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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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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想到,原来那个年轻的翻译,竟然是Jean。本来说好了不见面,却在不经意间,在这样的场合,来了个最不愿意的碰面。况且还是他带着笑容面对着自己。虽然知道那样的微笑,有多么的佯装与不情愿。
  原来已是大一新生的Jean,想利用暑假,找份兼职,最终却在误打误撞下,进入了A公司工作。因为接受的是法国公司的合作,有些仓促又有些突然,但是Jean本来就是个法国人,这时就可以派上大用。
  虽然他知道这是Janvier曾今工作的地点,但是他不在,Jean便放心了不少,最起码,他能够想象每天的Janvier,认真工作的场景。经过了短期的培训,Jean得到了公司的正式认可,成为了A公司近端时间的法语翻译。
  虽然,刚刚见到面的那一秒,Janvier的确很高兴。因为过了两年,Jean竟然褪去了稚嫩的外表,能够自理了。况且现在的模样,还真有几分成熟的味道。可是当他用那虚伪的笑容面对自己时,心又彻底凉了。因为,Janvier让他看见了自己,那个令他恨之不已的自己。
  可惜,Janvier却没有发现,那是Jean自然、发自内心的笑。因为,他再次看见了Janvier。可是他也懊悔,为什么要来到了这家公司来做什么兼职,因为,他不想看见被他伤害的Janvier,不想妨碍他的生活。
  因为他们都害怕因此动摇,而伤害对方,这是他们最不想看见的,仅仅出于他们的爱。

  “第二次”相见②

  一行人在公司的安排下,来到了旅馆,稍作休息,合作定为明日正式开始。Janvier进入旅馆,坐在了沙发上,顺手拿起遥控机,随意调换的频道。他也不知道看什么节目,只是现在的心很乱,就这样无意识地在那里不停地调换着频道。
  辰逸回到了公司,还需要做一些小小的处理,随后会与他一同共进午餐,毕竟好友多年不见,就上次见面的那些时间,哪里够叙旧呢?
  Janvier还是难以相信,Jean竟然会到自己的原来的公司工作,做起了临时翻译的工作。可是看到他见到自己,并微笑着用法语翻译着对话时,却一点点惊讶都没有表现出来。这算是……对我的漠视吗?这也是必然的吧,呵呵,Janvier自我嘲笑道。
  Janvier回想起,一脸僵硬的他,和如此淡定的Jean比起来,还真显得有些紧张。Janvier意识到了对方的变化。曾今的他,都不会正眼瞧一眼自己憎恨的人,如今却能够丝毫带任何的情来面对。他竟然学会了更深的伪装。
  伪装已经成为了Jean的习惯,也成为了他面对人际的一种手段。
  Jean也在护送完毕后,便回到了公司,其实现在的他也没什么事情做,在辰逸临走之前,还特地想让两人在旅馆,好好聊聊。随后一起用餐。可是不管辰逸怎么说,他拒绝的态度却很强硬,一点点愿意的表态也没有。最终,以回公司还要看具体的日程而婉言拒绝。
  Janvier也清楚,毕竟一个有恨的人,况且对象还是自己,怎么可能容忍待在同一空间,或者一起用餐这样尴尬的局面呢?况且还是Jean,以他的性子,更加不会这么做。
  虽然,Janvier在Jean离开时,看见了Jean不经意间握紧的双拳,还有微微颤抖的身体,可是脸上却一丝表情都没有。他的确变了,学会更深的掩藏自己,而不是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可是,那细节的动作,以Janvier对他的理解,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毕竟太了解他了。
  回到了公司后,Jean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随便拿起文件,在那里有意无意地翻阅着。其实他的拒绝不是因为他不愿意去,而是直到现在都没有接受一个令自己欣喜若狂的现实,那就是Janvier回来了,就在他回来的第一瞬间,就遇见了她。当他看见Janvier微笑地慢慢地向他们走进,Jean一度地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故障,还是说,昨晚的梦境,现在并没有结束。可是当他确定,那个看上去多了几分成熟气质的人,就是Janvier时,心中的喜悦因子不断地跳动,就连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要不是稍作呼吸的调整,也许激动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吧。
  他翻阅着今天的日程,却心不在焉,因为他发现如今的Janvier,更是吸引他的眼球。原本就只会佯装笑容的他,终于又发自内心的扬起了嘴角,不是对辰逸,不是对别人,而是对Janvier。犹如他曾今对自己的微笑。
  他看着周身忙碌的身影,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想起曾今的那些不堪重负的片段,Jean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还是决定,不能够成为他的障碍。现在的他,生活这么好,甚至还当上了法国一家著名公司的销售经理,只要自己的心,稍微一软,有可能Janvier还会留下来。那岂不是再次毁了他的前程。
  可是,如果他能够留下来,我该是多么的幸福,不用在这么痛苦的佯装,不会在噩梦惊醒后,而害怕地独自守着天亮,当然还有他美味的佳肴……
  Jean的思绪变成了正反两派,一次次地冲击着他的思想。他不愿再想,因为,终究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再怎么奢求也是得不到的,况且也不能够因为自己的自私,而牵住他,放弃他的未来,现在的他正是事业为主的有利年龄,不能够因为自身的一些原因,而牵绊住他。
  Jean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一饮而尽,周边的同事都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明明打着冷气,却满头的冷汗,随手拿起一瓶水,竟然就在十秒之内全部喝完,难道是太有压力了?
  毕竟是大一的新生,面对这样的局面,也是能够理解的,伴着这样的想法,周边的人又再次投入到了工作中。
  Jean看着今天最后一项活动,便是共进晚餐,想到这里,就又是一阵冷汗。毕竟翻译,肯定坐在同一桌,还得看着他的微笑用餐,岂不是……Jean叹了口气,已下载趴在办公桌上,看着桌边的小闹钟,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真希望,时间就停止在今晚用餐前吧。”
  “Jean,现在有空吗?”
  Jean抬起头,在人群里,寻找着叫自己的人影。
  “Jean,在你后面,是我。”
  Jean转过头,一看竟然是之前缠着自己的辰逸,连忙收起了疲惫的脸色,取而代之的依旧是他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冷漠。
  “找我有事吗?我现在很忙。”为了避免辰逸又对自己提什么建议,又硬缠着自己,随即拿起摊在办公桌上的文件,捧在手上,有模有样地阅读起来。
  “一起去吃午餐吧,毕竟你和你哥好久没见面了吧,况且公司的人都知道你们俩是兄弟,就一同吃个饭,也不会怎么样的啦。”辰逸在一旁苦口婆心地说服Jean,却引来他的紧锁的眉头与沉默不语。
  “走吧,他在等着你呢。”辰逸拍了拍Jean的肩膀,意思让他前去共用晚餐。
  “我真的很忙,不是还有晚餐吧吗?急什么?”Jean整个对话过程中都没有正眼看辰逸一眼。这让一旁的辰逸着实有些烦恼。本以为,才大一的他,应该是个很和蔼的人才对,没想到脾气却是这样的倔,在怎么劝说都不愿意去的模样。
  “你哪里忙啊?我不会认为我骗你吧?你哥哥就等在公司门口呢。快点走吧。”终于在辰逸的再三唠叨下,Jean终于迈开步子,尾随在辰逸的身后,向停车场走去。
  其实,Jean心底知道,不是因为辰逸的再三罗嗦而不得已才去,毕竟不是属于公事的范畴之内。其实是辰逸一遍又一遍地说道:
  ‘他在外面等你呢。’
  原本就有些动摇的Jean终于控制不住答应一同前往。其实,去不过就是看看他的现状,如果他还是那样的执迷不悟,那么就直接和他挑明,也可以让我的心再凉些,不想在过着仅仅通过思念他,而浑浑噩噩地度过每一天。虽然坚持了两年多,可是这也在步步逼近自己的极限,Jean不知道这样的他,还能够坚持多久。他不想伪装,这样只会让他想起面对失去Jonas时的软弱,他Jean,不再是当时的那个只会哭泣的小男孩,而是能够独立的男人。
  去做个了结,也不错,对自己而言。
  来到了有些昏暗的停车场,Jean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士,坐在了候座位上,一遍遍地翻看着时间。
  “到了,上车吧,你做后面,和你哥一起做吧。”
  还没等Jean回绝,辰逸已经将后车位的车门打开了。Jean也只能硬着头皮,和Janvier坐在了一起。
  “谢谢。”Jean冷漠地回复道。
  “客气,我们吃饭去了,顺便叙叙旧,毕竟大家都两年没见了。”辰逸一人有说有笑地向西餐厅驶去。
  三人坐在车上,除了辰逸一人在那里嚷嚷这、嚷嚷那的,其余的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为了避免尴尬,还特地只看着窗外的风景,只用简单的“恩”、“呵呵”随便敷衍几句。
  “你们两年不见了,怎么都不说话啊?”辰逸的话,一下子打破了这份尴尬,也说出了间存在的问题。
  辰逸透过后视镜,看着两人冷漠地样子,顿时觉得后背有些冷,车子原本就开着空调,可是现在却更加的冰冷。辰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随即与其余二人一同陷入了沉默。
  “呵呵,不是快到餐厅了吗?在那里叙旧罢了。”Janvier为了缓和气氛,随意编造了个谎言,打了个圆场。
  辰逸见状,连忙接着他的话:“这样啊,这样也可以啊!原来你们还有这个习惯,身为你的兄弟,我还真不知道呢,呵呵。”
  Jean听着两人说着客气的圆场话,不禁叹了口气。反而觉得这样的对话,为现状增加了更多的尴尬气氛。
  可是更多的却是激动不已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两年不见的人就在身边,两年思念的人就坐在自己的旁边。可是,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除了一次次的伤害他,伤害自己。

  “第二次”用餐①

  就这样一路僵持的局面,就在到了餐厅之后,有了稍稍的缓和,毕竟坐在座位上,可是用餐,可以不必在意过多的话。即使Janvier就坐在自己的身旁,Jean可以通过埋头切着牛排,而不去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以免心跳加快,就连切牛排这样得心应手的事情,都会变得复杂。
  “对了,Janvier,你小子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坐上了销售经理的宝座啊!不错啊,是不是有用什么手段啊?”辰逸将一块切好的牛排放进嘴里,故意调侃道。
  “我……”
  “他有能力,不需要什么手段。”Janvier还没有开口,却被一旁一直闷不吭声的Jean给抢了个先。
  两人的眼神齐刷刷地注视着仍旧一脸冷漠,以优雅的姿势切着牛排的Jean。不免有些震惊。
  “呵呵,是啊,这小子是有能力,我不过就是开开玩笑,别当真。”怕引起Jean误解的辰逸,连忙笑脸迎人地解释道。原本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没想到,竟然会当真,还真些出乎意料。
  可是原本镇定的Jean,却在辰逸说到是所谓的小小玩笑,却有些紧张起来。那岂不是直接说明了自己对于Janvier的重视程度不一般吗?还没有挑明那些准备好的了断,自己却在不经意间,漏了马脚,一时慌张的Jean放下了刀叉,端起了一边的果汁,以作掩饰。
  可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逃不过Janvier的眼睛。
  这下Janvier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Jean刚才的反应的确有些反常,不是讨要我吗?为什么还要因为一个小小的玩笑,为我说话?就在辰逸说是笑话罢了,还有些慌张地颤抖了下手。
  Janvier不再说话,继续观察着现在的Jean,难道当时的母亲对自己有所隐瞒?Janvier不安地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会有什么意外的消息会知道,而且这个消息的重量还是自己难以承受的。
  Janvier端起一杯葡萄酒,还没有微微的转动,便一饮而尽。
  这让一旁的辰逸看不懂了,怎么就吃一个中饭,两人都神神秘秘地沉默。一个皱着眉头喝酒,还有一个却头也不抬地继续切着所剩无几的牛排。
  辰逸现在在考虑是不是真的不该叫Jean来,为什么两兄弟会闹出这样的僵局?本以为将是快乐、有其乐融融的景象,谁知却比在车厢内还要尴尬。
  “呵呵,我其实也没什么本事,也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Janvier似乎发现了辰逸的注意后,连忙调侃道。
  “哟,那是那只死耗子让你踩啊?”
  “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啊!”Janvier顿了顿,话锋一转,提起了另一个话题,“辰逸啊,你都这么个年龄了,可以找个女朋友了。”
  “啊?!你怎么想起来关心我这个啊?咳咳……咳咳……”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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