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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最多也就扣到武格格那就不敢了。”其他几个婆子附和。一婆子不屑道:“别说年福晋院的,就是管咱们的钮轱禄福晋,我也扣下了,那也是上好的物什,弘历阿哥平时吃的……
慧珠看了眼高德,便一面绕过壁影,一面问道:“哦,不扣下的东西不少,看来这厨房还真是个肥差,不知道爷和福晋用的,你可是也扣了下来。”那婆子说的正高兴,听见有人捧她,也没明白过来,还洋洋得意的道:“嘿嘿,爷和福晋那,原先老婆子还不敢,可现在这软脚的钮轱禄福晋管了厨房,老婆子当然……”这婆子也是个机灵的,见原本说说笑笑的气氛,突然凝聚了下来,脱口的话不自觉间消失在口里。
慧珠拿眼笑看着瞬时变了脸色的四五个婆子,话语轻扬道:“我管了厨房,你当然……”说道这,语气骤然一变,厉声喝道:“更要摸了府里的东西出去变卖,谋一己之私,还要背后乱嚼是非。”
婆子身子一怔,颤巍巍的转过身,之间慧珠身披一件紫貂坠地披风,戴着精致护甲的手上捧着一个不大的琉璃鎏金手炉,而额际处的遮眉勒下,却是冷眼直视一种震慑人心的气势顿显。
婆子只区区一眼,脸色一时腾地一白,双膝打了个冷颤,只听“噔”的一声,婆子直接跪在了地上,随即余下的几个婆子也回过神,忙不迭地跪在地上,嘴里连声念道:“奴才冤枉,奴才该死。”
慧珠冷眼由着几个婆子哀声求饶,直到闻声前来围观的人有了,方淡淡的“哦”了一声道“既然该死了,又何来冤枉。你们已经承认了克扣府里食材,还克扣了爷和福晋的食材,岂能称为冤枉。再说,这话高公公也是听见了的,难不成还真冤枉了你们不成。”言罢,侧目看向高德。高德扫了眼四周,上前一步,喝道:“大胆,在钮轱禄福晋面前还敢狡辩,一群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169章 完结
170 声势(下)………
余下婆子见大势已去,无不吓得六神无主,只是难逃罪责,心下大骇。此时,他们当中一人忽然连滚带爬的及至慧珠跟前,哭喊道:“钮轱禄福晋,奴才们是冤枉的,都是薛嬷嬷指使的,奴才们怎敢克扣了爷和福晋用的,奴才们冤枉了,主子明鉴,这全是薛嬷嬷一个人的主意…。”还待继续哭喊,不料被小然子一抽,一个趔趄人栽倒在地上。
其他婆子在福利也待了十几年,知道罚不责众这个理儿,这会被哭喊声警了神,通通反应过来,齐齐指着最先会那个一脸嚣张的婆子,推脱道:“主子,您明鉴啊,这事都是薛嬷嬷一人捣鼓出来的,奴才们位卑不敢不从……您也是听见了的,她自己也承认了,非但扣下您和年福晋院的,还后下爷和……”话语未落,之间薛嬷嬷转个身子,便朝那哭喊声最大的婆子扑去。
“啪啪”几声,扇的直响,周围人无不为之一怔,片刻间,那薛嬷嬷张口便是怒骂道:“不要脸的泼婆娘,竟敢把脏水泼到老娘身上,你们不让老娘好过,老娘也不让你们过得去。”说着,薛嬷嬷仗着自己五大三粗,对着余下四个婆子是发了狠劲的往死里打,打的众婆子叫唤不停。
慧珠也有些愣住,哪里知道这个叫薛嬷嬷的如此凶悍泼辣,眼见形势发展的越发不对,忙让高德去绑缚了薛嬷嬷。高德领了话,打个身,叫了几个粗壮的婆子便将薛嬷嬷捆住,尖着嗓子发话道:“还杵着干嘛,还不快去把她给办了。犯了大罪不说,竟还敢在钮轱禄福晋面前放肆,就该给我打,往狠里打。”转回身,又一脸恭敬的禀道:“这婆子挪用了主子的东西私卖出府不说,还在您面前放肆,实属不可原谅。这不知您意下如何,是杖责五十还是一百?”
五十或是一百,无论选哪个,都是要将人活活打死!慧珠强压下满腹心惊,看了面上流露出惊恐神色的小娟等人,暗自缓了口气,此时已是骑虎难下,软不得心,否则以后难过的便是她和弘历兄妹。
思及此处,慧珠硬下心肠,又看了眼被绑缚在长凳上的薛嬷嬷,咬咬牙,不动声色的道:“杖责五十或一百,无甚区别,就由高公公拿主意吧。”高德应了,随即高喊道:“一百杖责,事后,全家打发出去。”话落,两个小太监高举红漆木板着着实实打了下去。
薛嬷嬷初始还在木凳上不断挣扎,堵着破布的嘴也在呜呜咽咽的哭嚎着;不知何时,浓郁的血腥味开始飘散去,斑驳的血迹在洁白的雪地上落下烙印,彰显着一挑生命的渐渐逝去。
薛嬷嬷初始还在木凳上不断挣扎,堵着破布的嘴也在呜呜咽咽的哭嚎着;不知何时,浓郁的血腥味开始飘散去,斑驳的血迹在洁白的雪地上落下烙印,彰显着一挑生命的渐渐逝去。
“三十八……四十一……四十五……”一旁报数的太监喊道四十五时,皱了皱眉头,转身行至慧珠跟前,打了个千儿问道:“那婆子已断气了,可是还要继续?”闻言,慧珠倒吸口气,强制镇定道:“人都殁了,不打也罢。”小太监领命,高德笑道:“钮轱禄福晋就是仁慈,有您当主子,是咱们做奴才的福气。”
仁慈?慧珠无声冷笑,向一片狼藉的前方看去,跪在一旁的婆子无不瑟缩了下身子,满是惊恐的望着她。慧珠心下怅然,收回视线,思绪毫无所觉的飞向入府那年,也是今日这样飞雪漫天,洁白的雪地上被鲜红的人学所浸染。那时的她还在指责乌喇那拉氏的心狠手辣,如今,场景换了,人也换了,儿那心狠的刽子手却变成了她。
慧珠晃神的想着,忽被小然子扯了扯衣袖,方敛回心神,对高德吩咐道:“就快过年了,不宜多出人命,免得沾了秽气。至于她们吗?只算知情不报,就每人罚了三月例钱便是。”高德心领神会,看向众婆子道:“还不快谢过钮轱禄福晋,以后好生当差。”众婆子忙唯唯诺诺的跪地磕头道:“谢钮轱禄福晋大恩,谢钮轱禄福晋大恩……”
薛嬷嬷初始还在木凳上不断挣扎,堵着破布的嘴也在呜呜咽咽的哭嚎着;不知何时,浓郁的血腥味开始飘散去,斑驳的血迹在洁白的雪地上落下烙印,彰显着一挑生命的渐渐逝去。
“三十八……四十一……四十五……”一旁报数的太监喊道四十五时,皱了皱眉头,转身行至慧珠跟前,打了个千儿问道:“那婆子已断气了,可是还要继续?”闻言,慧珠倒吸口气,强制镇定道:“人都殁了,不打也罢。”小太监领命,高德笑道:“钮轱禄福晋就是仁慈,有您当主子,是咱们做奴才的福气。”
仁慈?慧珠无声冷笑,向一片狼藉的前方看去,跪在一旁的婆子无不瑟缩了下身子,满是惊恐的望着她。慧珠心下怅然,收回视线,思绪毫无所觉的飞向入府那年,也是今日这样飞雪漫天,洁白的雪地上被鲜红的人学所浸染。那时的她还在指责乌喇那拉氏的心狠手辣,如今,场景换了,人也换了,儿那心狠的刽子手却变成了她。
慧珠晃神的想着,忽被小然子扯了扯衣袖,方敛回心神,对高德吩咐道:“就快过年了,不宜多出人命,免得沾了秽气。至于她们吗?只算知情不报,就每人罚了三月例钱便是。”高德心领神会,看向众婆子道:“还不快谢过钮轱禄福晋,以后好生当差。”众婆子忙唯唯诺诺的跪地磕头道:“谢钮轱禄福晋大恩,谢钮轱禄福晋大恩……”
可夜里,慧珠却失了眠,辗转反侧一宿,直至四更天,才稍有睡意,阖了会眼。不过天亮之际,还是强打起精神,换了件能提面色的玫红色碎花旗服,赶在众人请安的前面,先去正院,向乌喇那拉氏言明了昨日情形,并道:“妾擅自处理那婆子,还请福晋责怪。”
乌喇那拉氏与王嬷嬷对视一眼,拉着慧珠的手,一面的温声细语道:“妹妹,这大早的赶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你呀,就是太守规矩,委屈了自己。咱们姐妹相处这十年来,还不清楚你的性子,我是信得过妹妹的以后这事就别再一一禀了我了。”慧珠仍如上次一样,不坐应承,有事必先禀过乌喇那拉氏。
自慧珠拿了厨房的人开刀,还让薛嬷嬷丢了命,众人心里是提了十二分警惕,只道慧珠是个有手段心狠的,谁逆了她,薛嬷嬷便是下场。遂,后面慧珠手下管理的这些事,无不妥妥当当办好。
于是,在慧珠细心操持下,底下仆从又谨慎当差,府里腊八熬制的各色腊八粥也如期准备好了,后面到了腊月二十,衣服作坊和首饰铺子提前四天送来了慧珠定下的物件,慧珠依照身份地位,按着衣料首饰的贵贱分下去,以没有出一点错。
其间,张富跑采购的时候,还遇见一南阳过来是商人,急需用钱,便盘点了京里没有的首饰样式,但这些首饰样式虽难见,不过却不是什么金贵材料打制,也就花不了多少钱,没超过府里往年节气花费。慧珠心下满意,将这些新式样的首饰给胤禛大小妻妾送去,因样式好,又在不该打制首饰的时节得到了意外的份例,大多是心里喜欢,把慧珠夸了遍,就算是李氏、年氏等人碍于情面,也是夸赞了几句。
这般,在年下各府交往甚多的时节,慧珠料理府里的事也传了出去。因此,慧珠贤惠心巧,稳重能干的名声是在各大王公府里传开了。就连宫里的德妃也知了消息,私下还暗暗高兴慧珠把她的话听进去,要和年氏分庭抗礼,遂这后待起慧珠是更加亲切。
慧珠把手上的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在府里赢得了声势,府外又赢得了一片好名声,倒是她没想过的。只是对德妃没再单独留了她说年氏的事,觉得是个意外的收获,让她开始的忧心去了一大半。
如是,慧珠后面的日子过的是顺风顺水,弘历学业有成,宝莲乖巧懂事,她与胤禛相处融洽,府里也没什么麻烦事到了她身上,钮轱禄府那的日子同样是越过越红火,这一切下来,没一件事是需得她愁心的。而这种日子过得极快,晃眼即逝,不知不觉间又是大半年过去,转眼到了康熙五十八年夏末。
这日,慧珠把手里的事情交代了,掐着时辰,约莫该是弘历下学的时间,便让厨房做了弘历最爱吃的水果刨冰,她就在屋里一边教着宝莲认字,一边等弘历下学回来。不想到了酉时过半(下午6点),也不见弘历回来,有些急了,正要出了里间屋子去院门廊下转一圈,看看弘历回来没,就听见弘历老远就:“额娘,额娘”的叫个不停。
慧珠门帘子一撂,步出了里间,还没见着人,就佯装抱怨道:“又去哪里皮了,今个儿可是整整晚了两个时辰才回来的。”
171 圣谕
说话间,弘历已几大步跑进屋了,三两下,就扑到了慧珠跟前,上气不接下去的喘息着唤了声“额娘”,还未说到正题 ,便被慧珠没好气的打断道:“别急,慢着些,看你热的,都满头大汗,先进了里屋,喝点凉茶再说。”说着,边拿着锦帕为弘历抹汗,边拉着他去了间屋子里。“咕噜噜”几声,凉茶下了肚,不待歇上口气,弘历忙是一脸兴奋地叫道:“额娘,皇玛法要带儿子去木兰围场行猎。”闻言,慧珠一惊,转头与素心两眼相视,犹为不信。
弘历见状,急急证明道“额娘、嬷嬷,真的,皇玛法说弘历骑射好,才特意带上弘历的,连十四叔家的弘(不认识)也没带,就只带弘历。”话停了停了,似想起什么,大声嚷道:“最多不到戌时(七点),就有公公来传旨,让弘历跟着陪驾木兰。”言毕,,满是骄傲的仰起头。连圣旨都搬了出来,由不得不信,只见素心瞠大双目,激动地抓住弘历臂膀,喜道:“万岁爷钦点了您。还要圣旨来府?”弘历咧嘴一笑道:“嬷嬷,是真的,晚间的旨意是下给弘历的,连阿玛也没有。”回过省来,盯着弘历那张神采飞扬的笑脸,慧珠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骄傲,可忽的想起一事,不由蹙眉问道:“那万岁爷可是让你阿玛也同去?”经一提醒,弘历两眼唰的一下骤亮,更为兴奋道:“额娘,皇玛法同意额娘也跟着一起去,到来了木兰围场,弘历带额娘骑马。”
慧珠呆了呆,只听弘历眉飞色舞的讲道:“儿子想着额娘以前讲草原的壮阔,就知道额娘一定还想去。便问皇玛法可以可以也让额娘跟去,皇玛法说若是儿子能做出那道几何题,就让额娘去,那题型是额娘以前教过的,儿子三下五除二,不到两刻钟就做出来了,皇玛法可是当场就允了儿子。”慧珠看着弘历稍有的稚儿面相,心知木兰围场是他一直最向往的地方,不忍心泼冷水,可有些话还是不得不问清楚,遂夸了几句后,又问道:“你阿妈可是也要去,还有万岁爷当时面色怎么样?”弘历小脸一皱道:“阿妈去不去,儿子不知道。不过皇玛法当时是摸着儿子的头,赞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