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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文明天上架,会接续卷二这里写下去。
看到一些亲在评论区问,为什么更新到26号就断了,歌新增了“卷一”,讲述穿越前的事情,最近一直都在“卷一”更新。卷一可能还有几章补遗,补遗全部完成后,歌会在卷一说明,大家这几天可翻到卷一查看一下,别漏了章节,谢谢!
051 他的小失控
翘楚脑里一片空白。
她记得秦歌神经黏线抱住她那晚,她也是像现在一样脑袋清零,男人那突如其来的温度和体息让她不知所措,当时,她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后果是,秦歌将她架了回家
现在,她有些怔愣的看了看自己垂在裙侧的手,又瞥了眼门口张大嘴巴的景清。两侧的方明和景平也吃了惊,却恭敬地退避一旁。
如果她现在一巴掌挥过去,先不说上官惊鸿,一直对她拿了上官惊鸿的药耿耿于怀视对她苦大仇深的景清必定先将她劈了再说,况且她还有求于这个男人。可是,上官惊鸿似乎对她有些宠”
话出口,她嘴角也微微一抽,她虽想澄清她并不在意他们怎么了,但这是什么鬼话。果然,她不擅长撒谎,哪怕是“善意”的谎言。
扣在她肩上他的手紧了几分,她有些吃疼,腹诽这个男人的同时,她心里越发奇怪,她看不清上官惊鸿这个人没错,但是,虽相处未久,她却知道,这是个极知分寸的男人,除去出言轻驳夏王时,言行皆礼谨自重,但他将她抱住一刻,她感觉他似微微失了控,现在似乎也如此。他生气了?
“翘楚。”
她听他连名带姓的唤她,突觉得有丝不惯,却也听出他语气里的郑重,当然他紧箍在她肩上的手颈也很重。
他的声音没有随她的思绪而断,略带了丝低沉却稳稳的传进她的耳廓,“我是想将这东西还给她。”
她一怔,他单手放开她,将手中的东西摊开,她这才觉得肩上被什么东西一直触烙着,低头一看,是郎霖铃给他的小荷包。
他拿定情信物给她看做什么?她忍不住嘴痒,“你好好收着,别弄丢了。”
睿王眸光也微微沉了。
“这是千岁莲花末,这种花千年才能结花,有价无市,是做莲丹的主药,郎家的宝物,霖铃也不好一次多拿,她知道,我的腿疾需要那药止痛,以前便给过我一些干花进行提炼,我出征数月,她知道我的药将用尽,便又拿了些过来,我和霖铃交情甚笃,但如今我却是再也不能领受了。”
翘楚一怔,倒没想到荷包内有乾坤,只是,郎霖铃在睿王今日选妃所做的事以后,仍将花送来,他和她之间这个“甚笃”笃到什么程度?可他说,不能再受?
她差点口贱想问他为什么,幸好很快打住。只见铁面下,他的目光清幽,那缓缓流转如墨的光芒却深得有些灼人。
她又微微恍惚,想起原想问他的那句话,想问,为什么冷眼看着她受伤,不早在夏王动手的时候救她,如果他喜欢她。
可是,若连同床共枕的秦歌也可以淡淡戏看她三年,她怎还可去相信突如其来的爱情?问了,捅破了一些什么反不好,或许她身上确实有他能用着的地方,他才如此而待。这世上,似乎没有一个人会平白对一个人好,不是吗。
况且,即使有情,也和她无关,她只为秦歌而来。刚才,看到他抱住郎霖铃时的微涩,不过是为那曾经的一份似曾相识而疼——他也如秦歌一般心口不一吧。
她却很快不安起来,他深凝着她,似在等她的话。他们现在这是什么状况?他认为她吃醋,向她解释,等她答话?
她想了想,抑住心里的紧张,伸手握住他的手,“八爷,郎姑娘的事我懂了,你能带我去看看美人吗?”
其实不懂,也不打算懂。
男人颔首,眸光微炯,似稍宽了心,却很快轻沉下眉目。他放开她,伸手往自己肩上摸去,又意识到什么,将她更揽紧一些,微瘸着快步走进长廊。
翘楚只觉得双肩寒凉,却是雪融成水的冻冷。原来的世界,A市是南方城市;后到北地数年,北地溯漠日热夜冷,却无霜雪,倒不似这里寒冷。
双手旋即被包进男人的单掌里,他帮她捂擦着,那握在手心的温暖,男人指腹的薄茧,隔着手上的纱布的粗糙,厮磨着肌肤,翘楚脸上一热,正要推脱,却见睿王另一手将荷包掷向在门口犹自石化的景清,淡淡吩咐道:“将东西给郎小姐送回去,便说上官惊鸿拜谢了。”
景清一急,跺了跺脚,“爷,这”
翘楚想起什么,忙朝景平道:“景先生,那个药。”
景平走过来,从怀里掏出玉瓶,谦敬递上。
翘楚轻轻挣脱睿王,伸手接过瓶子,递给他。
睿王没接,“这药对你既患的心疾有奇效,能做一定调理,你留着就好。”
翘楚知道他脚痛厉害,闻言一怔,又见景平等人脸上急极,却不敢多说什么,心想上官惊鸿虽温尔,但治家必定严笃。她思虑之下,咬了咬牙,拿了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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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长廊里的吻
没再说什么,她将玉瓶收进袖中。超速更新:
景清愤怒地看了她一眼,方明和景平的脸色也有些不好,似是没想到她竟不劝一句。
睿王却甚是喜欢,看向方明,“方叔,让人到我房里我的氅子过来。”
方明欠身答应,抬手招过廊道侧的两个婢女,低声吩咐了几句。
眷睿王说着仍握着她的手,走到厢房门边,轻轻推开门,又指了指里面。
凝向锦衾下沉睡的女子,翘楚鼻子一酸,慢慢抬手抚住口鼻。
睿王微微一笑,“虽有些棘手,但解药的方子到底是做出来了,已让人赶制,适才设法将毒引了些许出来,这孩子的生命力顽强,只要服下解药,清了体内余毒,会好起来的。”
津“谢谢。”
翘楚低声道,即管无法笃信这个男人的情,但此刻心里确实充满感激。
“进去看看她吗?”
翘楚摇摇头,“不了。”
“嗯?”
“知道她好就行。”
睿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关上门,又将她领到旁边的厢房。
翘楚不解,他似乎轻易看出她的疑惑,将门推开。
翘楚蹙眉望进去,这房间也有人,正在榻上酣睡,却是四大。
记起景平说过,给这嘈闹的丫头放了点药,不过这丫头确实也累了,低低的打着小呼噜。那段长长的旅程,长途跋涉,宿风露水。她们跟着她,何尝试过这样的高床暖枕?
刚才还在犹豫,现在却少了迟疑,她侧头看向睿王,男人正安静地看着她,眼里徜着浅浅的笑意。
她轻轻偎近他。
睿王一怔,随即伸臂去搂她。
她踮起脚,微微颤抖着,吻上他的唇。
唇角贴着玄铁,铁面冰冷,他的唇却温热软腻,那奇妙的触感让她越发颤抖得厉害,脊背却骤然一暖,被有力的大掌紧托着,将她压向他。
鼻端能嗅到他身上如檀似麝、混着药肴的浅香。舌尖试探着伸出,还未及撬开他的唇,他已经反客为止,唇紧压着她的,舌滑进她的口腔,极尽吮吸索要之事。
她的脑袋登时昏沉,想起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赶紧收敛心神,将一直轻压在舌下的药用力顶进他喉里——心疼美人是真,抚住口鼻那一下却是假的,刚才说话间,早将瓶子扣在袖中,悄悄开了瓶塞,取了药拿到手里
虽半眯着眼,却仍能看到他眸光一深,更暗了许。
她想退,他却不允,她惊愕,从没想过这个男人也有霸道的时候,她的唇舌立时被迫沾染上千年莲花清幽的味道,他的味道,那温淳的气息。
他的唇却远不如他的气息无害,他重重吻着她,卷过她的牙龈,吸吮她的涎沫。
眼梢能攫到天地间的雪绒,宁静地纷飞旋卷过红瓦碧檐,将满园的绿意渲上一层纯白晶莹,如云盖棉铺。这样的情景,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远致沉醉的错觉。
耳畔,不知是谁倒吸了口气,廊外震惊的目光一个个辗来。
她的小腹刹间似被什么暖热撞过,唇齿的纠缠欢愉,身子竟也酥麻起来,差点滑跌下来。
也一下清醒过来。是寂寞太久了吗?见鬼的狗血方法!
她狠狠推开他,他猝不及防,腿脚又不着力,往后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
她用力过猛,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歪斜的靠滑下墙沿。
“爷。”
园里数声惊叫,几个男人跃过围栏,景清捏着荷包,像个小牛犊子的冲了过来,睿王已撑起身子,吃力地拐到她身边,将她搀抱起来,冷冷盯了景清一眼,景清一惊,赶紧退到景平背后。
翘楚脸热如烫,眼角余光刚好瞥见碧水拿着药盅子,睁大眼眸吃惊地看着她。
他们该怎么看待她?对上官惊鸿辣什么摧什么?
正绞了脑子怎么遁走,睿王却紧声问着,“可有摔着哪里?”
她摇了摇头,刚要说先行告退云云,突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园子的拱门里响起,数个婢子急急奔了进来,“爷,宫里来了圣旨,让您和翘楚姑娘过去接旨。”
翘楚心里顿一咯噔,这时候会来什么圣旨?
睿王已道:“方叔,你且到大厅请宣旨的公公稍坐,我这便过去。”
方明领命而去,睿王看了碧水一眼,吩咐道:“姑娘的药先放回厨房温着,小心别凉了。”
“楚儿,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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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厅中,翘楚只见莫公公领着一班宫人在等候宣旨。景清刚狠狠瞪了她几眼,给郎霖铃送药去了。景平扶着睿王跪下,她跟在后面跪下。
睿王笑道:“有劳公公了。”
莫公公摆摆手,笑复:“睿王这话可折煞咱家了。”
他说着淡淡瞥了翘楚一眼,展开手中黄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念北境翘家三女翘楚德**聪,特晋睿王侧妃,其姐翘眉既为太子元妃,应嫁娶之宜,着翘楚即日起暂迁太子府,三日后与睿王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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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做他的女人(1)
轿身微晃,行走在夜市中。翘楚半掀轿帐,陷入沉思。在方明和睿王府的护卫下,现在她在前往太子府的路上。
睿王在莫公公宣旨后,对她说了一句“等我,我绝不能委屈了你”,便随莫公公进了宫。
在东陵,“元”即为“正”。只是,“元”多做书写用,“正”用于口头。圣旨里说的太子元妃,即是正妃,翘眉是太子正妃。
荣瑞皇帝在曾花园里口谕封她为正妃,此时一则圣旨意味深长:正妃变成了侧妃。皇帝自然有他的权衡,君无戏言,本已许封妃,她后又被证实是处子之身,睿王又并无因她被宁王碰过而弃妃,这个妃必定得封。
眷只是,正妃呢?皇帝还会替睿王再封正妃吗?如果封,他又想谁来当这个正妃?从举办选妃赛伊始,皇帝到底抱了什么心思?嫁娶之宜,翘眉既为姐,那她在太子府出嫁,理由堂皇,但为什么要作这样的安排?
也许,现在唯二值得欣慰的是,她能见到上官惊灏和翘涵。听莫公公说,翘涵和她的郡马也来了。翘涵是她的大姐,翘振宁另一个侧室所出,几个姐妹中,只有这位姐姐待她有几分真心,翘涵这次来是奉父命以长姐的身份送妹妹出嫁。
翘振宁,凤青大妃,还有她的娘亲汨罗都没有过来,说是领主身子有恙,大妃服侍榻前。
津前者不来是意料中事,翘振宁极爱凤青,翘容落选,二人当然不会来。当初翘眉出阁,北地盛礼送嫁,已给足皇帝面子,此番翘涵代父而来,也足表诚意。她也不想看到他们,互相眼不见为干净最好。
她娘亲汨罗不来,却是因为汨罗娘家出了大事。
北地以外,另有族群,汨罗的母族便在北地境外,最近,族里正受到另一个大族的严酷打压。
翘振宁的女人中,凤青最恶汨罗,因为汨罗曾是翘振宁的大妃。汨罗的母族,不似一般游牧之族,虽强大却不好战争,且富庶之极。翘振宁迎娶汨罗时,只是北地一个小族的少主,汨罗携大批金银财宝送与心爱的夫君,让他得以招兵买马,囤粮买草,正是这笔最初的财富奠定翘振宁成为北地领主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