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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潘平终於发觉这似乎不是自己认为的那道美味星星糖时,是在他的大掌终於碰触到沈玉京已经昂昂挺立的肉茎时。
「晓星……晓星你怎麽长了小鸡鸡?」潘平大骇。
「晓星个头!」沉浸在欲海里,却忽闻情敌的名字,沈玉京老大不高兴,一掌就往潘平的鼻梁上拍去。
唔。
潘平捂著鼻子,稍稍挺起了上半身,不再整个人压在沈玉京的身上。
「白痴,我是沈玉京!我是沈玉京!」
「阿京?奇怪了,我怎麽会……梦到你?」潘平实在醉得太离谱,连痛觉都没能让他清醒一点,「梦到你,那就是恶梦……恶梦……我得赶快醒来!」
「你去死!」沈玉京气得火冒三丈,可因为喝醉酒,他落在潘平身上的拳头完全达不到实质的报复效果,所以他只能靠嘴来平复怒气,「技术这麽差,还好赵晓星没跟你在一起!」
「你说什麽!」被说技巧差一向是男人的奇耻大辱,潘平气得龇牙裂嘴。
「你就是技术差!鸡鸡还又小又短,像断了好几截的牙签!」现在的沈玉京比清醒时更加不可理喻,「我看你现在就应该开始存钱,以後去装根义肢,才不会连DIY时都自卑到死。」
听见了沈玉京的污辱,潘平怒吼了好大一声,终於是彻底抓狂了。
「沈玉京你不要太过份!」潘平再次扑向沈玉京,朝他又啃又咬,「信不信我强奸你!」
「好阿!不过进来的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我怕我没感觉!」
潘平的怒气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以为我不敢!不要以为我不敢!」
潘平胡乱用早翘得高高的小老弟在沈玉京的股间蹭动。
他对於男同性恋的交合方式当然是没有研究的,可不管是和哪种性别、哪种物种,做爱总有个不变铁则─那就是有洞就插。
「阿!!!」
潘平的小老弟硬如钢铁,居然能硬是撑开沈玉京密闭的小穴,将自己埋进大半。
「你还……真的进来……」
这种撕裂的痛已经超越了正常人能够忍受的程度,沈玉京的意识完全清醒了,开始了抵抗行为。
「在我的梦里……你不可以这麽嚣张……」显然脑袋已经糊成一片的潘平还当这是一场梦。
「出……去!」
「唔……」潘平本来是想退出去了,可沈玉京的幽穴又紧窒又火热,潘平把持不住,居然又往里面挤了几毫米。
「阿京……你里面好舒服。」潘平说。沈玉京闻言顿时忘记抵抗。
阿京。
潘平喊的不是赵晓星的名字,而是他沈玉京的名字。
对沈玉京来说,这种情况从来只可能出现在梦里,因为他知道潘平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孩子,他要想得到他只能等下辈子。
可现在,他的下辈子提早到来了。
虽然明知道潘平隔天醒来一定会懊悔於自己的酒後乱性、虽然明知道在没有润滑剂的状况下他绝对会严重受创,但如今,他甘愿承受这种痛不欲生的抽戳行为。
沈玉京撤离了原本不断推攘著潘平胸膛的双手,取而代之的,他将自己的手覆上潘平支撑在他肩头两侧的手掌,然後将自己的手指缠了上去,最後成了紧密的十指扣。
「你敢……在中途改喊赵晓星的……名字,我就拿剪刀……把你的鸟剪了……」
不少量的血液浸溢在沈玉京的穴口与幽道内,替火热但乾涩的承受地方做了天然的润滑,这下潘平的小弟进出地更顺利了,欲火也就跟著劈哩啪啦地猛焚,他用几乎可以掐断一颗树的力道紧扣住沈玉京的细腰,将自己的分身往沈玉京身体更深处顶去。
「痛……」
虽然沈玉京选择继续奉献自己的身体,但痛楚实在远远超过他的想像。他的泪不断地溃堤,平日总是得理不饶人的嘴如今逸出的都是破碎的呜咽,只能在脑袋里用剪刀、水果刀甚至是电锯来对付其实根本就是粗棍棒的潘平的下半身。
潘平没注意到这一些─实际上,他的醉酒状态不可能让他有这样的注意力─迳自在那前前後後的抽动,但幸好,这是潘平的第一次,就算他体力好,也很快地在沈玉京的身体内泄出菁华。
结束了惨烈的折磨,沈玉京终於彻底晕眩了过去,而潘平在醉意与解放後的放松里模模糊糊地丧失了意识,最後继续辣手摧花地倒在沈玉京的身上沉入了他真正的梦乡。
遗落月光的狗 6
半夜,房里的冷气开得太强,浑身赤裸的潘平终於被冷醒。
他下意识地往旁边抓了抓,却没抓住温暖的被褥,而是触摸到了一个有体温的事物。
潘平疑惑地睁开了双眼。
在始终没有关掉的日光灯照射下,浑身赤裸的沈玉京卧躺在自己身边,腰上有些青紫的痕迹,而令潘平立刻变得惊慌失措的,是那些在他腿根处结块了的乾涸血迹,以及自红肿肛口漫溢出来的白色……精液。
醉酒时的记忆如万虫钻动钻进了潘平的脑袋里。
「当时怎麽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呢……」潘平抱头哀嚎,「不对,就算以为这是梦,也不能强奸自己的兄弟阿!」
「唔……」沈玉京突然呻吟了一声,却没醒来。
潘平担心沈玉京,暂时停止了继续摧残自己顶上的毛发,赶紧上前审视他的状况。
「阿京,对不起阿……」潘平把棉被扯了过来,将似乎有些发抖的沈玉京给盖得密不透风。「我去拿毛巾,帮你清理一下……」
潘平怀著一颗懊悔到想要切腹谢罪的心,火速冲进了浴室里,去准备要给沈玉京擦身子与清理伤口的用具了。
潘平粗枝大叶,大手大脚的做细活总是很笨拙,每次几乎都要将沈玉京给弄醒,但因为沈玉京连日来忙筹活动,再加上今晚的折腾,已经疲惫不堪,当潘平将他的身子从头到尾都擦拭过一遍,并将他穴口与甬道内的乾涸血迹与精液都弄乾净,敷上一层治撕裂的药膏後,沈玉京仍在昏睡。
这让潘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我到底该怎麽办阿……」对潘平来说,这大概是他这辈子遇过最烦恼的一件事,「阿京是我最好的兄弟,可我居然跟他上床了……不对,正确来说是我硬来……。」
虽然一开始的确是沈玉京含血喷人,但他再怎样也不该拿他的贞操开玩笑,更不应该在意外发生後还无法自制地继续做下去。
「天阿,怎麽一喝醉连男生都要了……」潘平挪了挪屁股,坐到了沈玉京的身边。
沈玉京的眉如今舒展开了,应该是身体的不适减轻了不少,可脸色还是很难看。
「阿京,我该怎麽弥补你呢?负责任?可是我只喜欢女生,而你也不可能爱上我阿……」
潘平就这麽从凌晨两三点的光景一直懊恼到了天亮,差点没有一夜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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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
潘平想尽了各种应对措施,其中甚至包括无耻地抛下沈玉京落荒而逃,可最後他还是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同样的位置,伴著到如今都没睁开过眼睛的沈玉京,脑袋肿胀得像塞进了各式各样的垃圾。
「算了,先去给你买早餐……」
潘平终於动身了,到桌子前拿了自己的帆布包,就要出门。
碰。
当潘平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却无预警地开了,正好往潘平挺直的鼻梁上撞去。
「沈玉京,你敢─呃……」
一个长发及腰的古典美女冲进了房间,正准备劈头就骂,却发现撞上的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生。
「你(你)是谁?」异口同声。
「我是沈玉京的朋友。」又一次地话语一致。
「呃,你好,我是阿京的国小同学。」潘平率先做了自我介绍,「我叫潘平。」
「唷,原来你就是阿京说的那只笨狗!」
「……」女孩的发言让潘平对沈玉京的愧疚感一瞬间降低了大半。
「长得很帅阿,看起来也老实……重点是体格这麽好,那里的尺寸应该挺雄伟的,难怪阿京会……」女孩的口无遮拦让潘平差点没仰天摔倒。
「……会什麽?」
「呃,我的意思是……我的名字是邓慧绮,是阿京的同班同学,请多多指教。」邓慧绮同学的话题转得有些牵强,可潘平也没那打算继续问下去。
天晓得继续追问下去,他还会听到什麽诡异的发言!
「阿,我知道你,请多多指教。」
「阿京跟你提过我?」
「提过。」他说你是一看见柔弱美少年就会发情的母猫。
「我就知道。」看见潘平脸上不自然的神情,邓慧绮心下了然,却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算了,反正他那张嘴这麽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
「……」潘平深有同感。
但潘平知道,沈玉京嘴巴的刻薄也是会选对象的,通常与他交情越好的,他才会如此口无遮拦。他自己是一个例子,而眼前这个表里不一到了极点的女孩更是如此。
相当亲密的女性朋友阿……
看著女孩,潘平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邓同学,我家里突然有急事,得先回高雄了,」潘平边说著,罪恶感也不断跟著涌升,「这几天能不能麻烦你替我照顾阿京?他……呃……身体不太舒服。」
「身体不舒服?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感冒啦?」
「呃……」为人忠实几乎没撒过这麽大谎的潘平差点露出马脚。
「干嘛?你们昨天是干什麽了?约好一起裸睡阿?」
潘平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好啦,我开玩笑的,」邓慧绮掩住了嘴,似乎认为潘平的反应很有趣,「我知道这家伙很常莫名其妙地就重感冒啦……唔,难怪他刚刚放了我鸽子。」
「你如果赶车,就赶快去吧。」邓慧绮瞥见了潘平背在身上的包包,以为他赶时间,「阿京醒了的话,我会跟他说你有急事先走了。」
「……嗯。」
「怎麽了吗?」邓慧绮走向了沈玉京,才想用手去摸摸他的额头,却用眼光馀光注意到仍然还站在原地的潘平。
「我们昨天喝了不少啤酒,他醒了之後麻烦你买一些东西给他吃,他从小胃就不好。还有,如果─」
「别担心,有我在他死不了啦!你可以放心回家了。」
「……麻烦你了。」潘平满怀愧疚地望了沈玉京一眼,踌躇了好半天,还是走出了沈玉京的房门。
潘平刚离开沈玉京的住所没多久,就後悔自己这种溜之大吉的行为了。
昨天的自己虽然强占了沈玉京的身体,可因为是喝醉了酒再加上被受害者不断挑衅才糊里糊涂地犯下罪,从宽来看,还算是情有可原,但现在的自己搞完了人不在原地等著道歉,却心虚地落荒而逃,这种行为真的是太可耻了,潘平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穷凶恶极的大坏蛋。
潘平想回去,可是他也知道,万一阿京已经听了邓慧绮转述的自己编造的理由,那他再回头不是就说明自己是心虚逃跑了吗?这样岂不是对沈玉京造成了二度伤害?
想了想,沈玉京的家是归不得了,可潘平又不甘这麽回去,最後他想起了室友许肥的老家刚好就在这附近,便决定暂时到他那落脚。
「怎麽突然跑来我这?我看你网上的状态是要上来找老朋友。」
许肥替潘平开了门後,又窝回到客厅的沙发里与电视影集缠绵。
「我和他发生了一些问题,所以……」
「难怪你脸色这麽难看,活像被强奸。」
「……」那个,其实我是强奸人的那个……
「如果是男女方面的问题,我想我可以帮得上忙。」
潘平正苦无替他找主意的对象,许肥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
对阿,他怎麽就没想到要找大情圣许肥谈谈呢?
许肥,顾名思义,就是个姓许的胖子,可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