了,戴若泽才说起了正事。
戴若泽说:“那个强海东确实古怪,子鸿……”
皇帝鼓着腮帮子瞪人,“什么子鸿不子鸿的,叫阮贵人!”
戴若泽立马改口,说道:“阮贵人入宫当嫔妃的事儿不说是天下人尽皆知吧,但江湖中人不知道的那是少之又少,能拿到请帖来武林大会的人也不会次到江湖最外围的圈子都进不去,他明目张胆地向阮贵人挑战,这是有什么用意?”
皇帝说:“会不会是和吃货刺客楼或者魔教有关?”
戴若泽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可如果是吃货刺客楼的话,这人的身手也太逊了。再说刺客楼的目标是你,挑战阮贵人做什么?至于是不是魔教那就说不准了,我们对他们的了解太少,总不能想抓你去采阳补阳或者采阳补阴吧。”
皇帝一个爆栗敲戴若泽脑门上,怒道:“什么采来采去的,胡说八道!”
戴若泽赔笑道:“谁让我的陛下太迷人。”
皇帝就禁不住戴若泽的甜言蜜语,转移话题道:“朕身边的几人里阮贵人武功最高,他们是想先打败阮贵人吗?”
戴若泽说:“那也不该在武林大会上,这些刺客一对一正面对抗谁也不会是阮贵人的对手,嗯,这强海东或许只是颗探路的马前卒,也或许他和吃货刺客楼无关,就是个跳梁小丑?”
皇帝说:“朕派了暗卫去调查这个强海东了,明早应该会有消息了。”
戴若泽说:“那就明早再想,在外面风吹日晒了一天你也累了,睡吧。”
皇帝说:“嗯。”
戴若泽以手支颐,侧躺在大床边沿,轻拍着皇帝的背,哄着皇帝睡着了又下了床。他一动,皇帝就迷迷糊糊地醒了,问道:“你去哪儿?”
戴若泽说:“我去茅厕,顺便洗漱下。”
皇帝说:“嗯,朕跟你说哦,你不许再管阮贵人叫子鸿了,他一是你师父,二是朕的嫔妃,于情于理你都不能直呼其名的。”
戴若泽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又返回床边,问道:“陛下吃醋了?”
皇帝没有回答戴若泽,他已经睡着了。
【系统:皇帝好感度+1,共计好感度62。】
☆、第五十二关
戴若泽出了房间就到了隔壁;阮子鸿的屋内灯火通明;应当是没有睡下的。
戴若泽敲了门,可没人开门,他又敲了敲;门这才由内而外地打开了。
开门的人不是阮子鸿;而是阮子鸿的大师兄卫修。
卫修礼貌地跟戴若泽问了好,戴若泽说,“你好,你来找子鸿有事,那我先回避一下吧。”
卫修说,“不用;我没什么事的;我跟师弟都说完了。”
阮子鸿靠窗而立,说道:“说完了那就走吧。”
卫修踟蹰道:“可我还想和你说说话。”
阮子鸿说:“呵,我徒弟来了难道我还得撇下他与你说话?”
卫修看了看阮子鸿,又看了看戴若泽,泄气道:“好吧,那我先走了,师弟,你若有什么事一定要来找我哦。”
阮子鸿模棱两可地“嗯”了声。
卫修一走,戴若泽的八卦之魂就熊熊燃烧了。
以他在后宫混了大半年的经历,他第一眼就瞧出了阮子鸿和卫修的关系匪浅,绝非师兄弟那般简单。
卫修是阮子鸿的大师兄,且在阮子鸿离开门派后就成了掌门继承人,按理说在面对阮子鸿时不该是唯唯诺诺的,且卫修本人的性格似乎也不是个多么软弱的人,却一对上阮子鸿就是这副熊样,这当中必有隐情。况且卫修那双笑眼中对阮子鸿所流露出的浓浓爱慕之情,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
再来说阮子鸿,这人虽自视甚高,傲骨铮铮,对人也都是冷冷淡淡,但他对人再冷淡,也不会故意给人难堪,故意不理人。就好比阮子鸿很烦容锋一天到晚来求他教授武功的纠缠不休,但至多也就把容锋揍一顿而不会采取冷战这种偏娘们的措施。
这两厢一对比,阮子鸿和卫修之间就很耐人寻味了。
阮子鸿和戴若泽熟了后也能跟得上戴若泽的思维了,戴若泽才做了个口型连问题都没问出,阮子鸿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戴若泽想着“卧槽!这也太直白了”,脸上却装出我什么都不懂的样问道,“我想的那样是哪样啊?”
阮子鸿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深更半夜不陪着陛下来我这儿就是为了打听八卦?”
戴若泽说:“我来找你是有正事,八卦是顺便的!”
阮子鸿问道:“你想说什么正事。”
戴若泽说:“正事不急,八卦比较急。”
阮子鸿:“……”这种不务正业的徒弟也只能用来种山茶花树了。
戴若泽用他与城墙媲美的厚重脸皮扛住了阮子鸿释放的绝对零度,嘿嘿笑道,“大家都是男人,分享下感情的事无伤大雅嘛,啧,我也经常和你说陛下的事啊,你跟我聊聊你和卫修的事又不会少块肉。”
阮子鸿说:“男人不会女人一样扎堆聊八卦。”
戴若泽说:“我们要做与众不同的男人!”
阮子鸿拔出了剑。
戴若泽“刷”地躲到桌子后,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就算你是师父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把徒弟当做肥料用的!”
阮子鸿说:“闭嘴!”
戴若泽乖乖装哑巴。
两个人一静默,这深夜里便是一丁点嘈杂也无了。
他们能听到蜡烛在燃烧,微风在吹拂,窗棂在吱呀作响,以及窸窸窣窣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