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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离开后约十余分钟;白小花几乎是在心里一秒一秒数过来的。师叔除了中间眨了几次眼,瞳孔几乎都没动过。他的头一点点向她凑近,眼中一丝暗红也慢慢升起。
可是他人却是温柔的不是邪狞的,并没有变成黑师叔。
这是要吻她吗?并不象是演戏的样子。
况且以师叔的脾气,就算要演戏也绝对不会拉她来演,他一定会认为这是对白小花的伤害。
无论如何;当白小花以为他们一定会吻到一起的时候,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并等待着那一刻降临;师叔却临时收住了动作,猛的坐直道:“太子呢?”好危险;只差一点点。尤其是当清醒时看到白小花正闭着眼睛等待,就差一点又沦陷进去。
都一把年纪了,难道才开始对女人产生兴趣?不对;小花就算长成了名少女可她在自己眼里永远是个孩子。
将头生硬的转开,这才发现太子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而白小花却脑羞成怒了,哪有这样的人啊。自己明明都准备好了他却不吻了,哼了一声道:“在您发呆时离开了,师叔你没事离我那么近做什么,害得人家好紧张。”既然你不变成黑师叔,那她只有变成黑小花了,谁让他放了自己的鸽子呢!
师叔心中内疚,轻咳一声道:“这……以后不会了,你不要生气。”异常纠结,要怎样才能让她不生气。
“师叔也知道我生气了?那么……”白小花突然将头探过去,差一点儿就贴到了师叔鼻子上。
好近……
近的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甜香,他是知道她不曾使用什么熏香,那这香味是怎么传出来的呢?
想起来了,下人们常讲处女的体香,是那种香味儿吗?
果然是吸引男人的体香,他的脸立刻烧了起来,连耳垂都有些发痒。连忙向后退,紧张的道:“做做做做做什么?”
白小花心卟卟直跳,不过却因为奸计得逞而异常高兴。心里握着拳头:让你无知无觉,让你急刹车,让你保持理智,不虐你虐谁呢?
可是又一个想法:他可是一直爱自己的师叔,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
“回去了,以后不和师叔出来了,哼!”她站起来就走,师叔却吓了一跳,忙将她拉住带在自己怀里道:“小花等一下,师叔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对你做那样的事情,真的不会了……”
白小花咬牙切齿道:“哦?你对我做过什么事?”
师叔一怔,原来她果然是不懂的。他松了口气,可又皱眉,自己为什么要象这样松口气呢?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是什么?他拍着小花的背安慰着,道:“那小花想让师叔怎样做来赔罪呢?”记得上一次生气直气了三年,这孩子当真惹不得。好不容易最近才对自己态度好些了,甚至肯在太子面前保护自己……
不对,忘记问她为什么会知道太子有特殊嗜好的事情?只是现在似乎不易问,还要先哄好她才对。
白小花则生生替他无语起来,这位师叔大人无论是做为长辈还是做为先动情的男人都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和他在一起,那不是要压他一辈子?她也算看过许多书,连师叔这个人物也是她创造出来的。所以深深知道自己在他心理的地位,如果换做与别的男人谈什么恋爱,大概总会担心被他背叛或是要去各种讨好他吧!
怎么算自己都是有利的一方呢?白小花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了,她瞄了一眼师叔在月光下拉在地上很长的影子已经将她的影子完全遮住。其实这个男人很不错,除了有黑暗的一面外整体来讲是个认真负责且非常顾家的好男人,而且学习精神又强,总是想方设法的希望她能开心就好。
虽然在那个事儿上学得有点太过了,但保不准自己会喜欢呢?
“小花,小心前面……”师叔突然开口。
白小花怔了一下,咣一声额头撞在了一物上,倒是不怎么痛只是觉得有点凉凉的。抬眼一瞧,自己本是要撞上墙角的,结果师叔的手掌正挡在那里。所以自己撞在师叔的手掌上,额头才没有受伤也不痛。
好强大的保护欲,一般象这种明知不会受伤的碰撞行为,好多男人都会乐得见她撞上去,然后在一边笑她笨吧!那也算调情的一种方法,看来师叔是永远学不会的。
他的想法是,就算一点点的伤,也不想让你去尝试。不知怎么的,她气不下去了。
不生气了也是要报复的,白小花想了一路的报复方法,最后是将师叔拉进自己的房间,讲一百个故事才肯让他去睡。
师叔的宠溺是没边儿的,听她讲只要说满一百个故事就不气就真的给她讲了起来。他记忆力好,又读过许多书讲一百个故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倒是白小花听得迷迷糊糊,最后竟然睡着了。
师叔则摸着她的头发道:“小花你说我是不是要讲下去呢?讲下去你又听不见,不如……”回去睡吧,似乎又有些怕再惹到她。
上她的床睡?心跳得太厉害,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没有办法,只得依在床边一只腿搭在床上一只腿放在地上将眼睛一闭,只当自己是在练功了。
第二天白小花醒来时就见师叔是那般睡的,真是奇怪的男人,怎么不上床睡呢?这一晚上一定很不舒服,可她一动师叔就醒了过来,笑道:“醒了?”
白小花莫名的脸一红,师叔此时是没有带着面具的,在这样意志薄弱时对她笑哪有可能受得了?
“师叔你偷懒,昨天讲了多少个?”她没话找话的道。
师叔道:“三十二个,是你先睡了我才没讲的。”
“那今晚还要补上的。”
“好,一定补上。”那自己岂不是又要这样睡一夜,果然是不太舒服啊!
“不过,如果累了你可以上床睡,不用再依在床边了。”白小花也不看他,自己下了床去收拾了。
而师叔则异常的感动起来,心里热呼呼的。他伸手接过白小花手里的梳子替她梳头,边梳边想,若是以后都过这样的日子那便好了。他与小花,一直一直……
似乎又不可能,她要嫁人的。想到这点他的心又烦燥起来,手劲也不由自主的加大。
“啊……师叔,头发头发……”白小花歪着头大声抗议着。
师叔清醒过来,忙将绕在梳子上的头发一根根打开,然后道:“对不起小花,有没有太痛……”
“掉了好几根呢,你看看。”指了指梳子上的头发,她埋怨着。
“真的,师叔真的对不起它们。”他微微一笑,将她的头发托起在唇边一吻。那轻柔的动作,那美妙的姿势让小花差一点就冲出去大口大口的呼吸,真要命啊!
等一切收拾好了,白小花果然飞也似的跑出去透气。而师叔则看着梳子发了会儿呆,然后将上面她的头发一根根的轻轻的抽下来,摆弄顺了,然后将自己贴身的荷包拿出来,从里面抽出一小搓手指粗细的用金丝系着的头发。他将金丝慢慢解开,然后将刚弄顺的头发也归在里面,又用金丝系好很宝贝的又放进荷包里面贴身放在胸前位置。
“师叔,还不快出来去吃早饭了。”白小花也恢复过来了,毫无形象的在外面大叫。
师叔可不同父母,他们都会要求她至少注意些形象问题,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可这些师叔从来不管,致使她只要在师叔身边就算突然变成个野小子也没有去说她。
还好,她只是讲话声音大些,这些都和之前做的一份工作有关,那就是肯德基服务员。自从那之后,她的讲话声音至少提高了几个分贝!
即使是换了时空,换了相处的人与事,这种习惯仍是没改过来。
只可惜白小花这嗓音有一点软腻,就算她大声的喊,听起来也是和猫叫没什么两样。
师叔将东西收好了,又拉平了衣衫上的褶子道:“小花且等下,师叔换身衣服就来。”他向来整洁,不习惯一件衣服穿了两三天也不脱下来洗一洗。
白小花只好等着,正无聊着就见相国大人边抱着肚子边皱着眉向这边跑。才跑到白小花身边,问道:“肖先生……等下再说,我先去次茅厕。”说着飞也似的奔着茅厕的方向冲去。
“看来是吃坏肚子了,跑的还真快……”看他绝尘离开后不久师叔出门,就问道:“刚刚是相国来过?”这个笔墨楼除了两位固定的下人,只有相国大人才可以正常出入。
白小花刚一点头,就见着相国大人自茅厕里出来,苦着脸对师叔道:“肖先生,事情有些奇怪,相国府的大家吃过早饭后……我还要去下茅厕,稍等一下再说。”他又飞也似的跑掉了,而肖敬之则微皱了下眉头,这么勤的去茅厕只怕不是吃坏肚子那么简单。
“小花,从现在开始不得喝相府的水,也不要吃早饭知道吗?”只怕是有人下毒,最有可能的人只怕就是医毒都十分厉害的神医了。否则一般人想在相府下毒也极不容易,更何况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白小花也猜到了,她点了下头道:“嗯,但是相国大人好象很辛苦。”这药还真强力啊,这一会儿都跑进去三五次了。后来他连冲到他们身边都做不到,刚出了茅厕就又走进去!
又过了不到几分钟,整个相府臭味熏天,连笔墨楼这有些偏僻的地方都嗅得到了。
☆、换戏
第五十一章、换戏
事实摆在眼前;即使不需要说明肖敬之已知发生何事。他也无心去前院或是别的院子看个究竟,只是皱着眉道:“小花,你先进房间中去……不,还是跟我一起先出相府。”
白小花点了下头,这样的情节自己可没写。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狗血了,现在发觉事实远比她想象的还要狗血。比如;四处可以看到跑向茅厕以及来不及进茅厕就在树从中或是花从中就地解决的。
这事儿完了后,可能要收拾一阵相府才能干干净净了。再瞧师叔的脸色;真是相当难看。
这个男人是个十分顾家的男人,在他看来浮游山是自己的家;但相府也等同与自己的基地,谁愿意自己的地盘被人弄得这样不干不净的呢?
终于,在前面碰到一个已经拉到晕倒的下人;他手一搭他的脉然后皱了皱眉,这种毒果真不是平常的泄药,自己无法可解。
由此看来,下毒的人果然是神医云栖落,可是从没听说他有这种癖好。此人也是眼界也十分清高,做出这样乌龙的事儿倒是头一遭。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想的。他本想将白小花留下,可是一想到将一朵花留在粪堆里实在是一种侮辱,而且相信整个相府没吃过早饭的人只怕少之又少,哪会有人保护她。
于是带着她一同出来,哪知刚开了大门白小花就看到了一堆的白色的花举在了自己的眼前。
肖敬之也是一怔,怕那花儿也是有毒的,忙挡在白小花面前。
于是在白小花与不明真相的京城围观百姓眼中,就见一个绝色的男子向另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献上鲜花,这是示爱吗?
群情一阵激愤,明明是有违世俗伦常的爱,可是为何看起来如此美好。
神医云栖落皱眉头收回了花儿,道:“不是给你的,你躲开。”
肖敬之道:“你这是做什么?”
神医道:“送花给她。”他的手指向白小花这面一指。
不知为什么,在他明确的讲明送花目标后白小花听到人群中传出来的嘘叹之声。甚至有人还摇了摇头,还有人对她皱了皱眉。
白小花点头无语,无论是古人与现代人,看两男之间的暧昧热闹远比看男女之间的暧昧热闹来得更热心一些。
还是自己没什么看头儿,不如师叔?
捂脸,她下意识的想摘鞭子去抽某人。可是神医还道:“花儿……”
白小花使劲抖了抖,她知道神医的意思是让自己接花儿,可偏巧她叫白小花。他这一花儿的,似乎是在叫她一样,只不过异常的暧昧起来。
而师叔已经出手了,直接神医逼退几步。
神医用他那张美得惊天动地的脸一皱眉,道:“你不让我送出这些花儿,就等着那些人脱水而死吧!”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可师叔也气极了,高声道:“滚……”意思是让那些人拉死也不让他送花。
神医却道:“我偏不滚。”然后对白小花道:“你叫白小花,我送你白色的花,漂亮吧?”
白小花冲天翻白眼,她算算这么多来,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这是第一次有男人送花给自己,可看看他送的这是些什么花?白色的,还是野花……
最最重要的是,这个神医怎么突然间懂得送女生花儿了?她瞄了一眼那花很肯定的道:“我不会收的,倒是你没事送我花做什么?”
神医道:“我知道你不爱做我的药童了,可是我又想你到我的身边,所以我打算换一下你的身份,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