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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你小子,帮你家做广告呢?”
“是你说无聊的!”
“我什么时候说无聊了?”
“刚才。”
“刚才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不记得?”
“你说不想就这么在这里耗下去。”
“。。。。。。”
抚额。何濯突然间无比怀念曾经不太会与人交谈的那个斯文的楚泽。
那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顶嘴了?
“何濯,你到底又怎么了。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我早就跟你说了会无聊的。”
唉,坏小子。还不是为了你。
“呐,楚泽啊,我当初是打算去你家的。可不是来饭店。住饭店多没意思,谁没住过饭店呐。我说,我们还是去你家吧。”
“可是,家里没有佣人了。平时清洁只是找清洁公司定期打理的。你去怎么住啊。”
何濯差点说出,我跟你当佣人行不行楚大少爷。
“呐,楚泽。只是我们俩去你家,又不是去开宴会,我们吃的可以叫外卖或是去外面餐厅,穿的可以拿去洗衣店,家里地方弄脏了可以叫清洁公司。两个人,能弄得出多大动静?”
“嗯?这样也行?我还没想过。”
你能想到就奇了。
“成不成你说个话。再说了,住饭店是真的没意思。啊,对了,我是因为不喜欢住饭店才睡不好的。再好的房间都没用。要再这样下去,我要是生病了,都是怪你。”
“真的假的?哎,你生病了吗?”
“现在还没,你要是再让我住饭店,那就快了。”
“嗯,那好吧。可是要是到时候你在我家又出什么新毛病怎么办?”
“那不会。你放心好了。行了,就这么说定了。哎,对了,刚才你不是说你家饭店里有卖服装的?走,走,走,我们一起去挑些。都是你,我现在也是一件多的衣服都没有。”
。。。。。。
楚泽家位于东城市中心。在那块寸土寸金的地方,那楚家的房子是一幢样式有些久但豪华壮观,保养很好的四层别墅。而四周全是林立的写字楼,商业街。别墅被环绕其中,显的特别扎眼。
何濯愣了愣之后的结论是,他们楚家是生怕贼把他们忘记了。
楚泽挺委屈,说那房子又不是他弄的。
何濯想想也是。而且话又说回来,他何家的房子不也是挺招摇的,虽说没楚家这么有个性非得在市中心,可在南市晴明山别墅区,一说起何府,那也是抬眼就见。
好了,不想那么多。突然特别想看看楚泽的房间。
告别了特地跟过来的那位酒店的什么经理,何濯拉上行李箱,反倒走在了楚泽前面。
“楚泽,你房间在哪儿?”
“嗯?二楼每一间都是客房。你不用跟我挤一间的。”
哎?其实何濯本来只是想说看看楚泽从小长大的房间什么样子的。
不过,既然都这么问了,那么。
“我乐意。怎么,你不乐意?”
“呃,那个。。。。。。”楚泽居然出现为难的表情。
何濯就气了。
“怎么了,跟我一间屋会委屈了你楚少爷?”
“那倒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呃,。。。。。。”
“楚……………………泽……………………”
“算了,跟我来。你自己看吧。”
一分钟后。
吞吞口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
“楚泽,这,这,这,这是你房间?!”
“嗯。”
“你确定没搞错?”
“嗯。这是我家。不会搞错。”
“。。。。。。楚泽,你真的是人类么?”
蕾丝。
轻纱。
粉红色。
毛绒布偶。
铺着软毛的床。
甚至还有梦幻系的帐幔。
刚进的瞬间,何濯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中世纪欧洲哪位公主的闺房。
轻轻笑笑,楚泽将自己的行李箱拉进了房间。
“其实,我也是一直到南市上高中后,才慢慢知道别人的房间都不是这样子的。”
顿了顿,楚泽又说。
“这些,都是我妈弄的。我原来也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了。”
楚泽的眼中,不经意闪过一丝伤。
何濯本不想提那家伙不开心的过去,可是到了这里,就控制不住想要了解那楚泽的全部。
“楚泽,能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而且都过去很久了。”
“说说,我想听。”
“也没有什么。”
“说给我听。你的事我都想知道。”
楚泽被告何濯逼问的没法子,于是拿来几本相册,对何濯慢慢讲起了自己的过去。
相册装饰精美,最先打开的一本以楚泽父母的相片为多。何濯除了感叹那楚泽妈妈真的是十几年如一日,几乎没有变老之外,也第一次见到了楚泽的父亲。
虽然有着和楚泽相似的鼻子嘴巴,虽然也是英俊帅气,但那透出来的气质是完全的没有一丝相像。
如果说楚泽给人感觉像温良的王子,那楚泽爸爸给人感觉就是不可一世的君王。
而且,仅仅是来自相片上,还是很久的相片上那生人勿近的冷酷气息,也让何濯觉得这楚泽爸爸真是有些可怕。
“哎?”何濯指着相片的一处,突然有了新发现。
“祁妍,楚凌天新婚大喜。。。。。。哎,楚泽,你爸名字里有个天呐?那昨天我们呆的那饭店也有个天字,是不是用你爸名字起的啊?哦,是你爸妈的结婚礼物?不对呀,那为什么要叫天之宇?应该叫天之妍呐?哦,我明白了,是因为那名字够霸气吧?”
楚泽想了想,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何濯咂咂嘴,也是。那楚泽出生之前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况且以他那性子,也不会关心这些小事吧。
“哦。不知道算了。嗯,我们继续。哎?!楚泽,你们家还有个女孩儿啊?”
“嗯?”楚泽闻言偏过头来看看,“哦,那是三岁时候的我。”
“。。。。。。”何濯本来想问,但脑子里突然闪过楚泽那位天下无敌的妈妈,再看看眼前这找不到形容词的房间。突然间觉得明白了。
何濯看着,楚泽说着。
相册里的照片一直到楚泽五岁时候,像拉了分界线一样。原本详细的如同儿童画报一样的记录,一下子骤减成冰冷的纪念册。
何濯一下子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抚过一张抱着小熊的小小楚泽的相片,楚泽的声音带上了淡淡的伤。
“那天,妈说要我们做一个游戏。她说她要藏起来,要我数到十之后再去找她。我很高兴。那时候的我很喜欢和母亲做游戏。而且每次找到了都会有礼物。可是,那一次我只找到了礼物,却没有找到妈妈。。。。。。”
从来都将自己包裹在淡漠外壳下的楚泽,那一刻终于打开了紧紧关闭的壳。
但何濯看到的,却是一颗脆弱到风吹也会碎的心。
楚泽,其实很爱他的妈妈。
那么小的小孩,那么大的房子,面对着突然找不到的妈妈。
这个楚泽。怎么这么让人心疼。
放下相册,何濯将低着头的楚泽轻轻拥入怀中。
一下一下的拍着楚泽的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柔和。
“楚泽。没事了。以后,有我。我一直都会在。永远。”
一直告诉自己,都过去了。
一直也知道,从不曾记恨过妈妈。
一直以来,早以为都放下了。
不过是聊天说了说。
不过是看着相片想了想。
为什么,感受到那人温暖的怀抱,听着那人安心的声音。
自己会。
自己会。
把头埋在何濯胸前,楚泽哭出了声音。
正心疼的拍着楚泽后背的何濯当时还不知道。
那一刻,他何濯真正的走进了楚泽的心。
☆、第十五章
哭过了,饭还是要吃的。
好在二人的行李都不多。只有些书本作业,新买的衣服和必要的洗漱用具。
至于那楚泽的房间,何濯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念头。
那是楚泽对于童年,内心里最柔软的回忆之地。就留给他吧。
但是楚泽以后的人生,何濯发誓再不会让那家伙难过。
拉上楚泽,何濯也不指望他带路。不用想都知道,要问他附近有什么好吃的,那楚泽一定会说不知道。
也罢。
看看哪里合适,就先尝尝吧。
不好吃再换就是了。
已经快中午12点了,各餐厅的顾客开始多起来。
无奈楚泽这会儿特别想清静,何濯先前看上了几家店,楚泽一看人多都不愿意进去。
终于,在快12点半的时候,两人停在了一间高档西餐厅门口。
看那餐厅的架式,价格不菲是板上钉钉。
但相对的,环境的确清静。
也是,这种地方,本来能去的人也不多。
叹口气,看着终于表示满意的楚泽,何濯拍拍他的头,“你呀,就是娇少爷一个。”
进门,坐下,点餐。
然后在等待的时候,何濯眼角瞄到餐厅一角有架钢琴。
何濯存心想显摆,再加上也想冲冲楚泽压抑的心情,就从容的走上去,坐了下来。
下一秒,贝大师的《欢乐颂》就轻快地回荡在整个餐厅。
终于,楚泽抿了一上午的嘴巴扬起了向上的弧度。
偏着头听了一会儿,楚泽突然站起来向何濯走去。
紧跟着,两个帅气的贵公子的四手联弹就横空出世。
何濯边弹,边故作报怨的说,“我都不知道你也会这个。真是的,自从有了你啊,我就没有一个人出风头的机会了。”
楚泽就笑。
悦耳的琴音,一个似火,一个如水的俊美公子。
餐厅那一角的风景,如同偶像剧里打了美光背景的心动场景。
当琴声停下,同时响起的掌声吓了楚泽一跳。
“看吧,让你出风头。”楚泽低低的抱怨了一句,就快步回到了座位。
“是你自己要过来的,怎么怪我了。”何濯边向人点头示意,边追着他的楚泽回到了座位。
看着正把一块牛排切下的楚泽,何濯放下心来。
总算没事了,那家伙。
想那楚泽总是对很多事都不在乎,是因为不关心,就不会因为失去而伤心吧。
那个楚泽,怎么就那么让人想揉进骨子里疼呢。
出了餐厅,何濯要楚泽跟他一起参观参观东城市。
虽说何濯也不是没来过,但对于那家伙从小长大的地方,总是想多看看。
哪知道楚泽摇摇头,跟何濯说其实自己也不太熟悉。毕竟上学放学有司机接送,况且照楚家那情况,也不可能有人带楚泽没事游城玩。
何濯无奈。这个楚泽,难怪什么都不懂。
算了,就当带着楚泽散散心吧。
不识路没关系,走到哪里算哪里,累了就坐计程车回去。
看着前面兴高采烈的何濯,楚泽真的觉得那人就是一缕阳光,照亮了自己灰暗的过去,温暖了自己冰冷的生活。
“楚泽!发什么呆呢?快点!”
“嗯,来了。”
会碰到某个人,是印证了一句老话。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楚泽真的想说,何濯见到那个带耳环,啊,不是,何濯说那是耳钉。那个何濯一见到那带耳钉的家伙,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
“小,小四眼?你怎么在这里?”
“哟,何大少还是那么贵人多忘事呢。我记得半年前我就跟你说过我在东大附中上学吧。我们家可没您那么有钱上寄宿学校,我们在哪住就在哪儿上学呢。倒是你何大少,该是在南市吧?”
“哦,那个啊,那个”
“怎么了,许你家在东城市,就不许别人住东城市了?”冷冷的语调飘来,楚泽面色不善。
“哟,何大少,怎么你搬来东城了?有钱人真了不起啊,搬搬家跟玩儿似的。。。。。。”
“何濯没搬家,是我家在东城,何濯来这里过假期的。倒是你是谁,凭什么总欺负他?”
“欺负他?哟,谁敢欺负我们何大少啊。何大少什么人呐,何家什么地位啊,谁敢欺负他呀。。。。。。”
。。。。。。
何濯目瞪口呆。
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这俩完全不认识的人,到底怎么能一见面就吵起来。
最离奇的是,其中一个还是几乎不和生人说话的楚泽?
那两人吵了多久,何濯就在一旁被无视了多久。但是听那架式,两人吵架的核心明明就是自己。
楚泽虽平时不爱与人打交道,但不愧是锦国千里挑一的辩论赛种子选手。
耳钉男VS楚泽的大战,以耳钉男愤怒的乘车离去,楚泽的全面获胜宣告结束。
直到回到了楚泽家,面对楚泽一再追问耳钉男的身份,并且相当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