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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猛的睁开眼睛,侧头,拿著那双有如黑夜般深邃的眸子看著他, “看够了没有!”
戚涔僵硬了。
第五十章 答案不是你想给
戚涔僵硬了。
不会是对我说的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怎麽?这麽多年没见连人都不会叫了?”男人一把把戚涔拽到,翻身压在身下。
碰,碰到了,戚涔使劲的眨巴著眼睛,骗人的吧,这个是梦吧,怎麽各种不科学。
“嗅嗅……嗅嗅……”男人像只大型犬般用鼻子在戚涔的身上到处嗅,鼻尖碰过额头、睫毛、下巴、脖颈、胸口……
戚涔只觉的血气上涌,莫名的有一种燥热感,脸刷的红了起来,四肢发软,这种生理冲动是怎麽回事?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你在那边玩的很开心啊。”男人边嗅边说道,声音低沈沙哑,有如牛奶般的丝滑,让人忍不住沈溺其中,戚涔却觉得背後发凉。
男人的鼻息喷洒在戚涔裸露的肌肤上,使得上面出现了一个有一个的凸起,戚涔的身体越来越软,也越来越热,想要说话却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男人的唇印下来的时候,戚涔发出了一声呻吟,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个轻吻战栗起来,声带恢复了正常,“你……啊!”戚涔的脖颈被咬了一口,一种酥麻感从心底直往皮肤表面钻。
“真的连人都不会叫了?”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支起双臂,阴影遮住了戚涔。
“父……啊~”戚涔的耳尖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玩弄,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没有人比男人还熟悉,男人的声音顺著耳廓传了进来,“不要叫错了。”
“陵……,放开我。”戚涔花了好大的力气在压制住内心的冲动,他想如果男人再挑逗下去他可能会忍不住扑上去。
“唔──嗯啊~”戚涔紧咬著牙关,只坚持了片刻,就全面投降,这个战线不只退後了一点,完全可以用全线崩溃来形容,最後直接就是相互缠绕厮杀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啵!
唇分的时候发出的声响足以说明这次亲吻有多激烈,绝对是法式热吻型的。
“你是不是……”戚涔不明白为什麽已经阔别十年,男人对他的身体还是如此的了如指掌,已经混乱的戚涔完全忘记他的身体还在外面停著的事实。
“等等,等、一下。”戚涔拉住男人下潜的双手,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到底是怎麽回事?”
“先做。”男人说完这句话,强硬的缚住了戚涔双手,用一只手把碍事的它们高举到了戚涔头顶,另一只手在戚涔的衣物上轻点了两下,它们就消失无踪,戚涔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玄、玄幻了,绝对玄幻了,这是戚涔陷入欲海前的唯一想法。
────这是做了很久,终於做完了的分割线──────────
“唔──”戚涔低吟了一声,全盘接受了男人第三次的播种,身体软的不行了,精神却觉得异常清醒,甚至更加兴奋。最奇幻的是即使自己达到高潮也没有任何精液射出,证明了自己绝对还是非人状态,所以,我的父亲大人您是怎麽射到我身体里的?
“陵!”戚涔推了推直接闭眼打算睡觉的男人,做都做了,你是不是给个答案。
“先睡觉。”男人抱著进戚涔的身体自己的物件依然埋在戚涔的体内,闭上的眼睛没有丝毫睁开的意思。
“……”为什麽男人一句先睡觉,精神亢奋的他就困了啊,喂,不要这麽玄幻,回归现实好不好,好不……
呼──吸────呼──吸────
戚涔竟然就这麽睡著了!!!!
“唔──”戚涔是被骚扰醒的,你下面怎麽又起来了???戚涔收住小穴,不让男人使坏,“先说。”
“先做。”男人还是那句话。
於是,於是又做了。
喂!喂!!喂!!!戚涔在心里呐喊,你上回就这麽说的好不好。
“现在,可以,说了?”戚涔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嗓子都快喊哑了。
幸好这次男人终於没有说先睡,他抱住戚涔的腰,把戚涔往自己的怀里塞了塞。“你没有守约。”
“你告诉我母亲了!”戚涔一想起这事儿就气,可惜只要男人抱著他他就全身无力,反抗无能,想打对方一拳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
“六个。”
“什麽六个?”戚涔有些心虚的瑟缩了一下,他早就想吐槽了,没怎麽神吧,这都能闻出来??
“六个男人,进入了这里,还留下了……”男人耸动了下身,告诉戚涔这里是哪里。
“那个……”戚涔眼神游离了,他要好好想想,他死的时候十年之期是不是已经过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身体还在我这里。”男人沈默了一会,勾起了嘴角。
没关系的话,你为什麽见面就死命的做。啪!戚涔打掉男人企图伸向下面的手,我说够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是怎麽死的?”
“心脏病,遗传。”男人没有缩回手,而是更加得寸进尺的握住小戚涔在那里把玩著。
“我没有心脏病。”戚涔想都没想的反驳道,他跟男人做的时候是不带套的,从小对生理健康知识极为了解的戚涔在做了第二天就跑去做检查了,顺便做了全面体检,当时心脏可是一点事儿都没有。
“你有,因为你不是养在本家的,所以注定活不过二十五岁。”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被子,游走在戚涔滑腻的肌肤之上。以後就摸不到了!
戚涔瞳孔猛地一缩,想起来男人当年说过的话,本来红润的脸色白了一分,“那你……”还跟我搞什麽十年之期,玩我啊!!
“你在那边不是过的很滋润?”男人眼神暗了暗,只是一天就在那边搞了六个。
“那边是怎麽回事?”戚涔望向男人的眼睛,他虽然对江陵(戚涔他爹的名字)的背景身世毫不了解,但是他俩做床伴的那半年江陵可没表现出一丝异於常人,他指的是超自然的能力之类的。
“不用管那麽多,知道是我把你送过去的就够了,以後天天想著我就当是报答了,或者你更愿意现在就──?”男人下身挺立起来,戚涔头一次知道人的精力可以如此旺盛,你完全可以一夜七次郎了。
“那为什麽我现在,等等啊,喂!”戚涔捉住男人的肩膀,你不要不出声就开始做啊!给个说话的机会好不好!!
────於是我是又做了的分割线──────────
“一会儿我会把身体烧给你,你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到时候生命可就只有一次。”男人终於放开了戚涔,轻点两下戚涔又穿上了衣服。男人的手指不住的在戚涔的脸上流连,几次张嘴想说什麽,最後只是眼睛更加深邃,什麽也没说。
打电话,开车去火葬场,看著自己的棺材被推进焚化炉,火蛇舔舐了棺木,火焰越演越烈,戚涔心中仿佛有一块空掉了,再也补不回来。
“你们都出去吧!”江陵对著站在自己身侧的那些黑衣男子说道。
人都被江陵打发了出去,差不多还要半个小时才能焚烧干净,他可以趁这个时间跟戚涔聊两句,顺便给那边的一二三四五六甚至更多的人们使些绊子,他是没缘分,但是别人也不能太轻松不是。
“十年之期昨晚已经过了。”江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就像当年说出我是你父亲的时候,完全让人联想不到他昨晚的样子。
“啊?啊。”戚涔茫然的点了点头,心底空掉的那块仿佛更大了,一直压著他的,束缚著他的东西就这麽没有了,以後男人也不会再出现在他的世界了吧。
“这边和那边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这边一天那边一年,所以……”江陵停顿了一下,他这可不是说谎,“所以你的身体过去之後可能老的很慢,寿命可能很长。”虽然最终会被那边的世界同化,再长也不会超过一百年。“如果一个人太寂寞的的话,就找个人陪你吧!”
“啊!”戚涔恍然的答应,不老,还长寿,被发现的话会被当成人参果吃掉吧!
“如果……”江陵本来还想在说些什麽,突然就住口了,罢了,何必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呢,“该走了!”江陵把戚涔往火化炉那边推了一把。
“啊?”戚涔一个踉跄,鼻尖沾上了火星,却不觉得疼痛。
“难道你还想留下来一直陪我?”江陵的话让戚涔一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进了火化炉,随著自己的棺木一点点消失掉了。消失的瞬间还听到江陵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有礼物给你,就当是成年礼了。
风景疾驰而过,江陵坐在车上,抱著装著戚涔骨灰的小盒子。
打开骨灰盒,从怀中掏出一个笔帽大小的小玉葫芦,拧开壶嘴,往里面倒了些白色的粉末,拧上壶嘴,手指轻轻滑过,接口消失不见,把玉葫芦挂在脖间,阖上盖子,把骨灰盒交给坐在身旁的人。“把这个交给那个女人。”
江陵闭目坐在车中,仿佛听见了屋内女人的尖叫声与狂笑声,脸上毫无波澜,却在心里想,十年前如果不放手是不是会更好。
第五十一章 报恩不是你说来世
打河里飘来了个睡美人,王子救下了他,并把他带回了城堡拘禁在了高塔之上。
好吧,这并不是童话故事乱入。让我们切回现实世界。
哒哒哒!哒哒哒!一路军队从远方跑来,路上尘土飞扬,隐隐约约能看到黑色的亮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只要是北国子民见到了一定会惊呼一声黑铁军,然後夹道欢迎,可惜这毫无人烟的地方无人可以捧场了。
这一队人马中居於中前位置的人,挥了挥手,“休整。”
马匹们被一波一波的带到河边饮水,队中明显是领头人物的男人被恭敬的带到附近唯一的大石头上休息。
这男人高大、强健像是所有北国男子一般,甚至在这一场强壮的黑铁军中略显瘦弱,身著一件白色皮毛鞣制的无袖短袄,下身是紧身的马裤,裤腿插在皮毛制成的皮靴之中。
“王爷,我们在河里发现了一个人。”一个普通士兵大半的家夥从河边跑了过来,单膝跪在了男人身下。
“还没死?”男人有些惊讶?现在北国已经进入寒冬,虽然这河水因为过於湍急还没有结冰,但是那温度即使是他这种内力深厚的人都有些忍受不了,这种在河中发现的大多都是浮尸。
“王爷,他──您要看一眼吗?”士兵舔了下干裂的下唇,回想起那个被他们初以为是豔尸的男人,他知道王爷绝对会喜欢的,但是说的太直白绝对会被拖出去砍了。
男人一抬眼便把士兵的表现尽收眼底,一下就明白了一二,这个河里发现的人他绝对会感兴趣的。
“抬过来。”男人瞧了眼人员聚集的地方。
即使是阅人无数的他看到这个昏迷中的男人的时候也忍不住感到一丝惊豔,觉得就是豔冠天下的戚国的那个亡国之君也不过如此。
昏迷中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具栩栩如生豔尸,要不是他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男人一定觉得他已经死了。惨白的脸与黑色如墨的长发成鲜明对比,弧度优美的有如柳叶般的细眉,双眼即使闭合著,但是能清晰的看到卷翘的长睫毛,明显上挑的眼角,鼻子不大不小,鼻梁不高也不矮,形状很小巧精致,看起来像是面团捏的让人想掐上一把,鼻下便是最为引人注目的唇了,这是整张惨白的脸唯一有颜色的地方,红的有些发紫,手指放在其上能够感到点点凉气呼出,看起来有些恐怖,却莫名的让人觉得豔丽。他的脸型是典型的瓜子脸,耳朵已经被冰冷的河水冻得通红。至於身体……
男人顺著那惨白的脖颈看向已经湿透了的衣衫,这衣物可不像是北国人。“把他给我,我记下了。”男人看了刚刚上来禀报的士兵说道。
“咳咳咳!咳咳咳!”戚涔只觉得嗓子里一阵发痒,惊天的咳嗽声就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本来闷气的胸口一轻,戚涔睁开了眼睛。身下能感觉到阵阵暖意,身上盖著足有四斤的棉被,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臂,戚涔发现自己里面什麽也没穿。
猛的坐直身体,冰冷的空气侵袭上自己的肩膀,啪!戚涔又缩回了被子里。
在温暖著棉被中摸索著自己的身体,戚涔发誓这是自己原来的身体,连疤痕都还在,可是这即腰长发是怎麽回事?身体里的内力又是怎麽回事?难道是所谓的礼物??唔──
戚涔手抚上自己头疼欲裂的脑袋,那个所谓的八部心经不会是江家祖传的吧,这种礼物,戚涔想起刚刚涌进自己脑袋里的轻功篇和医药篇,这种礼物他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吱呀──
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