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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们迟早要分的。'翼瑞不是挖苦,他们就算现在在一起但3年之後当男方大学毕业後返回家乡难道她还继续跟著他做第三者?
'我也不知道,我很爱她,放不下。但我也不能和在家乡的她离婚,我们毕竟有过旧情。'犹豫的男人,翼瑞咬著吸管面带同情'玩越轨游戏最终玩的是自己。'
翼瑞知道这是风凉话,要是换作自己的话可能也没比对方高尚到哪里去。男生总是被漂亮的异性所吸引,即便是有了爱侣也改不了欣赏美丽的习惯。所以忠贞难能可贵,靠的是那个人的责任感,用道德去抗衡本性。
'我真的帮不上忙,你还是另请高明吧。'翼瑞将喝完的饮料杯随放入回收箱内,起身欲要走人。
'求你了,我们三年内,每个月凑10万来当你的慰劳费。'他一就不松手,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360万确实不是个小数,但翼瑞拿了钱之後将成已婚男子的身份,他才不过21。
男方打了电话让女孩自己和翼瑞说,在电话里女孩哭哭啼啼的让翼瑞不知如何安慰。棘手的事件,对方又是个死皮赖脸的人物。两人都是自己以前的同学,刚来时确实得到过对方不少照顾。更让他如坐针山。
'这样吧,你给我三天时间考虑。我得和家里人说明一下。'自己暂时没有女朋友,三年内结婚性也很小。确实只是个挂名的丈夫,而翼瑞是男生,就算离异过夜不会对他今後的婚姻有大影响。对女孩来说她可以留在自己心爱得人身边,而翼瑞得到了这笔钱之後自己也可以不用这麽卖力的打工转而安心的学习。
晚上他打了电话给妈妈向她征询意见,毕竟不是件小事。
'妈,我想结婚,你看如何?'他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在说什麽?'妈妈还未从梦境中苏醒,仿佛翼瑞说的是未破解的密码。
'我是说结婚。'翼瑞小声的说道,像是自己在做坏事。
当听到这两字时,电话的另一头放大了声响'你回来时没和我提!这孩子这麽大的事都不和妈妈说,女孩子我连面都没见过。'
'我也是最近才决定的,你说好不?'翼瑞象对她说别空开心了,不过是场戏。但对方显然无比兴奋,上谢老天长眼下谢祖宗有灵。
看在母亲如此高兴的份上翼瑞动了一丝邪念,毕竟被夸赞和说出尴尬的实情他宁愿选择前者。
确实很儿戏,但翼瑞逼近是个好奇心重的年轻人,对男孩子来说如此早就结婚是一件光彩的事。沾沾自喜的翼瑞花了一个晚上想通了这个问题。俗话说离过一次婚的男人今後会被人当成宝,没想到他有朝一日挤入宝的行列。
既作了好事,又有人提供他生活费用,还满足了他小小的虚荣心。一举三得下他答应了对方。
一个周末他们买了来回机票,回家乡办理了结婚登记。
对於结婚他一窍不通,幸好有同学陪著。原来结婚的事项非常复杂,不亚於办理签证。
'下午可以去做个婚前检查。'最後翼瑞才知道钱也不是好收的。
做体检的时候医生让他解下裤子,虽知道没什麽可害羞的,但他还是有些紧张。
'躺上去。'医生用公式化的口吻命令道。
'把腿张开。'翼瑞乖乖造作,他从来没作过这样的检查所以不知接下来的步骤。
由於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不久之後检查室内传出了某人凄惨的喊叫声。
真的很痛,咬著牙的翼瑞放慢脚步跨出检查室的门。
花了两天时间他们办理完了所有的手续,而从今天起翼瑞算是已婚男子。拿到结婚证明时他兴致勃勃的看了又看。即便知道这只是一场假戏,但还是忍不住兴奋了一把。
'你这两天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差点报警。'他隐瞒了振豪,而对方为他48小时内寝食不香。
为此振豪以为他背著自己约会,强迫查看他的手机。
机灵的翼瑞乘对方不在时偷偷购买了一个新的。於是用新号码联系别人,每天振豪手上的那个永远都不会有人打来。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麽轻薄型的手机贵了!原来是方便搞地下情。'他将新买的手机用完之後装入笔带中。振豪最近对他防备有佳。翼瑞怕他翻到自己的隐私,所以选了一款方便藏的新手机。
就算翼瑞有些小聪明,但不幸的是他一向运气都不好,尤其是遇上振豪之後。
某日,振豪家,他那只新手机在他下楼购物时不甚被书本压到而自动开机。那声响引起了振豪的注意。
振豪犹豫的打开了翼瑞的背包,随着铃声找到了那款超薄型手机。
他取出手机之后将笔袋归于原位,一如既往的用微笑迎接上楼时满头大汗的翼瑞。
'最近难得的乖,有没有瞒着我做过什么坏事。'这个问题有些唐突,烈阳下竟让翼瑞凉意。他不由颤抖着唇结巴的回复道'没,没,没。你想到哪里去了。'
虽不知振毫是以那件论事,但做贼心虚的翼瑞,常年累月私底下藏了不少小秘密没让对方察觉。要是翻起老帐他还真不知该从那笔算起。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何必像一副要吃了你的样子。'他走上前去接过翼瑞手中的便利袋,挽着他的腰关上门。过于亲密的举动让翼瑞感到不适,他表情僵硬的跟随振豪坐上沙发。
'小瑞喜欢我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翼瑞无从回复。
他起身想借将购买的食品储入冰箱的名义,摆脱这尴尬的境地,却被震豪拦截'我在和你认真谈。'
翼瑞察觉到了他严肃的态度,忧郁了片刻,装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还用问?'要是自己现在敢说不,可想而知会引发火山爆发。
'真的吗?'震豪凝视着翼瑞惶惑的双眸。
'我的话你还不信?'翼瑞勉强一笑,而振毫的手正搁置在他的胸前,并且擅自解开了他前端的一颗颗扣子。
'真心话?'他的手指隔着淡薄的衬衣轻轻划过翼瑞胸前的尖端,让敏感的翼瑞浑身紧绷。
翼瑞想起身,如今两人贴合的过于紧密让他感到暧昧以及骚乱,心跳的厉害'当然。不过你先放开我好不?'讨好道。
振毫慢慢的在他的额头印上自己的吻,从鼻梁延续直到唇角。接着是狂躁的激吻。他扣住了翼瑞的头部,不让对方轻易挣脱'既然两相情愿我们做爱吧!'
缺氧的情况下让翼瑞无法正常思考,耳边传来了振毫说话时的热气,让他浑身酥麻,不断摸索着手掌下他瘫软在沙发的靠垫上。
翼瑞不明今日对方为何要向他提这个,若是表白的话,这样的行动是否太直白了?
'不愿意吗?'振豪放开了他,挺起身来颓然的坐在地板上嘴角边带着自嘲'其实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都是我的一相情愿。'
翼瑞见对方如此,自身也被感染了悲伤。他彷徨的卷缩在沙发上,并非不喜欢对方,而是太喜欢。但怕自己没有能力经营好这份爱,所以他宁愿将它珍藏,埋在记忆的深处。不愿用双手去破灭它的美。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环上振毫的肩'要是以后分手了,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对我吗?'
'为什么问这个?'振豪感受到翼瑞的双手在颤抖,他静静的坐在地板上向后倾着身。
他将头靠在振毫的背上'一场恋爱最多能维持多久?一年还是十年?对我来说都一样。'不会有结果的恋爱,最后他们是否终将失去对方?到那时自己是否会更孤独?得到了甜蜜之后还要心平气和的等到它的结局。这些都不是现在的翼瑞能坦然承受的。
第一次翼瑞在他面前袒露了心声,而这却让振毫茫然'我们会恋爱一辈子。我知道现在自己给不了你任何承诺,但我会在将来的时光里让你明白。'
将来,一个虚无缥缈的词汇,翼瑞默不作声的听着,却丝毫不做回复。
'毕业之后我们一起做自己喜欢的事。开一个工作室,好好的经营它,让它壮大,成为上市公司。我们是最佳拍档。'振豪斜着身将头靠在翼瑞的怀中,编织这未来的梦。
'要是它倒闭了哪?你不能永远用家里人的钱。'翼瑞知道对振豪来说做什么都不难,因为家境不错,父母会支持,但人总是要长大的。而人生没有人一帆风顺。
振豪摩挲着肩膀上的手背'那我们就去打工,有了资金继续完成我们的梦想。只要你有信心,总有一天会成功。我想和你一起做自己喜欢的事,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
'要是我们就像现在一样维持你说好不?这样的话比较保险。'翼瑞小心的提议到。
'小瑞,喜欢我吧?除了我你现在还有喜欢的人吗?和对方比起我是否令你很头痛?'房内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两人沉闷缓慢的对话在持续。
'想听真话吗?'翼瑞沉思了片刻开了口。j
振豪背对着他,点了头,振豪透过眼前的玻璃反射注视着身后翼瑞的每一个情绪的细微变化。
'喜欢他在我身边的感觉,习惯了只要遇上麻烦就向他求助。渐渐的发现自己在依赖对方。要是哪一天突然失去了对方的话,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所以我不想冒险。'翼瑞仰望着天花板上的那辗原型灯,害怕让对方察觉自己的犹豫。
'其实你是在敷衍我吧?'振豪轻笑着,甩开了他的手臂,转身站起,俯视着翼瑞。
'为什么这么说?'翼瑞抬头望向他,不解的问道。向来对方从不曾用这样的态度与自己说话。眼前的振豪陌生的让翼瑞感到骇然。
振豪从口袋里摸出那只手机,翼瑞睁大眼睛盯着对方手中的罪证。又漏底了,为何老天就是喜欢站在与他相反的位置?
'抱歉,这个你听我解释。'翼瑞伸手迅速夺过手机,带着嘻皮笑脸的神情尴尬的思考着这次事件如何摆平?
'要是你真的爱我的话那出点行动。'振豪托起翼瑞的下颚。他怕失去眼前的人,急切的需要一个保证。
敞开衣衫的翼瑞半跪在沙发上,他明白这次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而他若临阵脱逃的话一定以为自己说的全数谎言。这下如何是好?
回想到数日前的体检,让他不寒而栗。手指在自己体内弯曲的糟糕感受挥之不去。让他体会到那些拍片的有多么的假,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吧?只要回想到这里些,振豪还未动手,翼瑞已经觉得私处隐隐作痛。他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针,每次打预防针时都只因为不想在女生面前出丑而强忍着。而那次的经验告诉他后穴被强行插入的话比打针更可怕。
虽是怕,但骑虎难下的翼瑞犹豫的望着振豪,就算对方就像是穿着白大挂的医生让他惶恐不安,他还是咬着牙点头答应'算了,我认载了,反正被插又不是第一次。就当是飞来横祸。'
'不是第一次?这是什么意思?'振豪虽没有特殊的处子情节,但他一想到翼瑞瞒着自己和别人上了床,满腹的怒火。
说漏嘴的翼瑞吐舌,哑口无言。要是让对方知道他偷偷的去办理了结婚手续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振豪粗暴的撕裂了他的衬衣,但在俯上对方胸膛时却温柔缓慢的抚摸着他。
前戏的感觉还不赖,振豪用舌与手指不断的挑逗着翼瑞浑身上下多处敏感点,让他无端的燃烧起一阵欲火。
经不起作弄得翼瑞羞涩的学着对方的举动回复着振豪的爱抚与亲吻。
从没有和人有过这样经验的他,害羞中带着紧张,浑身绷紧。振豪的手指来到私处, 揉捏下他情不自禁的用分身主动摩擦对方的手掌。
'还有什么隐瞒我的?'振豪的手势逐渐缓慢,似有若无的划过翼瑞得尖端。引来对方狂躁不安,挺起腰腹祈求爱抚'绝对没有。'
打死也不敢说,就算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拷问,翼瑞还是闭口不谈。
'那你上星期周末去哪里了?'振豪利用现在翼瑞无法思考的空隙,对自己欲知的问题揪根问底。
'我说了,是旅行,手机蓄电器刚好忘带。'翼瑞仰着头,任由振豪亲吻着他的锁骨与胸口。下体的骚热让他极度浮躁。对方的揉捏也越发的用力,给予了他更大的刺激。
振豪解开自己裤子的拉练,将自己的分身与翼瑞肿胀的分身摩擦着。微热的温度传来,感受到对方的性器与自己的贴合着让翼瑞莫名的感到兴奋。
'和谁一起?去了哪里?'看来振豪这次是大动了干戈,翼瑞那被欲火灼烧的脑袋中无法像平日一样灵机一动就能编制出天衣无缝的谎言,此刻的他深呼吸着,腹部上下起伏,意乱情迷的仰望着毫一物的天花板'让我有点小隐私好不?'
'你不说?我会有办法知道的。到时如何你很清楚还不如现在自己坦白。'振豪摩擦着他的入口,而手掌握着翼瑞的分身。渐缓他的不安。
横竖都是死,他宁可晚死。翼瑞费力的腰着头,坦白后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