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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戚涔睁大自己毫无光点的眼睛,看著大变样的一楼大堂,还有二楼的缠满花朵的扶手,不至於吧!你搭了个舞台也就算了,那些那些彩色的花朵是怎麽回事,咱们不是小倌馆吗怎麽搞的像青楼一样,还有你们怎麽穿的,这麽,这麽,这是要闹哪样,赤裸裸的卖肉有没有,戚涔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余光瞟向正忙里忙外的午夜,为什麽连午夜这麽乖的小孩也露这麽多啊,喂,还有你那脸怎麽画的这麽……
戚涔果断回房,换衣服,上妆。擦的,要不要竞争这麽激烈。幸好自己特意订制了一套表演服,否则还真hold不住。
说什麽小倌是个正经职业,相信这话的他真是太天真了啊,有没有,果然还是要拼啊,职业操守神马的完全不够看。
戚涔订制的衣服是大红色的,没错就是他以前颇为嫌弃的大红色,但是没有什麽颜色比它还衬阿戚,对於阿戚来说,所有颜色中,果然还是红色最衬他。红色的、长袖的、不透明的,好像没什麽看点,其实不然。首先他有倌馆衣物必备的大领口(喂),还有宽大袖口和衣摆,戚涔里面可是没穿内衬,所以你懂得。最最重要的就是衣服开了很多在正常状态下看不出的口子,只要舞动起来,就会露出洁白的肌肤来(你也是卖肉有什麽资格说别人啊),皮肤真好,戚涔忍不住摸了自己两把,这手感,啧啧。
然後就是上妆了,本来他是什麽都不打算画的,但是竞争太激烈了,他虽不用画的那麽夸张,但是若是不画估计总管不会让他上场。
红色,是他今天的主题色,他只打算涂两个地方,一个是眼角一个是嘴唇。戚涔沾了些粉到食指上,这些粉原来就是阿戚的,据说他以前每天都会在眼皮上涂,一次遮掩自己那双眼睛。为什麽要遮掩呢?戚涔做了相反的事,他觉得这双眼睛很漂亮。淡红色的粉点点铺开,勾勒出诱人的弧线,是个很淡的妆,至於唇,他意思意思的那手指上剩余的粉末轻轻涂抹,并没有抿红纸,阿戚的唇色本就好,并不需要那种大红色。一切ok。
“阿戚,他们说表演的在三层准备。”午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第十九章 不是诱惑是表演
阿戚并没有呆在房间里,而是直接走了出去,不出意外的引出了一片惊叹声,倒不是他的造型有多惊豔,实在是与阿戚原来的造型差距太大,有落差才有惊喜不是。
“哟,没想到阿戚打扮起来还人模人样的。”说话的是二公子,蓝儿,他嘴巴生来刻薄刁钻的很,不损别人两句便不痛快,倒也是他的特色之一。这回他也参加了表演,打算搏一搏兰公子的称号,在他看来阿戚参加简直就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谁先上?”问话的是另外一个参赛的乙等小倌,阿露,六公子。
“咱们乙等的一共参加了四个人,表演顺序一定是在丙等之後,梅公子之前,谁愿意在梅公子前面表演?我是不愿意。”这位是心直口快的三公子,甚儿。
这次参赛的乙等小倌就是他们四人,除了他们,还有丙等七人,丁等十二人,丁等差不多就是趁这次晋级了,而本次驻场的甲等小倌就是被人们暗暗称为最欢楼之最的梅公子,当然就是那个心眼小的要死的家夥。
“既然没人愿意先上,那我先好了。”戚涔不甚在意的说道,他认为前後并没有太大关系,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那句话怎麽说来著,价格是围绕著价值上下波动的,简单来说你值多少就是多少,不可能因为其他因素偏差太大。
“那怎麽好意思,听说阿戚最近准备的很努力啊,打算惊豔全场呢,若是放在前面,那岂不是让後面的兄弟们难看了。”一人从四楼偏偏而下。
“梅公子。”众人齐声说道。
“那我却之不恭了。”戚涔说完这句话便闭口不在言语,本来他跟梅公子是没有任何宿怨的,但是奈何对方偏要扒著不放。
楼下的靡靡之音隐隐传来,掌声、喝彩声层出不穷,到真是好不热闹。
戚涔站在二楼与三楼的楼梯口间,掀开临时挂上的帘子,观察著每一个宾客的表情,不屑的,冷淡的,狂热的,贪婪的,色欲的……
基本上站在二楼围观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而一楼大厅里有两个人引起了戚涔的兴趣。一个是桃花眼的平凡公子,虽然长相平凡,穿著平凡,但是举止却透著一股抹不去的高雅韵味,不过戚涔觉得这人不可能为他一掷千金,所以pass。
还有一个人,浓眉虎目,膀大腰圆,毛发浓密,眼神中精光时时闪现,长相威武不凡,有一种猛虎下山的威猛气势,很难让人不注意。但是最让人瞩目的不是他本身气势或是长相,而是他旁边作陪的人竟对他隐隐有讨好之意。沈公子,宰相家唯一的直系男丁,也是阿戚曾经的常客,不过自从上次被原夜吓到後竟再也没有来过最欢楼,倒是让宰相好生高兴了一番,以为他有改邪归正之意,这回便把接待贵客的任务交给了沈公子,倒没想到沈公子有了看似强壮的男人撑腰,再次有了勇气进最欢楼,把这个贵客给拐到了倌馆里,这要是让他的宰相父亲知道一定会再次禁足他三个月。
玄国的宰相并不是管政治的而是管财政的,玄国大将军管军,宰相管财,皇帝管政,倒是有番三权分立的味道,但事实上因为作为制衡的国母新丧,玄国的内政开始混乱起来,大将军和宰相也开始了蠢蠢欲动。
跑题了,总体来说就是因为宰相是管钱的,而男人一看就是宰相的贵客,由此推出,男人不差钱,最重要的是男人手上戴了三个宝石玛瑙戒指,还有刀鞘上繁杂的鎏金,还有其束冠、佩饰、衣物的款式材质,无一不标明这是一个有钱人。戚涔绝对不承认他看到男人会想到术数篇上的贵气逼人四个字的注解。
最最重要的迫使戚涔选男人的原因就是内力啊,内力已经小有成就的戚涔不需要贴身挨近,只要看一眼便能察觉出那人是否怀有内力,虽不能准确知道内力的多少,但是看男人的样子,怎麽著也像个高手吧。而且他从来没有跟这种类型的男人上过床(你上过床的算上沈公子也只有四个好不好),他指的是看起来很健壮。而且挑战什麽的,戚涔忍不住舔了下下唇,当然是月艰巨越好。
蹬蹬蹬,随著简单的几下拨弦,戚涔从帘後走了出来,眼神与刚刚表演完的二公子进行了交错,二公子满是轻蔑的冲戚涔挑起了下巴,轻哼一声便上了楼,他刚刚发挥的很好,他有信心在一会儿的出价环节中拔得头筹,自是对本就瞧不上的戚涔更加不屑了。
戚涔毫无反应,事实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二公子对他的挑衅,他已经进入了状态,也就不会被这些外物所影响。
戚涔没有从楼梯走下,而是缓步走到了舞台正上方的扶手旁,冲趴在哪里观看表演的人微微一笑,拉起悬挂在扶手上的红绸,轻轻一跃便跳了下去。
衣衫翩舞,倒真是个震撼人心的出场。红色的衣服也让人眼前一亮。这场表演只有戚涔一人穿了红,因为在这满是红色背景的舞台上,红色实在是不如蓝色绿色白色出彩。
随著音乐如丝丝细雨般渗透全场,戚涔开始跳了他曾练习过的慢舞。
没有长袖挥舞,也没有故作姿态的回眸媚笑,戚涔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一脸严肃庄重,带著小心谨慎跳著简单缓慢的舞步,开合之间自有一股肆意之感流出。
音乐慢慢变快,有简单的拨弦加上了各种和音,戚涔也想那天一样越跳越快。衣摆翻转,红色的波浪起起伏伏,偶尔露出似露非露的白色肌肤。高速的旋转由舞台的最终样想著一方转去,有如飞舞的陀螺,看似无规无律却又有著自己的目标。
知道最後一个音爆破而出,戚涔赫然停止转动,在惯性的带动下,竟然从舞台上飞跃而出,落到了桃花眼男子的身前。
台下嘘声一片,以为是一场演出意外。却不想落地的戚涔再次舞动起来,音乐也再次响起。这才恍然明白这竟是设计好的一幕,好精准的力道。
热身舞结束後自然是进入了正题,带著某种特殊节奏感的敲击声响起,不大,却能在这篇略显吵闹的环境中获得自己独自的声音,随著敲击声戚涔开始摆动身体,流转他的眼眉,从桃花眼男子轻笑的脸上掠过,从一个个略显惊豔的表情上掠过。然後扫到最初的目标。
盯著男人的眼睛,随著音乐向那边走去。
那边的所有人都觉得戚涔盯著的是他,觉得戚涔是冲他们来的,这也许就是眼睛无焦的优点,因为没有焦点,所以每个人都觉得他看著的是他,只是他。
不过当戚涔走到壮硕男子的身前,跨坐上去时,哗声一片。
说是坐上去其实并没有挨上,戚涔认真地做著似是而非的动作,小心的贴近又小心的移开,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对方的眼睛,男人的脸上毫无表情,即使戚涔把脸凑过去,即使戚涔做出极致诱惑的表情和动作,即使沈公子已经不停的咽口水了,男人还是没有动作,连握著杯子的手都没有颤动,真是好熟悉的反应,一时间戚涔竟然走神了。
本来毫无表情的戚涔突然展现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似是而非的摸了把男人的脸颊,转身走回了舞台,他改变主意了,在舞台中央媚笑著跳了一段充满诱惑性的舞蹈,音乐结束後没有任何言语,直接回房了。
场中的众人一片哑然,一时间热闹的大厅竟然一瞬间静了下来。然後是更大的喧哗声。
“怎麽样?怎麽样?”午夜跑到戚涔身边,一脸关切的问道。
“啊?失败了。”戚涔做到摆在三层中间的软椅上,拿起一块点心塞到嘴里。
“怎麽会?啊,没关系的啦!”午夜的笑脸瞬间崩溃然後有堆了起来。
“是没关系。”戚涔把一块糕点塞进了午夜的嘴里,堵上了他接下来的话,“你还是准备一下一会儿上台吧,你也参加了不是吗,我刚刚号线看见你们家的小书生了。”
“才不是我家的。”嚼著糕点的午夜一下子脸红了。
“啊,竞价开始了。走啦去看看。”
“快点啦!”
“开始了吗?”午夜一口气又塞了三个糕点在自己嘴里,含含糊糊的对戚涔说到。
“啊?”
“走啦走啦,即使失败了也要去看看嘛,一定有人会选阿戚的。”午夜快速的咽下嘴中的食物,拉起戚涔向楼下走去。
这时候二楼已经空了,所有人都集中在了一楼大厅,竞价已然开始。
第二十章 不是银子是黄金
“下面上台的是阿戚,有意者请报加。”总管说完话便退到一边。
戚涔面无表情的走上台,站在高处环视著台下的各人,连一个笑容都吝啬与给予,他觉得自己这次完全失败了,心情糟糕透了,连所谓的职业道德都懒得去管了。
而台下的人却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欲望。表演完後戚涔并没有整理衣服,他现在衣襟打开,黑色的发丝散落在胸前,配上他抿起的嘴角,仿佛望著虚空的眼神,硬生生生出了一种冷豔感。当然,更像是从地狱来索魂的豔鬼,不过还沈浸於刚刚戚涔表演中的人们并没有那方面的联想。
“没有人开价吗?”总管握著自己越发圆润的双手,走上来打圆场。他好後悔让戚涔上。
“一百两。”有人叫价了,不过这个价格真算不上高,也就是一个丁等小倌的价钱。
听到有人开始叫价,总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再次退了回去。
“两百两。”
“五百两。”
“一千两。”叫价的是沈公子,不只是欲望战胜了恐惧,还是已经确定了原夜不在,现在沈公子一脸兴奋的喊道。
“一千两。”
唉,刚刚不是叫过一千两了吗?众人看向叫价的男人,原来是沈公子的同伴,难道他觉得大家没听见,於是又叫了一遍?
不仅是众人奇怪,连沈公子自己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黄金。”男人补充道。
败家!众人心里齐齐骂道,刚刚价钱才叫到十两黄金,他竟然出价一百倍买一个小倌的一夜,刚刚一个出价最多的才两百两黄金。即使曾今的四公子最高价也不过是五百两黄金。
听到他的话本来走神的戚涔看向男人,没有笑也没有兴奋,众人还在沈浸於一千两黄金的价钱,戚涔再次无视了所有人径直上楼,他要回房间洗澡。
“陆公子,就是这里了。”
哢!
“麻烦挂上牌子。”背对著门洗澡的戚涔对著进来的人说道。
男人有些发愣的看到门上的牌子,会意的把牌子挂在了门外,并且倒插上了门。
男人如同在自己家般,自觉的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那麽看著戚涔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