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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白骨精-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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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敬轩这下真是好气又好笑了,摇了摇头说,忍耐地说:“行行,我算是怕了你了。我没亲过别的女人,这下你总该回去了吧?”
    林娇笑了起来,睁大了眼问:“真的?”
    杨敬轩见她满脸欢喜,心里也跟着快活起来,嗯了一声点头:“真的。走吧,我送你回去了。”
    林娇两手背后,摇了摇头。
    杨敬轩一怔,苦笑道:“你还想问什么?”
    林娇看了下四周,见树冠低垂,河面幽静,远处街面和桥上来往的车马行人稀零,觉得时候已经到了。
    “敬轩叔,你以前没亲过女人,那我让你现在亲下我吧。”
    杨敬轩又是一惊,还没回过神,面前一阵香风拂过,他呼吸一滞,怀中便多了个娇软的身子。
    林娇身子与他刚相触,便感觉他一僵,不等他有所动作,双臂已经如灵蛇般勾上了他颈项压下他头,踮了脚尖送上自己的唇,轻点了下他的,四唇相贴过后,这才低声呢喃道:“敬轩叔,我不会亲。你教教我……”
    本就心念的美人娇弱在怀勾住脖颈,送上香唇又乞求他教吻,便是大罗神仙转世也要坏了金刚之身,何况他杨敬轩一凡人?瞬间血液涌流,胸口心跳处便似要迸裂了,只剩最后一丝残留理智还在阻止。
    “春娇,别,咱们真的不行……”
    他这样说,手却没有力气抬起来推开她。
    林娇嗯哼了一声,伸出舌尖轻舔了下他的唇,仿佛吃糖般地全部舔过一遍,觉他鼻息火热扑向自己面门,微微闭上眼睛娇声道:“敬轩叔,是这样亲的吗?”
    几个月前那夜在土地庙时,她曾无意将唇挨擦过他脸,那时他便暗自面红耳赤了一阵。但现在与那时相比,更是迥然相异。他觉她睫毛扑闪拂过自己面颊,像被蝴蝶振翅瘙过。片刻前被她舌尖舔过的唇还留了那直刺心脏般的陌生而奇异的酥麻感,耳畔又有嘤咛乞求之语,半生功力竟瞬间尽数被破了去——他从前确实没亲过女人,但这并不表示他不知道怎么去教训现在这个正依偎在怀求他教导的小女子。
    林娇刚才舔亲过一遍他的唇,觉他那里温热柔软颇有些滋味,竟有些不舍离开,半真半假地娇声问了句后,也不管他如何,将勾住他脖颈的双臂再收紧,嘟起唇便又贴了上去,鼓鼓的胸口也随之紧紧压住他胸膛。
    杨敬轩双手笔直地被林娇压在树干之上丝毫不能动弹,任由她的舌尖挑开自己的唇。感觉到那柔软而灵巧的香舌如蛇般探进自己的口,触到他的舌时,浑身酥麻,再抵挡不住,反卷住那一直在挑拨进攻自己的湿软肉团,紧紧缠在了一起。
    他很早以前在军营里是个小卒时,就听旁人猥琐玩笑时说,世上最好吃的物件儿都出自女人身上。女人的舌,其香其软其糯其滑,也就皇宫里皇帝老子面前摆着的八大珍味才能比。但这舌还是其次,最好吃的便是女人胸…乳,其**滋味儿,世间难有吃食可比,非亲口尝过不得而知。他那时听过便也忘了,现在忽然却想了起来。他不知道皇帝才能吃的八大珍味是什么味,也没尝过他们口中最好吃的那物,只此刻正在他口中与他相搅的那女人舌,真真已然叫他热血沸腾,浑然忘记了周遭一切,只用力咂吮住,舍不得放她离去。
    这火是林娇先勾出来的,先透不过气来的却也是她,觉到他越缠越紧,拉扯得自己舌根都有些发疼,仿佛要吞入了腹一般,到了最后已经憋不过气了,唔唔了两声,晃了下头想挣脱开来。杨敬轩觉到了她的挣扎,这才有些回过神儿,忽然浑身一紧,全部绮念顿消——他看见不远处河中间正荡来一艘晚归的渔舟,船头的那老叟仿似发现了桥下老玉兰阴影下的自己和她,又大约老眼昏花的缘故,并未看清,正招手叫船尾的婆子拿灯来,随风听得清楚:“老婆子,快拿灯来照下,前面桥洞边树下是什么?”
    林娇觉到他骤然松了自己的舌,刚想张口透个大气,身子一轻脚已悬空,一下就被他抱住了后背带到树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想开口问,见他朝自己微嘘了下,忙噤声,这才听见后面有一个苍老声音咦了声,说:“刚还瞧见在动似是人,怎的一眨眼就没了?”
    “你个死老头子胡说什么,赶紧摇橹给我回家!”
    另个老婆子声音传来。
    欸乃摇橹水声从耳畔慢慢而消,林娇抬头,看见他正低头望着自己。片刻前的兴奋仿佛还未从他眼中完全消尽,却又立刻带出了些懊悔的样子,极力忍住了笑——他懊悔才是正常,她容许他懊悔,不过她是绝不会再给他退缩机会的。
    “敬轩叔……”
    林娇舔了下还湿润的唇,娇柔地叫了一声,见他仿佛被针刺了一下般地如梦初醒,一下松开还搂住她腰的手,往后退了一大步。
    “我……”杨敬轩的脑袋嗡嗡作响,不敢再看她一眼。
    “敬轩叔,我喜欢你亲我呢。你呢,喜不喜欢我像刚才那样亲你?”
    林娇低声问道。
    杨敬轩心里已经把自己骂得狗血喷头。
    前次土地庙里,他还能为自己的行为寻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但现在,他是再找不到为自己开脱的借口了。从小到大一直竖立在他心里的那套族规人情现在无情地轰然倒塌了,把他压在下面透不出气来。
    她是他的侄媳妇,他这个叔却真的亲了她。现在该怎么办?
    “喜不喜欢啊?”
    林娇见他不答,又催问了一句。
    杨敬轩知道避不过去了。但他现在脑子乱得像锅粥……
    “春娇……”他终于抬起眼看了下她,迟疑地说,“我……现在很乱……你容我回去想想……”
    想?才不会给你机会想!林娇腹中嘀咕了一句,面上却作出不解道:“敬轩叔,你回去想什么呢?不会是想娶我吧?我又没逼你娶我。刚才亲你也是我想亲的,和你无关呢。原来石家婶子她们说的亲嘴就是这样的。我喜欢你亲我,你呢,喜不喜欢亲我?我只想知道这个。”
    杨敬轩压下纷乱心情,苦笑了下,说:“咱们不说这个吧。真的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林娇见他真的一副失魂落魄样,忽然不忍再逼他。但却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然他回去一个人想啊想的,想得钻了牛角尖,就是不敢回来找她,那她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才不会做这样的买卖。于是嗯了一声,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
    杨敬轩跟在她后面,平时是绝不会撞上的,现在却因了心情纷乱,一时不察,竟撞了上去,急忙又退回来。
    林娇忍住笑,回头看着他说:“对了敬轩叔,我刚才不是跟你提起过,我现在学做生意要认字习数吗?好难啊,没有人教,我自己一人学得一个头两个大。敬轩叔你会写字的吧?你教我好不好?”
    杨敬轩一怔。理智告诉他,他要拒绝。刚就一时不察犯了个大错,再教她习字,这绝不是一件好事。只脑海中忽然掠过片刻前吸吮住她唇舌的那一刻,心中不禁又一阵战栗,那一个简单的“不”字竟说不出口。还在迟疑间,见她叹了口气,说:“算了,我知道敬轩叔你很忙,我又笨,你肯定是没兴趣教我这个笨徒弟。我还是找别人吧。”说完便转身继续向前。
    杨敬轩听她忽然改口,若无其事地往前去,心里一下又失落了。想开口问,却又张不了口。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回了街上,此时路人已经非常稀少,一直送到那拐角处,过去了就是她那脚店,终于忍不住加快脚步上去,问道:“你……刚才说找别人,谁?”
    林娇见他终于上钩了,说:“前几天住我店里有个人,他说他小时候念过几年私塾,也懂算术,说下回过来再住我店里时就教我。”
    “不用。我不忙。我教你好了。”
    杨敬轩立刻说道。
    林娇惊喜道:“敬轩叔你真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明晚就来教我。我等你。”说完冲他一笑,转身往挂着灯笼的自家脚店轻快而去。
    杨敬轩站在街角,目送她背影消失在门里。呆立半晌,回想这晚种种与她一颦一笑,心情忽上忽下,最后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长叹一声,终于转身怏怏而去。




☆、第 38 章

    林娇回到店中时;前堂的客人多已散去,王嫂子和伙计在忙碌,见事情还多,便帮着收拾到了近戌时末,这才歇了下来,王嫂子被打发了回去;因脚店整夜要开门候客,剩那名叫牛二愣的伙计守着。林娇往自己和能武住的后面小私院去时;虎大王叼着她裤管要跟进屋里去,被林娇赶到了前堂叫趴在柜台下与牛二愣作伴。这虎大王自伤好了后;这些时日猛吃海喝;个头长大了不少;颇有点看家狗的气势了。
    能武眼睛在徐顺处已经看了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每天汤药加三天一次针疗,风雨无阻。那徐顺收了钱在先,又知道杨敬轩是这家子的叔,自然不敢怠慢,也算他还有点真本事。前几天林娇听能武说眼前模模糊糊似有光晕见到,不像从前那样漆黑一片,自然高兴。第二天正好是针疗的日子,忙过了一早那阵柜台出入后,林娇便亲自送了能武去峰林医馆。能武针疗完了,正要离开,恰巧碰到个桃花村的妇人来。这妇人平日与石寡妇交好,前次林娇搬家时还一道帮忙过的,自然打了招呼,这才晓得原来是替石寡妇抓。说她前些天下完地到河边洗脚时,脚踩着了蚌壳,脚底心被割出了老大一道口子。石寡妇起先不以为意,自己回去抓了把柴火灰胡乱抹了裹起来便了事。没想到现在发出了脓水,连脚腕子都肿了,踩地生疼,这才想到了郎中,只地里农活多又不肯抛下,正好这妇人今日进城有事,便托她去徐顺这里抓药。
    林娇听完,觉着石寡妇这脚底的伤,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就是破伤风。石青山去赴考不在家,她知道石寡妇又舍不得花钱,现在天气还热,万一感染严重了最后出事不好。毕竟自己以前受过她不少的帮忙。想了下,便请徐顺带了药箱随自己一道下去桃花村。徐顺本有些不愿,嫌路远,见林娇坚持,又肯出钱,最后只得应了下来。林娇将能武送回了脚店,便雇了辆骡车载了徐顺出城。到了桃花村径直去石寡妇家,见她脚脖子肿得像发面馍,按下去一个指头印半天不回来。
    石寡妇看到林娇带了徐顺上门,很是惊讶,硬说自己没事,还要走几步给她看。林娇知道她心疼请郎中上门的钱,把她按回了凳子上。徐顺给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又留了煎的药叮嘱喝下,忙了一阵这才算好。收钱的时候,林娇便代石寡妇出了。石寡妇这才松了口气,却又连说要去拿钱还林娇,被林娇拦了,笑道:“婶子这么见外做什么。往常你帮我不少,我家的地也要你种才没荒着。郎中既然是我叫来的,自然是我出钱。”
    石寡妇这才不争了,问了几句脚店生意的话,见林娇和徐顺要走了,忽然想了起来,摇头说:“阿娇啊,我瞧见徐郎中给我医腿儿,倒是想起了招娣。这招娣从前招我厌烦,巴不得她不在才清静。如今听说她躺小屋子里要病死也没人管,又觉着有点可怜。你说杨太公那一家子怎么都这么缺德?老的遭报应死了,这小的也是铁石心肠。杨大人这些时日怎的都没回村?要他回来,指不定还能管管。”
    林娇有些惊讶,问了几句,才晓得了个大概。原来前次大水过后,村人都喝县衙里派下的药,四方平安,也没听说谁害涝病死,偏就这招娣,原本健得赛牛,几年也没见她伤风过一回的人,自大水后便一直有些恹恹的,活也干得没以前多。发水那晚,杨太公不信林娇的话,柱了拐杖在堂屋里坐着嚷嚷等着大水来。杨通宝夫妇两个起先原本就摇摆不定,后来见边上村人都跑光了,心里发虚,再劝几句反被杨太公骂,回房一合计,便丢下老头子收拾了细软带着儿子先逃命要紧。后来杨太公被淹死闹出了那一场丑闻后,他一家便有些抬不起头来,也不大出来晃悠了。见招娣每日恹恹咳嗽干不动活,便骂她躲懒。原本让她吃的就是黑面豆馍,发了场大水冲走粮仓后,更是克扣得厉害,前几天说是被杨通宝媳妇叫人用张破席子裹了给抬出来放到了村尾土地庙里,每天只丢两个黑馍过去,说是得了女儿痨不干净,怕死家里脏。
    这招娣是从前他爹逃荒路过这里用半袋粮卖给了杨太公家的,杨家现在不管,村里人也没谁肯出头去接这个茬。好心的也不过是绕过去看看送碗水送个馍什么,只等着杨敬轩回来处置。要是这招娣熬不到杨敬轩回来,死了也就拿破席子一裹丢后山埋了了事。
    “徐郎中,你既然来了,过去瞅瞅呗,看还有没救?”
    石寡妇嚷了一句,徐顺直摇头。林娇想了下,踌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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