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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死?尤其是死的这麽没出息。什麽心理素质不足,该和匪徒周旋,这种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碰上的,让那些专家来和翼瑞换位,就知道现在连冷静两字怎麽写都忘了。
「翼真是漂亮。」对方发出奇怪的笑声,急促的呼吸声夹杂著西斯底里笑让人更慌乱不堪。对方认识翼瑞?喊出了他的名字。
「翼和我是两种人,你总是可以轻易得到别人的好感,而我从小到大人见人厌,大家都欺负我,为什麽?」他的手抚著翼瑞发,神经质的胡乱揉捏。
「别这样,我也是被人欺负惯了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真要命,这种人出於嫉妒就会作出这麽可怕的事?更冤枉的是翼瑞也不比他好多少,没少被张振豪欺负,这样死不是很冤枉?
他听到翼瑞的话显然非常激动,笑得很开心「原来我们是一样的啊?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无助和孤独,没有人会帮我,但你不同,总是为我挺身而出。我就知道你吓我一定有什麽共同点。」
翼瑞心理暗暗猜到对方是谁,但依然怕,还是不敢睁开眼「既然感恩就放过我!」竟碰到恩将仇报,老天一直都喜欢欺负好人吗?
「我发誓我以後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放过我。」翼瑞毫无底气得垂下头,哀求道。
他将翼瑞拥紧,头靠在翼瑞的肩上「翼,以後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我将你永远藏在这里不好吗?」
这又是哪门子的歪理?翼瑞先在情愿回去继续被张振豪欺负!不要和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待在一间密室内。
「翼好漂亮,每次看到你都想做你。」他真开门见山,听的翼瑞目瞪口呆,一时不知如何回复。
回想到几小时前看的那些片子,被插入者喊的欲死欲仙的真他妈假,这麽粗的东西塞进去不痛死才怪。最主要一点是翼瑞不想被男人做,可以接受女女,但对同性完全没有好感。
「我皮夹里有7万日币,够你拿去找个风俗馆。」翼瑞摇晃身体想避开他的接触,现在才明白桂和张究竟担心什麽,後悔莫及。他扒下翼瑞的衬衣,正打算解开皮带。
「翼,你在说什麽?我只想让你当我的模特,做你的全身像。」吓死翼瑞了,这家夥说话怎麽不说全?刚才自己也没听清晰,他用的动词是TUKURU而不是YARU。
他转身走出房间,听到脚步声消失,翼瑞警惕的睁开眼。
自己不能死,大学好没有毕业,家里只有我一个独苗,死在这里怎麽对的起父母?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地方没有去过,以及很多人想见。
翼瑞想见双亲,想见小黑,一条黑色的可卡,还有张振豪。这时候发现他居然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就仅次於小黑,不过让他知道的话定说我狼心狗肺,同学这麽多年竟连条狗都不如。想到这里留意起裤子口袋中的ds,只是便携一台游戏机,所以香菇没有收走它。
艰难的用被反铐的手取出口袋中的ds,转过头,直瞪著掉在床上的机器荧屏,打开後寻找著张振豪的id,机器里有一个多人联机游戏,可以发送简短的信息。
「死人,快帮我,我被香菇绑架了。」翼瑞刚发完,脚步声靠近。迅速的将机器藏入自己的臀下。
他搬来了雕塑台和转盘,之後再度出门。
「你现在在哪里?」机器上跳出一线曙光。
「我也不知道,这里没有窗户,快去报警。」
「你开著机器别关!」
香菇提著一桶黏土走了进来,他用雕塑刀划试著翼瑞的身体,衣物早就在美工刀的摧残下残缺不全。锋利的美工刀划开他的裤裆,冰冷的金属感让人不寒而栗。丝毫不敢乱动,稍不留意自己可能断子绝孙,人家可是三代单传,家族还指望翼瑞延续香火。
「翼连这里的形状都好漂亮。」弧形的括土刀挑起我的分身根部,他用麦克笔在睾丸上画著分割线,油性的笔从敏感处上移,涂摸著茎部。笔头来回的摩擦著铃口,甚至恶作剧的插入洞内。
「放手,该死的,别太过分。」翼瑞忍不住得大声喊道。
「翼为什麽不睁开眼?我好喜欢你那淡琥珀色的双眸。」他的指按在翼瑞的眼睑上,摸索著睫毛,搔痒让翼瑞不由皱眉。
「我答应你让你做,做好了放我回去!」要不是双手反绑翼瑞非揍那小子,不止想自己揍,出钱也要多喊上几人。
「你不睁开眼睛的话我就将这个塞进去。」麦克笔在双腿之间来回划试著,翼瑞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睁大眼睛狠狠的瞪向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你敢乱来!」
该死的他怎麽会也有这种恶心得趣味?那部位这麽脏怎麽会有兴趣去探索?
「翼,我不会。我喜欢你只想将你用最美的手法去表达,不会做玷污美的事。」沾满黑呼呼的黏土的手肆虐在翼瑞的胸前,用手去感受他身体的结构。并迅速的在转台上搭起骨架。
「翼和张是买卖关系吗?」他在泥胚前审视著翼瑞,赤裸裸的被视奸并不好受。
「不是你想象的,他是我朋友,来店里是等我下班。」竟被说成是那种关系让翼瑞不由恼火。
「他让你在里面陪他吗?」他的视眼盯著翼瑞的双腿之间,正在做胯部的初步结构。泥胚上的添加结构的每一下都像是真的用手抚摸那里一样让翼瑞难堪。
翼瑞点了头「今晚确实陪他聊了高中的事。」
「你还是接了他。」他说的很坚定,可翼瑞使命的摇头「不是!没有,他不是客人。」
「他为你去那种地方,你不是也陪了他吗?」他始终无法得心应手的做出下体的结构,於是爬上床,用手触摸去感受那里的结构变化,翼瑞夹紧了双腿不让他为所欲为。
「没有!至少我没有要他小费。他不是我的客人!」翼瑞奋力的在床单上踢开欲要靠近的身体。
「那他算什麽?」他在几下受挫後开始用双膝按住翼瑞的大腿,跪在下身处,阻止挣扎。手紧紧握上翼瑞的分身,并且开始用力。
「我朋友!」翼瑞尖叫道。
「为了朋友可以天天去那种地方?」他竟然挥手扇了翼瑞一巴掌「你接过他吧?不止在那里,今天你们一起去了旅馆!」
「我们什麽都没有做!」很可笑,开了房间,一个睡觉一个看片,就这麽简单谁猜到?显然眼前的认不相信,他扣住翼瑞的下巴,狠狠的说道「他没对你有欲望会花这麽多心思?又有谁会将囊中物丢弃?」
「就是他!没有碰我,因为我不喜欢。他不会因为欲望而迫害我们间的友谊,对我来说也是唯一值得信赖的人。」说完之後深呼吸著,万念俱灰的翼瑞并不在乎眼前的疯子会因为刚才的话如何对他。说了!反正他就是说出了这话,可惜没有机会对他本人。
很想说谢谢,谢谢他一直以来的照顾。那该死的害羞个性让他总是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感受。
「快开门!警察。」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瑞!你没事吧!」那是桂和张振豪的声音,翼瑞激动的大声回复,让他们知道自己安然无恙。
门被警察踢开,一群执法者冲入。香菇在情急之下用美术刀对著翼瑞的脖子「不要过来!」
「你别乱来!放开他,你要什麽都好说。」桂站在警察的身後紧张的喊道。
「让他们走!我只要和翼在一起其他人别来打搅!」香菇将刀指著门口的众人。
「他要是受伤了我不会放过你。」张振豪从人群背後走出「你要人质的话我和他交换,小瑞有病不能停药。没有医疗设备,你这样关著他会闹出任命的。」
翼瑞怛然的瞪著张振豪「他压力太大,神智不清,别乱来。」
「我知道。」他向走近却被警察拦在门口,现在有好几把枪对准香菇,而他的刀正架在我的脖子上,岌岌可危。
「张!我不想见到你!翼是我的,我们才是一类人,受人欺负的我们相互保护。」香菇拿刀的手不住的颤抖,翼瑞吞咽著口水,屏息。天知道疯子下一刻会作出什麽过激举动?
「小瑞不属於任何人,他是人不是物。你这样有没有为他考虑过?人活著需要亲人需要朋友以及爱人,缺一不可,你忍心他就这样丧失一切看他无助最後崩溃?」显然张振豪的话让香菇有些震撼。他的刀从翼瑞的脖子上滑落,低下头双手握刀「我只是太寂寞了,从来没人对我好,翼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我想和他永远在一起。求你们走开!」
就在此时动作敏捷的警察迅速上前制服了翼瑞眼前的香菇,在他彷徨时将他压制在床头。
张振豪取出从香菇身上收钥匙正在为翼瑞打开手铐「我就说你勾三搭四的一定会招报应。」竟然此刻给翼瑞按上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只是一时好心,谁知道帮上个大麻烦?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批在翼瑞身上,哪知香菇手上的刀划伤了警察,那人吃痛时放手。重获自由的香菇,拿著刀对准张振豪的胸口捅来,反射性的想推开被害者,不料那刀直直的插入翼瑞的左胸。捏著刀的手被锋利的刃划破,胸口顿时感觉不到痛,紧张过度看著插在自己身上的刀,像是道具根本不真实,但大量流出的血怎麽都止不住。唯一的念头是闯祸了,希望别让家里人知道。
血染红了张振豪贴著翼瑞身体的衬衫,不敢想象那麽多猩红的液体都是从自己身上涌出的「瑞!坚持住,你不会有事的。」
是啊,不会有事的,不就是被捅了一刀?很痛罢了一定不会有事的。以前听人说那些小混混被人砍了十几刀都能活下来,他怎麽可能有事?不断的安慰自己,但是呼吸急促,越发困难,慌张与恐惧大於痛苦。
「小瑞!不要吓我,睁开眼睛啊!你们还稔在那里干什麽?快叫救护车。」耳边是张振豪大声的咆哮和嗡嗡的干扰声。
「不要告诉我妈妈,让她先过个好年。」翼瑞伸手拽住他的衣襟,想大声说,但发出的确是微弱的喘息。
「傻瓜!我帮你保密,你不会有事,不是说还要明年盂兰节回去的吗?」张振豪抱起他直向门外冲去「救护车在哪?在哪?」
「还没到,正在路上。张,你先冷静。」桂不断的在他们身後安慰道,接著他们在说什麽?翼瑞想听却听不清晰,眼前越加昏暗。
有生已来第一次惊慌,他想这次可能死定了。他不想死,大学还没有毕业,自己也没和张振豪说过谢谢,还有爸妈知道後会怎麽办?
自己在哪?一片漆黑,他躺著动不了,这就是死後的世界吗?
为什麽这个世界有人生来就富贵,有人始终都贫贱。记得有人说人家和你比父母你得和人比前途。但像翼瑞这里没有未来的人又该拿什麽和人拼?很早就明白这个世界准从森林法则。
人会有羡慕,他承认羡慕张振豪。但从不嫉妒,因为嫉妒又有何用?老天从不公平,只能自己心态放平。如果这样懦弱的活著老天都要剥夺的话它究竟给过我什麽?为什麽要这麽残忍?他只想继续活著而已,哪怕是苟延残喘的活。
第 3 章
乏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一片漆黑让他不知这是人间还是冥府。隐约一丝光源射入眼帘,惺惺的红,在触手可及之处。即便生命黯淡无色,为了那一光点,翼瑞竭力从死亡之地爬了回来。不管那是什麽,它都是自己有生已来唯一的光之憧憬。
「醒了吗?」张震豪熄灭手中的烟,为翼瑞整了被子。
翼瑞不经意间撇过床头柜,那只陶瓷的烟灰缸内盛满了烟头「你一直在吗?」
他轻点了头,摸索著翼瑞挂著点滴的手背「在你贪睡时我做对你了想做已久的事。」
知道张振豪在开玩笑,翼瑞很给面子的一笑置之「我明码标价谢绝还价,现在结帐吧。」
「真是财迷。」振豪忍不住的微笑,接著低下头,凑近自己的唇「那怎麽算?」
「罚你包我一个月」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出最後四字「的早餐钱。」
「一言为定,一生都没关系。」他开始查阅手机上的定餐电话「睡了三天三夜,定是饿了吧?想吃什麽我去帮你弄。」
瞧他这麽一本正经害的,翼瑞还以为真有其事,经他这麽一提确实饿坏了「想吃皮蛋粥。」
才说完被振豪鄙视的撇了一眼「你还真能挑。」
「对不起,一时口快。我肾不好,每次犯病妈妈都会弄这些清淡的东西给我。」现在凌晨4点,让他去哪里买皮蛋粥?并非遍地都是中国餐馆。
才听完他站起身来,对翼瑞说「好,等我一下。」便急速的朝门口跑去。翼瑞想喊住他,但振豪一意孤行。其实一份亲子井就可以打发翼瑞,何必当真?
一小时後他将一保温瓶搁在病床前「说到做到。」自豪的对翼瑞一笑。
翼瑞疑惑的打开保温瓶,确实是皮蛋粥,那家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