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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怎么都好象看不见我似的?我有些木然的从这些打斗的人身边穿过,往前面走去。
“小格。”好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是信长,我一阵激动,赶快跑了过去,拉住信长,忙不迭的问道:“这是哪里?怎么会这样?我们快走吧。”信长笑了笑,忽然把我一把推开,冷冷道:“你自己走吧。”说完就往里面走去,一下子就没了影。
我大急,连声大喊,:“信长,信长,你去哪里!”连忙追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我一片茫然,信长怎么了?
忽听外面人声鼎沸,我快步走了出去,却看见信长正站在对面的燃烧的楼阁外,烈火熊熊中凄美之极,头发披散,白衣胜雪,利刃欺霜,眼角似有一些泪花,却还是一脸高傲的微笑,如同浴火的凤凰,依然桀骜不驯,神采奕奕。“信长!”我喊着,心中一阵一阵的恐惧,这个场景为什么这么的熟悉,为什么。
他听见我的声音,对我微微一笑,轻声道:“小格,再见了。”我大骇,大叫:“不要,不要,不要!”他再没有看我一眼,便转身走向了那烈焰。。。
心痛瞬间袭来,我的心跳已经快要停止,泪如雨下,无力的跌倒在地上,只是口中叫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心仿佛被撕裂了。。
“小格,小格!”,我睁开了眼,是信长!他担心的看着我,轻摇着我的肩。我赶快看了一下四周,是在家里,只觉一身冷汗,衣襟皆湿,我只是做了个恶梦?
不管怎么样,信长还在我身边,一点事也没有,太好了。我一言不发,紧紧的抱住了他。信长似乎愣了一下,也立刻抱住了我。
“抱紧我。”我低低的说,他的力道加大了一点。
“不够,不够,不够!抱紧我,紧一点,再紧一点,我要很紧很紧很紧!”我有些歇斯底里的喊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手臂收得越来越紧,我感觉我的骨头快被揉断了,丝丝生痛,心里却是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仿佛这样才能驱除我内心的恐惧。。
“不要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低低说,我把他抱得更紧,为什么,为什么梦里的心痛似乎还萦绕不去。。
我该怎么保护你,信长。。难道我能直接和你说明智光秀会造反?你一定会觉得我在胡说八道,难道我告诉你我是从未来而来?再怎么接受新事物的你也不能相信啊。到底怎么办?不管怎么样,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去本能寺的。我一定要保护你,我们一定会逃过这个劫数的。。。
正文 二上京都
明智光秀果然成功的说服了足利义昭,信长大喜之下决定带足利义昭前往京都,拥立他为第十五代将军。
但此时上京的路上有六角氏和三好氏的阻拦,他们不仅不肯放行,而且放言他们拥立的是其他人。挡我者死,对于信长来说,首先要做的就是清除他的障碍。
不久,信长亲统大军进攻六角氏的本城观音寺城,而阿市的丈夫浅井长政也领兵前来会合,组成联军,和信长的军队一起并肩作战。共同的利益将他们紧紧的又联系在了一起。
由于在此战前,信长已经派人做了大量分化瓦解的工作,六角麾下以蒲生氏为首的家臣们纷纷倒戈来投。信长对这一战志在必得。
一个月后,战报传来。织田、浅井联军一路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六角义贤、义治父子无奈,只得弃城逃往伊贺国。作为一方大名的六角氏,就这么灭亡了。
信长灭了六角,并没有回来,他继续西进,准备再灭三好氏。
谁知情势急转,不可一世的三好三人众竟然放弃京都,逃往摄津,而“幕府执权”松永久秀,则干脆递来了降表!
原来他们看信长突然统率大军,气势汹汹杀来,并且不到一个月就灭亡了六角氏,全都吓破了胆。三好三人众向西逃遁,而松永久秀一看独木难支,好汉不吃眼前亏,干脆怂恿三好家督长继向信长投降。
这样,信长不费吹灰之力就灭了三好氏,成功的扫清了障碍。
一个月后,信长就带着大军回岐阜城了。
信长一回来就先来找我,他把我抱得紧紧的,低声在我耳边说:“很想你。”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这几个月每天都在不停的想他,没有他的日子真的很寂寞,很孤单。什么时候他才能一直都在我身边呢。
看到他回来,我又高兴又心疼。高兴他里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心疼他看上去又清瘦了一些。
晚上一番缠绵过后,我躺在他身边玩着他的长发。不经意间,居然发现他的一头黑发居然夹杂了一根白色的头发,我暗暗吃了一惊,信长现在才不过三十出头,怎么就有白头发了,看他容颜仍和初见时差不多,依旧英挺如昔,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但这根小小的头发却让我心中一阵发酸,把头靠在了他胸口。
“小格,我不在的日子还好吗?”他摸着我的头发轻轻问。“嗯。”我低低应了一声。
他顿了顿,又道:“我恐怕马上又要出发了,要立刻带着足利义昭去京都。”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也要去。”我想多一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信长。
他似乎有些惊讶,道:“你是女人,带着你可能不大方便。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回来吧。”
“不要。”我固执的看着他。
他似乎有一丝不悦,道:“别胡闹了,在这里等我。”
我也有些生气,抓过衣服,穿了起来,走到了一边,想了想,又对着他说:“你这次去京都一定又要很长时间,上次去攻打六角又去了这么多时间,我们相处的时间真的很少,我想和你多一点的时间相处。”
他愣了愣,忽然笑了起来道:“我当然也想和你多点时间相处。”
我眨了一下眼睛,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道:“我可以穿男装的,这样可以方便点。“他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笑意,看了看我,无奈的道:“你总是这样,我好象总是拿你没办法。”
我一喜,道:“那你答应了?”他叹了一口气道:“谁叫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呢。再说这次也不是打仗,不过没有下次了。”
我赶紧点了点头,他的没有下次对我已经没有威吓力了。。。
很快就到了上京都的日子。
千挑万选,我才选了一套浅蓝色的武士服,我还是第一次扮男装,不由有些兴奋起来。好象很有趣的样子。顺便扎了头发,对着镜子看看,好象还不错噢,还算看得过去。要是利家和庆次他们看见一定晕死了吧。
信长一见我这样子就大笑起来,讨厌,还没有那么差吧。被他笑得都不敢出去了,自信心下跌了好几个百分点。
跟着他,低着头出了城门。他的那些家臣,士兵们,包括那个傀儡将军,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信长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足利义昭,他穿着一身浅黄色的直衣,样子也很年轻,眉目清秀,只是脸上没什么神气,看上去似乎精神不大好,反正就是一副文弱的样子,但是听说他的剑术还不错。
我朝人群里瞄了瞄,正好看见庆次看了过来,他见到我,脸上一片惊讶之情。我朝他眨了一下眼睛,他神色又恢复了正常,冲我笑了起来。
信长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我抱上了马,低声道:“路上你要乖点,不然我立刻让人把你送回来。”我使劲微笑着点头。他一笑,也翻身上了马。
他的手有力的圈着我,热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和信长共乘一骑,真还有几分浪漫呢,看来我这次真是做了个聪明的决定,我把头也靠在了他的怀里,这次的京都之行一切都会顺利吧。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了京都,看着街边的景致,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可是感觉却不同乐,可能是因为我的心境改变了吧,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懵懂少女了。不过所幸,每次都有信长和我在一起。和第一次来的时候默默无闻不同,这次信长带着大军一进入京都,立刻就有京都的达官贵人前来巴结,自然也安排了更好的住处,只是信长还是坚持要住在平安神宫。平安神宫,不是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住的地方吗?信长还记得那里吗?入住平安神宫后,那位帮助信长铸洋枪的今井宗久居然立刻闻风而至,并且送上了自己钟爱的名茶器,人一旦有了权势,什么都不一样了。记得上次他还看不起信长这个小小的诸侯,不过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呢。信长第二天就带着一帮重臣去忙立足立义昭为将军的事了,我自然不会在这个紧要时候去扯他后腿,自己就呆在寺庙里,随便走走。我走到庭院里,这里依旧是那一片樱树,虽然现在不是樱花盛开的日子,可想起那天的漫天樱花飞舞,那个温柔无比的深吻,心里涌起一阵甜蜜的感觉,我闭上了眼,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又转起了圈,一个,两个,三个,脑子里回忆的全是那天的情景。
正转着,忽然脚下又是一滑,不会吧,历史又要重演了,可是这次信长不在呀,糟糕,看来这跤非摔不可了。。
好久,还是没摔下去,软软的,象是在谁的怀抱里,我心中一喜,难道又是信长吗?扭头一见,我一愣,居然是庆次!
他凝视着我,神情有些不一样,脸上微微泛红,满眼的含情脉脉,象极了那天信长的眼神,第一次看见这样表情的小次,一时之间,我也愣在那里,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脸慢慢靠近,我居然一动也没有动,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就在他的嘴唇要碰上我的一刹那,他忽然停了下来,在我的耳边低声道:“笨蛋,怎么不躲开。”
我呆了呆,道:“不知道。”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眼中却闪过一丝寂寞的神色,笑道:“果然是笨蛋。”
我看着他,不由心中有气,问道:“你是在耍我,对吗?”
他笑着道:“我只是逗逗你,我喜欢看你这样呆呆的样子。”
“你白痴啊,这也能逗吗,万一被你占了便宜去呢。”
“啊,不会,我对穿男装的你没有兴趣。”
“有那么差吗?”
“真的很差。”
“收回你的话!”
“不要。”
“那你就说小格最可爱。”
“啊,这太难了。”
“说不说?”
“我不想说谎话。”
“你。。。你选!要不说要不我就杀了你!”
“杀我杀我!”
“你………………………”
“哈哈!”
庆次大笑起来,我看着他,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已经释怀了吗?只是他刚才满眼的深情,异样的神色,以及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寂寞,这些也是他逗我的吗?
足利义昭果然顺利成了第十五代将军,他在欣喜之余立刻邀请信长和一班重臣在他的新官邸里观赏能剧,以示感谢。
信长终于也能歇一歇了,这几天一直在忙着这件事,现在尘埃落定,他也能松口气了。这晚,他给我买了昂贵的丝制和服,让我恢复女装,陪他一起去足利的官邸观赏能剧。
我兴奋的抱住了他,又亲了一下,叫道:“太好了,信长你真是太好了。”总算可以出去了,还有能剧看,真好啊。
他也一把抱住了我,脸上却露出坏坏的笑容道:“那你该怎么感谢我?”唉,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足利的将军官邸虽然没有信长的大,不过倒也有几分雅致,隐隐还有几分唐风。
等到了庭院里,我发现好象只有我一位女眷,我看了一眼信长,他对我笑了笑,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他都不在意,我更不用在意了。
足利坐在最上方的位置上,下面坐着的几乎都是信长的家臣和一些足利的人。信长走上前去,在足利身边坐下,接着示意我坐在他的身边。我看了看下面,那些家臣脸上都有些诧色,我自然的去看庆次,他的脸上没有诧色,只是对我笑了笑,随即又低下了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了。把眼光收回来的时候正好又对上利家的眼光,他似乎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接到我的目光,他对我笑着点了点头。我也冲他笑了笑。我又看了看身边的信长,今天他穿着正式的黑色直衣,戴着立乌帽子,配着他英挺的容貌,更显气质出众。信长身上散发出的高雅气质真不是象一个武将呢。当然了,乱发飙的时候另当别论。有时我真是看不懂信长到底是个怎样的混合体,霸道,温柔,残酷,机智,骄傲,高雅,暴躁,许多不可兼容的形容词全都融合在他身上,真的很不可思议。能剧看到了一半,我就有点后悔来了,好长的能剧,这日本人的坐真是太累了,我的膝盖都有点麻了,我开始有些觉得无聊起来,眼巴巴的盼着早点结束。无意中看去,看到足立义昭却没有看着表演能剧的人,他的眼睛紧紧盯着信长,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
信长毫没有察觉的样子,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表演。
“信长大人。”他张了张嘴,轻轻的喊着信长,可信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