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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滚开!〃
不行了,眼泪都快流尽了,灭顶的快感从身下接踵而来。东无可忍不住弓起身,被眼前强健的身体迎入。
〃。。。。。。启、启人。。。。。。〃
白色的汁液被热水一下冲走了,可是罪恶感却永远留在心底。
他怎么可以在别人面前无耻地释放出来?
羞耻、憎厌、和罪恶的感觉一下涌上来,把他击昏!
达也抱着坏中纤细的躯体,知道他是被热气和快感弄昏了,一手扶柔韧的腰身,一边惊叹无可的精致,一边却又注视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刚刚帮他释放过的手。虽然热水已经把所有痕迹迅速冲洗去,可是。。。。。。
他把手指放进嘴里。
仿佛还可以品尝到他的味道。。。。。。
甜甜的,不愿意被轻易触碰的,如同紫萝花般的味道。
一点都不像安。。。。。。
安是燃烧的红鹤花,恣意盛开着,吸引无数愿意为他牺牲的灵魂,却不愿意回馈任何人。
〃无可。。。。。。〃
彻头彻尾完全是不一样的人。
关上水,细心地替他擦拭干净,穿上浴袍,再小心翼翼得把他放在床上,这些都是他不曾为任何人做过的事情,他却心甘情愿地为东无可做到了。
即使是在梦中都频频呼唤爱人名字的少年。
达也缓缓脱下湿漉的衣服,裸身躺在他身边,用手指描绘东无可的脸型,幼细的脖子,精致的锁骨,稍微薄弱了点的胸膛。。。。。。
眼光一冷,那皎洁的胸膛上清晰地印着被那几个下流家伙留下的痕迹。
他毫不犹豫地低头狠狠吻去那些印记。
这副身体,不适合留下任何污秽的痕迹!
睡梦中的无可闷嗯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展开,雪白的浴袍骤然敞开。。。。。。
(三十五)
凌晨七点,东启人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霍斯敦兹先生,这么早就接到你的电话,不知是什么要事?〃
虽然心中已经为无可宝贝的失踪心烦得无暇思及其它事情,但基本的商业化礼貌还是有的。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才不急不缓地说出五雷轰顶的消息:〃我想拿一个人和你交换一个人,可以吗?〃
东启人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抖:〃谁?无可在你哪?〃
那端的人轻轻叹息,说:〃我在别宅等你,我相信,这笔交易绝对值得。〃
〃等等,无可他、他没事吧?〃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东启人已经失去了平日的镇静。现在勉强维持着他的,祇是对无可还是安然活在世间的信念。
〃。。。。。。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电话挂断。
东启人拿着电话犹自出神,直到电话发出急促的‘嘟嘟'声,他才急忙挂上。顾不得梳洗,拿了外套就冲出家门。
达也放下电话,走到床边,注视着还在熟睡中的少年,剎那间觉得呼吸困难。
他自问不是一个圣人,不是一个好情人,祇是一个和好人完全拉不上边,纯属个人主义至上的商人。他这一生曾经深爱过一个人,他狠狠地伤害了那人的同时,也被那人狠狠地伤害了,所以至今他都无法忘却那人,竭力在历任的情人身上寻找那人的样子。
美艳的安,曾经用他的美丽虏获了他的心。
当他以为失去了安后,他的心无法在为任何一个人鼓躁的时候,当他已经快要把自己放弃的时候,东无可就这么走进来了。
一点都不像安,没有美丽的外表,充其量不过是个比平常人好看些,有着一张与年龄不符的稚嫩外表,清秀的气息,说不上是清纯无暇,却在那一天,那一刻,一眼就俘虏了他的心。
在理智和欲望边缘挣扎的孩子。
那种超越了皮囊的美,他终于感受到了。
用指尖轻轻在沉睡人儿的光滑皮肤上无意识地勾画,他拥抱过这个躯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虽然柔弱却又无比坚决的拒绝着他,让他想起十二个小时前,他看见的无可。。。。。。
被催情药物折磨下,依旧企图抱持清醒,在欲望高涨的同时奋力抗拒男人们的侵占。他知道,他一点都不坚强,他明白,他的灵魂也是很脆弱,所以他才无法不心痛,心痛这样柔弱的人儿,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而努力抗争。
有谁为他这样做过?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即使是安,为了摆脱他,宁可被别的男人蹂躏,也不愿意让他拥抱。
他永远也得不到的爱。。。。。。
羡慕这个,让你如此努力的男人。
如蜻蜓一点般吻在东无可光洁的额上,不带一点情欲,祇是单纯得想吻他。。。。。。
唯一可惜的是,悄悄偷走的这段时光却是那么短暂。 如果能早一点遇上你,或许我们不会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相遇。。。。。。
齐晓天忍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见到达也。
这很不寻常。
达也那个人,可以说是欲望的化身,虽然据他自己说因为工作的关系已经非常抑压了,还是会隔一两天来一次,而且每一次都会弄到他累昏过去。算起来,从前天早上到现在,他都没有碰过自己,甚至除了昨天下午抱了一个人回来后,他连达也的声音都没听过,根据保镳间的谈话和他自己打听忆测的,应该是达也自从抱那个人进了主卧室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那个人究竟是谁?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领域被侵占了,齐晓天却迟钝地没有发现,无论他多讨厌达也,却无时无刻不希望他多看自己一点,非常矛盾的心态。
门外好象相应他的心声一般,突然骚动起来。
隐约听见门外的保镳也走开的脚步声,还有人说什么‘她又闹起来了。'应该是斐吧?
正好!
齐晓天乘机拉开房门,看看四周的人都忘着奔下楼,没有人发现他的时候,非常小心地溜向主卧室的方向。
他蹲在门外侧耳听了半晌,确定里面应该是没人了,才拧开卧室门,飞快地转身进入,再小心关上门,尽量不弄出声响。才一回身,却对上坐在床侧的男人的眼光。
冷冷的,不含一丝感情。
他一手支着还没有修整过的下巴,青嫩的胡渣滓刚刚苗了头,眼下似乎有阴影,疲倦的神态似乎一晚都没有睡好?
宽大的床上躺着一抹纤细的身影。裹在白色浴袍里,一双诱人的长腿毫不知晓自己的魅力,随意展现在两人的目光下。。。。。。 他是谁?
齐晓天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傻。
那人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头缓缓转过来了。。。。。。
修长的浏海几乎遮到了睫毛,清晨的阳光在他脸颊上镀出一层淡淡的金光,一副很。。。。。。很。。。。。。 完全不知该怎么形容。
〃很美,对吧?〃
齐晓天无意识地点点头,也许吧,‘美'其实还不能形容心中那股突如其来的,很想很想呵护他的感觉。等等,那人的样子很熟悉--
〃东启人,真是个幸福的男人。〃
呃?
他是--! 齐晓天剎那间真得傻掉了。床上的人是是是。。。。。。 东无可!!!
不,怎么可能?东无可?!
他从来没有想象过会在这种情形下再见他!
〃你出去吧,东启人一会就要到了。〃
达也轻飘飘的话音许久才在他脑中消化。
齐晓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现在他祇是觉得很乱很乱,乱得他甚至连楼下的喧闹都听不见,连斐对他吼叫,然后被众保镳强押下去都没有看见。他心中祇有一个疑问
-- 为什么东无可会躺在达也的床上,还穿著达也的浴袍,还有达也为什么用那种心痛的眼神注视东无可。
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十六)
两个意外憔悴的男人坐在客厅中对歧,正确的说,应该是两人都诧异对方竟然如此形容落魄。
东启人的目的祇是他的无可宝贝,对于为什么达也?霍斯顿兹这么憔悴,他可没有多余的心情推敲。
达也以为看东启人找人时的紧张,怎么也不至于变得。。。。。。 这么颓废吧?如果无可死了,他完全相信这男人会马上殉情。
〃无可呢?〃
东启人明知道自己这么急迫地问出来会对谈判不利,可是没办法了,他已经快疯掉了。四天都没有任何消息,失去无可的日子竟然比死还难受,至少死去后不会为心中的煎熬而心绞力衰,做什么事情都像失去半个灵魂般。
〃无可,很安全,他就在楼上。〃
才说完,就接到东启人夺命般的冷视。达也根本不在乎,看东启人就要冲上去,他缓缓地站起来,伸手拦下他说:〃他受了一点刺激,我希望你看到他时别太激动。〃
刺激?
东启人心底一沉,哑声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达也露出一脸无辜的笑容,说:〃我可是你的宝贝的救命恩人,如果说是谁对他做了什么,那也祇是你而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怒气而半玻У难劬ν赋鲂坠狻!�
达也招招手,站在远处的保镳马上转身开门,把一名女子带进来。
〃犯人是她,你应该不会陌生吧?〃
东启人顺着他的指的方向看去,很漂亮的女子,好象在哪里见过。相较于女子眼中溢满的爱意,他更在乎达也眼中的狡光。
〃不认识。〃
女子听到他这么果决地回答,两行清泪不禁缓缓流下,她猛然挣脱保镳的箝制,冲到东启人面前碰住他的脸就要吻上!
〃滚开!〃
东启人厌恶地推开她,转眼看向达也,狠狠地说:〃你在玩什么,把无可还给我!〃
女子则一脸绝望地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不过,好象谁都没有注意她。
达也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微微笑说:〃她是你的前任助理啊,东总裁,你不会连你的前任助理兼情人都不认识吧?〃
什么?! 东启人终于认真看向那女子,女子也带着满脸期待的看向他。
〃不可能。。。。。。〃虽然她看起来是有点像,可是,〃蓝斐是个男人,她怎么可能是蓝斐?〃东启人皱眉说出。
〃启人。。。。。。〃蓝斐挣扎着爬起来,有些狼狈地想捉住东启人的衣袖,却被男人一脸厌恶地再次推开。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她哭着,却得不到厅内任何人的同情。〃你说过,如果我变成女人的话,你就和我结婚,你答应过我的!〃
蓝斐。。。。。。 女人。。。。。。 结婚。。。。。。 ?
脑海中掠过某个模糊的景像,东启人紧抿唇说:〃就算有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说的。达也,你戏也该看够了吧?把无可还给我!〃
说得这么坚决,所以才可以得到无可吧?
达也从他眼中看不到一点犹豫和迟疑,更别说是心虚了。可怜的蓝斐。。。。。。
你的爱情注定要腐烂。正要说话,一道灵敏的身影窜过保镳,在众人反应过来前挥拳击向东启人!
〃你这个浑蛋!〃齐晓天忿怒的吼着,虽然被四周的保镳及时拦下,却挥舞着拳头,更加怒火中烧!
〃你又是谁?〃东启人皱眉看着客厅内多出的一个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达也在搞闹剧。他面无表情地对达也说:〃你该玩够了吧,把无可还给我。〃他根本无意奉陪。
达也笑笑,没回答。他早就知道齐晓天会偷听然后冲进来,因为是他告诉齐晓天,东启人会来。
齐晓天怒叫道:〃你这个烂人!你利用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编造谎言欺骗斐!他为了你一句话,跑去做变性手术!你知道吗!有谁会爱你爱得这么痴这么傻!你却一句不认识就把他抹杀了吗!!你还是人吗?!!你这个坏蛋!烂人!〃他气得直踢架住他的保镳。
〃别。。。。。。别说了!〃蓝斐快受不了,她捂住耳朵,拚命摇头,喃喃地请求齐晓天别在说了。
以前的恶梦又要重来了。。。。。。
〃我要说!我就要说!斐的手术失败了!你知道变性手术后他过得多艰难吗?!不能吃抗生素,因为会让身体排斥移植的器官!她在完全封闭的情况下过了整整一个月,结果还是不行。。。。。。〃齐晓天已经说得泪流满脸,脑海中不断忆起他发现蓝斐的那天,连他这个事外人都为他哭泣。〃医生又把器官拿出来,却无法再移植新的,因为他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害成他今天这个样子的,不就是你么!!〃
所以变成了不是属于男子的身躯,也不属于女性,彻彻底底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