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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斜前方的苏锦声音低缓下来不少,笑着说这第三杯,是要单独敬给一个人,花嘉倪登时就有一种强烈的预
感铺天盖地而来,致使他紧张的心跳擂擂,这种强烈的悸动,究竟也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因为害羞,总之都足
以让他幸福的每一条神经都亢奋。
台下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噢了一声开始起哄,苏锦微微侧过身子把愣在一旁的嘉倪拽到身边,微微矮
下身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
“别怕,就当在家里和我喝杯酒,”
花嘉倪抬眼看看他,红着脸点点头,耳边充斥着热闹的笑喊和怂恿的声音,咬着唇,小心翼翼的抬起胳
膊把酒杯擎到两人的正中央,和苏锦手里凑过来的杯子轻轻碰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花嘉倪觉得此
时脸都发烫了,只想着赶紧喝了这杯酒,却不料刚想抬杯,直听台下不知谁喊了句:
“不诚恳!得喝交杯酒!!”
一人喊不要紧,其他的全跟着闹起来,要知道能这么捉弄老板的时候可根本没有,这回当然要好好报报
仇,苏锦没办法,皱着眉笑看着台下的那伙看好戏的兄弟们,又看看花嘉倪,稍稍矮下身子伸手环过他的胳
膊,端着酒杯抬眼颇为深情的看着嘉倪,花嘉倪也是不得不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就着这别扭的动作,弯过
被苏锦环绕的手臂,也把酒杯凑到唇边,红着脸勉强咽下了这交杯酒,台底下的人一片鼓掌叫好,花嘉倪向
来不喝这种辛辣的烈酒,才刚咽下去,就忍不住咳了起来,苏锦索性做的更彻底,低头在那片通红的小嘴儿
上亲了一口,台下的人这回可彻头彻尾的炸了锅,尖叫的吹口哨的,过年都没见他们这么疯过,一个个涨红
着脸喊道:
“来个深的!来个深的!”
花嘉倪都快被整哭了,只听过闹洞房才这样的,没想到自己也真真切切的经历了一回,也不知道苏锦这
家伙会不会听这些昏话,试探的抬起头,充满求饶的看着他,可苏锦正眯着眼看着自己,一脸笑意,花嘉倪
就一个感觉,完了,苏锦往前走了一步,吓得花嘉倪拿胳膊肘挡着脸赶紧往后退,看客们又不乐意了,大喊
:
“嫂子太不给劲儿了!亲一个!”
“想当我们老板娘,可不能那么腼腆!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大厅里一呼百应,花嘉倪还能逃到哪去呢,又羞又气的站在那,只觉得胳膊被人一点点拿开,然后一片
温热紧跟着贴了上来,腰也被那双手控制的死死的,苏锦细细轻吻之后又逐渐加深,最后趁花嘉倪慢慢放松
了戒备,舌尖猛地顶开了那层皓齿,温情却霸道的翻舔吮吸着,花嘉倪口腔里被堵的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
呜的抗议,双手不断羞愧的推着坚实有力的臂膀,苏锦嘴仍不闲着,这个吻也变得越来越肆意,越发的收不
住,最后干脆一把将人腾空抱起来,花嘉倪脚下一空,赶紧伸手搂住苏锦的脖子,最后也干脆豁出去了,软
下身子,尽享受着口腔里的温热和心底的幸福。
台上的人亲的火热,台下人更是全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有的连声音都喊破了,放眼一看,全都面容酣红
,苏锦忘情的亲吻着,仿佛要向每个人都宣布花嘉倪永远不可撼动的所属权,只是在这漫长而又极富于激情
的热吻中,却不动声色的抬起了黝亮的眸子,挑衅般的阴狠的看了眼墙角处面色有些惨白的人,得意的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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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生活之番外三
在众人持续不断的疯狂尖叫中,苏锦终于放开了被吻的七荤八素腿都软了的花嘉倪,温和的托着他的脸,略带粗糙的拇指轻轻揩去他嘴角的水渍,笑了笑,低头亲了口他漂亮的额头,转而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台下的人起哄声不断,像是还不过瘾似的,苏锦揽着花嘉倪的肩膀,笑的格外炫目,抬了抬手,中断了喧闹,笑说道:
“今晚这里是你们的了,撒开了玩儿吧!”
众人一阵欢呼,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尤其是令人神往的午夜场,美酒,女人,男人,当然还是勾勒的如同水草般扭动的妖娆瑰艳的身体,令所有人都不惜挥金如土,只为体验真正纸醉金迷为灵魂带来的快意。
宾会大厅里再次酒觞影影,花嘉倪仍然红着脸,垂着脑袋挽着他的胳膊,任由他把自己带到任何地方,苏锦又简单的和众人应酬了几句,便领着不明所以的花嘉倪款款的冲着那个不起眼的角落中再明确不过的目标走去,神色中带着十足的炫耀和轻视。
角落里的人也并不畏惧,悠然的站在那,丝毫没有惊慌,花嘉倪终于有勇气抬脸问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苏锦笑,说,不,咱们还有个人没见。
花嘉倪看他笑的有些怪异,心里寻思着,难不成是苏家的人?!不知不觉的又开始紧张起来,陡然回过脸,瞬时看到了不远处的身影,整个人有些怔住,腿像有千斤重般,走的异样吃力了。
苏锦对他有这样的反应,并没有表现出生气,只是坦然走到那个身影面前,淡淡的讪笑道:
“清语,有人滋润就是不一样,你看这伤一好,就又迫不及待跑出来了。”
苏清语没有理会他,眼睛一直盯在花嘉倪身上,如同有成千上万句要说的话,竟一时哽咽了,花嘉倪却低头看着地板,神色逃避,他害怕看见清语,他上次挂掉他的电话,就算再气愤,始终达不到恨的地步,虽然对这个人永远都无法产生像对苏锦那样的感情,只是,几年来的相处和他的照顾,让自己永远都无法忘记,这个像哥哥一样的人。
苏锦微微有些皱眉,脸也冷了下来,他对花嘉倪的态度并不满意,他只希望当花嘉倪再次看到苏清语时,能够豁然一笑,然后淡淡的说一句好久不见了,这才是他应该有的反映,而不是现在的相顾无语。
苏锦又露出了笑脸,揉揉花嘉倪的头,故说道:
“嘉倪,你和清语很长时间没见,都不知道,他已经和连平在一起了,你可要好好祝贺几句,”
这几句话明显的是用把尖刀毫不留情的插进苏清语的心窝里,苏锦乐意看到这种血淋淋的场景,鲜血的腥热让他很受用也很兴奋。
苏清语抬眼看看惨白的吊顶,清亮的眼睛里竟很快蒙上一层水雾,灵巧一动,硬是把泪水忍了回去,往前挪了挪,苏锦霸道的随即把人往怀里搂了楼,往后退了两步,冷眼看着他,苏清语苦笑,低声询道:
“嘉倪,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不想见我?”
花嘉倪抿着唇,良久摇摇头,苏锦听不得这种酸了吧唧的话,膈应的直反胃,恶声恶气道:
“你以为你是谁,嘉倪过的好的很,忘了告诉你了,我们现在有个儿子,等明年还要再添两个孩子,他会惦记你,别做梦了!”
苏清语一愣,怨毒的看了眼苏锦,再看看花嘉倪红一阵白一阵的脸,有些哀楚的说道:
“嘉倪,你,就不想和我说些什么?你过的真的好吗?!”
苏锦蓦地火了,张口怒道:
“废话!他跟我过的不好,难道跟你就过得好了!我能给他最好的,这辈子你就甭想了!”
“苏锦!你别太张狂了,我这次过来不是看你的,你别把我惹急了,我把嘉倪带到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苏锦的脸一下子就变了,鼓着腮帮子怒目切齿的瞪着他,随时都有可能拎起拳头砸向他,花嘉倪怕了,赶紧拖住苏锦往后挣,双方僵持不下,忽然传来一声急切的喊声,只见连平端着餐盘快步跑过来,身后还跟个孩子,连平看苏清语情绪不对,心里也猜出了为何,可眼下大家彼此都各有各的生活,再这么纠葛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反倒不如释怀了的好,况且自己也想清语能放下过去的那些恩怨,好好跟自己过日子。
连平把手里的盘子给一边的孩子,对苏锦夫夫二人笑了笑,很有暗示意义的微微搂过苏清语的肩,侧过头对一旁的男孩子,说道:
“桐桐,这是你三大爷,叫人啊?”
男孩礼貌的笑笑,很听话的微微点了下头,叫道:
“三大爷好!”
苏锦挑挑眉,被这称呼冷不丁的叫的有点别扭,连平看火药味不是那么浓了,又说:
“我之所以带清语过来,一是听了孩子姑姑的话,二呢,也是为了表示祝贺的,咱们好歹都是同学一场,总不至于不欢迎吧,况且,清语是我的了,要是有人惦记,我还不乐意呢,”
苏锦看连平一副老母鸡护崽的样子,不禁冷笑了声,不冷不热的说了句那就好,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多说无益,冷漠的回了几句,准备带着人回去。
花嘉倪从始至终都不曾说过什么,此刻再也忍不住了,竟不顾苏锦的蛮横,抬脸说道:
“清语,我,有话想和你说,”
一句话让三个人同时怔了一下,苏锦猛地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是他一手策划的好戏,本想着好好在那小子面前腻歪腻歪,可谁知到了最后,花嘉倪却做出让他如此下不了台面的举动,难道他真的喜欢苏清语,难道他要借这机会再和他重归就好!不行!绝对不行!他就是把命豁出去也不能再让花嘉倪离开,急痛交加,苏锦顾不得那么多了,有些粗鲁的搬过他的肩把人扯到一边,一脸阴鸷的瞪着他,眼神凶狠中带着委屈和不甘,似乎暗里质问他究竟想干什么,花嘉倪赶紧收回实现,装作看不见,怯怯的挣了挣手臂,小声解释道:
“就说几句而已,你在这等着,”
还要他等着?让他看着花嘉倪跟别的男人到一边去说悄悄话!打死他都不干!瞪着眼一字一句的厉声说了句:
“我要是不准呢!”
花嘉倪看了他一眼,耷拉着眼皮小声道:
“我跟你,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我只是想说几句话而已,我对你什么感情,你还不信吗?”
苏锦瘪瘪嘴,心里却软下不少,故作不在乎似的,说,那倒不是,花嘉倪叹了口气,径自走到宾会大厅外的走廊里,找了个不起眼的拐角,停下了脚步。
没了那些棉里藏针的话语,两人心里都平静了不少,花嘉倪望着窗外,隔了很久,才缓缓说道:
“你的伤,好些了吗?”
苏清语嗯了一声,淡淡的回答道:
“恢复的不错,没什么大事儿,你呢,过的真的那么好吗?”
花嘉倪点点头,转过身,
“我过的很好,我现在已经不奢求什么了,他对我还是那么好,虽说有时候脾气还是那么冲,可我知道他是真心对我的,而且要不是他救我,我早被车撞死了,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每天都过的很充实,我真的很满足了,只想好好跟着他,真的,”
花嘉倪眼里透出的真切让苏清语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事到如今,花嘉倪仍然一如尽往的爱着那个人,此时除了祝福还能说什么呢,况且物是人非,自己不是也有了连平和桐桐吗?
苏清语微微有些苦楚的笑了笑,花嘉倪抬着眼睛看着他,不愿再提起那些所谓的不愉快,反问道:
“你呢,过的好吗?连平对你好吗?”
苏清语抬手揉揉他的头发,笑说道:
“管我你自己吧,别瞎操心了,那家伙好是好,就是太粘人,又罗嗦,一件事儿交代个没完没了,亏你还老说他这好那好的,我这案子一忙起来,他在旁边一会端茶一会切水果,有次还笨手笨脚的撒了我满文件都是,烦死了。”
花嘉倪头一次听他这样的口气说话,听起来像是责怪,倒不失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味道,爱情真是能改变一个人,曾经还许诺要让自已依靠的人,反倒是依靠了他人。
苏清语看他偷笑,脸上忽地有些不自在起来,说道:
“你笑,笑什么?”
花嘉倪忍不住,捂着嘴哈哈笑出来,断断续续道:
“……笑,笑你,已为人母啊?”
“你!谁说的,我才是桐桐的爸爸,连平听话着呢。”
苏清语有些恼,伸手推了推他的小脑袋,极力辩驳道,花嘉倪笑闹着推拒着头顶的手,他再傻再笨也看得出,连平和苏清语在一起,究竟是什么角色,也许这就是命,命中所属。
苏锦没连平那定力,反复嘀咕着怎么还不回来,最后听得连平都烦了,不耐烦嚷道:
“平时看你挺爷们儿的,怎么一到嘉倪这,就变娘们儿了,大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