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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苏锦是他老公,眼看着苏清语挨了那么多下也只是着急和愧疚,一搁他自己男人身上,那可是满
腔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了!
苏锦哪还听得进,这下彻底红了眼,狠啐了口血水,一把扯开身上的人,抡起拳头就往苏清语身上砸。
花嘉倪被甩的老远,可他真怕苏锦会做出过激的事,那可是人命啊!两人早已是手腿并用,打的浑身
灰突突的,清语招架不住,被苏锦一脚踹到墙角,死命的往肚子上狠踢,苏清语蜷缩成一团,止不住胃
液往外吐,花嘉倪越看越怕,连滚带爬的跑过去,生生挡在苏清语身前,苏锦猛地一愣,霎时被这突如
其来的动作打破了暴怒,抬起的脚僵硬的停了下来,恍惚的空白中,全然模糊了地上的两个人,他分不
清自己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只知道,护在那个和他有着千缕宿怨的男人身上的是嘉倪,而嘉倪是他最
爱的人!这样的场面,让他恍如外人,尴尬的透骨酸心,强忍着缺氧般的晕眩,冷眸呵道:
“起来!”
花嘉倪无动于衷,他对苏锦的爱不容置疑,可他也有自己的朋友啊,他可以放任苏锦的霸道专横,
可他不能纵容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施暴犯浑,固执侧过脸,愠怒的嚷道:
“你疯了吗!你这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苏锦险些难住,为了什么啊?!他要从何说起?!为了旧恨?还是为了新仇?!命运的摇曳,
破碎的像一个个鳞片,可就算再没底气,骨子里的本质依然不容他退让,扯动血淋淋的嘴角,轻蔑一笑
,气焰凌人的答道:
“为什么?!呵呵,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
一把把花嘉倪拽到身后,抓起清语的衣领提了起来,眯着眼恶声道:
“苏清语,合着这十几年的记性都白长了?你愿意当狗我不拦着,可你要是犯傻,来惦记我的人
,就别怪我心狠往死了对你!”
花嘉倪听不懂了,他明明姓莫的,为什么苏锦口口声声叫他苏清语?!每句字都让他费解,甚至生疑
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得木在那。
苏清语也多少把两人的心看了清楚,从他们的眼神里,苏锦对感情从未有过的小心眼儿和严谨,花
嘉倪对苏锦浓烈的爱意,都已经深之入骨的让他望而却步,强忍着心痛,瞪圆了眼,还是嘴硬反击:
“…你的人?嘉倪有权利选择和谁在一起,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苏锦登时脸色惨青,紧抿着唇用力把人往后一甩,抬腿又是一脚,这次直接踹到胸口,苏清语脸色苍
白仰躺在地,只能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花嘉倪惊叫一声,刚一挣动就被苏锦迅速掐住脖子压在怀里,脸
紧贴在他的胸前,嘴里发出闷闷的哭声,苏锦猛地抓起他的头发,粗鲁的往后一扯,头皮的疼痛让花嘉
倪跟着昂起了脖子,对上苏锦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那双发亮的瞳孔像两团燎旺的黑火,让花嘉倪胆怯
,苏锦喘着粗气,努力克制着自己颤抖的手指,横眉怒目的说道:
“事儿还没完呢!回家再说!”
花嘉倪还是不甘示弱,身体屈着乱动,苏锦急了,手掌顺着头发下移,顷刻间覆上清峭的脖颈,指骨
一用力,忽地扼住他的气管,花嘉倪剧烈的咳喘,脸憋得通红,苏锦看他咬牙切齿的表情,大手一松,
一边按摩着凸显的筋脉,一边阴恶的恫吓要挟道:
“我舍不得动你,老实点儿!别再逼我!”
花嘉倪着实不忍再看,眼圈里泪水打转,兴许是有人反映,几个小区的保安这才忙活的跑过来,没头
绪的劝说了几句,苏锦瞥了眼扶着墙喘着虚气的苏清语,怒说:
“快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苏清语狼狈的打开车门,不舍的看了眼花嘉倪,又凶狠的瞪了眼苏锦,开车离去,那几个人一看没什么
事,也就回去了。
花嘉倪心里越来越难受,再怎么说,清语都曾有恩与他,从头到尾,他连个对不起都没说。苏锦看
不得他那幽怨样儿,更何况还是为了别人!作出苦命鸳鸯的样子!自己倒他妈弄了个里外不是人!越想
越憋屈,心里的火苗再次复燃,瞪着眼骂道:
“再哭?!你男人我还没死呢!别给老子摆这幅哭丧脸!”
苏锦一路把花嘉倪拎进屋,二话不说直接拖进浴室,花嘉倪惊呼一声,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光。
“混蛋,你干什么!”
苏锦置之不理,按住挣扎的人,在guang溜溜的屁股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顿时印上了五个红指印,
粗声斥诉:
“干什么?!洗澡!把他碰过的地方都洗干净了!”
“你,你神经病!啊——!”
扑通一声被苏锦一把扔进蓄满水的浴缸,水花四溅,呛的花嘉倪直扑腾,苏锦野蛮的捞起花嘉倪的
肩膀把人推进死角,
“说!你们怎么会认识的!是不是他主动接近你的?啊?!”
“…不是,”
苏锦忽地瞪眼,握紧手中的胳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花嘉倪低着头,胳膊被拧的酸疼,
“…以,以前就认识,就是我原来兼职的老板,”
苏锦一顿,迅速反应过来,呵到:
“就那个带你吃饭送回家的金主?!”
花嘉倪不高兴的皱眉,一项对苏清语的为人很是认可,听到苏锦这么诋毁,心里纵然不悦。
“他不是什么金主,你别这么说,再说,今天是你不对,哪,哪有上来就打人的,”
苏锦一看他胳膊肘往外,气得转口讽刺道:
“是!他当然不是,我才是你的金主!供你吃,给你喝,天天买东西讨好你的傻缺金主!花嘉倪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有大众情人的资质呢,啊?”
花嘉倪怒目一横,
“你血口喷人!我们什么都没有,连平托我给他个东西,我帮连平有什么错!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是你不讲理!”
苏锦被这么一顿带着教育的口气的解释,说的怫然大怒,
“朋友?你真当我瞎?你看看他看你那眼神!要不是眼眶挡着,眼珠都得飞出来,你到底有没有
脑子!你敢说他没二心,我他妈就是你生的!”
苏锦涨着腮帮子气鼓鼓的吼道,他现在没心思管连平什么事,反正花嘉倪和苏清语认识了说话了,
人家还看上他的小东西了,就是不行!他就是得打他!他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错!
看着花嘉倪不服气的通红的脸,苏锦越是来气,话也越发得难听,虽然他看得出只是苏清语的一厢
情愿,可他受不了,一想到花嘉倪被人惦记着,浑身的暴戾细胞都要炸开了。
“我天天的在外忙,你倒好,一刻都不闲着,辞职什么都是借口!你什么时候变风流了,贪心的要把
苏家的男人都一窝端了吧!我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你要不要也试试!?啊?!”
嘭——!闷顿的声响后,花嘉倪握着发抖的手,眼泪瞪的溜圆,苏锦摸摸发麻的肩膀,狠毒的眯着眼,
胸口浮动,花嘉倪刚才那小拳头,对他就跟挠痒差不多,毫无威慑力。可他就是气!抓起手边的澡巾,
按着花嘉倪就开始往身上搓,苏锦得不到发泄,一个劲负气的埋头擦着,他要把原来的嘉倪给洗回来,
不让他身上存有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的指纹和气息!
砂纸一般粗糙的质地让花嘉倪哀叫不已,身上顿时涌出一片手掌宽的红印子,他究竟也不知道他们到
底有什么恩怨,只是感觉他们关系不凡,除了有仇以外,好像还是血亲。
“疼!别搓了,好疼!啊!”
苏锦听他在那叫唤,心里再恨,手还是放轻了力度,可依然足以让花嘉倪疼得咧嘴,苏锦的手就跟个
刮鳞矬子似的满身乱划拉,嘴里不依不饶的呵道”
“还知道叫疼!以后再敢和他来往,我让你更疼!听见没!”
花嘉倪就冲着身上那几十斤肉也的答应,不然非的让苏锦刮层皮下来不可,苏锦面色柔和了不少,
手劲也轻了,拍了下浑圆的白屁股,也不嫌弃,痞劣笑笑,上去就是一口,然后看着花嘉倪又疼又痒的
捂着后面哇哇大叫,乐得跟孩子似的。
花嘉倪看着蹲在地上的男人走神,他也有软弱的一面,面对着爱人会被抢走的危机,就算表面再强
硬,心也是如此不堪一击,缺少安全感,却又拧着脾气的蛮横无理,可就是这样,他还是爱他。
不过,他要对清语怎么交代啊,连平知道还不削死他!一想起之前的场景,头就一阵阵昏涨。
这次吵架说大不大,说小也还真不小,吃过饭,花嘉倪耐心的给苏锦擦药,把连平的事说了一遍,觉得他心情平缓了些,
,趁他刷碗的功夫,花嘉倪凑了过去,
“…那,那个你和他很熟?”
苏锦反应过来花嘉倪问的那个“他”之后,脸上的温和一下子退了不少,一下把水龙头转到最大,冷
冰冰道:
“恩,是挺熟的,”
花嘉倪碰了一鼻子灰,可还是好奇,
“那,那你们…?”
“他是我爸和别的女人生的!也是最受宠的小儿子!”
啪的一声把餐具放进出橱柜,转身走出厨房,他从不向任何人提起他的家世,而对嘉倪,这听起来草
草的一句话,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苏锦忙了会儿公司的文件,便和花嘉倪窝进了被子里,好一阵甜腻,情韵退散,花嘉倪仰着红潮未消
的脸,眨巴眨巴的看着苏锦,
“…你,你别难过了,你不还有我嘛!”
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一句,花嘉倪真的想说几句有水平的话,可他又不知道怎么表达,除了心疼还是心
疼,之前在厨房,让他也一时不知所措,觉得说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了。
苏锦嗤的笑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猛亲了口,
“你天天的竟瞎操心,都赶上国务卿了,累不累,啊?你只要不惹我生气,我就不难过!”
花嘉倪咯咯笑笑,又使劲往苏锦身上拱了拱。
哄着他睡着,苏锦起身走到客厅,找到连平的号码,打了过去,连平接起来就先问嘉倪呢!苏锦没好
气的说睡了,就听连平一阵奸笑!又开始问东西给了没,苏锦火了,直接开口说道:
“连平,你要是再让花嘉倪和你那小情人见面,就等着回家被你老子吊树上拿皮带抽吧!”
连平吓了一跳,干嘛啊!那么大火,送个东西而已,至于嘛!不过,他怎么知道的!颤抖着声音质问
道:
“你,你没怎么样他吧!”
苏锦点了根烟,轻描淡写道:
“离命远着呢!给你个机会正好看他,顺便带点补品止疼药什么的,你俩成了,我也省心!”
连平一听,这还了得!他可把美人儿害惨了,拿脚趾头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就苏锦那操性,火一上来
,就跟牲口似的,尤其是对花嘉倪那小心眼!之前怎么就把这茬忘了!连平觉得眼前一黑,气得直骂:
“去你妈的!姓苏的!你还是不是人,清语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决饶不了你!”
苏锦冷哼了一声,咔的挂断电话,连平气啊,美人儿现在指不定多难受呢!一想起他皱起眉头的脸,
连平抓起衣服冲了出去,开着车直奔苏清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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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明暗又一程
清语浑身火辣辣的疼,脸上就跟染了酱缸似的,早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事已至此,他要是还看不出
花嘉倪的心思,那就真是傻子了。去破坏人家庭,可花嘉倪连第三者的资格都不给他,就这阵势,就算
花嘉倪和那人分开了,自己也不见有戏,也够窝囊的,凄凄楚楚的躺在床上跟条病狗似的,连个真心端
茶送药的都没,想想就觉得心口发胀。
他也觉得自己够贱,喜欢自己的吧,就是不来电,压根对自己没心思的吧,又爱的死去活来,也不知
道做的什么孽。可他就是觉得心里堵,好多年没和苏锦打架了,他骨子里带的那股子邪行劲儿一点都没
变,下手越发的狠了,如今他在商海里混的更是如鱼得水,几单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