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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原来这家伙对性…事方面的知识严重缺乏啊。
“流氓。”关昊彬红着脸骂道。
“我很流氓么?”柳思勉笑道,“比起你刚才做的事来,好像我还欠点火候吧。”
“我做什么了?”关昊彬气短地道。
“这要被哪个母狼给叼了去,你不就成狼爸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嘛意思?”关昊彬转头道。
“你扔的裤子上的东西要是被母狼给舔进去了,你不就成狼崽子的老爸了。”柳思勉诡笑道。
“你……”关昊彬明白过来,顿时气得不行,“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无耻之徒,下流胚子。”
“昊儿,”柳思勉止住笑,“别气别气,其实也没什么,哪个男人不手…淫啊,正常得很。”
“流氓,你以为谁都像你跟我表哥那样么,天天在娱乐场所中声色犬马,什么污七八糟的事干不出来啊。”关昊彬没好气地道。
“瞧你这话说的,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么,怎么一口一个流氓啊。”柳思勉心里在呜咽,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想跟他过上正常夫妻生活看来是任重道远,前途迷茫。漫漫长途,禁欲的日子咋过啊。
“哼,”关昊彬冷哼道,“干出来的事还要我说啊。”
“我也没干出什么肮脏事吧。”柳思勉郁闷地道。
“你还想干嘛?”关昊彬瞪眼道。
“没没没,没想干嘛。”柳思勉心里暗叹,我还想干嘛?想干的多着呢。
回到庆源,第二天上班时趁空把从乡下带来的野味拿了些送给了政小妮。姐弟俩聊了会天,政小妮话里话外对自己的公司颇有微辞,感慨做女人不容易,生了孩子人家就把自己不当功臣看了,挤兑排斥。关昊彬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嘴里安慰了几句。
五一假期,关昊彬本想带从未出过国门的柳思勉去南亚一带游玩,却没料到山风接了几笔大单,柳思勉忙得脱不了身,只得作罢。
忙了几天之后,厂里没什么事柳思勉便把家里楼上楼下的搞了次大扫除,忙活了两天,家里窗明几亮,一尘不染,比关昊彬请的钟点工要敬业得多。关昊彬见柳思勉忙得够呛,心里有些不忍,原本想周末一起去玩玩,没想到高中一帮同学又来了个小聚会,让计划泡了汤。
关昊彬没在身边,柳思勉一下子好似没了主心骨似的,不知干什么才好。百无聊赖之下,打了个丁默的电话,说自己有点感冒,全身无力,要他切个脉把个诊。丁默知道柳思勉肯定是找机会寻自己的没趣,便说病了就过来,自己不提供上门服务。
“丁医生,你可真不够意思,我卖主求荣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柳思勉见面就郁闷异常地对丁默道。
“什么意思?”丁默装糊涂。
“嗤,少跟我来这套,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柳思勉不满地道。
“哦,还是为那给彬彬‘上课’的事啊,你要我去现场指导?”丁默笑道。
“那倒不至于,只求你能在昊儿面前点拨一二就可以了。”柳思勉心道,行啊,跟唐家大流氓在一起呆,也变痞了啊。
“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那种事你自己看着情况循序渐进就是了,旁人能帮你什么忙。”丁默嗤鼻道。
“呃,你这庸医,原来一直是骗我为你免费当特务呢。”柳思勉很是不客气起来。
“这要说出去不是笑话么,你柳思勉勇猛威武,在□方面却是踟蹰不前手足无措,不绣花枕头一个么,”丁默不屑地道,“你又不是没瞧着我,整天忙得跟什么似的,不说医院里的活,就是家里一老一小就要了我的老命。你家那位也是,我不去找他,他现在是从来不会过来看看我的,哪有机会跟他说啊。”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帮我了?”
“机会合适,我会看着办的,”丁默被柳思勉那愁肠百结的样子逗得莞尔,“对彬彬你真的是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你是不知道,昊儿可不是一般的纯洁啊,纯洁得像张白纸,非得要旁人点拨才行,我要是用强的,那指定是适得其反,把我当流氓无赖看。”
“白纸还不好啊,任你乱涂乱画,画了什么就是什么。”丁默浅笑道。
“说得轻巧。”柳思勉哼道。
“非常时期也可采取非常手段。”对这方面深有体会的丁默一副过来人的口气。
“你是说……真的强……暴他?”
“我可没那么说。”
一天,关昊彬下班后等了近半个小时还没见柳思勉回家,跟个嗷嗷待哺的小孩似的打电话给柳思勉,问他怎么还不回家烧饭。柳思勉忙说处理厂里的事晚了些,马上就赶回来。
柳思勉回到家就立马在厨房里忙开了,关昊彬想是饿急了,跟屁虫似的跟在柳思勉屁股后面催这催那,不说打个下手,反而是碍手碍脚。
“昊儿啊,你这次可算是帮了唐总个大忙,”柳思勉倒是很享受关昊彬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感觉,“真没想到啊,甄优雅很利害的,比颜会计强多了,触类旁通,不但在会计方面,在行政管理方面也很有经验,原来她的学历蛮高啊,名牌大学毕业的呢。”
“呵,现在才知道啊。”关昊彬从柳思勉炒好的一盘菜中夹了一筷尝了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你那杀猪的同学才高中毕业,竟然找的妻子却是高材生。”
“葛志高不是杀猪的,是开猪肉档的,现在我都不叫他杀猪的了,你倒学去了。”关昊彬白眼道。
“他们夫妻差距也太大了吧,有共同语言啊。”柳思勉很是觉得不可思议。
“咱们貌似也没共同语言吧。”关昊彬哼道。
“谁说的,咱都尚武啊。”柳思勉嘻笑道。
“你想说什么呀,感觉嫁给葛志高沾辱了甄优雅这个人?”
“这倒没有,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凭甄优雅那学历和以前的从业经历,你觉得在庆源,她有必要要我介绍工作么?”关昊彬反问道。
“这点我也有点好奇,咱们市好歹也是省会,像她那种人才,不愁找不着好工作。”柳思勉点头道。
“她根本就不想出来找工作,原本就想着跟葛志高一起守着猪肉档,”关昊彬叹道,“葛志高虽然觉得埋没了老婆的才华,但平时都依惯了甄优雅的,再说也担心她受伤害。后来实在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葛志高才放心地劝甄优雅出来工作的。”
“真没看出来啊,葛志高那大老粗挺体贴老婆的。”柳思勉感慨地道。
“看人能看外表么,”关昊彬笑道,“无情最是读书人,仗义每多屠狗辈。”
“这话骂得好像捎带着你自己吧。”柳思勉笑道。
“我准备改行去屠狗呢。”关昊彬瞪眼道。
“不过话说回来,甄优雅进来后,我都轻松了些。”柳思勉把先前熬好的高汤改成文火慢慢热,拿出碗来给饿急了的关昊彬盛起饭来。
“废话,我的初衷也就是想这样啊,”关昊彬接过柳思勉递过来的饭碗,很是认真地道,“等小妮姐休完假,让她也辞了那证券所的工作,进山风帮你的忙。”
“啊?”柳思勉一愕,“不会吧,她不是干得好好的么。”
“你不知道实情,自从生了孩子后,公司没少克扣她的福利待遇,对她的工作也作了很多的限制,在那工作窝火不说还没时间照顾幼儿。”
“她答应了?”柳思勉去灶上把汤端了过来,又先给关昊彬盛了一碗。
“嗯,跟她商量过了,也跟表哥说过。”关昊彬扒了一口饭道。
“你怎么专干挖人家墙脚的事啊。”柳思勉好笑地道。
“笨蛋,还不都是为了你啊。”关昊彬没好气地道。
“怕累着我么?”柳思勉呵呵地道,“没事,累点才觉得拿唐总那么高的工资不会烫手。”
“白痴,你打算一辈子窝在山风啊。”
“挺好的呀。”
“好你个头,没志气的家伙,”关昊彬笑骂道,“我给你挖几个帮手来,一则让你轻松,二则让你把事务慢慢脱手,到时离开山风时表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离开山风?”柳思勉一怔,“那我去哪儿?”
“你爱去哪去哪,摆地摊卖茶叶蛋都行。”关昊彬没好气地道。
“你肯定不会这么残忍的,”柳思勉挺自恋地道,“会不会想和葛志高那样,把我像甄优雅那样牢牢捆在身边,专门伺候你的一日三餐。”
“你还真有出息啊,得了,你还是去找一富婆,让她包养你吧,”关昊彬哭笑不得,“就算你想屈尊,我庙小还容不下你这大菩萨呢。”
“你的‘庙’小不小我也不知道呀,你又不让我试试,说不定刚刚好能‘容’下我那‘菩萨头’呢。”柳思勉意有所指地诡笑道。
关昊彬见柳思勉那副猥琐神色很是纳闷,不知道这流氓说的话是个什么意思:“什么菩萨头啊,神经病。少做梦了,想让我养小白脸是不可能的,我为山风招兵买马让你脱身是想让你去‘关中柳’。”
“啊?”柳思勉很是意外,“不是有爸在掌管么?”
“干爸是拓荒者,到时真正掌舵的是你。”
“哦……,原来你早预谋好了的,”柳思勉心里一暖,“可是我不想去乡下啊,一走岂不是跟你两地分居了。”
“分你个大头鬼,”关昊彬恨不得一脚踢死他,“我每周不是都要回去的么。”
“那也不行,挺煎熬人的。”柳思勉嘟喃道。
“跟你明说了吧,我不想干了,到时我辞职去跟大伯巡山去。”关昊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这样啊,呵呵……,”柳思勉乐不可支,“不过话说回来,甄优雅政小妮虽然能力都不错,但没个男人出外应酬还是不行。”
“小妮姐外向得很,她不行么?”
“怎么说都有些不方便。”柳思勉闪烁其辞地道。
“哼,臭流氓,什么不方便不方便的,在外面陪客户胡作非为以为我不知道呢。”
“天地良心,你可别栽赃陷害大兴冤狱啊。”柳思勉一听这话,很是紧张,赶紧以示清白。
“德性,”关昊彬莞尔,“不是还有陈鑫么,你多带带他。”
“他啊,虽然勤恳肯干,但……素质……能力差了些。”柳思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初中还没毕业,又不好学,能力方面肯定是差些,”关昊彬思索了半天,“你说鹿剑华怎么样?”
“怎么扯起他来了,人家在乡下教书教得好好的呀。”柳思勉很是意外,你这墙脚也
挖得太远了吧,妨碍国家教育事业,真可算是挖社会主义墙脚了。
“他跟我说过,想辞职下海的,乡下老师工资待遇很差,糊口都难,不是跟着二哥赚些外快,他早也跑出来了,”关昊彬解释道,“再说了,他跟你表妹见过几次面,听说两人都比较中意,如果到庆源来,不是更方便他们谈恋爱么。”
“是么?”柳思勉更是吃惊,“这么大的喜事我怎么不知道,老太太真是的,鹿剑华都快成我表妹夫了都不跟我吱个声啊。”好嘛,你“婆媳”两个时常谈心聊天,合着我现在连“女婿”都不如了。
“你不是老忙么。”
“鹿剑华真要辞职下海啊,”柳思勉不无担心地道,“他要是来山风,那得防着点他。”
“什么鬼话,鹿剑华是小偷不成。”关昊彬笑道。
“小偷倒不是。”柳思勉苦笑道。
☆、第八十五章
“既不是小偷,那怎么还跟防贼似的防他啊。”关昊彬不解地道。
“因为他是极端□分子。”
“□分子?”关昊彬一愕,“什么意思?”
“咱们家里,你说谁最难接受同性恋?”柳思勉问道。
关昊彬仔细想了想,沉吟半晌才道:“怎么看都是二哥。”
“嗬,鹿剑华比他姐夫立场更坚决,受正统思想荼毒更深,恨不能食咱们这类人的肉饮咱们这类人的血,按他的思维逻辑来说,咱们这类人是破坏公序良俗,败坏社会道德,有辱家族声名,扰乱国家秩序,他要是人大代表,那就非得要向国家提案,对咱们这类人,抓住一个枪毙一个。”
“不……不会吧,我又不是没跟他接触过,挺好的一个人呀,和和气气的。”关昊彬不相信地道。
“我也没说他是十恶不赦的人啊,”柳思勉笑了笑道,“他人是挺实在的一个人,蛮好的,就是对咱们这类的人在思想上转不过弯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关昊彬心念一动,“是不是先前追过他,被他拒绝了?”
“你这叫什么话,”柳思勉哭笑不得,“我要是追过他,现在哪还能跟他说话聊天啊,凭他那秉性,早也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了。”
“真的假的?”关昊彬有些迟疑不决,“那照这么说,让他进山风是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