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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纯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人往酒里下药了,那个女人和我……”
舒梓晨听了眉头皱了起来,给人下药这种下作的事太过分了!
秦岭纯又继续说道:“今天那个女人联系我,说她怀孕了,如果我想要她把孩子生下来,就要给她五百万。”
这是*裸的勒索!
大概是有人知道秦岭纯开了“忘忧”全国连锁店,又知道秦岭纯是同的事,才想出了这个办法来勒索秦岭纯!
这招真是狠!若是一般人可能不会中招,但是同的话本就不会有孩子的!
即使一个意外得来的孩子,对他们来说都非比寻常!
秦岭纯捂住脸,痛苦道:“我的连锁店正在扩展中,资金是流动的,但五百万挤挤还是有的,嫂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要这个孩子吗?”
舒梓晨轻声说:“你想要他吗?你是怎么想的呢?”
秦岭纯低声道:“我不知道,那毕竟是我的孩子,一想到如果他被打掉的话……我很难受……可是,再想到这个孩子的来历,我也很难受!我不想受人威胁……”
这真是个两难的问题。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突然,他们突然听到隔壁房间有动静。
他们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两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竟然是夏绍泽和韶扬!
他们的声音通过被打通的暖气管道清晰地传了过来!
舒梓晨和秦岭纯都屏住了呼吸。
隔壁包厢内。
韶扬揽着夏绍泽的肩,颓废道:“来,绍泽,陪我喝点酒……”
夏绍泽把韶扬按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你怎么了?”
韶扬痛苦道:“我求而不得啊!三年了,岭纯都不肯原谅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夏绍泽说道:“我不也一样吗?梓晨现在同样不肯对我敞开心扉。”
他们兄弟俩,某些方面还真的像。
韶扬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说道:“这不一样!嫂子好歹还和你在一起,岭纯却理都不理我了!”
夏绍泽低声说:“这不都怪你当年在外面乱搞吗?”
韶扬说:“是啊!都怪我!当年咱们这一辈的几个公子哥,除了你,哪个不在外面玩?我总以为,总以为这样没什么……我总想着,岭纯是我老婆,我无论在外面怎么玩,他都会等我……”
夏绍泽说:“他们玩是没心没肺!可是你有心啊!你的心早就栓在岭纯身上了,当初我劝你,你怎么不听呢?”
韶扬低声道:“是啊,我他妈就是个傻逼。现在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才明白,当年岭纯独自在家等我有多么孤单和难过。”
夏绍泽拍了拍韶扬的肩膀。
韶扬继续说道:“绍泽,你知道吗?前几天有个女人找我,说她怀了岭纯的孩子!我第一反应是想把这个女人弄死!”
夏绍泽诧异道:“到底怎么回事?”
韶扬说:“这个女人说,她意外怀了岭纯的孩子,如果,如果我不想让孩子出生,就给她一千万,她会把孩子打掉!”
隔壁房间的舒梓晨和秦岭纯都惊呆了。
这是一场双面勒索!
恐怕这女人最后会把孩子打掉,带着韶扬给她的一千万,和岭纯给她的五百万捐款而逃!
夏绍泽问道:“你想怎么办?”
韶扬说:“我第一反应当然是让她打掉孩子!我一想到岭纯和这个女人有染,我心都要碎了!”
秦岭纯闻言攥紧了手指。
夏绍泽说:“最后呢?”
韶扬说:“我给了她两千万,让她把孩子留下。这毕竟是岭纯的孩子……我和岭纯注定不会有后的……我想,假如我把岭纯的孩子抚养长大,岭纯会不会对我有一丝丝恻隐之心,会不会原谅我……回到我身边……”
隔壁房间,秦岭纯听到这句话怔住了。
韶扬继续猛喝了一口酒,咳嗽了几声,又说道:“不说这个,绍泽,说说你当年怎么逃离逼婚的吧……老爷子知道我和岭纯分手了,非要我找个女人结婚,妈的……我记得当年,伯母好像给你找了个女人……叫什么……谢什么来着……你怎么处理的?!”
夏绍泽想起这件事就心堵,他沉声道:“当然是拖着!我当年刚毕业,手中的力量还不够大,没办法跟我妈和我大哥抗衡!他们早就透露出如果我对梓晨认真,就对梓晨不利的态度了!我不敢激怒他们……只好假装对梓晨无意,努力扩展自己的势力,再加上把夏家的势力掌握在手中!”
夏绍泽看着韶扬颓废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韶扬,要想不被人制约,只有变得比他们更强大。你也该收收心了,去接手韶家的产业吧。”
韶扬此时已经喝完一瓶酒,又去拿第二瓶。
夏绍泽把酒瓶夺了过来,厉声道:“别喝了!喝酒除了误事,没有一点用处!当年我妈和我大哥拿梓晨威胁我,我就是因为喝多了,才会伤害了梓晨……”
这是夏绍泽至今后悔的一件事,那晚梓晨刚开完演唱会,他们本来应该开心地去庆祝,最后却因为自己的醉酒,伤害了舒梓晨。
他现在还记得舒梓晨蜷缩在角落里,眼睛充满破碎的样子。
他只要一想起来,心就像针扎一样疼。
韶扬伸手够了半天也没够到酒瓶,晕晕乎乎道:“那后来呢?最后怎么样了?怎么这件事瞒得这么死,我都听不到什么消息……”
夏绍泽说:“后来当然没有和那女人订婚啊!那女人本来就是我妈找来警告我的!所以你们才得不到消息,因为我妈就没想大张旗鼓!我那年才二十岁,就算她对那女人满意,又怎么可能不观察一下,就逼我订婚?”
夏绍泽想起当年的事,眼神变得痛苦而悠远:“梓晨走了,但很快,我也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了,他们没有办法再逼我做任何事。可是,梓晨也不在我身边了……”
舒梓晨听到这里觉得头脑发晕,夏绍泽在说什么?
原来当年的事是个误会吗?
夏绍泽不是不爱他,而是在骗他大哥?
那他离开这么多年算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舒梓晨心中开心和难过并存,他和秦岭纯抱在一起,忍不住小声抽噎起来。
夏绍泽和韶扬对两人的声音何其熟悉,尽管只是一丁点的声音,也被两人敏感地捕捉到了!
他们快速走了出去,推开隔壁包厢的门。
舒梓晨看到夏绍泽,早已泪眼朦胧。
夏绍泽不知道舒梓晨听到了多少,又为什么会哭,但他知道自己很心疼,他柔声说:“梓晨……”
舒梓晨朝他跑过来,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怀里的人。
舒梓晨把头埋在夏绍泽的胸口,眼泪止不住地流。
夏绍泽轻轻拍着他的背:“宝贝,怎么了?别哭了啊……”
舒梓晨感受着夏绍泽熟悉的温柔,原来,这些温柔都不是假的,他不用再有任何防备。
因为一个误会,他们浪费了四年的时间。
夏绍泽低下头,下巴放在舒梓晨柔软的头发上蹭了蹭,等舒梓晨心情平静一些后,柔声道:“宝贝,我们出去走走吧,好吗?我们好好聊聊。”
那边韶扬半跪在秦岭纯面前,趴在秦岭纯的腿上,两人眼睛都红红的。
他们明显更需要空间。
舒梓晨点点头,任由夏绍泽拉着自己走了出去。
两人出来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
此时已经将近七点钟,安文打电话过来说留舒航陪安浅一晚,他们不用再去接舒航。
夏夜的七点钟天色只是微暗,两人走在街上,看着街边的店铺陈列的各色点心,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个冬夜。
那夜也是这样的天色,也是这样的街道,只不过细雪化作了细雨,落在人的身上,很快消失不见。
夏绍泽握住舒梓晨的手,轻声问道:“冷吗?”
舒梓晨摇了摇头。
夏绍泽说:“梓晨,我们聊聊当年的事,好吗?”
舒梓晨沉默了一下,低声道:“好。”
夏绍泽压抑着痛苦问道:“梓晨,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为什么离开我?”
看到舒梓晨在包厢里的反应,夏绍泽心里其实隐隐约约有了猜测,但他还是想听舒梓晨亲口说出来,他不想两人之间再因为猜测出现什么误会。
舒梓晨刚想解释,却瞬间犹豫了!
因为他想到,当年给他们设圈套的,是夏绍泽的母亲!
他的母亲先让自己误会夏绍泽真的有了未婚妻,再让他的大哥在那个时间去找夏绍泽,这才有了当年那一幕!
他的母亲凭着多年来对儿子性格的了解,算准了他会说出那些话,而自己,会在去找夏绍泽的时候听到。
真是精妙的一招。
舒梓晨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夏绍泽这些,他一直都知道,夏绍泽对亲人是深信不疑的。
他怕夏绍泽接受不了。
夏绍泽看到舒梓晨犹豫的样子,双手搭上舒梓晨的肩膀,说道:“梓晨,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告诉我,好吗?我都能接受。”
舒梓晨抬头看着夏绍泽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坚定,宠爱和包容。
他突然决定说出来。
他和夏绍泽之间,再也不应该有任何隐瞒。
他们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
就让他再深信这一次。
如果他再次信错了,他也认了。
夏绍泽听舒梓晨说完,感到既愤怒又难过。
他愤怒他的母亲竟然私底下用计拆散他们,难过他的亲人竟然背后算计了自己。
虽然他们本意是为了自己好。
在他们心里,夏家的人必须和女人结婚,就像夏家的人只能从政、军、商一样。
男人之间的爱情,在他们看来,是不容于世的。
夏绍泽轻轻抱住舒梓晨,把下巴抵在舒梓晨的肩膀上,说道:“梓晨,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舒梓晨摇了摇头:“是我不够相信你。”
归根结底,当年他们的感情由强制关系发展而来,来得太快,建得太高,就算没有这件事,也会有其他磨难。
夏绍泽抱了舒梓晨一会儿,便又拉着舒梓晨漫无目的的闲逛。
今天是七夕,尽管有小雨,街上的情侣还是很多。
偶尔有单身的人从对对情侣中间匆忙穿行而过。
七巧鹊桥,迢递佳期,今晚是属于情侣们的盛夜。
两人不知不觉再次走到了花店门前。
门前依旧摆出了玫瑰花做成的圆拱门,几个服务员在外面抱着花捧做活动。
小珊看到两人,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她指着夏绍泽想说些什么,夏绍泽却冲她“嘘”了一声,说道:“拿朵蓝玫瑰吧。”
小珊磕磕绊绊道:“诶,好,好的……”
她边往店内跑边想,这个客人怎么不让自己说话呢?明明是熟客了啊……
夏绍泽把蓝玫瑰放在舒梓晨手里,两人相视而笑。
同样的一幕,却是不同的心境。
离开了花店,他们继续悠闲的往前逛。
此时天色已黑,两人走到没人的拐角处,夏绍泽停了下来,低头温柔地看着舒梓晨。
月光下,夏绍泽的脸映上一层朦胧的光辉。
夏绍泽看着舒梓晨的眼睛,认真地说:“梓晨,我爱你。”
舒梓晨脸上泛起一层红晕,他说:“我也爱你。”
夏绍泽低下头,认真地吻舒梓晨。
舒梓晨闭上眼睛,投入地回应他。
四年的时光,没能消磨掉他们的爱情。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第49章 求婚
一吻结束,夏绍泽突然单膝跪地,舒梓晨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夏绍泽张开手,他手心里躺着一枚钻戒。
夏绍泽看着舒梓晨的眼睛,认真道:“梓晨,嫁给我,让我保护你一生,好吗?”
舒梓晨突然心跳加速起来。
夏绍泽一直温柔地注视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往事一幕幕从舒梓晨的脑海中滑过,自己事业起步时夏绍泽为他准备的演唱会,自己脚踝受伤时夏绍泽蹲下的身体,自己认知错乱时夏绍泽形影不离的陪伴,还有……柱子倒塌时夏绍泽挡在自己身前,嘴角流出鲜血的样子。
就连他昏迷之前,还在说“梓晨,别哭”。
多年来夏绍泽一直在用实际行动来爱自己,既然四年前的一切是一场误会,如今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舒梓晨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道:“好。”
夏绍泽握住舒梓晨的左手,把钻戒戴在他的无名指上,虔诚的亲吻了一下舒梓晨的手背。
手背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舒梓晨心里一阵酥麻。
他反握住夏绍泽的手,把他拉了起来。
夏绍泽想起来什么,他从衣兜里掏出那条红石项链,再次郑重地戴在了舒梓晨的脖子上。
舒梓晨带着些疑惑问道:“绍泽,这条项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