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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打开电脑,看看有什么玩的时,敲门声传来。他以为是败城,窜过去,想也没想就打开了门,啥都没看清了,笑容还在脸上时,一个黑影就迎面罩下!
109、夜袭
凭着长期训练出来的反射神经;知乐身子一矮,躲过了兜头而下的黑影。半蹲着,他这才看清那黑影居然是个麻袋,上面还沾着土;也不知原来是做什么的。他来不及多想,一脚踹出去,就听前面的人嗷得一声,却不倒下,瘸着腿踢了过来。他在地上连续打了几个滚;奔进书房里关上了门。
原本静悄悄的楼里猛然热闹了起来;枪声呼喊声还有东西摔碎的声音纷纷响起。知乐小心脏咚咚直跳,正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时,猛然想起白天胃药说过晚上偷袭的话。
难道说,他们是偷袭不成反被歼了吗?
知乐在房里,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去,犹豫不决的后果就是等他做出决定时,外面的吵闹已经停了。他贴着门听了一会儿,确认外面没有呼吸声后才慢慢打开门,先从门缝里观察了会儿,再猫着步子跑出来直扑败城的房间。
对面房间门开着,知乐一眼扫过去没发现败城,立时开始警惕起来。刚要往下走,突然感觉右边有一丝冷风。右边是储藏室,摆着队员一些行李和不用的器械,平时不开。他猛然一转头,就见到一个拳头直扑他面门!
知乐后退一步,侧了下脑袋让过,架住那个拳头,再毫不相让地还了回去。偷袭人也是光棍,居然梗着脖子硬接,只听“唉哟”一声,偷袭者摇摇晃晃地倒了下来。
“小白脸?”知乐蹲下来,看了看小白脸包着一块黑布的脸,说,“你干什么呢?”
“你的拳头怎么回事?”小白脸眼泪狂涌,黑色布巾已经被鼻血湿得一塌糊涂,“怎么这么硬?”
知乐把拳头伸出来,小白脸一看,顿时哭了出来:知乐居然戴着一个钢指套,虽然表面做得比较平滑,但到底是钢的啊,他用肉脸去碰根本就是找死啊!
“你哪来的这玩意儿?”小白脸气急败坏地喊,“进来的时候不是要搜身的吗?”
知乐不知道这是不是犯错,吱唔着不吭声,只是一个劲的强调:“我又不知道什么事,有人袭击我当然要拿点防身的东西啊,枪械平时都是入库的。”
小白脸见知乐这付样子,一下子醒悟过来:“你放败城身上进来的是不是?靠,我要去打报告!”
话音刚落,他就见到知乐的眼睛在昏暗中反了下光,无声无息地向他凑了过来。说实话,他的胆子确实小,天生的,梨花带雨这毛病在潜龙那么艰苦的训练中也没能改掉,要论起勇这个字,他连知乐十分之一都达不到。
此时,见知乐一付要噬人的架势,他心头马上发了毛,连踹了几脚,大叫道:“你别乱来啊!”
知乐沉默了下,小声道:“那你别瞎说。”
“行了行了,逗你玩的!”小白脸松了口气,随即又嘻笑起来,“你啊,现在是败城的人了,胳膊肘太往里拐了,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一付要吃了我的样子!有必要吗?我是那种拆人姻缘的人吗?”
知乐瘪着嘴,不说话。他知道自己的弱点,面对小白脸这种智慧型人时,他唯一的选择就是不动声色。当然,必要时武力威胁是不可少的。
“这玩意儿不能带进来?”
小白脸本来还想调戏几句,知乐却把钢指套举到他鼻子底下,流出来的鼻血还没干呢,他可不是什么傻瓜,口风一转:“可以,你这个没有尖刺,比较薄也挺平滑,不算是危险品。”
知乐这才松了口气,不过随即反应过来,败城既然答应给他带,自然就不会违反纪律。小爹对他好是好,但绝对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因为要哄他高兴而违反纪律。结果,他到头来还是被小白脸摆了一道!
知乐不高兴地站起来,看着小白脸捂着鼻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出其不意地又对着肚子挥了一拳。小白脸的身材今非昔比,他打上去的时候可以感觉到硬邦邦的腹肌,而且才一接触,就被挡开了。
“操,你搞屁啊!”吃了知乐一拳,小白脸却还是活蹦乱跳的,连声怪叫,“偷袭结束了,没听见下面吹哨啦!?”
“我又不知道,第一天来!”知乐哼了声,斜着眼角看向小白脸,举起拳头道,“这个东西,五块七。”
小白脸一怔:“啊?”
知乐指着小白脸:“打你只要五块七。”
储藏室里适时的吹来一阵冷风,小白脸愣了一会儿,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知乐的脸从一本正经渐渐变红,最后整个成了一张“喜贴”。当他快要忍不住恼羞成怒准备再动手时,败城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了:“都下来总结了!”
俩人一起跑下去,就见到一楼大厅里乱七八糟的,三队、五队、七队都在。都人挂了彩,有人还在脸红脖子粗的争论,还有人晕在椅子上,由军医看护着。
“人都到齐了没?”败城吼了声,也没等,直接开口了,“今天晚上,五队和七队的联合偷袭,被我们三队给剿灭了!得了九分,非常不错!”
三队的人一起吼了起来,尽管“人丁单薄”,但七个人的吼声还是震耳欲聋。五队和七队都是一脸不忿,却没有吱声,显然,这个胜负是有“权威认证”的。知乐正四处寻找着“权威人士”时,败城又说了:“不过,五队和七队的联合作战,潜入偷袭以及精确打击,还是有必要学习的!他们成功截断了我们的通讯,却忽略了地形因素,没料到我们靠吼重新建立了新的指挥网。当然,你们也明白,这在实战中这是不可能的!”
“靠,你没完了!”周嘉肿了半边脸,没好气的骂道,“走了走了!回去睡觉!”
五队和七队骂骂咧咧的走了,败城笑眯眯的送完“客”,转头对知乐说:“怎么样?好玩吗?”
知乐还没答话,一个印象极度不佳的声音响了起来:“操,你小子也来了?”他回头一看,就见到庄元龙那张大大咧咧的笑脸,“你被谁毙了啊?”
“我才没有!”知乐一个跨步躲过庄元龙的拥抱,反唇相讥,“你死了吧?”
“操,你怎么知道的?”
败城没好气地敲了庄元龙一个暴栗:“你身上这么大一个红×,当别人都是瞎子啊?”
“我这是重伤,重伤,嘿嘿。”庄元龙擦着身上记号笔画的红×,赔着笑跑掉了。
知乐问败城:“我中午怎么没见到他?”
“他和孙治出去测量地形了。”
“孙治是谁?”
“就是你参加选训时那个眯眯眼,看起来很狡猾的。”
知乐想起来了,他当时还放了话,要在战场上多照顾的那个家伙。此时,他却只是个“特招”进来的普通士兵,而孙治和庄元龙恐怕才是败城的左右手吧。
见知乐沉默了下来,败城拍了拍他的脑袋,道:“每天晚上都可以偷袭,各队通常都拿这个来练兵,并不是什么规定。各队的计划也是保密的,也有可能你决定偷袭四队,四队却去偷袭六队,你就扑了个空。你不用太紧张,这不是考核,就是我们几个队长闲得没事来娱乐的。你碰上谁了?”
“小白脸。”知乐晃了晃手上的拳套,“他鼻子给我打破了。”
败城觉得爽极了,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扭曲着表情吱唔了一声,算作回答。于正此时也凑了过来,拍着知乐的肩膀聊天。
知乐对于正还是挺有好感的,俩人聊上几句,一边看着的败城开始别扭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占有欲这么重的人,看着知乐和别人聊天就觉得不舒服,尤其是俩人搂搂抱抱时,他就觉得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动了般。
这种念头可要不得!淫|者见淫,他们就是纯洁的战友关系!
败城一边默念着这几句话,一边开口:“行了,都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有训练呢。”
三队的人一哄而散,知乐看着庄元龙不知从哪个角落拉出了孙治,正兴奋地比划着什么。他多看了两眼,立时引来了孙治的注意,俩人视线相对,孙治居然笑了下。
知乐只觉得身上一寒,低着头快步跑上了楼。败城的屋开着门,他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一眼就看见败城正在换衣服。
“乐乐,你还不睡觉?”败城没有在意,一边往脸盆里放水一边说,却等了好几秒都没有回答。
“哥——”
这声喊拖得又长又软,喊得败城差点脚下一滑跌倒,他瞄了眼知乐,见到那小脸蛋红红的,大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腹部,就知道小崽子又发情了。
按理说,独屋简直是偷|情的最好地方,败城也不是没这个意思。遗憾的是,他仔细想了下明天的训练计划,还是硬起心肠道:“回屋睡觉去!”
知乐挂下脸来,脚像生了根般不动。
败城也不敢过去,知乐万一要是直接粘上来,那个劲一起来,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回屋去!”
这声严厉了许多,知乐不敢再闹,低着头跑回屋,用力关上了门。听见怦得一声响,败城苦笑了下,把盆里放满冷水,直接把脑袋浸了进去。
第二天,知乐就明白败城为什么昨晚不允许他做“坏事”了。
110、第一次任务
对于训练的艰苦;知乐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毕竟他也不是吃素的,自从进了军营;都是在败城手下“讨生活”;被训成什么样他都可以接受。以前逃命时还不是什么都能接受,没道理现在条件好了;反而娇气了。
一大早,刺耳的防空警报响彻整个营区。队员们都是一个激零从床上跳起来;脑都不过一下就开始穿衣服;这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根本不需要去想。然而;还不等他们穿好衣服,一群人就踢开了门;端着枪向他们直扑过来。
这样的场景简直是令人怀疑是不是真出事了,不过,不管是真出事还是假出事,动起手来谁也不会留情。袭击者人数众多,但几番交手下来,真正一线的特种兵还是察觉出差距来了,他们利用房间的隐蔽和地形,很快歼灭了这股“敌人”。诸如小白脸这种二线队员,倒有些吃力,有不少被逮着了,捆着绳子推出了宿舍,接受同队队员奚落的眼光。
败城很担心知乐,演习一结束,到了楼下就四处环视,直到看见知乐跟在人群中小跑过来才放下心。等知乐到了面前,他摸了下小崽子的脑袋,问:“打了几个?”
“一个也没。”知乐一怔,露出几分犹豫,“一定要打吗?”
“不用。”败城赶忙道,“你能出来就算及格了。”停了下,又问,“你怎么出来的?”
“从窗户跑出来的。”
败城一瞪眼:“跳的?太危险了!”
“没有啊,顺着水管爬的。”知乐疑惑地问,“这是考核吗?”
“是考核!”
一个洪亮的声音答道,知乐转头一看,就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的名字。那人笑呵呵的,和气得像个弥勒佛,道:“不认识我了?”
知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道:“你是……南默?”
“对了,就是我!”南默大笑起来,揉着知乐的脑袋,“好小子,长这么高了!不错啊,五个人的包围网还是让你跑出来了。”
败城翻了个白眼:“南队,你居然派五个人去抓他?我才三个。”
“你那房间门后堵得跟战壕似的,人都堵外面的了,怎么进去!?”南默一瞪眼,“少罗嗦!”
“同志们!”
南默跑回前面去了,队员集合在寝室楼前的小操场上,人并不多,却自动排成直列行,气势十足。队伍前方站着几个军官,军衔最低也是三杠。知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好奇地盯着不眨眼。
“今天,最后一批学员将会到来,中国特种兵学院第一年选训,正式开始!你们是中国兵源精英化的基石,不仅要承担一线的作战任务,还有培养后备役的责任。明年,学院将会在全军选拔特种兵。我要警告你们,我们的作战范围将不仅仅是陆地,还有海洋、岛屿,甚至是敌占区。在这个学院里,你们就是星星之火,必将燎原!我军将会向着精英化、信息化的方向极速转变,而你们,就是这转变的关键!”
兵们都挺直着腰,站得如同电线杆般笔直,脸上流露出压抑的激动。然而,却有人开始担忧了。最高一名军官讲话结束后,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军官站了出来,他扛着上校军衔,面容严肃,如同花岗岩一般,说话也是掷地有声,中气十足。
“我叫彭宁,从今天六时起,选训已经正式开始了。同志们,你们中除了少量特种大队的后备役,大部分是现役特种兵,有些甚至还曾担任选训教官,或者兄弟部队的教员,选训的花样,我想你们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