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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含住那一刻,杨立青浑身都僵了起来,还没等他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陈沛就已经开始吞吐起来。
他的双脚被男人架在肩上,那个敏感的地方被炽热的口腔含着、吮着。
他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听那嗞咂的声音。他干脆扯过被角盖住自己的头,将呻吟和喘息都罩在里头。
通常都是别人帮陈沛做口活,他没帮人做过。此时也是赶鸭子上架,破罐子破摔。只要不用牙齿磕到,一切好办。
一个深吸过后,青年射了,他猝不及防,被他射在嘴里。
他有些晃神,青年的腿就从自己肩上滑了下去。
杨立青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迷迷糊糊地就被人掀开了捂在脸上的被子。斜过眼去看,就见一个光溜溜的身体跑出厅里去。他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刚才不小心射在了男人嘴里,这才跟着跑出去。
陈沛刚才浴室出来就看到杨立青光着身子跑过来,突然他就走不动了,愣在浴室门前。
杨立青见他停下来,自己也刹住车。忽然看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何其坦荡,顿时就觉得尴尬起来。
陈沛心想,和杨立青在一起,真的是怎么狼狈怎么来,登时就豁然开朗起来。朝杨立青招招手,说:“洗澡去。”
见青年还伫着,干脆过去搭着他肩膀将人拉进浴室。
之后共同洗浴洗出火来,杨立青心中有些愧疚,主动用手帮陈沛解决了,这次他是真正见识到陈沛的持久度,真真为之汗颜。
从浴室出来,杨立青觉得手已经抬不起来了,最后让陈沛用浴巾包着牵回卧室。
再之后杨立青指挥着陈沛换掉床单,又捡起刚才被他们推到地上的被子,两人钻在同一个被窝里,陈沛拥着他,他就缩在陈沛怀里。
两人互相取暖,一夜无梦,直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另发。
☆、拾捌
那夜之后,陈沛的生活就性福起来。虽然频率不比从前,可是也不至于像那几个旱月里那么难熬。
他觉得杨立青对他热情了不少,现在甚至也会在办公室的人走光后躲进办公室和他缠绵一下。
“陈总,我进来了。”青年一脸道貌岸然的敲了敲门。
陈沛头也不抬,看着摊在桌面上的文件说:“嗯,对了,大家可以下班了,你刚才递给我的文件有点问题,你留下来。”
“是。”杨立青走出去,让大家下班。
“你真惨,又要无偿加班。”孙菲朝他挤挤眼,小声说。
杨立青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等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杨立青才缩回陈沛的私人办公室,动作利索地锁上门,拉上百叶窗。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心急了?”陈沛盖上钢笔的笔套,随手放开。他知道,自己也是期待的,猴急的心情不输杨立青。
青年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又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办公室够刺激。”青年舔舔嘴唇说。
“没想到你这么好色。”陈沛眼色加深,双手下移,隔着西裤揉捏他的臀肉。
杨立青用食指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笑着说:“是谁一手调教的?这,怪我?”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陈沛微微顶起来的胯间。
“不怪你怪谁?”陈沛摆腰,顶了顶他使坏的手。
杨立青没被他调戏,反倒说:“你要是说你想要,我就帮你弄。”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我干你的。”陈沛瞪着他,却摁着他的手不让他拿开自己的胯间。
“来,帮哥摸摸。”陈沛凑近杨立青的耳畔蛊惑到。
杨立青笑着说:“摸摸就够了?”
“不然?”陈沛很激动,虽然两人经常互相抚摸,堪比那七色山上的葫芦兄弟。可是青年没有让他进去过,既然青年不愿,他也不会逼他,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嘛。
难道今天,要在这办公室里?
“你带套了吗?”
陈沛立刻点头。
“拿来。”青年朝他摊开手。
“你要干嘛?”陈沛觉得自己有时候是挺嘴欠的。
杨立青挑挑眉,勾着嘴角说:“等下你就知道了。”
陈沛的心脏鼓动着,抱着腿上的人伸手去拉抽屉,拿出一盒避孕套拆出一个给他。
杨立青接过套子,才从他腿上挪下来,然后蹲在陈沛的双腿间,命令道:“张大点。”
陈沛猛抽一口气,他知道青年想干什么了。心下别提多高兴了,赶紧张开双腿。
杨立青将上身卡在他双腿间,干脆跪在地上。他先低头,隔着西裤亲了那个微微拱起的小山包,然后张嘴,用牙齿咬着西裤的拉链,慢慢往下拉开裤链。
“喂喂,这些招儿你是在哪儿学来的?”光是青年这些煽情的前戏,陈沛就觉得身下胀得难受。明明平时都是一脸清心寡欲的样子,究竟是和谁学的把戏?他想,要是青年说是别的男人教的,怕且自己一生都硬不起来了吧。
“GV。”
陈沛一噎,心中五味杂陈。虽然是和别的男人学的,但是……
“以后要是想学,问我,不用看那些乱七八糟的。”陈沛用手背碰着青年的脸颊说。
“嗯。”杨立青应着,已经解开了陈沛的皮带。
他依然用牙齿扯下了陈沛的内裤,里面已经完全觉醒的家伙就精神抖擞地跳了出来,甚至打在了杨立青的脸上。他斜着眼去看那根肉茎,冷冷笑了一下,又动手撕开避孕套,就着垃圾桶将上面的润滑剂挤掉许多,这才帮陈沛的小兄弟戴上。
哼哼,大号的。他心里狠狠地想着,边将东西捋到底部。
“隔着这个,感觉肯定没有直接来的舒服。”
陈沛伸手摸摸他的头发,说:“我已经很高兴了。”
杨立青伸手握住他的阳根,边撸动边坏笑着说:“那么陈总,吹了这一枪,可要给我升升工资哦。”
陈沛浑身一僵,回过神来又觉得被青年握住的地方又胀了一圈。真正刺激到他的,不是青年的撸动,而是那句话。
杨立青虽然是他的恋人,但同时也是他的秘书。然而他此时却在办公室替他吹箫,不得不让人往奇怪的地方想。
他该说什么好?好好干?老子爽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但是下一秒他已经无法思考。
青年张嘴含住了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虽然隔着一层胶膜,但那种热太过销魂蚀骨,使得那层胶膜形同虚设。
先是一吞到底,一上来就深喉?陈沛爽得翻起白眼,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
但很快,茎身又被吐出一些,紧接着是一阵深深浅浅的吞吐。忽然,紧凑的动作慢了下来,青年慢慢地含下去,又慢慢地抽上去,如此反复几下,青年就吐出他的性器,用手撸动着问他:“怎么样?”
“爽。”陈沛喘着大气说,又将自己的拇指摁在青年的下唇上,催促他:“继续。”
“好。”杨立青咧嘴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陈沛看得双眼一黑,差点就交代了。看来还是不能太小看这个曾经的在室男啊!
这次杨立青没有立刻含入他的性器,而是用舌尖慢慢舔着,似乎在勾勒着上面的筋道。但青年他没有玩太久,过了一会儿,青年就张嘴,浅浅吮着顶端,时不时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
青年的口活不算顶好,但是作为首战而言,确实让陈沛很惊喜,也很激动。而且青年吹得很妙,妙就妙在,青年吞吐一段时间,就会抬眼看看自己。
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青年眼角含春,又带着几丝笑意,双颊染着绯红色,那厚薄适中的嘴唇也被自己的性器撑得变薄。这是何等的视觉盛宴?
陈沛闭上眼,稍稍调整自己的呼吸。
但青年不容许他有片刻的歇息。身下的吞吐加快了速度,逼得陈沛大喘着,呻吟破口而出。他摁着青年的头,让他再深吞一些,一来一回中,青年也被自己插得喘息连连,不过呻吟都被自己的性器堵在了嘴里,只能从鼻子里哼声出来。
陈沛听着青年可怜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这一刻是真的疯了。
他从椅子里站起来,抱着青年的头摆腰抽插,而青年又怕被自己撞到,慌张地用手抓住他的腿根。
陈沛的呻吟很大声,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两次深喉过后,他终于释放。
他放开青年,弯腰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两个男人闭着眼倒在椅子里用力地换气,陈沛用手揽着杨立青的腰,怕他从自己身上摔下去。
“对不起。”陈沛扯开眼,亲了亲杨立青。
杨立青还是没缓过来,只是闭着双眼摇摇头。缠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缓过来了吗?”陈沛轻拍他的背,替他顺气。
杨立青咽了一口唾沫,没答话,而是继续靠在他身上换气。
“对不起,对不起。”陈沛心中涌起一阵愧疚感,他将青年抱起,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他卡在青年的双腿间,俯下身去吻他。
杨立青的举动让陈沛很感动,也很爽,甚至一炮过后通体舒畅。他也想替青年服务一下,即使不用隔着那层胶膜。可是……
可是等他摸到青年的胯间,他发现青年根本没有勃起。
他像触电一般,猛地将手缩回,亲吻也停止了。他就这样撑在青年身上,看着依然闭着双眼喘气的青年。
为什么没有勃起?是自己刚才造成的吗?还是……
陈沛没勇气深究,光是想了个‘还是’,他的胸腔就一抽一抽地疼。
他正愣神,躺在身下的杨立青就睁开了眼,说:“陈沛,我饿了。”
陈沛回过神来,苦笑道:“哪儿饿了?”
杨立青滑下桌子,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深深接了个吻,才说:“肚子饿了,真饿了。”
陈沛的口腔里一阵酸楚,但表面上还是说:“好,我带你去一家新店。”
杨立青点点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另发。
☆、拾玖
自从上次沈京嫌弃自己身材走样,陈沛就恢复了健身。
之前他都是在健身室跑步和举哑铃,但这次他选择了自由搏击。
他爷爷是位营长,对他爸的要求也很高,但他爸根本不是当兵的料,在部队里当了两年列兵,刚升上二等兵就申请转业,出来打拼天下。听说他爸爸因为这件事被他爷爷狠狠削了一顿,但没办法,打也打了,业也转了。可他爸偏偏会做生意,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他爷爷才没有继续说什么。
可是苦就轮到他们这些孙子辈的来受了。
陈沛家里还有个大哥一个姐姐。大哥和他从小被他爷爷抓着来练,刚上小学跑都还没跑好就开始扎马步,到中学甚至还打过狙击步枪。可是到最后,他和他大哥谁都没有入伍,反倒是他二姐参军了。他二姐也是个当仁不让的倔性子,和她爷爷一个样儿,争强好胜,头脑聪明,现在甚至还当上了副团长。
有这么一个外孙,他爷爷也就瞑目了,他二姐刚当上连长,他爷爷就双眼一闭,追随毛主席去了。
虽然没当成兵,可是他大哥和陈沛的身体底子还是打下来了,一个长得比一个壮。他大哥大学毕业后就自主创业,脱离了他父亲的管制。那年,陈沛还在读高二。自那时起,陈沛就羡慕他哥,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于是他也挑战权威,偷偷学起了自由搏击。
他爸发现之后,骂他不努力学习,净搞些没用的。陈沛那时也是愣头青一个,哪能被大人这样激法?当即放出狠话,他既能考年级全十,也能学好散打。
他爸说,行。名次要保持,拳呢,学回来能够赢他,他连陈沛学搏击的钱都一并包了。
年轻人,有的就是一股冲劲。后来,陈沛就真的把他爹打倒在地上了,害他爸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他的成绩本就不差,如此一逼,自然不了的。
不过考上某名校之后,他就脱离了家庭,开始了糜烂的生活,自由搏击自然也被他丢开了。
直到现在遇到杨立青。前几次被他拳打脚踢,他心里当然不忿被这种花拳绣腿欺负。所以他要杨立青知道,不是自己不能打,是他不舍得还手。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出。
“立青,你有没有看过我打拳。”答案自然是没有,但这是一种委婉的邀请方式。陈沛习惯先礼后兵,慢慢挑起对方的兴趣。
“我只看过你打手枪。”青年自从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就慢慢揭开了人皮,化身做狼。
还是色狼。
陈沛有些无语,幸好现在大家都走了。
他又问:“想看吗?我就打一个小时。”这是他每日打拳的额定时间,他私底下已经默默连了一个多月,将当年搏击的感觉找回来了才敢来邀请杨立青。
杨立青想了想,说:“好啊,让我也体会一下那些小女生坐在场边看着自己男友打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