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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著头,一脸微笑的样子「不是,不过很巧,我也在研究烧陶,早就想认识你了。」
「能在众多优秀作品 中记住我那个蹩脚的花瓶,还真为难你了。」被人夸赞翼瑞有些不好意思的谦卑道。
他翻出 了随身携带的画本「这个是我的设计,我能画,却做不出。要是我们两能合作的话,我想参加今年的陶瓷艺术展。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翼瑞接过他的设计稿,翻越著。构思不错,但制作上有些难度,不懂制作的人光会设计无法将两者结合。比如他在作品的边缘用很细的丝线缠绕,这样制作胚胎时可能没有问题,但翻制时定会带来麻烦,就算侥幸成功烧制时也会出现断裂。
「以前那个是定了美国专业生产的速成陶土,和软陶一样简单,没技术含量。其实我也在研究中比如陶和瓷的配比以及可以在土中加上一些其他原料的话改变它们的特性和硬度,我还有很多想弄清楚的。」看著他为难的表情,翼瑞安慰道。大家都算是初学者吧?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让他别放在心上。
翼瑞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他认真的听取「没办法,身边一起研究的人不多。要是你有空的话这星期能不能来看一下我的工作室?」
「连工作室都有!真是让人羡慕!」翼瑞兴奋的答应了,并交换了彼此的联系方式。能碰到志同道合的家夥是一件让人舒畅的事。虽然整天都没时间,但兴趣可以支撑他。有梦的人生才不会苍白。
「这样的话,你就没时间陪女朋友,要是吹了,我可就罪孽深重了。」他哈哈的开著玩笑。
「要是这样的话,你得赔偿我的损失哦。」虽没有女友,但翼瑞并不想让对方知道。毕竟对这个年龄段的男生来说人家三妻四妾的他连一个都没下落,不免是件有失面子的事。
「原来你有女朋友啊,知道吗。我们工作组里有人暗恋你过的。」他的话才是让一如既往大受打击,一时口误错过了一段好姻缘!一直觉得谈恋爱很麻烦,但要是对方也和他拥有一样的爱好的话,在一起做事会很有默契,在工作时并且恋爱这不就是本人的梦想吗?竟然因为一句话而化为泡影,欲哭无泪。
所以老人家教育过人要诚实,一点不假!
对此耿耿於怀的他垂头丧气的步入店内。
第 4 章
「翼,明天我和昨天的客人约好去玩,你的客人也去,下午别约人等我电话。」知道这是遥斗在给他创造机会,这是相互协作。这样的话遥斗的客人也会因此而留下,这样的情况下翼瑞不得不去。
但刚才约了人,只能先去工作室,然後电话来後赶去赴约。
「好的,我等你电话。」翼瑞刚说完,转身就见振豪沈著一张脸站在暗处。
「装神弄鬼,你想吓死人啊。」翼瑞随口说道,并走入洗手间。
他随後跟上,挡住了翼瑞要合上的门「明天来我家,我有事找你。」
这家夥是故意找岔的!明知道他下午有约「你为什麽前两天不说,我明天正好有些事。」
他将翼瑞推进洗手间的小空间内,翼瑞一头撞在厕所的瓷砖上「好痛,你别这麽粗鲁。」他整了整衣领。
刚想推开振豪出门却被对方封死在厕所的小门内对方将整个身子帖在翼瑞的胸前「要是明天不来的话後果自负。」
「我受够了,你要告诉大家就去告诉,反正你我在一条船上,说出去你也在这里上班谁面子上都不好看!」他用力的推开振豪。
「我说的後果可不是这个。」振豪瞪大了眼睛怒视著翼瑞,毫不知情的翼瑞不甘示弱的瞪回他「想干什麽请自便,我奉陪到底。」
「自便?很好,这可是你说的。」他最後还是放开了翼瑞,带著一丝让人揣摩不透的微笑离开了洗手间。
振豪生气了,翼瑞只从他的背影里察觉到这些。自己不想惹对方,但又不能为了他一下回绝两处约会。见到张这样,翼瑞感到迷茫。
「算了,管他啊。季节性神经质,说不定三五天之後他就会心情转好,自动回来找我聊天。」翼瑞满不在乎的在镜子前轻拍著自己的脸,迫使自己忘记不愉快的事。
次日,一早翼瑞和对方联系上了,并且按对方给得地址找到了工作室。
「你就是翼?他对你称赞有佳。」翼瑞总能给初次见面的人留下好印象。谈吐得体,人是视觉动物,翼瑞在这点上占了点优势。
闲聊了一上午, 让翼瑞心情舒畅,下午在等电话之前,翼瑞想起了振豪的事。
「不早了,我下午有点事。」告别了他们之後翼瑞坐上地铁去了振豪的家。
想花点时间讨好对方,毕竟以後要靠张的地方实在太多。自己和张算来也有4年交情。
在超市里花了点小钱,买了些张爱吃的零食上了楼。
按著门铃,提著廉价的蓬化食品。
张过了半朽才懒洋洋的开了门「怎麽?就给我买这些来贿赂我?」他瞅了一眼翼瑞手上那些不登大雅之堂的礼品。
翼瑞也知道自己买的寒酸,便浮上一个专业性的微笑「没有!这些只是附加品,真正的礼物在这里。」他指著自己。
要是别人的话或许会对这笑话一笑置之,兴高采烈的请翼瑞进屋。但振豪显然恰恰相反。
「你在哪里学的?别用对付老女人的招数乱用。真贱!」真贱两字像是一把刀,插入了翼瑞的胸膛。冻结了他那甜蜜的微笑,他的必杀技居然被对方全数反弹回来。
「进来吧。」振豪催促他,并将拖鞋放在门口。b
「同学们搞联谊会,你没事怎麽也关在家里?」翼瑞找了话题。
「没兴趣。你知道我喜欢的是谁。」振豪坐在沙发上享用翼瑞带来的贡品。
「是吗?」翼瑞起身擅自打开了振豪家中的冰箱,取出冰激凌。他毫不在意对方在说些什麽,注意力全部被可口的冰激凌吸引。随口敷衍道,翼瑞知道,但还是装疯卖傻。他不想正面回复,喜欢振豪在自己身边的感受,但仅限於朋友关系。
看来这个对话进入了僵局,只能再寻其他话题了。翼瑞拿著冰激凌,又打开了可乐,将可乐灌入冰激凌内,搅和著。这种吃法非常的孩子气,有时让张有些看不下眼。也只有在张面前他才毫无掩饰著自己的小嗜好。在外面面前翼瑞或许会要一杯冰咖啡或者是啤酒。其实他并不喜欢那些带著苦味的饮料。为了体面而故作成熟。
「你下午敢去的话……………」和翼瑞说话就得有自我主见,不然就被那家夥避重就轻。对於和翼瑞的谈话振豪早已学会了此项法则。
「老大!拜托。你在断我生路吗?别和我绞劲了。」翼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不想再警告你第三次 ,下午别去。」振豪不顾翼瑞的反驳,丢下了重话。
翼瑞用勺子吃著被可乐泡黑的冰激凌,思考著如何应付「如果我不得不去的话,後果会如何?」
「我们绝交如何?」振豪竟然提到了绝交。好小子!有种!但显然他击中了靶心,说到了重点上。翼瑞底下头郁闷置至。
比起一两个客人却是振豪更为重要,而振豪在说出此话时偷偷的观察著翼瑞的表情,虽不想弄巧成拙,但他还是忍不住大胆的赌上了这局。
翼瑞深呼吸之後,装作一副坦然的样子,坐上张的身旁讨好道「不去就不去,你别动气,我现在就打电话回绝。老大的话就是圣旨。」其实心底暗骂连连,好你个姓张的,威胁老子,总有一天我让你知道厉害!
这个被翼瑞挂在口中的总有一天,永远都是这麽的遥遥无期。
他起身走入洗手间,拨打了对方的电话,客套了几句之後说道「抱歉,我下午看来是赶不上了,不过晚上你是来店里的话我一定好好的陪不是。希望下次有机会和你单独约会了。」
用委婉的语句拒绝了对方,并给自己留了一条生路。
翼瑞的小机灵让振豪防不胜防,当然振豪也是他命中的克星。两人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天敌之间的共生关系,非常奇特又和谐。
当他走出洗手间时一脸沈闷的对振豪说「这下你满意了?」
与他的沮丧背道而驰的是振豪的开怀一笑「下午我补偿你,我们去水族馆吧!」
「我哪里也不想去,让我在你家好好的睡上一觉。」翼瑞疲倦的倒在大床上,早上起得早都没补充完体力就出门了,一天折腾下来,腰部隐隐犯痛,看来是肾脏在向他示威。
看出了翼瑞的脸色苍白,张不敢怠慢的坐在床边「怎麽了?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翼瑞咬著牙,费了些劲才说道「我外套里有药,递给我就好。」
「治疼药,治标不治本。我看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张的手环上了翼瑞的腰,想要扶起他。
「没事,让我休息一下就好,这身体我可比你了解。」翼瑞死活赖在床头不愿离开,振豪无可奈何的放开手,拉起被子盖在他的胸前「好吧,睡一会,我去弄点吃的给你。」
「要是吃不消的话,晚上就别去了。」张将西瓜放在床头
翼瑞撑起身子接过盘子「不去不行,我和人约好了的。」
「别费心赚钱了,你看一下这个。」张递给翼瑞一份合同,翼瑞放下西瓜,接过它。
「你的事我父母知道了,他们愿意赞助你的学费,毕业後到我们公司来做欠款以後在月薪里扣。」他帮翼瑞指出了和约中重要的几条。
虽是很诱人的条件,这样的话不用担心学费和毕业後的出路。若是普通人的话立刻欣然接受此番好意,翼瑞也知道振豪在想尽设法的帮自己。沈思了片刻,他没有接过张手中的笔,却把合同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对方。
「我不想这麽早就签卖身契。」他有他的苦衷,而这个是他不能向振豪倾诉的。不止是学费,他还必须赚更多的钱为自己的家庭。高中之後的家庭变故让他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必须得三思而行。
「你究竟想干什麽?喜欢这种放荡的生活?你无药可救了!要知道这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振豪有些把持不住得在翼瑞面前大发雷霆。他百般尽心,对方却无动於衷。
「是啊。贵人不是谁都能遇上的。谢谢开恩,但我受之不起。」 翼瑞同样没好气得回敬道。
张有些愤怒的竟伸手,却没有下掌挥来。他瞪大了双眸「有时候我有反省过怎麽就喜欢上你这种家夥了?随便找个都比你强。这是在用真心喂狗!」
将他喻为狗,这是振豪第一次说出的重话,翼瑞有些委屈,但不想在对方面前表现。他选择沈默,一头钻入被窝中不愿出声。
要是交往的话除了性爱应该没有太大的难题。反正他们如今简直就像是交往中的恋人。
他不知道这样的朋友关系还能维持多久。不想失去张,但如果交往的话又会维持多久?他们不可能会有结果,到分手时是否连朋友都做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甘愿小心的维持朋友关系,至少它来的更为长久和稳固些。
翼瑞并没考虑过交往对象的性别问题,他就是个粗线条的家夥,但对於张振豪,他不想步足禁区,不想失去。
7点之後翼瑞坐在更衣室内满脑子都是振豪生气时的样子,无法平心静气的思考两人之间的问题。
「瑞有人找你。」翼瑞起身,走向大堂,在对方的引领下来到靠窗的位置上,对方是一位50来岁的女子,不是翼瑞的熟客,他没见过。不过对方指名了他,於是礼貌的坐下。
「我是椎田的母亲。」对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听到她的自我介绍後翼瑞有些彷惶,。为何她要来找自己?想到了此事现在正在上诉中,原来如此。
「原来是伯母,抱歉,这是刑事犯罪,不是我辙诉就不了了之的。」翼瑞想坦白的和对方说明,即便自己曾遭受过她儿子的绑架,但这事和眼前的妇女无关,翼瑞保持微笑。
「这个我知道所以才来找你谈这事。」那妇女镇定自若的说到。
翼瑞不懂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来找自己?
她皱著眉头望著坐在身边和自己儿子同级的翼瑞「真不知道他喜欢你哪点。」
翼瑞听到此话啼笑皆非,被1这样的变态盯上,难道自己还要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因为您儿子的眼光有问题。」
不过是在学校里照过几次面,就这样缠上了自己,这只能说是飞来横祸。
「我们说正题吧,我希望你能在庭上作证,你和他是买卖关系。这一切都是误会。」她的话让翼瑞招架不住。买卖关系?要让翼瑞在众人面前抵毁自己?
「抱歉,这事我帮不了您。」他能理解一个母亲在这样情况下能做出的反映,但翼瑞也是人,有自己的原则和自尊。
似乎这样的回复在她的意料之中「说个价钱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