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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呀,你儿子。”丁默一把抱起小屁孩递到唐少川面前。
“什么名呀,谁给取的。”唐少川表面上若无其事地抱过唐念恩,心里却是欣喜若狂。
“你老子我。”唐勇哼道。
“哦,你老取的呀,那唐念恩就唐念恩吧。”唐少川宠溺地掐了下儿子的脸道。
“还好鉴定结果是真的。”关昊彬看着表哥的神态很是庆幸地道。先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儿子时,不闻不问,现在知道是自己儿子了,马上一副慈父样,还真是善变。
“就是,如果不是的话,真不知道唐总会把他怎么办。”柳思勉附和道。
“我早有打算呢,要是不是的话,我就收养。”关昊彬黯然地笑了笑。他这么一说,在座的人都心有戚戚,一时不知如何开腔。
“哎哟哎哟,真没想到我唐少川也能有儿子了。”唐少川举起唐念恩逗了逗。
“
我也奇怪呢,怎么看你都是个断子绝孙的命,老天爷打瞌睡了吧。”丁默热嘲冷讽地道。
“呃,丁庸医,说这话就过份了哦。”唐少川回嘴道。
“对你这流氓再怎么过份也不为过,”唐勇护起丁默来,“没有小丁,你爸只怕是早已死了。”
“哥,等下我们带念恩去逛逛吧,给他多买些玩具和衣服。”关昊彬怕舅舅数落个没完,赶紧插话道。
“也行,”唐少川接过话道,“你跟柳兄弟带他去吧,我要跟丁庸医去个地方。”
“去哪?”丁默莫名其妙。
“我想想,是有点对不住你,等下我去补偿补偿你。”唐少川不动声色地道。
“哥这话说得在理,是应该要给丁哥买些好东西,他一向节俭得要命,舍不得穿舍不得吃。”关昊彬高兴地道。
关昊彬其实太善良太幼稚了,他哪知道自己的表哥是个多么无耻的人,这无耻的人誓要把无耻进行到底,有多无耻呢,对丁默的所谓补偿就是例证。
“你带我来宾馆干嘛?”进了房间后,心有不安的丁默感觉不妙。
“当然是补偿你来了。”唐少川邪恶地笑道。
“怎么……补偿……”丁默小心肝都打颤颤。
“做…爱……”唐少川说着就一把紧抱起丁默想亲。
丁默也不挣扎,只是狠狠在唐少川肩上咬了一口,唐少川也不恼,转过丁默的头就狠命地亲了上去。两人亲了半天,唐少川的手就不安份了,在丁默身上乱摸乱撩,衣服撕扯得一地,掏起自己□那玩意在丁默身上乱捅乱擦,丁默一把把他给推开了。
“干嘛?”唐少川跟个嗜血的狼一样。
“我先洗个澡。”丁默被亲得热血沸腾,满脸绯红。
“那我们一起洗。”
☆、第五十三章
元旦虽然过了,但因为离春节也只有二十几天,街上的喜庆气氛越来越浓,大红的灯笼到处悬挂,花坛锦簇,张灯结彩,各商家都使出了千奇百怪的促销手段,热闹非凡。
“齐飞,你看出来没有,那辆车好像停在那好久了吧。”上班高峰期后,关昊彬从岗亭下来,对坐在一店门前休息的齐飞道。
“哪车啊?”齐飞张头四处望了望。
“喏,就是停在夏师傅钟表店附近的那辆黑色的。”关昊彬往前面指了指。
“那里可以停车呀,没违规。”齐飞不在意地道。
“不是说他违规,”关昊彬摇了摇头,很是纳闷地道,“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有什么奇怪的?”齐飞站起身,仔细瞧了过去,“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呀。”
“好像这几天经常停在那呢,咱们下班他才走。”关昊彬其实在意的倒不是这点,而是感觉那车里有人,一直坐在里面,并且是盯着自己的。
“哦,”齐飞想了想,“不会吧,有这回事么。”说着人就往街对面走过去,想过去看看。那车果真有人一直坐在里面,可能看出齐飞是想去找他,齐飞还没过马路,那车就起动走了。
“咦,是有点奇怪啊。”折回身的齐飞对关昊彬道。
“是吧,我就说奇怪呢,”关昊彬验证了自己的想法,想像力更是丰富,“你说会不会是想找咱们的麻烦啊,好像我也没什么仇人呐,啊,对了,你是不是跟徐大炮一样,以前在毒贩中卧过底,现在被人盯上了。”
“嗤,你看多了侦察剧吧,”齐飞嗤笑道,“我就差跟你盖一床被子了,做过什么事你还不知道啊。”
“也是,你虽然长得有点像黑社会,但从警的履历却很单纯,应该不会是找你的,呃,那你说还有什么可能啊。”关昊彬这几天心里有点发毛,老感觉那车里的人是盯着自己看的。
“不知道,”齐飞没好气地道,“看车牌子是海东市的,有可能是来办事的商人。”
“不像,谈生意的商人哪有停在那大半天不下来的道理。”关昊彬苦思不得冥解。
“唉呀,明天他再来时,我去看看不就得了,别费那心思苦想了。”齐飞劝道。
关昊彬回山风吃饭的时候把这事跟柳思勉一说,柳思勉也觉得怪异,下午唐少川来了之后他又告诉了唐少川。唐少川想得更复杂,为了安全起见,让柳思勉明天跟着关昊彬一天,要是那车还在,把那车给掀了,揪出里面的人问一问。想想又觉得不放心,又说他明天跟他一起去。
第二天,唐少川柳思勉两人也不跟关昊彬打招呼,在关昊彬值勤的时候两人在夏师傅钟表店附近闲转悠,等到将近十点钟的样子,果真有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停在停车位上,却半天没见人下车。
柳思勉唐少川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名堂来,实在憋不住,柳思勉便走了过去,到了那车前往里看了看,里面的司机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后面还坐着个妇女,隔着玻璃也瞧不太清楚。柳思勉走到车边上,对司机室敲了敲车窗玻璃,正要开腔没想到那车吱溜开动了,一溜烟似的跑了。
“要追么?”唐少川走过来问。
“啊……”回过神来的柳思勉想了想道,“我看没必要,好像不是什么坏人。”那车里面的人虽然没瞧清楚,但给柳思勉的感觉却是没什么危险气息,从他的第六感觉来看,绝不是什么寻仇之类的。
“看清了人吧?”一开始怕有什么危险,柳思勉没让唐少川跟上前,没瞧到里面情况的唐少川很是不放心。
“一个挺年青的司机,后面还坐着一个中年妇女,感觉穿着很富态,”柳思勉问唐少川,“唐总,刚才那车是不是很好啊,平时没怎么见过。”
“嗯,很豪华的那种,但是也很低调,一般人都看不出来端倪,”唐少川点了点头,很是不解地道,“挂的牌照是海东市的,我实在想不到会是谁,我们在海东也没什么瓜葛的人啊。”
齐飞关昊彬跑过来问情况,一听柳思勉的描述,心下都很好奇。
“彬彬,那车停在这有几天了?”唐少川问关昊彬。
“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倒不知道,不过至少得有三四天。”关昊彬肯定地道。
“应该不用担心,要是不怀好意,早也该动手了。”唐少川听了柳思勉的描述,便也放了心。
关昊彬下班回山风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大袋子的东西,柳思勉以为是他顺途买了不少好菜来便问是什么。
“补药。”关昊彬心事重重的样子。
“补药?”柳思勉打开袋子仔细瞧了起来,“谁送的呀,都是上等的好药材呢。”
“我也不知道是谁,有人放在大队了,让同事转交给我的。”关昊彬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是谁送来的。
“什么样的人?”柳思勉心下一动。
“听苏志平说是一年青的小伙子。”
“是不是个小平头,脑袋圆圆的?”
“嗯,你怎么知道?”关昊彬心下奇怪。
“那就没错,送药材的人是车里的司机。”
“司机?真晕,会是谁啊。”关昊彬更是好奇得不行。
“吔,这有张小纸条呢,”柳思勉从一大堆的盒子罐子中间抽出张纸条,念了起来,“‘你们放心,我们没坏意’,就这么一句话啊。”
“到底会是谁啊,真是郁闷。”关昊彬烦燥地夺过纸条,仔细看了看,揉成一团抛得好远。
“管他是谁,这些药材倒是好东西,我来慢慢配食料炖给你吃。”海东的牌照,低调高档的车,富态的人,送药材,留纸条,柳思勉想起三哥柳思鲲的话,心下便有些眉目了。
吃过饭,稍微逗留了会儿,关昊彬便回去,临走时找到陈鑫,送了只MP5给他:“闲的时候听听,开车时候可别听。”
“哦。”陈鑫接过去便塞进了兜。
“怎么了,又跟爸妈吵架了?”见陈鑫脸色不太高兴,关昊彬便问。
“没有,”陈鑫笑了笑道,“姐夫怎么不去我爸妈那吃饭啊,妈炒的菜你不是一直说好吃么。”陈鑫很是奇怪,先前唐总在厂里吃饭姐夫天天来倒是可以理解,因为唐总对姐夫一直是当宝贝似的疼爱,现在唐总有了儿子天天回家吃饭,姐夫怎么还天天来啊。那柳经理也是,姐夫下班晚,他天天饿着肚子非得等到他们厂里的员工都吃完饭了再来开始烧饭,不是明摆着讨好姐夫么,真是奇怪。
“西林山庄离我上班的地儿多远,一来一去挺费时的。”关昊彬拍了拍陈鑫的头笑道。
“姐真是个坏蛋,以前也没见她学业这么用功过,现在家都很少回呢。”陈鑫气恼地道。
“臭小子,怎能骂起你姐来了,她快毕业了,忙着呢。”
“姐夫明天上午不是不用上班么,今天晚上去爸妈那吃晚饭吧,在那住一晚怎么样。”陈鑫巴巴地道。
“今天啊,不行呢,晚上跟你柳经理约好了,他几个朋友过来,一起去聚聚。”
“这样吧,”陈鑫失望地道,“姐夫,要不叫妈过来帮你烧饭。”
“这哪行,那爸爸不是没人照料么,再说,现在我一个人过习惯了,不太喜欢住的地儿人多。”
“哦。”陈鑫怕又挑起姐夫的伤心事,不再多嘴了。
晚上的聚会,人倒是不少。关昊彬带了齐飞刘天平苏志平三人,柳思勉带了六个,一个是他的大学同学佟传国,一个是他以前的同事轷宛行,一个是他的朋友也是山风的老关系户陆建华,一个是轷宛行的姐姐轷宛言,轷宛言和佟传国是同事,都是金算盘会计事务所的,因为柳思勉在以前的工作中得过轷宛言的不少帮助,两人一直有联系,还有两人便是政小妮澹台晓峰夫妇。
十几个人在酒桌上胡侃海聊的,热闹异常,除了关昊彬苏志平轷宛言三人,其他人都跟酒鬼投胎似的,斗个不停,政小妮实在是有孕在身,要不然早也卷起袖子加入了斗酒行列。
吃吃喝喝吵吵闹闹将近三个小时才散席,散了之后又统一意见去唱歌。政小妮被大伙儿一窜掇本想挺着肚子也去,他老公澹台晓峰喝得差不多,二百五似的也说行,还好关昊彬没喝酒清醒,把那活宝夫妇劝上了出租车,让他们先回去了。
到了歌厅,群魔乱舞的也奇怪,不喝酒的苏志平倒跟刘天平一副德性,喜欢唱那些慷慨激昂的歌,见了酒跟苍蝇见了大粪一样的齐飞更是另类,竟然跟轷宛言一副腔腔,喜欢那些儿女情长恩啊爱的婉约歌。这四人喜欢唱也唱得蛮好,争着当麦霸,佟传国陆建华轷宛行柳思勉四人唱得少,但喜欢拿着啤酒当献花似的去跟他们四个碰杯,本来就喝得差不多,这又边唱边喝上,几个酒鬼便更是亢奋。
也不知是谁点了首情歌对唱,点了又没人接话筒。苏志平齐飞把关昊彬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把他推了过去,要他唱,说他到现在一首都没唱过,到这来看我们演戏呢。大家便都跟着起哄,要关昊彬唱,关昊彬便说我一人唱也不行啊,这是对唱呢。于是大家都盯着轷宛言,轷宛言摆手说不行不行,嗓子吼哑了。柳思勉便自告奋勇地说他来,拿起话筒就唱开了,关昊彬见状,也不好逆了大家的意思,只得跟柳思勉对唱了起来。
不知是柳思勉唱得声情并茂还是关昊彬唱得婉转悠扬,坐着的都为他们猛地拍掌伴奏,轷宛言看着他们,跟身边的佟传国嘀嘀咕咕耳语个不停。
“你们耳语什么呢,什么叫跟你们所长一样啊,”一旁听得个大概的齐飞问佟传国,“谁跟谁是一对呀?”
“我们所长跟柳思勉是老乡呢,都是双桥县人。”佟传国呵笑道。
“哦,你们说这个呀,”齐飞喝得稀里糊涂,“我听成谁跟谁是一对呢。”
“我在说我们所长南世清跟墨格香老板楚怀瑜的事,”没喝酒的轷宛言诡笑道,用嘴朝场间的柳思勉关昊彬道,“这两位跟他们有得一拚。”
“你是说那卖书的楚怀瑜是吧,见过,我也见过,上次飙车被我们给逮住了,他跟你们所长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