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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没连平那定力,反复嘀咕着怎么还不回来,最后听得连平都烦了,不耐烦嚷道:
“平时看你挺爷们儿的,怎么一到嘉倪这,就变娘们儿了,大气点儿成吗?”
苏锦被有些轻蔑的眼神激的冷着脸,掀起眼皮咬着牙回了句:
“要不,我把你媳妇儿拐走试试?”
连平一下炸了,呲着牙威胁道:
“你,你敢!”
苏锦不屑的哼了声,抬腿往走廊往走去,连平也不知道他要干嘛,赶紧跟上去叫道:
“你,你干什么,我可警告你,你可是清语的哥哥,你这样做,是乱LUN!是禽兽不如,你要敢动他一指头,我跟你拼命!”
苏锦阴着脸看了他一眼,平平的说道:
“放心,我打小就看苏清语光屁股的样子了,没什么兴趣,就跟看白斩鸡一样,还有,他左边屁股上有块朱砂胎记,我不喜欢,”
连平气得张口结舌,你,你了半天,心里甭提多别扭,听到自己老婆被这么羞辱,恨的想咬人,这块胎记可是自己的最爱!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冷语相对,转眼走到走廊口,正好看见苏清语和花嘉倪在那说的正开心,苏锦的脸登时黑了下来,连平也想黑,可没那胆量。
花嘉倪愣了下,脸上有些紧张,褪去了笑意,苏锦扯出一抹笑,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把人牵入怀里,轻笑道:
“宝贝儿,里面还有一群人等着呢,回去吧,啊?”
花嘉倪知道苏锦是面上撑的,点点头,苏清语看看杵在远处的连平,微笑着说,
“快进去吧,我和连平也该回去了,桐桐明天还有钢琴课,”
花嘉倪跟着苏锦回到大厅,里面的宾客都各玩儿各的,苏锦哪还有心情,和良庆交代了几句,带着花嘉倪驱车回了家,一路上都没个好脸色,花嘉倪也不敢吭声,直到车在楼下的地下停车场停好,才冷语道:
“苏清语给你说什么了?”
花嘉倪眉心微动,抠着手指,说道:
“没说什么,就是简单聊了几句,”
苏锦呵呵笑了笑,低头点了根烟,眯着眼抽了几口,微微降下些车窗,末了,把头靠在舒软的真皮背椅上,疲惫的捏了捏挺直的鼻梁,道:
“聊什么能笑的那么开心,说来我听听,”
花嘉倪抿嘴不语,苏锦心里燃起的火,他感受的一清二楚,苏锦得不到答复,抬手把烟摁在烟灰缸里,身体忽地贴近花嘉倪,不满的捏着他的下巴,咬着牙厉声道:
“你知不知道我最忌讳苏清语跟你的那点破事儿,懂不懂避嫌,啊?!”
花嘉倪恼了,使劲挣开他的束缚,红着脸驳辩道:
“我跟苏清语清白的很,我早告诉你了,再说了,跟我的破事相比,你的破事才多的让人惊奇吧!”
苏锦哑口无言,自知理亏的很,花嘉倪气鼓鼓的摔上车门,快步跑出停车场,苏锦愤然的猛拍了下方向盘,气急败坏的跟着下了车。
回到家,屹竣还没有送回来,花嘉倪看样子是回卧室了,苏锦换上拖鞋,又把花嘉倪踢的乱七八糟的鞋子重新摆好,心里堵的难受,也懒的说那么多,干脆直接钻进书房里,靠着沙发闭目养神,谁知越静这心越乱,颓然的从茶几下面掏出一包烟,连着抽了好几根,强迫着自己平静下来,本想着好好浪漫一回,怎么就给整成这个样子,真是烦的脑仁疼!
(小千真的很感谢各位一直追到现在,心里暖的不行啊!鞠躬鞠躬!!!)
夫夫生活之番外四
眼看着天也暗下去,屹竣都回来了,花嘉倪还窝在卧房赌气不肯出来,中间也就屹竣端了杯水进去,还关
着门,两人也屋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什么,急得苏锦在屋里溜达了好几圈,整个宴会下来,酒倒是灌了
不少,再加上一心的火,这会儿早就胃里饿的发空了,打开冰箱一看,连根儿菜叶儿都没有,平时哪回下班
回来都是塞的满满当当,这不成心让自己挨饿嘛!低声骂了一句,怄怄的摔上冰箱门,继续回到客厅里阴沉
个脸乱转,心里直嘀咕着自己把花嘉倪给宠坏了,能那么狠心,做错的事还有理了,真的抽个机会好好收拾
收拾他,扭扭他的性子。
小屹竣坐在地毯上做珠算,瞅着自己老爸在这晃来晃去,眼都晕了,连着做错了好几道题,晚上爹爹检查
作业又得挨骂了,没办法,只好皱着小脸,抗议道:
“爸爸,你转的影响我学习了,”
苏锦终于停下脚,斜着眼不满的看着地上的振振有词的小家伙,末了,忽地眼睛一亮,立刻堆起了笑脸,
几步走到孩子身边,挨着他坐下,哄道:
“儿子,你看现在都快七点了,爹爹怎么还不做饭?!小肚子饿不饿啊?”
花嘉倪能对自己心狠,就不信会屹竣也能冷的起来,况且,孩子可是长身体的时候,这倒不失是个好主意
,又不用去拉下脸去道歉,又能吃上一顿好饭,真是两全其美。
苏锦打着心里的算盘,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这屹竣的反应,只见小屹竣也苦着脸,像是多委屈似的,苏锦
一下子有了盼头,要知道儿子从来都是和自己一个战线的。
只是苏锦等啊等啊,好不容易隔了半天,孩子才开了口,可这句话足以让苏锦的玻璃心摔了个稀巴烂,
“爸爸,你别担心,我不饿,爷爷今天做了红焖肘子,还有一桌子的菜,我吃了好多,不信你摸摸,”
屹竣说着便拉起苏锦的手,放在自己鼓鼓的小肚皮上,苏锦脸上的热度瞬时退了下去,皮笑肉不笑的摸了
摸,又揉揉他的小脑袋,可谓是颇有感触啊。
苏锦也不指望这小白眼儿狼能帮着自己了,虽然自己也能做饭,可有了花嘉倪,自己都几乎没碰过炒勺,
本来手艺就烂,这指不定得多难吃呢,何况,花嘉倪不理自己的滋味,受不了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不跟那“小女子”一般见识,头发长见识短的,惹他干嘛!再说了,跟自个媳妇儿面
前,还要什么脸面啊!苏锦反复琢磨了会儿,干脆也倒了杯水,效仿小屹竣,礼貌的敲敲门,轻手轻脚的推
开,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怕儿子听见自己没面子,赶紧把门从关上。
花嘉倪迷迷糊糊的感觉身子往床里陷了一下,睁开眼翻身一看,苏锦正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生怕惊动了小白
兔的大尾巴狼,花嘉倪冷着脸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你又想干什么?”
苏锦嘿嘿笑了笑,掀起被子的一角就钻了进去,搂着花嘉倪就讨好的一阵黏糊,说道:
“我能干什么,惹你生气了,这不过来哄你嘛,”
花嘉倪嗤笑,使劲儿把苏锦推开,不悦道:
“我没生气,你不用哄了,你那么嫌弃我,晚上我住客房,”
苏锦一听,这还了得,老话儿都说是床头吵架床尾合,可不能隔了夜,再说了,没嘉倪在怀里搂着,也
睡的不踏实啊。
“别啊,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我错了还不行,别生气了,啊?!”
苏锦好声好气的哄着,把花嘉倪扭过来,低头就要亲他,花嘉倪怎么推都推不开,嘴巴都被咬疼了,气得
踹了苏锦好几脚,疼倒是不疼,苏锦也没理他,直接把花嘉倪摁在床上,好好的亲了一遍,花嘉倪也不扑腾
了,就让他搂在怀里,苏锦搂着搂着还上瘾了,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贴上去,花嘉倪察觉了他的异样,说道:
“你,你又想要……”
苏锦看他嫌弃似的表情,委屈极了,苦着脸求道:
“好宝贝儿,让我一次,啊?”
让他一次?哪天晚上没让过,何止一次?!花嘉倪心烦的很,黑着脸抗拒道:
“我没心情,不想,”
不想没关系,苏锦可是最擅长,只要一被批准,不到一分钟就能把人的积极性调动起来,
“什么没心情,一会绝对让你想,好不好?”
苏锦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气过,可花嘉倪决议不肯,真是让他够头痛,花嘉倪挪了挪身子,难得的一脸正
色道:
“我想和你谈谈今天的事儿,”
苏锦心里咯噔一下,叹了口气,翻身从花嘉倪身上爬了起来,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上,冷声道:
“你说吧,”
花嘉倪知道他疑心重,也知道他很介意自己跟苏清语当初的关系,这会又多想了,把身子往前移了移,抱
着他的手臂,说道:
“除了你,我,没喜欢过别人,原来是,现在也是,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喜欢你给的这个家,我一
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清语他和连平过得很好,还领养了那个叫桐桐的孩子,我能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他
已经喜欢上连平了,我们之所以聊的开心,是因为说到小孩子的教育问题,他说连平的意见和他差很远,还
说了连平为他付出了很多,其实我也好,清语也好,大家都找到了彼此正确的归宿,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呢
,你和他毕竟是亲人,非要这么咄咄相逼有意义吗,其实我从一开始见到你,就觉得好像有一条线牵着,让
我离你越来越近,而清语这么多年对我来说也就像一个哥哥,一个长辈一样,唯一能让我脸红,让我整夜整
夜睡不着最后只能依靠安眠药才能勉强不去痛苦的还是你,你明白吗?”
苏锦听到最后,鼻梁都有些酸了,牢牢的把花嘉倪抱进怀里,嗯了一声,说道: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看你跟他那么近,那我以后不为难他了,可你也得为我想想,”
花嘉倪把脸往他怀里拱了拱,叹了口气,这个大孩子真是比屹竣难教多了,屹竣可没这么不听话。
两人在床上又窝了一会儿,苏锦忽地想起了什么,转身从床柜里拿出一个本子,递到花嘉倪面前,花嘉
倪愣愣的看着上面的几个字,小声念道:睿渊,睿玄。
苏锦点点头,眼睛都透着兴奋,花嘉倪恍然醒悟,这是即将出生的两个孩子的名字啊,
“你,你什么时候想出来的,都不告诉我,”
花嘉倪有些责备的嗔怪道,儿子的名字怎么能没有自己的参与呢,苏锦笑笑,亲了下花嘉倪的额头,说,
“等你?儿子都该上学了!”
花嘉倪怔了片刻,顿时惊诧道: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苏锦捏捏他的脸,笑道:
“现在都是四维的了,男女还看不出来?我喜欢这两个孩子,不管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只要你能好
好跟着我,就算让我把心掏给你都行,我有时候脾气不好,可,可你也的允许我吃醋不是?我要是不在乎你
,能这么傻缺似的小心眼儿嘛!嘉倪,我可是把你当我亲媳妇儿的,我看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何况那人又
是苏清语,他差一点儿就把你抢走了,我能不紧张嘛!”
花嘉倪笑了笑,扬起脸把嘴巴贴到苏锦的脸上,安慰道:
“知道啦!我以后哪都不去,就跟着你行了吧!?”
苏锦霸道的哼了声,冲着花嘉倪白净的鼻尖上咬了一口,怪异的痛痒使的花嘉倪呜呜直叫,好不容易才把
可怜兮兮的小鼻子拯救出来,撒娇似的往苏锦胸前蹭,苏锦惩罚够了,哈哈笑了起来,不由的紧紧环在他腰
间的手,将整个人都牢牢的拥在怀里,事到如今,所谓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他现在都一一实现了,一路走的
惨烈才终于熬到今天,而家人这个词,更是和花嘉倪在一起之后,才彻底的体会到了,他爱这里的一切,无
论是嘉倪,屹竣,还是即将降临的两个小生命,他必定用尽一生去好好保护,好好珍惜。
苏锦看气氛暖的差不多了,又惦记起刚才的事儿,其实说句实话,那会儿在台上亲的正热的时候,他就已
经有点儿控制不住了,想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猴急过,可怎么一到嘉倪这就成了青涩的初尝到JIN果滋味的毛
头小子了,不愧是一物降一物啊,自己显然早被吃的死死的了。
苏锦想着把人从怀里来起来,凑到他脸边,低声笑道:
“宝贝儿,咱们现在是不是该做点儿什么了,”
花嘉倪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嘟着嘴抬眼看着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说道:
“就,一次,不许,不许弄进去。”
苏锦高兴的连说了几个一定一定,伸手从抽屉里摸出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